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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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品祸妃-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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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碧瑶此刻,非凡没表现出对郦震西任何的不满来,反倒是将所有推卸到阳拂柳身上,并且将此刻遭的罪都揽上身。如此一来,郦震西再看到她一身伤痕累累可怜兮兮的模样,自然也不会下手太狠了。

    这是长年以来,生活在他身边积累下来的经验。关键时刻为了少遭罪,自残和求饶是必要的。

    “拂柳拂柳!拂柳才多大?不过十五岁!你自己办事不好,还推卸在一个孩子身上!没用的蠢货!我要你何用?想当初,若不是你在画舫上勾引我,我岂会因为你怀了身孕就要迎娶你进门!继而成为整个京都的笑柄!每每郦家有什么新鲜事,你勾引我的事情就会被拿出来!你这个贱人!你犯贱也就罢了!为何事成之后不做好防备,你若不怀了孩子,我也不会被逼去你……都是你!都是你!!”

    郦震西自认为,此生最大的污点就是在凌籽冉成亲之前,与钱碧瑶在画舫上过的那一夜,虽然刺激,但事后却给他带来了无尽的麻烦。钱碧瑶有喜不说,还让整个京都都知道了那天的事情!虽然最后,他与凌籽冉照旧成亲,但凌家对他的态度却是愈发疏冷淡漠,而凌籽冉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的。

    每每想起来,郦震西就气不打一处来。

    旋即抬脚,又是狠狠一脚踹向钱碧瑶小腹。

    “妈的!全天下都跟老子作对是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竟也想骑到她老子头上!混账东西!做梦吧!”

    “啊!震西!不要这么说,不管其他人如何对你,我对你自始至终都是一心一意,不曾有过任何二心。震西,震西……我的腿好痛……”

    钱碧瑶一边喊着,一边捂着自己被瓷器碎片割伤的小腿,那殷红的血迹和雪白的肌肤此刻映在郦震西眼中,无疑是极致的感官刺激。

    可是看到钱碧瑶是倒在一地狼藉之上,郦震西又瞬间倒了胃口。

    “你……自己起来包扎一下,一会从后门走,别让任何人看到你这副样子。我今晚去兰儿那。”

    话音落下,他不顾钱碧瑶还抱着他的大腿泪水连连的样子,径直跨过钱碧瑶身体,愤恨离开。

    之前留下的那几句话,也不是真心实意的关心钱碧瑶,而是不想被郦府其他人知道他对钱碧瑶动粗罢了。说白了,都是为了他的面子和地位。

    待郦震西离开之后,钱碧瑶忍痛从地上爬起来,看向郦震西的眼神既有畏惧又有忿恨。

    明明是郦长亭和姑奶奶惹了他,可每次成为发泄对象的都是她!

    凭什么郦长亭在书院耀武扬威了,倒了郦家,她还要成为替罪羊!

    郦长亭!你这个小贱人,你且等着!

    ……

    三天后,凌家书院

    长亭因着骑射比赛前中毒一事,接下来的几天都在修养当中。禧凤老师不许她参加任何学习,不过她还是偷偷捧着一本书,没事看上几眼。

    经过之前的比赛,她越发看到自己存在的不足,以及急需解决的问题。

    现在,她在郦家有了姑奶奶的支持,又成了书院的正式学生,而问君阁内也有文伯阮姨和崔鹤的支持,看似一切都在顺利进行着。但越是如此,她越是不能放松警惕。

    之前的中毒事件便说明了一切。

    钱碧瑶和阳拂柳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并且是每一次算计都要她死了才甘心!

    所以她必须尽快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范围,有自己的隐卫,自己的护卫,自己铺子和将来的规划目标。如此一来,她自是一刻也不得闲。

    更何况,再过几天还要回郦府,钱碧瑶和阳拂柳指不定攥着劲儿等着她呢!

