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
凯撒飘了过来，他对漂亮的女孩没有抵抗力。红裤衩灯神说：“哀哉呜呼，汝是那么的漂亮，吾爱上汝了。吾对汝一见钟情。”
凯撒的视线有十分之九集中在冰墨身上，另外十分之一放在那对兔耳朵上。
不可能无视它的，染血的银兔。秘宝中的王者。
冰墨面无表情道：“你好。离我远点，我不喜欢你。我用认真的表情说道。”
凯撒嚷嚷道：“噢，谢特！发棵！发棵ing——”
吾草，汝黄银毛小丫头而已，居然对吾浓浓的爱的表白这种态度，汝很了不起么，汝有什么骄傲的资本么，其实，吾发现汝的胸部不甚澎湃，平原以上，山峦以下，也就是小土丘而已。啊哈哈哈……凯撒在心里暗爽。
随即，灯神就绝望了。
因为他看到了染血银兔的那双充满杀气的眼睛。
凯撒：“不、不要这样啦，不要那么生气嘛，吾什么都没说呀，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也许在表情上猥琐了那么一点点，也许吾的想法都写在了脸上……”
写在了脸上啊——
所以真的很欠扁，吾这个人啊，灯神唏嘘不已。
顺便一说，普通人看不到凯撒。
因为是名人嘛，除非特别情况，或者特殊人士，否则怎么能那么轻易就让你看到。
为了抬高身价。
为了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灯神在空中自恋不已，左手叉腰，右手捏着自己的下巴，脖颈向左偏转47°，女人啊，汝能拒绝的了吾这迷人的姿势么。这角度，这身段，这气质，这堂堂相貌啊——
“哎，不解风情的人就是那么多……”
凯撒失望的发现他的主人还有那个兔耳妹子走远了。
人家根本不睬他，不屑——
等等吾，吾来也！
凯撒摆出一加速的姿势，向前冲啊。
学如溺水行舟，不上则下，溺水而亡……
当然，没那么严重，应该是这样的。
“冰墨学妹，你今天步行去学校，真是辛苦你了。”
“还好。”
“学妹，你今天还是那么迷人。”
“是吗。”
“小雨，你在看她的哪里？！”
“媱娥，请不要随便挡住我的视线。”
“大哥，你想看胸部，那还不简单么，来吧，看我的，看我的，我脱衣服——”
“住手，你丫住手。不要在路上公开表演脱衣×，会让人困扰的，虽然你丝毫感觉不到就是了。”
“……这样啊，我明白了。大哥，我们找到一偏僻的地方，然后我再脱……”
“…………”
好无力啊，和A子讨论这种事情。张小雨选择了无视。
媱娥盯着张小雨头上的饮料瓶，并且用手指着它问道：“你还要顶着它顶到什么时候？”
“顶、顶着吗？！”
听到“顶”这个字，封唯有感觉了。
会长懒得去理会张小雨还要封唯，那两只愚蠢的雄性生物！
在发情么。
凯撒扭着小蛮腰，身后的那条修长的尾巴像波纹一样甩动着，“主人，汝想用自己的什么器官顶着媱娥美眉的哪里？”
“……！！”
媱娥女士当即俏脸红扑扑的，她用双手捧着脸，暧昧的瞄着张小雨。小雨，要在床上……顶……那个吗？
“啊哈哈哈哈……少爷我去丢垃圾！”
张小雨取下脑袋上的饮料瓶向前方快步离去。
冰墨拉住了媱娥，“你想做什么？”
媱娥笑道：“自然是做我想做的事情，你有意见啊？”就算有，那有怎样，关我何事。
我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冰墨：“我支持你。”
支持你去破坏霜姐姐和小雨前辈之间的不纯洁男女关系，不，那个女人还是纯洁的，是前辈这只发情的雄性生物在诱惑她！
情人眼里出西施。
会长眼里出昭君。
封唯抬头，“你好。”他向凯撒打招呼道。
