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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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品祸妃-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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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亭双手摊开,满脸无辜。

    “的确与我无关嘛,我不一直作为司徒老将军请来的客人在这里寸步未离嘛!若说有嫌疑,嗯……也是你的嫌疑比我大一点。因为,你刚刚出去了一小会,而我,自始至终都在。”

    因着与肖寒在一起练就的伶牙俐齿,此刻对付起殷铖来,自是绰绰有余。

    而殷铖偏偏也吃她这一套,仿佛这样伶牙俐齿的反驳他,揶揄他的郦长亭就是他想要看到的郦长亭。

    “如此说来,我倒是应该想办法自我澄清一下,不知,郦三小姐可否有法子让我摆脱嫌疑。”殷铖看着她,墨瞳发亮。

    “那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一个最简单的法子?”长亭挑眉,眼底笑意阑珊,却是一抹戏弄的神采一闪而过。

    “悉听尊便。”殷铖抱拳,气度高雅傲然。

    “有一句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意思就是说……你干脆就当众承认了就是你做的,等你受到千夫所指时,说不定……嗯,说不定那幕后之人良心发现,就出面救了你,替你澄清了也不一定呢!”

    说完,长亭还很满意自己这番安排,不由得点点头。

    那俏皮灵动的眉眼,与轻盈秀丽的五官完美搭配,是殷铖所未见过的另一个郦长亭!不再是沉稳如山,大气从容,而是有着少女该有的活泼灵动,他喜欢看到她的每一种表现,对他而言,皆是精彩,皆是惊喜。

    殷铖眼底,此刻除了赞赏和愈加扩散的笑意,在眼底还有意味不明的别样深意。一样的情愫在心底滋生,悄然发芽,直到长成参天大树的那一刻,或许,他都无法相信自己心中郦长亭竟是摆正了如此重要的地位。

    正在这时,前厅那边突然安静了下来,短暂的宁静之后,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交叠响起。

    “郦家来人了!”

    “竟然是郦震西亲自来了?!他们郦家的腊八晚宴不举办了吗?怎么这会就来了呢?!还是说,根本没人去了,所以跑来这里打探消息来了!”

    “肯定是来打听消息来的!难道是在郦府守着那些棺材咀嚼晦气不成?啧啧!你们是没看到那些棺材图案的烟花呢!砰的一声绽放在天际,大家都等着看千树万树梨花开呢,结果……哈哈哈哈!”

    “结果是一口口大棺材挂在天上,正好冲着郦家正厅!艾玛,说不出的丧气倒霉!”

    “郦家怎么又来人了?刚才郦三小姐不就来了吗?都到了好一会了呢!刚我还看着郦三小姐和张家小姐尚家少爷在那里呢!郦家又有谁拉了?不会是那个丢人现眼的钱碧瑶吧!啧啧!看以后那郦家老爷还如何带钱碧瑶出门!”

    “还出什么门牙!估计郦家老老少少以后都没脸出门了!不过除了那郦三小姐外,人家可是凌家书院这一届新学生里面考试最好的,那现在出门代表的可是凌家书院和问君阁!将来代表的说不定就是凌家医堡!反正郦家也不待见人家,说是嫡出长女,却是处处打压针对!摆明了是宠庶灭嫡!”

    “啧啧!如此说来,还真是郦长亭争气呢!简直是给京都一众嫡出长女长脸了!还谁还敢说嫡女打压庶女什么的,庶女也得争气才是呢!”

    郦震西这是带着兰姨娘才进了前厅,就听到如此多的议论声。

    有些声音是窃窃私语听不真切,但有些却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就是为了让他听见,又反驳不了,而故意恶心他膈应他。

    而跟在郦震西身后的阳拂柳,原本是没有机会出席晚宴,因着她的身份,如何都不适合代表郦家。但钱碧瑶却不放心兰姨娘,一定要让阳拂柳盯紧了兰姨娘,再加上阳拂柳本身也想过来打探消息,所以表面上看着为难,实则心底却是极为情愿的。

    阳拂柳提溜转的眸子,一瞬落在角落里的长亭脸上,旋即却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和委屈似的,身子瑟缩一下,好似长亭的眼神能吃了她一样。

    见此情景,郦震西疑惑的扫了阳拂柳一眼,旋即顺着她余光看向角落里,与殷铖站在一起的长亭,郦震西心下火气和愤怒一触即发。

    “拂柳,不必害怕。有我这个未来义父在,那个逆子不敢拿你如何?看我不过去狠狠地教训她!她还当在郦家没人了是不是?竟是轮到她出来抛头露面了!!”