    到了第四天,禧凤老师才准许长亭离开书院去外面透透气,还是崔鹤亲自来接她,禧凤老师才放心。经过几天前的一番真情实意的交谈,禧凤老师对长亭俨然是将她看做是自己的女儿!她身为曾经的四品女官,早已过了成亲生子的年纪,到她这个年纪,自然也是不好再生孩子了,所以,她此刻看着长亭,便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对于长亭自然是说不出的在意。

    长亭告别了禧凤,坐着崔鹤的马车赶往问君阁。

    问君阁内,有外公和娘亲留下的各种痕迹,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是外公在娘亲很小的时候,牵着娘亲的手一一置办的。她到了这里,仿佛回到了娘亲在世时的感觉。

第一五五章 你给我跪下!() 
问君阁内,阮姨早就做好了她喜欢的甜点,文伯也泡好了香茗等着她。

    甫一进门,香气扑鼻而来。

    “阮姨,今儿吃的是七彩云片糕,杏仁黄金酥,还有……彩豆木犀糕。”还不等看到桌上摆着什么,光是闻味道,长亭已经猜出了全部。

    阮姨笑着将点心端上来,长亭已经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小姐,慢点。厨房还有呢,还给你做了带回书院的其他点心。”阮姨见她吃的着急,心下说不出的心酸有欣慰。

    明明应该是及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闺秀,却是不得已住在书院,虽说是凌家书院,但终究不是自己家。想着前几天禧凤老师说的她被下毒一事,阮姨还觉得心有余悸。

    “阮姨,你不知道,我在书院已经喝了三天的汤药了,现在嘴巴里全都是中药味道,来的路上我就想着阮姨做的点心了,上次来这里只吃了一点,我一直惦记着呢!”长亭如是说。

    如此,听的阮姨更是心疼。

    “那以后我做好了,送到书院给你,正好也去看看你,一天不见都想的,更何况这是好几天了。”阮姨说着,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之前中毒一事,真是舍不得让小姐再度离开。

    “阮姨,不用那么麻烦,反正最近一段时间,我每天下午都比较空闲,我也正好想整理一下娘亲留给我的东西,将它们分门别类整理妥当,所以我争取每天下午都过来一趟,只要到时候阮姨不嫌我烦就行。”

    长亭的话让阮姨欣慰不已。

    “怎么会?自然是求之不得。”阮姨笑笑。

    “那我每天都在固定的时辰去接小姐,之后再将小姐送回书院。”崔鹤也沉声开口。

    “多谢崔叔。”她笑着看向崔鹤。

    对外公和娘亲留在问君阁的老人,长亭一直有着莫名的亲切感和熟悉感,仿佛是从她们身上能看到外公和娘亲,昔日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吃过茶点,步入正题。

    长亭看着文伯拿来的账本,再加上姑奶奶送给自己的铺子,林林总总加起来,单是铺子租金还有银票,也是不菲的数目。至于那些首饰,她想一直留下来,也就没有计入数目。首饰都是娘亲留给她的,每每看到,都仿佛是娘亲还在身边。

    “大小姐,规整之后,您有什么打算。”文伯见长亭将除了长安街的其他店铺一共分了两类,不觉有些好奇。

    “长安街的铺子是问君阁的根基,凌家医堡势力庞大,分支错节,根深蒂固。我现在能调配的也只有问君阁的人手,所以,暂时我不会去打凌家医堡的主意,更不想去凌家医堡的人合作。只要我在京都站稳了脚跟发展壮大,他日,就是凌家医堡主动找我合作。

    所以我将长安街的铺子留下来,无论是在收租还是自营,暂时保持原样。因为京都商铺,最是敏感的就是长安街的铺子,稍有动静,便印藏不住。所以,暂时保持原状是最好的法子。而其他铺子,其中一些都是在高山仰止附近的,这是我后期想要自营的铺子,至于其他的,目前看来,形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若是如此,倒不如收回,也不出租了,暂时当做仓库。”

    长亭一番话,让文伯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他原本以为,那些没什么好处的铺子,小姐会毫不犹豫的卖掉换回银票来,没想到她竟是要做仓库用!这是未雨绸缪还是另有打算?