红裤衩灯神瞬时来了精神，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吾的崇拜者来了！“少年，有什么事？汝有想要实现的愿望么，只要奉上女孩的内×，吾自然会实现汝的愿望！”考虑考虑吧，吾真的很慷慨，送一还二。这种好事情哪里去找。
封唯问道：“我的内裤，行吗？”我要是有女孩的那个，才不会给你！A子同学的想法。
灯神火很大，道：“谁要你的内裤啊！”
没兴趣！
就这样，凯撒和封唯交流感情，彼此之间的猥琐程度直线上升。而冰墨则是提供给了媱娥很多可行性很高的制造感情破裂的方法。
张小雨也不是很愿意和那几位唇舌交战，是语言上的交流，请勿理解错了。
冰蓝之心不屑道：“主人，你为何不把染血的银兔的主人拿下！”
只要主人你可以顺利搞定那个冷冰冰的眼镜娘，我自然可以让那个笨兔子乖乖臣服……各取所需，不是很好么。尾戒很有想法。
“我对邪气妹不敢兴趣。”
过分厉害的女孩会让人害怕的。
不怕死的人除外。
身后的那几位很快就追上来了，速度还是很快的。现在的媱娥对会长很是心怀感激，眼镜娘是多好的小姑娘啊，虽然一肚子坏水……媱娥搂着张小雨的右手臂，心情大好。
张小雨笑道：“女士，你不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媱娥乖巧道：“不会的，不会的。”
凯撒停在张小雨的肩上，不满道：“吾之主人哟，汝的小弟真是冥顽不灵呐！”
封唯点头，“没错，我很笨，没有大哥那么聪明！”
你啊，一点也不笨，张小雨在心里冷冷道。
没人会承认自己的愚蠢。
冰墨：“前辈，请不要在碧皇学院放出你的女人还有宠物。”
媱娥听到冰墨说她是张小雨的主人，自然很开心，“小雨，听到没，我，我是你的女人~~~~~~~”
某雨也不去刻意打击她的好心情。
凯撒趁机献媚道：“噢噢，吾的女主人哟，汝是那么的动人美丽！之乎者也兮，惊兮！赞兮！”
张小雨对肩膀上的那只善于溜须拍马的灯神有点吃不消。为啥你不赞美少爷我？明明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某雨不会计较这种事情。小事而已。只要媱娥觉得高兴就好。
封唯突然道：“大哥，你知道moon姐为什么回来么？”
因为萝莉笔记在我手里，她不放心，所以回来了，基本上就是这个原因。难道她喜欢上了少爷我？她好那一口么？张小雨无所谓的想道。
“A子，我们现在不要谈她，那位大姐太了不起了，会让我感到渺小的。”
张小雨漫不经心说道。
有人生来就是为了让卑微的人仰视的。我很卑微，张小雨笑道。但少爷我也不愿去仰视他（她）们，我就是我，我也不是我。谁是谁，随他了。谁仰慕嫉妒恨谁谁，也不关我什么事，世界那么大，人又那么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谁又控制的了谁的想法呢。
堵不住的，人心。
最可怕之物莫过于人心。
碧皇就在前面。
学校。
张小雨和乐意和冰墨、封唯他们分开。有礼貌的道别之后，张小雨命令凯撒钻进他右手手背的红色印章里，媱娥虽然不是很情愿，但也飘进萝莉笔记挂坠里面去了。
世界还是那么吵闹。
有那么多人在说话，在笑。
张小雨把耳机塞进耳朵里，音乐响起，足以让耳膜听不到外面的吵闹。
没走几步，就有人取下了张小雨左边耳朵里塞着的耳塞。
不用想也知道她是谁，霜如玉。
在碧皇学院里亲近他的人很少。
“早～～”
“霜老师早。”
“小雨，你的品味越来越奇怪了！”
“我喜欢听自己听不懂的声音，不，是音乐。”
music——
你喜欢就好。我也试着听听看，也许会喜欢上。霜如玉走在张小雨的左边。
有很多人喜欢独来独往。
有很多人不喜欢和其他人走在一起。
张小雨就是那种人。
但他不排斥她走在他身边。
也许是习惯了，他自言自语道。
还是……
