《塞上飞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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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上飞霜-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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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那其中确有不同凡响处!
  品味中那速度便慢了下来,神经集中在他那具大器上!
  感觉!就是体会,品味就是斟酌
  但觉得包容合度,不紧不松,送进之时柔嫩滑滑,抽出之刻畅顺无阻!
  水旺而鸣哨,香气四溢,温凉而不热,旋旋而灵动!伸舌卷似唇包!
  令他惊然而睁目,道声:
  “人世之极品,个中之异物!荡魂迷魄,令人珍而不舍!”
  这是时在白天,他更看到李师师那张娇媚的秀脸,极富诱人的变化!
  令这鲁莽的野汉子看得痴了!
  只见这张粉嫩的娇容,秀目已合,眼线朦胧,眼色潮泪泛边,那是她曾哭过泪痕斑斑珍珠点点…这时早已停人那是初期莽撞,撑着这小乖乖了!
  他有份歉意,袭上心头!心付,久后要好好补偿她也就是了!
  俺老胡可是痴爱的紧!
  那额头宽广,发似乌云,修饰整齐,这时已微见散乱,发根鬓角已起汗,微如霜露,弯弯春山眉,不时挑动!舒展!
  鼻翅微张,亦有汗露透出,樱唇乍破,菱口时开,扭动不已,贝具微露,时而大开,时而紧扣!角际已流涎矣!
  每当他那大器往里一送之际,口开而抖气!歌喉微吟!
  每当—抽之时,旋唇而咬牙!腮动而颈摇!荡矣!花届百变万化!
  看似痛苦,而实舒爽之征!酥麻得消魂也!
  气喘已不均,两乳已动荡!腰摆股掀,欲腾空而起飞!
  那是五口含棒,深恐其滑脱而中断!不愿分离也!
  不论深浅,不妨快慢,但求永在,此乐乐无涯!
  玉腿已伸屈,金莲已勾背!安心已切切,尽在不言中!
  这大将军,看得血冲筋涨,气运丹田,发已贯顶,须已四列!毛手微端其圆臂,血凝肉硬,身似铁铸铜浇!奋力而攻!
  千槌高下,万棒归来,好不威风,更多怜惜!心向往之,回头无岸!
  他知道,若要获得美人垂青见爱,不低其丑!便得令美人儿舒爽尽兴!
  稍时美人儿已体软如绵!快活舒坦得魂飞魄散!
  他也气喘如牛,附身而靠体,有必要稍息体乏!
  舌舔椒乳,口含骊珠,以舌卷之!运气吸之,可惜此路未通!
  那是未曾生产,坏儿育女之宝乳,不亚少艾!
  弹跳动荡中,—个是红枣不离门,一个是核不离手!
  更稍时!美人已回苏,玉手拍其铁肩!似有话说而不言!
  毛头微抬,牛目如铃,哑声道:
  “娘娘!求你今后跟着我吧!原谅许是鲁莽了些!”
  见美人儿已惨然而泪下,意有无奈之色!
  将军之大舌,一转便卷去了珍珠儿一大串!食此异物,而一乐也!
  “娘娘,今生今世,某家对天起誓绝不二色!娘娘垂怜!”
  “你我生不同路,死不同幽!”
  “某家有所解释,吾祖亦是汉人,唐时安禄山之乱时,始被掳入胡!劳苦一生。辗转万里,其后定居辽东,娶蕃女为妻!
  一举六男,某家乃三房之四代长孙!
  世间早已无有纯胡生蕃矣!上自国君,下至卒伍,都是假胡,汉胡混种儿!
  若非汉种,怎易汉化,怎能掠地万里,驰马中原!”
  这话令李师师大吃一惊,甚至已忘了,她还含着—支大棒槌也!
  秀目寻寻觅觅,在他脸上扫视!心中判断,此话之真伪!
  但见压在她娇躯上的这人
  须发苍黑,眸珠似墨,肤色姜黄,高额悬鼻,威严不群,体骨宏大,身材高挺,出声宏亮!
  生命力极强,肌肉资起,如钢似铁,若是换穿汉装,卓然而立!应是人杰之流也!
  她红尘卖笑,阅人多矣,凡是能博她一夕之欢者,床上无小卒,枕上无竖子!
