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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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品祸妃-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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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五爷。”十三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这会的心情了。五爷从醒来开始就是郦长亭长郦长亭短的,对于他自己的身体却一点也不在意。

    “五爷,四大长老那边已是闹开了,都是等着您过去。”十三不得不说出石风堂和飞流庄的情况。

    五爷不在这一夜,出了不少乱子。似是有人早就洞悉一切,趁着五爷不在捣乱。

    “那些个老家伙,最是看重自己的利益,如今石风堂和飞流庄出了乱子,他们自是着急上火,却又不想出动他们的势力灭火,既如此,就让他们暂且着急吧。”肖寒如此说,十三不由灵机一动。

    “五爷,您的意思是要去……”

    “边关。”肖寒斩钉截铁下令。

    十三却是迟疑了片刻,“五爷,现在吗?您的身体……”

    “就是要在他们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如此才是最好的效果。”肖寒此话一出,十三了然的点点头。旋即转身,立刻出去准备。

    却没发现,身后,肖寒眼眸定定的落在郦长亭院子的方向,那眼底,泻出的均是融融暖意。

    ……

    长亭休息了几日之后,一直想着自己的院子。虽是小,但却是她这一个月来精心布置的。很多东西都是她亲自出门采购回来添置的。

    她自己的小院子,更像是她自己心底最神圣和单纯的一个地方。在这里,她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所有的学习当中,抛却任何杂念和痛苦回忆,只做一个充实单纯的郦长亭。

    张宁清陪着长亭一同回到院子,才到院门口,就看到一抹高挑身影趴在墙头,不知往里看着什么。

    长亭正疑惑此人是谁,却听张宁清清脆的喊了一声,

    “好你个司徒笑灵,今儿不是要上礼乐课吗?跑来长亭这边趴墙角作何?”张宁清一边说着,一边大力的拍在司徒笑灵肩膀上。

    司徒笑灵低呼一声,转过身来,一张蹭了灰尘的小脏脸看的长亭甚是无语。

    倒是张宁清反倒是习惯了似的,自然的拿出手帕来,递给司徒笑灵。

    长亭打量着眼前高挑活泼的少女,看起来比自己大了一两岁,脸上虽是蹭了不少灰尘,却是难掩清秀娇媚,只是这擦拭灰尘的动作却是说不出的大大咧咧,与她这张清秀小脸完全不搭。

    既然张宁清称呼她为司徒笑灵,那么这少女就该是司徒老将军家的人了。

    “我说张宁清,我可是你姨妈,你就这个态度对我说话?小心我回去告诉姐姐,让她好好地收拾你!”司徒笑灵才擦了几下,就烦躁的将手帕丢给张宁清,反倒是好奇的打量起长亭来。

    长亭被她看的莫名其妙的,遂无奈的看向张宁清。

    张宁清摊开双手,无奈道,“长亭,你就随她吧,她呀,但凡是见了好看的,不管是人还是物,这双眼睛啊就仿佛黏在上面拔不出来了!之前这般样子,不知吓跑了多少世家公子,要不然,也不会快十八岁了还没嫁出去!啧啧!因为她,我娘亲和外公可是愁白了头发呢!”

    张宁清如此一解释,长亭算是明白了。

    原来司徒笑灵就是司徒老将军最小的小女儿,也是最让他头疼的一个女儿。

    不同于一般大家闺秀的贤淑文静,也不同于张宁清的察言观色审时度势,这司徒笑灵就是个我行我素的主儿,想来一出就是一出。又因喜好作画,尤其是画美男子,这几年没少吓跑中意她的世家公子。

    张宁清是司徒世家长女的大女儿,在张家和司徒家的地位自是不言而喻,可就是如此,也架不住对司徒笑灵的无奈。

    “司徒姑娘,我是叫你一声姐姐呢?还是……”长亭这会不知如何称呼司徒笑灵,如果叫姐姐的话,那张宁清就是她的晚辈了,张宁清的白眼就能淹没她,可如果是跟张宁清一起的,那就要叫司徒笑灵为姨妈了!