    郦震西瞧着阳拂柳瑟缩害怕的样子,自当是长亭之前狠狠地瞪了阳拂柳,所以阳拂柳才会如此,此刻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朝长亭走去。

    那些人不是说这个逆子如何如何了不起吗?!他就让她们看看,在郦家究竟谁说了算!他将她打回郦家就打回!这是他郦家的家事,谁敢阻拦?!

    更何况,那个逆子还与殷铖站在一起!谁不知这商会的日常事务都是殷铖负责,说不定将来殷铖第一个拿郦家开刀,如此胳膊肘朝外拐,他岂能饶了她?

    “郦老爷,您不要动怒!长亭妹妹年纪还小,说不定只是受人蛊惑罢了,她本心还是无害的,这世间险恶,她如何能分辨得出好人坏人呢!此刻自是跟着什么人就学了什么去。”阳拂柳这会明明心里得意的很,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为郦震西为长亭着想的姿态,可说出口的那些话,却是每一个字都如喷火吐芯的毒蛇一般,三言两语就坐实了长亭的罪名,郦震西经她这么一说,自是更加认定长亭是故意跟他对着干的。

    “你不用替她讲情!家里的晚宴她不来,偏偏跑来这里撞我的晦气!看我怎么收拾她!”郦震西此刻端起的是一家之主的架子,老子教训女儿,理所当然,谁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尤其是现在,郦震西就是要当面教训长亭,将之前在她面前折回的面子全都找回来!

    郦震西此人,永远记不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只顾自己一时解恨和痛快,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自然是轻而易举的着了阳拂柳的道儿。

    更是顾不上什么郦家脸面!在他看来,但凡是给他别扭难堪的,统统要铲除干净。

    眼瞧着郦震西怒气冲冲的走向长亭,阳拂柳眼底,一抹幸灾乐祸一闪而过。看向长亭的眼神也多了丝丝挑衅。

    她不是那双眼睛会说话吗?像是十二月的冰棱寒冽透骨吗?她就不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郦震西若是教训了郦长亭,她还敢还手不成?

第一七零章 果真是猪一样的帮手() 
眼见着郦震西气势汹汹的朝长亭走来,殷铖凝眉,对长亭轻声道,“需要我出面吗?”

    他担心长亭受伤。

    郦震西名声,在京都并不好。自负自大,又目中无人。这样性子的人,如何能守得住郦家皇商名号?自然是一有什么不如意,就将不快发泄在别人身上。而今天郦家腊八晚宴还未开始便已结束,郦震西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此刻又见长亭在此,再听着周遭的议论声,郦震西必定会做出伤害长亭之事。

    长亭深呼吸一口,轻声回道,“不必。如果我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此刻也不会站在这里。”长亭的话,让殷铖不由侧目凝视她。

    她也不过十五岁,七岁之前还在宫里过着与世隔绝生不如死的日子,而她此刻所绽放出的自信华彩,恐怕是他在沙场上掌握生死时都未必能及的。

    比起她的年龄来,她此刻的沉稳历练无法想象。

    郦震西三两步到了长亭面前,狠狠抓住她手腕,攥在掌心,咬牙切齿道,“丢人现眼的混账东西!家里的晚宴你不到!跑来这里瞎搅合!你也不看看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都是商会中人,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跑来这里!你存的什么心思?!给我滚回去!!”