  都是文豪武杰,人君在臣,商买权贵!但与此人相比!
  超越特殊者不多也!而身上之物,令人心欢!况年已华信,身如飘萍!
  若真能相爱而不渝,也不委屈自己也!
  她叹息一声,香泽微透!
  “娘娘!你答应了某家!”
  “我不知道!”
  “不知又何妨!雌雄同穴,生死同命!大金国运正隆!百年天下,正垂手得来!”
  “北地苦寒,妾身不知如何去处!”
  “辽山之阳,四委依序,民物丰隆,亦不亚此地!”
  “逐草而居?”
  “啊哈!那当是汉时蔡文姬的‘胡茄十八拍’的景况!距今有千载了呢!”
  “安身孤苦伶丁!”
  “容某家痛爱!再无隔夕之怨!”
  “妾身怎敢专房!”
  “娘娘随军进退!何必间家!”
  “你……”
  “明日换装!雌雄莫辨!军帐春色永无歇:”
  “怎可如此荒唐!”
  “某家身为大将军,与元帅同肩,一姬随营不为多!”
  李师师想想,这也有可能,只是得换穿军服掩人耳目!
  “某家一见钟情,许是三生有缘!”
  “妾身红尘有染!”
  “不相干,他们都是猪犬之辈,不识芝兰!娘娘乃仙花,虽染而不污!”
  他抬起屁股又‘干’了她几下!
  而她已酒醉饭饱,不想要了!皱紧娥眉,有痛苦之状!
  “妾身体弱!若真个相爱,将军体恤!”
  陡然而止,那支犬棒槌已抽了出来!并扶她起身!
  她飘目溜去,惊得心头打颤,甚是怀疑自己怎能吃得下去这支壮物!现在正抖抖的对她怒目昂头,汹汹然,不想萎息下来呢!
  她心忐忑!回忆刚才那番光景,抵是生平首次花颤舒!
  “妾身累及将军不克尽欢!”
  “既然许身献心与娘娘相爱!则当加倍爱惜,你欢即我欢!”
  李师师心荡,没料到这般凶悍莽汉,也会情话绵绵!能克制下自己的欲火,来迁就自己!看得是所托有人了!
  不由得抬头,飘白了他一眼,以示感激!意在抚慰!
  那知这一溜媚眼,更挑动起他的情愫来,伸巨掌将她揽腰拖起!向铁胸前靠去!缠绵了!
  她那屁股似乎是坐在那支挺起的棒槌上恰如巨岩已封闭了,她那个冷水桃花源!
  这番接触虽在外面,却激起她的情心荡漾!
  他抬起小金莲一对来勾搭住了他的虎腰!十指已抚豹背,交相摸抚!
  拥抱得一阵紧似一阵!
  互相摸抚着,这感受令她顶喜欢!这是轻怜密爱呀!
  耳中但听得他痴情的呢喃着道:
  “娘娘!娘娘!爱煞某家了!”
  她听了心头甜甜的自在,那苹果腮儿,靠贴上那毛胡腮儿!
  毛胡了刺激得她那嫩腮有些些发痒!心里却顶落实,鼻尖嗅着他一股子牛腋味!
  大毛头转动着,大舌头轻舔着她那似玉瓶般的素颈,令她喉头发痒!
  她知道他要吃樱桃数榴齿儿,索讨舌头儿!喝着她的腮汤儿……
  看他饥渴得,让他吃吧!喝吧……
  于是!两唇相合,他已亲着‘晤晤’叫哩!忙活死了!
  大舌尖,小舌尖已交相翻滚,满口的玉浆要他吸了下去!
  她被吸得心都酥了,感到全身都在他的拥抱中融化了!幻化了!飞升了般自在!
  她好奇怪,与那住在这宫殿里的君王,相交了十几年,从也没有这般的畅快!
  无他无我,两心交颤!
  她能感受得到,这毛汉子已身颤肉抖,不是伯,而是为自己获得极致的快活!诱发出像野兽般原始的心志!
  她被人所爱,也从没有人能表达这么赤裸裸的!
  这么激动,这么强烈!这么生死与共的感应……
  她不是情场上的雏儿!分不出酸甜苦辣来,十年下来,少说也被千人‘干’过!
  但,她觉得,她的那棵‘心花’,就在现在才算是真正的放开艳红!