    不知怎的,长亭真是叫不出口。

    司徒笑灵眨眨眼,眼睛仍是定定的落在长亭脸上,“嗯!不错!很好!非常好!简直是太好了!长亭妹妹是吧?你愿意让我为你作画吗?只要你愿意的话,让我叫你姐姐都可以!”

    显然,司徒笑灵比长亭想象中还要没有底线。

    如此一来,张宁清自是不干了。

    “什么长亭妹妹,别叫的那么亲热。长亭是我好姐妹!我都不叫你姨妈,长亭自然也不用叫了!对了,你还没说你刚才鬼鬼祟祟的站在那里作何呢!”张宁清聪明的转移了怀疑,旋即朝长亭做了个摊开双手无可奈何的表情。

    长亭笑笑不说话。

    这姨母和外甥女之间,实在是有趣。看似互不顺眼,但其实,张宁清偶尔的俏皮灵动的表现,却是像极了司徒笑灵,只不过张宁清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罢了。

    “我……这个,我是刚刚画了一幅画,正想要拿着回去裱起来,这不才走到这边,正好被风吹到了院子里,我见院门锁着,自是不好强行闯入,所以就想从缝隙中看看,画去了哪里。”

    司徒笑灵如此说着,长亭立刻打开了院子,邀请司徒笑灵进去一坐。

    才进了院子,司徒笑灵顾不上找画,就被前厅摆放的鹞琴和鹄笛吸引了目光。

    不由发出一连声的感叹,“竟然是镂雕镶嵌的鹞琴?还有这鹄笛……竟是七彩鸿鹄的鹄笛?天呢!我若是有这两样好东西,自是每晚抱着入睡呢!”

    司徒笑灵的喜爱和赞叹都是发自内心的。

    长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这也不是我的,是阁主放在这里令我学习的。”

    “阁主是墨阁阁主肖寒吗?不知我若是来这里学习,他会不会也借给我这般鹞琴鹄笛呢?”司徒笑灵眼犯花痴,不过花痴的不是肖寒,而是长亭屋里的宝贝。

    见此,张宁清不屑道,“你若来了,就你这般时刻花痴的德行,不出三天,就被阁主用扫把打出书院了!不对!是一天!”

    张宁清竖起一根手指,对于司徒笑灵的过往“劣迹”那是了如指掌。

    “长亭,你可要看好你这些东西,没瞧见有些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吗?”张宁清早就知道长亭这里有鹞琴和鹄笛,她自然也是喜欢的,但却不到司徒笑灵这般痴迷的地步。

    司徒笑灵撇撇嘴,对这两样珍宝显然是爱不释手。

    “长亭妹妹,我……今晚能住在这里吗?可以吗?”司徒笑灵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怔怔的望着长亭。

    一时间,长亭竟是哭笑不得。

    “不可以!”张宁清断然拒绝。

    司徒笑灵不乐意了,这又不是她的院子,她凭什么代替长亭回答呢。

    正在这时,尚烨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长亭姐,你猜是谁来了?”尚烨一开口,却是说的没头没尾的,长亭摇摇头。

    “是谁?快说!”张宁清见尚烨明显是冲着长亭问的,联想到之前长亭才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不觉沉下脸来,语气也冷冰冰的。

    一旁的司徒笑灵见她这般模样,也不好继续开玩笑了,眼神却依旧是“含情脉脉”的看着长亭,似乎是一定要留下来才肯罢休。

    长亭回给她一个清浅笑容,淡淡道,“司徒姑娘,这书院若有人想留宿,我说的也不算,若你真想留下的话,那我一会去问问禧凤老师。”长亭如此说,自是有门了,司徒笑灵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那好,你记得帮我问,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你们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不打扰你们了!”司徒笑灵也看出尚烨瞧见了她之后,就欲言又止的样子,自是有些话不方便让她听到了。

    司徒笑灵并不是喜好打探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更是识趣之人。更何况她现在完全被鹞琴和鹄笛吸引了,只想静静的欣赏,做一个安静的女子,所以,最好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她。

    见司徒笑灵将长亭的院子当做是自己的一般,张宁清正要说她,却被长亭拉出了院子。

    尚烨也急忙跟了上来。

    一出院子,尚烨就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是你爹爹带着钱碧瑶和阳拂柳来了,就在前厅呢!”