张小雨从来都是从教室的后门进入。那样做才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也不愿和他们有所交集。高三结束后，就再也不用见到他们了，还有一段时间呢，还真是难熬……
好了，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已经坐在教室里，已经身在碧皇学院。学生啊，少爷我现在是学生，就拿出学生的样子好了。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呗。
如此而已。
“不该做什么，我也会做的。”
因为我是张小雨……
谁也代表不了我，我也不愿代表谁。
我就坐在这里。
我在思考。
我在浪费自己有限的生命。
我无所事事。
如果你问我这样做不是很无聊么。
我只好回答你：“你是一位有趣的人，不要用你的标准来判断我。”
第三十一章 含蓄
美好的一天。
美好的空气。
美好的湖水。
美化不了的生物。
有尸体漂浮在水面上。
浮尸。
不管她生前是多么的光彩照人，现在就是一浮尸。湖边站着一个男人，还有一团红色的烟雾状的东西。男人
说：“她现在洗干净了么？我可以吃吗？”
那团红色的烟雾飘向了水中的浮尸上。如果非要用四个字来形容这个场面的话，蜻蜓点水？
无名蹲在那里，用手搅动着湖水，他突然觉得这样蛮好玩的。于是，忘记了饥饿，在那玩水。水，是一种神秘的液体。人尚未离开母体的时候就泡在水里。是否有人怀念当年母亲的子gong？应该都忘掉了吧，毕竟人类是一种善于遗忘的生物。
不好的东西，统统忘掉。
恶心的东西，忘掉。
不该看见的东西，忘掉。
不关乎自己利益的东西，忘掉。
不关己事，高高挂起。
红色的烟雾把那个浮尸弄到岸边，她说：“你真的要吃她吗？”
无名停止了戏水。那对黑多白少的眸子盯着肉块，“琵琶女，你想让我喝水填饱肚子？”不是很蠢么，那样做。虽然这里的水很干净，喝了大概没有问题。
琵琶女悬浮在水面上，道：“……好吧，你可以吃了。我会在这里看着你。”
你是想绅士般的细嚼慢咽还是野兽般的狼吞虎咽？→文·冇·人·冇·书·冇·屋←
雪露向他们走去，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猎物就在前面。
猎人之间也会有他们的情报网。
moon坐在那里，独自啜饮着大杯的奶茶，因为很烫的缘故，她不得不小口的抿着喝。
渴了的话，自然要补充水分。道理很简单，就像吸血鬼吸血那般容易理解。
人偶师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去？”
moon笑道：“你会把他们弄得说不出话来的。那我们来到这里就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本来就该死，没什么可在意的。人偶师嘀咕道。
蹲在湖边的无名抓起浮尸的一条大腿向身后抛出。带着水花，那个尸体砸向了雪露。“发现你了，为什么要躲起来？
雪露避开那具浮尸，继续向前走去。
无名扭动脖子向后转去，因为是改造人，所以必须担心脖子会断掉这种情况。他盯着雪露的脚踝，问道：“你想做什么？吃我还是被我吃？”
这个问题真是没营养啊，就像这里的湖水那么淡。无名的舌头喷出，红色的舌头，上面粘着唾液，大量的唾液。惊讶于自己的舌头原来可以伸的那么长。长舌妇？莫名其妙的想道了这个词语。现在应该在意的是对面的那个女人才是，还有她身手的另外两人。察觉到了，知道他们在那里。无名也知道自己的长舌不会对那个女人造成任何伤害。
一上来就干掉敌人了，不是很无趣么。
雪露的右手抓下，比钢刀还要坚硬的指甲很平常的切断了无名的舌头。掉落在地上的一截截残缺的舌头还在跳动。应该不甘心吧，就这样在泥土里上下翻腾。