    郦震西低吼的声音,引来众人围观。

    他眸子通红,牙关紧咬,抓着长亭手腕的手背青筋暴起。

    如此模样,哪里该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态度,分明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才是。

    郦震西身后,阳拂柳眼底幸灾乐祸的情绪愈加明显。

    手腕传来阵阵刺痛,长亭却是昂首挺胸,寒瞳越过郦震西,冷冷落在阳拂柳身上,眸光如炬,如冰,如刀刻。

    阳拂柳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完全没想到长亭此刻竟会看向她,当即瑟缩下身子,一副委屈无辜的架势看向长亭。

    “爹爹这说的什么话?既然我不能来,那么她呢?她如何能跟着爹爹一同前来搅合?”长亭指着阳拂柳反问郦震西。

    郦震西被长亭如此反问,更是怒火中烧,“我教训你,你还敢反问我?拂柳来是我同意的,而你呢?自己不顾身份丢人现眼的跑来!你当你自己是谁?哪里都是凌家书院吗?”

    郦震西越说越来气,掌心收紧,恨不得用力就此掰断了长亭手腕。

    长亭冷冷一笑,道,“我是郦家嫡出长女啊!爹爹忘了吗?倒是阳拂柳她是谁?与我们郦家有任何关系吗?她是姓郦的?还是嫁给了郦家什么人?爹爹可不止我一个女儿,如果我这个嫡出长女不在家的,爹爹要出门,大可带着其他弟弟妹妹哥哥的,就是天上下刀子也轮不到她阳拂柳!不是吗?”

    长亭一番话,再次引来周遭议论纷纷。

    都是认为她说的话有道理。

    这阳拂柳的身份确实尴尬嘛,还总是终日的缠在郦家老爷和大夫人身边,也难怪有传言说郦家宠庶灭嫡,现在看来,传言一点也不虚,就是一个暂住的质子都比嫡出长女受宠多了。

    郦震西莫名被长亭的话说的哑口无言。

    阳拂柳听着周遭议论声,面色一白,暗暗咬牙。

    好个牙尖嘴利的郦长亭!竟将火苗烧到她身上了!

    “长亭妹妹,你……你莫要误会,原本今儿来的该是大夫人才是,可大夫人身体不适,又担心郦老爷路上没人照顾,所以就安排我来了……”阳拂柳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绞着衣襟,脸上的表情更是泫然欲泣,仿佛下一刻就会落下委屈的眼泪。

    见此,郦震西更是生气,“逆子!还站在这里作何?!还不给我滚回去!”

    “爹爹,我不能走!”长亭昂首,定定迎上郦震西暴怒失控的狰狞面容。

    眼前这个人,虽说是她的爹爹,但却是不折不扣的混蛋!黑白不分是非不明,利益地位大过一切!如此继续下去,郦家迟早断送在他手中。

    “你!你竟敢跟老子顶嘴?!好啊你!反了你!你以为有凌家书院给你撑腰了是不是?你别忘了现在凌家书院那是姓肖的!”郦震西指着长亭鼻子,怒骂出声。

    “长亭妹妹,你若不想看到我在这里,那我现在就回去好不好?我求求你不要再跟郦老爷争吵了,怎么说,郦老爷都是你的父亲,于情于理,你都不应该单独出现在这里。而且,你之前不是答应了大夫人在郦府与她一起操持晚宴的吗?刚才出了那么多事情你都不在,大夫人也一直念叨着你呢。”

    阳拂柳此刻不甘寂寞的开口,却是故意提起腊八晚宴那一出,目的就是为了再次点燃郦震西心头怒火,郦震西不是要面子吗?那么此刻郦震西再想到腊八晚宴上没出现的郦长亭和现在的郦长亭,必定会怀疑郦长亭从中掺合了什么故意搞砸了腊八晚宴。

    果真,郦震西一点就着,抬手就要朝长亭脸上打去。

    殷铖此刻忙上前一步,却被长亭抬手阻止。

    殷铖墨瞳如刀子,冷冷割过阳拂柳面颊,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曾听阳夕山说过是个极能容忍和改变之人,只是素来让人挑不出丝毫不是来,但此刻看来,却是字字句句都藏着歹毒阴险,一方面装作柔若无骨,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另一方面又句句煽风点火落井下石,偏偏那些话说的高明,所有阴招都做在了暗处。怪不得能得到郦家人如此偏袒!