第一二六章 长亭,你信得过母亲吗?() 
长亭眼神一寒,没想到郦震西竟是亲自来了!

    上次郦震西主动见她,是为了将她推入淮亲王府那个火坑,现在呢?只怕还有更毒的心思吧!况且郦震西还带了钱碧瑶和阳拂柳。

    “尚烨,谁在前厅陪着?”长亭低声问道。

    “就是前厅的护卫,在没有别人了呀!”尚烨好奇的看着长亭。

    长亭和张宁清相视一眼,眼底具是对禧凤老师这一步的了然。

    按理说,既是书院来客,若非有要事的话,都会由禧凤老师亲自安顿,但是显然,禧凤老师是不怎么想搭理郦震西等人,所以都未曾露面。

    想到这儿,长亭对张宁清耳语了几句,便独自去了前厅。

    甫一进入前厅,就见郦震西钱碧瑶和阳拂柳三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儿,茶水虽是奉上了,却不见使唤的丫鬟婆子。

    “爹爹,大夫人,拂柳姐姐。”长亭上前一步行礼。

    “听闻你被尽余欢连累,险些送了性命,为父过来看看你,可曾好点?”郦震西的声音听起来干巴巴的,根本没有任何关怀的成分在其中。

    此刻他惦记的都是亲王府的聘礼何时能到他的手上!说不定他现在还在想着,这淮亲往命犯天煞的命理太准了,她郦长亭是差点死了。

    “哎呀长亭,你这脸色可真是苍白,看起来都叫人心疼不已。母亲特意带来了一些补品,你记得让书院的丫鬟给你熬制服下。这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身子骨还如此单薄,可如何是好?”钱碧瑶这会站起身来,看似亲切慈祥的走到长亭面前,晦暗的眼神落在她发间的蓝宝石叠翠烟花发簪上,明明是震惊嫉妒的眼神,面上却是一副关怀备至的虚伪神态。

    这发簪她曾在凌籽冉头上见到过,曾经也甚是喜欢,也找过有名的工匠打造过一支类似的,可不论是宝石的质地还是手艺,都与凌籽冉的相差千里。她还以为这支发簪都到了凌家医堡那儿了呢,没想到竟是到了郦长亭这个贱丫头手里!她凭什么用这么好的东西?

    看着眼前虽是面色苍白,却是打扮的清雅灵动的郦长亭,钱碧瑶不由得想起呆在家中时而清醒时而发狂的郦梦珠,就恨不得一把扯下郦长亭头上的发簪!

    长亭迎上钱碧瑶晦暗眼神,淡淡道,“有劳爹爹和大夫人了,虽说出了事,最终是有惊无险。倒是让背后害我的人失望一场了!”

    她淡淡笑着,水眸莹润,笑容如昔。她如何看不出来钱碧瑶看中了她的发簪?这簪子是之前阮姨来的时候交给她的。阮姨说她虽是有不少首饰,可十里锦的首饰毕竟是花银子能买到的,而娘亲留给她的珍宝首饰很多都是孤品。所以就带了几套过来。

    听了长亭的话,钱碧瑶心下一冷。不过一两个月的时间,郦长亭现在哪里还有昔日的浪荡无耻放浪形骸?不知是在凌家书院的学习改变了她,还是这小贱人原本就是装的!思及此,钱碧瑶更是恨不得这会就宰了长亭。

    “长亭妹妹没事就好。之前大哥来的时候,我担心自己过来会越帮越忙,所以就留在府中照顾梦珠妹妹,其实梦珠妹妹今儿原本也是要来的,却是担心长亭妹妹会误会她,所以……就没有来。”

    阳拂柳语气轻柔若水,面上更是说不出的善良温柔。可就是这般看似善良又懂事的阳拂柳,刚才这番话却是说的恶毒之至极。

    她故意提到郦梦珠,就是为了勾起钱碧瑶对自己的恨意,有不着痕迹的说郦梦珠害怕自己误会她,这话摆明了是说给郦震西听的,让郦震西误以为她多么的强势霸道,自己的妹妹来看自己都要小心翼翼的。