  是成熟的开放在阳光下,那香馥馥顶诱人的花瓣儿伸展开来了!
  舒畅着,花蕊!花蕊!有些骚痒着了,湿鹿鹿的渗出香气!
  臊死人了,一定淋湿了他那支大棒槌杆儿!好足的劲头,已这久的时间尚没消熄下来!
  火热滚烫的矗在溪口外边!
  唉啊!他那屁股动了,一头顺水顺流的滑了进去!
  “唤!”
  撞得她,惊叫一声,直顶在花蕊宫中!那里已开始旋动运转了!
  一阵阵酥麻酸痒,在向全身扩散开来!
  两人拥抱得更紧了!
  “娘娘!你原谅!你原谅……
  他已向她哀告了!其声凄凄!憋死他了!可怜生!
  “慢一点!太快了我受不了!”
  后思浩荡!已签准了!不但让他泡泡,而且尚可小跑慢步驰骋!
  他如逢大赦般的,翘动着屁股!口中哑声道:
  “娘娘!我不敢粗暴!”
  这一次相交如戏!似鱼口吞水,是东风荡柳!
  男上攻,女下座!巧机关活把戏,弄花巧献浪媚!已喜笑颜开!
  这—番浅斟低唱,不知何时才罢休得了!
  李师师已舒坦浪活得轻声的哨了!且听:
  “天赋两风流,须知是七世双修!
  青驾仙子骑鲸友,奴是织女身你是牵牛手,
  当炉文君心既有,挥剑将军志须酬,
  莫向风尘久淹留,宫楼锦帐春已透!
  标格江梅清秀,腰肢宫柳轻柔,
  灵里兰心蕙性,人道皓齿明眸溜!
  芳名美誉,曾镇平康冠金斗,
  烟花队里出风头,压尽青楼繁花丑!
  妖烧体精神抖擞,随口酒令吐诗筹,
  坐间问答司马客,席上挥毫骆宾候!
  回鸾熊飘摇荡翠裙,飞燕体翩翩舞红袖!
  丝竹琴琵合奏,遏云声展嘹亮歌喉!
  情何似爱何在,恐随彩云齐收!
  丁香枝上,豆寇梢头楼白头!
  莫效临吱柳,折入时人手,
  许持箕帚,愿结缪绸!
  娇羞!娇羞,且莫穷究!
  搏个天长和地久,从今后莫教思爱等亲休!
  休道这姻缘易成就,好处要你白消受!
  终须心换心来血交流,那春色无边不消瘦。”
  这金国豪勇一世的大将军,虽然要他唱是唱不出来,尚能了解美人儿,吐出来的心声词意!
  那是,奴家虽然流落风尘,绝非等闲花色!若要白头偕老!
  你得拿出良心来,莫要喜新厌旧,情爱不久!
  你待抛弃了我,再回头已太晚了!到那时恐已花消五殒人已杏了!
  他搂紧了她,喃喃痴痴的道:
  “娘娘!娘娘!你莫担忧,某家爱出至诚!对天可表,神灵共证!一世相随,绝不负心!若是负心,万箭穿……心!”
  玉手已掩口,那心字被封了回去了!
  “将军!无须盟誓!”
  “娘娘攒盾我心忧,娘娘轻咳我心愁!若有冒犯不义.罪该万死!”
  “将军见爱,安身归属英雄豪杰!”
  他们已剖心盟志,身心相合:
  然而她那‘妙话儿’中的大棒槌却掉了出来!
  那是因为,只是这几句话的当口,情绪转移!心转而气消!不复起色!软了“妾身害得将军不克尽欢!”
  “呵呵!来日方长!娘娘玉体,何敢久事搔扰!”
  “侍枕未周!”
  “娘娘为我善保玉颜!便是不在妆次也心欢!”
  “花头春色,为将军开,为将军放!”
  “某家挥鞭驱马为娘娘效劳尽欢!”
  李师师被他调情得心荡情怀,扬起粉拳轻槌着铁胸,不依了!
  这是撤娇!臻首已挂上铁肩!‘咯咯’轻笑!
  这鸟哨声,甚是荡人心魂!
  那是这金国大将军,口口声声,满脑子所藏的没有别事,时刻都在想着要‘干’她哩!
  这怎么不令她娇羞无限!