    “文伯,高山仰止附近铺子的装饰和采购稍后我都写下来,这件事就劳烦你了。阮姨,那些金叶子虽是我娘亲留给我的,但使用起来也比较扎眼,所以我想麻烦阮姨帮我置换一半,剩下的暂时不动。至于那些当做仓库的铺子,现在临近年关,稍后我写下采购年货的清单,劳烦崔叔帮我置办,至于水路漕运方面,我会联系张道松帮忙。”

    又是一番滴水不漏的吩咐,像是之前在心底打了几万遍腹稿,她却是出口成章的道来。

    文伯等人,只剩下频频点头。

    若是当年的大小姐,能有今日小小姐这般果决气度,只怕也不会任由郦震西和钱碧瑶欺负成那般模样!

    “崔叔,我知道你身边之前有一群要好的兄弟,都是在朝中当差,后来许是看不惯朝廷作风,所以随你一同离开,不知……”

    长亭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着崔鹤。

    “大小姐放心,他们皆是忠肝义胆之英雄好汉!若大小姐不嫌弃,自当愿为大小姐效劳。”崔鹤虽是武夫,此刻却能瞬间明白长亭心意,或许,这就是跟随她外公和娘亲多年,留下的默契吧。

    此时此刻,她需要他们三个人的帮助。

    敬重他们,信任他们。

    “那就劳烦崔叔帮我挑一个稳重低调之人,作为日常的车夫,留在书院即可,也没别的事情,工钱崔叔你看着定夺。再就是挑选八个人出来,每四个一组保护文伯和阮姨。”

    长亭如此安排,让文伯和阮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小姐,我一把老骨头了,怎还用得上人保护?”

    “是啊,小姐,我不过是一个厨娘,真的使不得。”

    文伯和阮姨自是双双拒绝。

    “文伯。阮姨,这一次无论如何你们都要听我的。现在我们在明,对方在暗。且不说郦家那些人,就是凌家医堡这些年来都故意孤立问君阁,而今,我得了姑奶奶给我的铺子,还有娘亲留下的金叶子,而我每天都会过来这里,他们若是趁着崔叔不在对付你们,自是有这个可能!我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在你们这里,我自是不会放松警惕。”

    长亭比任何人都了解钱碧瑶和阳拂柳。

    她在书院的时候,她们不方便下手,自是要对她身边的人下手了。如此,也是断了她的左膀右臂!她珍视自己能找到文伯他们,自然不容许他们被钱碧瑶和阳拂柳加害。

    正如肖寒所说,单是一个琼玉楼,背后的势力都庞大到难以想象,而钱碧瑶这么多年都能在郦家顺风顺水的,她就不相信,以钱碧瑶当年那样的身份,就只是怀了孩子就能以平妻身份嫁入郦家!这其中,背后必定有她看不到的阴暗势力。

    所以,她不得不防。

    ……

    接下来的七天,长亭白天都在书院学习,到了下午的时候,崔鹤会来接她到问君阁,她与文伯等人一同商议店铺的装饰改造,常常是不知不觉就讨论到了傍晚,她赶回书院通常天都黑了。

    而到了第十天,长亭坐上姑奶奶安排的马车回到郦家。

    长提到了前厅,只有姑奶奶等在那里。

    见她到了,姑奶奶沉声问着身边人,“去看看其他人都怎么了?时辰到了竟是还如此不紧不慢的。”

    姑奶奶说完,属下立刻跑了出去。

    待姑奶奶和长亭才喝了一杯热茶,那属下遂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还未站定,便急忙禀报,“王妃,老老爷带着老爷和其他人已经进了祠堂,已经……已经开始祭拜了。”

    那属下如此说,姑奶奶脸色瞬间一寒。

    继而拍案而起。

    “好好好!这又是谁出的恶毒主意!这摆明了是不承认长亭了是不是?连我都不叫!长亭!我们走!”姑奶奶何曾受到过这般怠慢,当即拉着长亭朝祠堂走去。

    长亭倒是反应冷淡。

    回来的路上她就料到,今儿回郦家不会太平。果真,这才进了郦家大门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能想到避开她和姑奶奶偷偷去了祠堂,这一方面是给她难看,另一方面又是提醒姑奶奶,不要再管她郦长亭的事情了!