    阳拂柳此刻被殷铖冷冽眸光看的极为不自在,那眼神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穿透,继而一丝不留的暴露在炎炎烈日之下。

    郦震西抬起的胳膊正要落下,看到长亭唇角突然勾起的一抹冷笑,那般寒冽透骨,又无畏冷静,让他脑海之中不由得闪过凌籽冉和凌家老爷子两个人的身影,交叠着在他眼前闪过。

    “父亲,若你一定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打我,也得听我把话说完!”

    长亭说着,转而看向阳拂柳,眼神如冰封无垠的冰湖,澄净之中蕴藏的是冷冽肃杀的气息。

    “阳拂柳,我想问你,我郦家的家事,我与父亲之间的矛盾,你有什么资格频繁插嘴?还有,我何时答应了大夫人参加腊八晚宴?可有证人?可有证据?怎么我们郦家什么事情,你一个外人都知道的比我这个郦家嫡出长女还清楚?是你在郦家眼线太多,还是你住在郦家这些年,已经不由自主的将你自己看做是郦家人!现在所有人都在参加赏月阁的晚宴,只有你没事非要提起腊八晚宴来,你明明知道爹爹为了腊八晚宴的事情不痛快,你还故意说出来,不就是为了故意挑拨离间吗?有意思吗?”

    长亭一番话,说的阳拂柳面色愈发苍白。

    她以为郦长亭今儿这顿打是挨定了,断没想到,郦震西都到了跟前,郦长亭还如此能说,更是将矛头对准了她。

    阳拂柳此刻瑟缩着身子,肩膀一抽一抽的,垂下的眸子蓄满了泪水,再次抬起来的时候,晶莹剔透的泪水,就这么悄然无声的滑落,那般娇弱无辜,我见犹怜。

    “长亭妹妹,如果是我说错了什么让你误会了……我……我给你陪个不是。我只是一片好心好意,不想你与郦老爷之间有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阳拂柳这一哭,立刻有不明就里的世家公子看不下去了,纷纷走到她身后,还有人递来丝帕给她,劝着她。看向长亭的眼神则是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仿佛这一切都是长亭造成的一般。

    长亭身后,张宁清和张道松对视一眼,双双摇头。

    这阳拂柳的演技,还真是厉害!说不过就哭,装无辜扮可怜博同情,随时随地都要装出一副柔弱无助,还在为别人着想的善良架势,真够恶心龌龊的。

    尚烨也忍不住呸了一口!

    “这位郦三小姐!你说话也太刻薄凌厉了吧!你看,都把拂柳姑娘说哭了!既然是误会,说开了你还有什么好把持不放的,一定要把人逼走才甘心吗?况且,拂柳姑娘都跟你赔不是了,原本也不是她的错!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一年轻的世家公子不满的替阳拂柳出头。

    见此情形,阳拂柳哭的更凶了。

    长亭且了一声,冷眼看阳拂柳演戏。

    “就是啊,如此强势霸道,不过是在凌家书院得了第一名,也不用如此吧!拂柳姑娘虽是第一次没通过,但以后还是有机会的!你也不必如此处处针对她呢!”又有想要讨好阳拂柳的世家公子出面帮她说话,却是个极为不懂分寸之辈,阳拂柳最在意别人提及她第一次考试未过的丢脸一事,可这人却是旧事重提,阳拂柳脸上的表情明显抽搐了一下,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尴尬和不满。

    阳拂柳最介意的就是比不过长亭,从身份地位到身边结识的朋友,如今更是连个考试都不如她。

    真不知道那世家公子是帮了她,还是让她更加难看了。

    果真是猪一样的帮手。

    长亭此刻笑笑,笑容清淡,面目清幽。仿佛周遭一切议论声都与她无关。

第一七一章 让她该闭嘴的时候闭嘴() 
“既是如此,那就麻烦你们多劝劝阳拂柳了,让她该闭嘴的时候闭嘴!少说话多吃饭!我郦家本来就人多嘴杂,但饭菜还是多得是!多吃点,少说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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