  “妾身体弱,将军饶了妄身吧!”
  这是说,他们已缠绵甚久了,她要下来了:
  “某家真是难舍难分!”
  “妾身要撤尿!”
  “啊哈!这道是某家不是了!”
  他总算放她下来了!
  李师师已颜如醉酒,不胜娇羞,赤裸着身子,扭腰摆股,掩身于帷幕之后!
  将军倾耳而听!将军校丢当着收入裤中!
  ‘叮叮咚咚!’
  其音清脆湍急!那是一泻如瀑了!十分悦耳,他伸舌似舔唇!
  心忖,过几天,两情相悦时,得品味一番,那个中的‘异味’!舔阴或喝尿呢!
  皇宫内寝,百物具备,外面春寒抖哨,室内和暖,炭火融融!
  殿中无便所,也没有浴室!
  而是采用马桶与浴盆:此事直至清代还是如此!
  李师师是有洁癖的,便后是要洗洗干净!
  况且
  一进殿中,即被这鲁莽凶恶的胡儿抓在手中,头一点手一挥,那个骗她来见徽宗的老王八张邦昌,即缩颈躬身而退!
  这个急色儿,二话不说便将她的火狐斗蓬掀去,春衫儿撕了,水裙儿也扯了!剥了个光溜溜的,抱进内间床沿上!
  ‘干!’
  干得人,魂都似乎掉了九个!这一阵奸淫!痛爱!真令人难以消受也!
  他那支大棒槌有劲,便是那支大舌头也好像是有刺的!
  舔得人全身痒!如今总算过去了!
  她初来乍到这贵宫宝殿,还真摸不着头绪也!
  还好,有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宫娥,蹑手蹑脚的进来了!
  带她去另一间帐帏后,其中有银盆温汤,服侍她洗了个热水澡!
  “可有衣衫么!”
  一个宫娥乖巧的点头,出去抱回来许多胡装!
  李师师看看都是人家穿过的旧衣服,老天!她自懂事开始也没穿过旧衣服更别说是别人的了!
  她皱眉摇着,不想穿,然而,总不能永远光着身子!”
  “有没有咱们的汉装!”
  “将军说要娘娘穿这个!”
  “可是,要穿内衣呀!这些只是外袍!”
  两个宫娥哑然失笑!一人已匆匆而去!
  少时又抱来许多汉装,内外俱备!堆在案上要她挑选合意的!
  “这是谁的衣服!”
  “韦后娘娘的!都是新的!”
  李师师当然识货!韦后乃太上皇后!徽宗帝的妃子!
  “她现在怎样!”
  “已难得下次床!娘娘!奴婢不敢讲!”
  李师师不必追问,也已明白,下不了床,那是被人猛‘干’得紧!挪不动腿了!
  她们久处深宫,一生只待候那一个主儿,还不知一年能否挨上个十次八次的!
  如今可撑的急了,日夜不停的被人‘干’着!
  便是自己也吃不消!而她们更难以承担了!
  这些人,可真够狠的了!
  我这个将军,那是多怜惜,在下软磨工夫!己‘干’得我那久了,他还像没事人似的!
  若是容他畅开性子!
  也不知是何德性呢!吓煞人的厉害!久后这—关是逃不脱的,总得让他放了身子!跑了老汤!才算尽兴!
  她一面想着,一面穿戴起来,外面套了件过膝的胡式宽袖大皮袄!
  她觉得有些怪模怪样的难看死了!
  女为悦已者容,她不敢拂逆了他的交待,久后随车,就得穿这个了!
  当她再出现在寝内,达懒看了,牛目为之一亮,喜形于色!
  她婿然对他羞羞一笑!心付:
  “她这一手算是做对了,若要长年留在他左右,随军进迟,就必需换装!
  不管你是大姐二姐,麻子姐!一旦换了装就算他们的人!
  否则,他没办法留人在军中在帐中!
  那时则不知要被他归到何处去安顿了!也许几年也不一定能见一次面!
  人能被困老了,困焦了!困枯了!困死了!
  困得花残叶凋,何来恩爱!何来缠绵!
  “娘娘!真美!某家拜谢!”
  他真的双膝点地,跪在她脚前!
  这令李师师真的震惊了!虽知他是为她能从善如流,为他换了装,却料不到,会严重到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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