    果真,郦震西的脸色瞬间一变,阴沉狠厉。

    钱碧瑶眼底也划过一丝狰狞恨意。

    长亭心下冷笑,从容迎上阳拂柳看似纯良的眼色,淡淡道,“拂柳姐姐此话差矣。梦珠与我,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何来的误会一说?怎我都不知还有误会,偏偏拂柳姐姐比我还清楚?我之前替拂柳姐姐在宫里过了七年不人不鬼的日子,现在见了你,不照样有说有笑的吗?如此深仇大恨的,也不见我对你有什么误会吧!我跟梦珠妹妹之间再有什么,也不会大过我们之间的乌龙吧!所以,何来的误会一说?”

    长亭眼神幽幽看向阳拂柳。

    既然阳拂柳喜欢伪装,她不介意见她一次就扒下她的一层画皮!直到露出她原本丑陋恶毒的真实面目!

    阳拂柳嘴唇颤抖了一下,眼底噙着泪,刚想开口辩驳什么,却被长亭出声打断。

    “来人,上茶。”

    话音落下,钱碧瑶瞥了眼自己面前的茶盏,不由皱了下眉头。

    待看到穿着一身奉茶公衣的婢女鱼贯而入,手中捧着各式茶盏,郦震西和钱碧瑶这才反应过来,敢情刚才给他们上茶的就是普通护卫,这是拿他们当土包子看待吗?

    好一个肖寒!好一个凌家书院!

    怪不得刚才的护卫就说了一个字:茶!

    却是有这般讲究!

    茶!上茶!上好茶!

    这曾是凌家逐客令的不二方式。

    见郦震西和钱碧瑶脸色越发难看,长亭面带微笑,柔声道,“爹爹,大夫人,这凌家书院毕竟是凌家祖先一手创办,想当初,门庭若市,登门者众,祖父不方便一一接见,所以就有了三道茶的迎客讲究。不过爹爹和大夫人都是自家人,自是不用理会这讲究了。”

    长亭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偏偏郦震西和钱碧瑶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明明之前护卫奉茶的时候置说了一个茶字,这摆明了就是对他们下了逐客令,他们却还木知觉也的坐在这里,真真是丢尽了脸面。

    见郦震西一张老脸快要绷不住了,钱碧瑶急忙冲阳拂柳使了个眼色。

    阳拂柳收回落在长亭发簪上的视线,声音愈发温柔细腻,“长亭,听说是墨阁阁主救了你,郦老爷和大夫人都是很想当面感激阁主,不知阁主是否方便一见?”阳拂柳在提到墨阁阁主四个字时,眼底亮光一闪而过,快的几乎无法捕捉。

    长亭垂眸,心中冷笑。

    绕了一个圈子,终是说到关键问题上了吗?

    郦震西和钱碧瑶都是忌讳肖寒的势力,所以急于想打探肖寒为何救她!又想当面试探肖寒的底。这种一举两得的法子,必定是钱碧瑶想出来的。

    “爹爹,大夫人,之前阁主救了我之后,我也曾找过禧凤老师打探阁主行踪,禧凤老师也不知道阁主去了哪里。想来之前,阁主救我,也是因着我是凌家的人,跟这凌家书院有着扯不断的关系,自是不会让我在书院附近出事了。”长亭的话听着都在理,钱碧瑶虽说还有些疑惑,但一时半会也找不出其他破绽,但至少证明了肖寒和郦长亭的关系并不是多么密切,否则,肖寒现在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更不可能在郦长亭才将出事没几天就离开书院。

    “既然你没事了,为父就先回府了。对了,忘了告诉你,过些日子的选妃宴,郦府的帖子只有两张,而今你既是收了淮亲王的聘礼,自是没有参加的必要了。那帖子,为父也就不用给你了。”

    郦震西说着,率先转身,寒着脸走出了前厅。

    长亭瞥了眼他自私无情的背影,面上任何表情也没有。

    这才是今天郦震西过来的目的!借着她受伤还未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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