无名并未完全回收自己受伤的长舌，切口处的疼痛让他感到一阵欣喜，痛觉。
鼓起，鼓起，向前蠕动，蠕动，很多细长的红色肉线绞缠在一起，那条断掉的舌头再生了。完好如初。无名可以看到亮晶晶的唾液从舌尖滑下，滴落在地上。
他很感激向他走来的那个女人，至少，她还给了他一点点再生的时间。就当做是对我的怜悯好了，无名转动脖颈，脑袋的位置恢复正常。背对着雪露，身后全是致命的漏洞。“来杀我吧，或者让我杀了你……”
红色的烟雾散开了，面积扩大了数倍，像是一大块直立在空中的红布，沾满血的布。
嗯？你想把我裹起来么，雪露盯着那块红布。
黑压压的扑了过来，红布的覆盖面积很大，张小雨家的客厅应该能被它遮盖住。
一双丑陋的膜状羽翼从雪露的背后展开，垂直飞起，立在半空中。
眼瞳幽红深邃，雪露向红布迎了上去，速度很快。
一块红布，一只会飞的吸血鬼，它还有她在空中相互撞击，撕扯，然后分开。雪露占有绝对的优势，她没用多长时间就把那块红布撕的一条一条的。
无名抬起头，在地上追赶着天上那块破破烂烂的红布，甜丝丝的红色液体从空中洒下，他张开双臂，张大了嘴巴，沐浴在红色的液体里。
红布很快就缩成一团了。
一团红雾，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出人形，琵琶女。
从那团红雾里喷射出无数丝线状的细丝，飘飘洒洒，像是一直立在空中的红色蚕茧，蚕茧下面尚有很多血丝在舞动。
人偶师指着琵琶女对moon说道：“……那不是很漂亮么？”
雪露围着琵琶女飞了一圈，一层红色的薄膜覆盖住了蚕茧，流光攒动。蚕茧下的血丝凡是触碰到了薄膜，随即散开，舞动不已。钻不出那层薄膜。
无名本来看得兴起，现在的他全身湿漉漉的，沾满了琵琶女的血。“喂，上面的，你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
快点放开她，我还想用她的血冲洗一下自己的身体。
抽搐，无名的脸开始抽搐，青黑色的筋膨胀、膨胀，比婴儿的小拇指还要粗，不止是他的脸，无名的身体也开始膨胀，密密匝匝的肉块堆积在一起。盘曲在那里，怪物，改造人。粗粗细细的手臂从肉块里伸出，真正的千手观音。
挥动，挥动，数百双手向天上挥动。
喀拉拉——
骨头向上拉长发出的声响，在那根拉长了十几公尺长的脊椎骨上长着一颗脑袋，无名的脑袋。那根立起来的脊椎骨近乎垂直。
雪露有点犯怵，因为无名的脑袋就在她对面，双方的距离不足五十公分。
“哟，你好。”无名的脑袋说话了。
“…………”
雪露的十指嵌入包裹住琵琶女的红色薄膜里，然后她扇动翅膀，向moon那里飞去。
“喂，喂，你怎么能说跑就跑？”
轰隆隆，盘曲在地下的那堆肉块追了出去，肉块里伸出的那些手抓着地皮向前挪动，速度也很快。不过，那根直立的脊椎骨并未因此而产生倾斜现象，垂直的立在肉堆上。顶端的那颗脑袋似笑非笑的盯着前面飞着的雪露。
人偶师指着那堆跑动的肉块问道：“moon姐，我可以去把它的体积弄得小一点么？”
moon发现纸杯里的奶茶不是那么烫了，“好吧，不过，不要弄得太夸张。因为我正在喝东西嘛，见不得太血腥的场面。会没心情的。”
“我会很小心的！”
人偶师郑重的向moon保证。该怎么玩它呢？算了，先把它弄到我的空绝里再说，这样你就看不到了，我的moon姐……
他吹了一声口哨，很开心。
“空绝——”
如是说。
四个巨大的骷髅从地底钻出，高达三十公尺的骷髅，它们手拉着手，连在一起。那堆肉块被困在了里面，雪露从其中的一个骷髅的肋骨缝隙中飞了出去。
雪露飞出去的瞬间，骷髅消失了，还有里面的那堆肉块。
moon向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