    这般主意,也只有钱碧瑶那恶毒的心肠才能想得出来。

    就是不知道,肖寒分几次寄给郦梦珠的李志父子的手脚,郦梦珠收到之后是何反应!

    索性,一块去看看了!

    长亭随着姑奶奶一同来到祠堂,祭拜已经到了尾声。

    见长亭和姑奶奶进来,钱碧瑶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得意。还以为她们多么目中无人呢,不也得过来一趟!

    钱碧瑶身后,郦梦珠神情恍惚的站在那里,眼神空洞木呐,仿佛自始至终就没瞧见长亭和姑奶奶进来。

    郦震西嫌恶的瞪了长亭一眼,想起十天前与姑奶奶的争执,此刻也不好太下姑奶奶面子,索性瞪着眼别过脸去,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

    而郦家祖父郦宗南却是沉声开口,“不如等祭拜结束你再来!你姑奶奶是嫁出去的女儿,祭拜时不必参加,可是你呢!不过才去了凌家书院几天,这尾巴就翘上天了!难道要所有人都等你不成?”郦宗南一番话,此刻无疑是恶人先告状。

    之前定好的时辰,长亭也都准时回来。而且还是姑奶奶的马车接送她回的郦府,现在时辰提前了,她和姑奶奶都不知情,反倒是成了她故意来晚了。

    姑奶奶正要开口,却被长亭拉住。

    今儿这一出,摆明了就是让她难看的!只要郦宗南一口咬定了告诉她的时辰没问题,是她自己记错了,那么对面这么多人,她和姑奶奶不过就是两个人,自是有口说不清的。到最后她还落得个不知悔改的罪名。

    这郦家祠堂,有谁会比她更加熟悉刻骨?

    “祖父,虽说拜祭先人,及早不及晚。但心意是否胜过一众表面功夫?既是拜祭,当用心用德,时辰早晚,始终是人为不为天定,人在做天在看!时辰究竟如何,苍天在上,又会饶过谁?”

    话音落下,长亭大步进入祠堂。

    上一世,这里一直是她梦魇的地方。

    每每被阳拂柳等人陷害了,祖父就会将她关进这里,少则几日多者半月一月,一天一顿饭,还是馊水泡糙米,每每从这里出去,她都是脱了一层皮一般。

    而这一世,她第一次来到这里,面对的依旧是郦宗南的责难钱碧瑶的陷害,但此时此刻,她已非昔日郦长亭。

    姑奶奶与郦长亭上香之后,郦宗南脸色愈发阴郁狰狞。

    之前长亭那番话,说的什么意思,他这把年纪了自是听的清楚明白。

    上香之后,长亭走过郦梦珠身侧,郦梦珠突然自牙缝中狠狠挤出了一句,“该死的贱人!你怎么还不去死!”

    蓦然,姑奶奶停下脚步,狠狠瞪向郦梦珠。

    长亭也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却带着丝丝冷笑,“郦梦珠,你骂我?当着郦家历代祖先的面骂我?是不是?”

    长亭一字一顿,字正腔圆。

    每说一个字,钱碧瑶的心就跟着揪起来一分。

    当即将郦梦珠拖在自己身后护起来。

    “长亭,你听错了!梦珠刚才什么都没说!你可不能红口白牙的冤枉人呢!”钱碧瑶自是护着郦梦珠的,之前郦梦珠说的那一声虽然很低,但因着祠堂肃穆安静,所以郦梦珠那一声,实则是进了所有人耳中。

    只不过郦宗南和郦震西选择视而不见罢了。

    “钱碧瑶!郦家祠堂,是何等肃穆庄重之地,竟是容得你如此纵容女儿!对嫡出长女如此咒骂!你还多番袒护,简直是是非黑白不分!”

    姑奶奶就站在长亭身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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