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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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品祸妃-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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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碧瑶说话的功夫,姑奶奶的净手茶盏里刚好填满了一茶盏的热水。

    这是等着长亭用净手的热水给姑奶奶泡茶来恶心她呢!

第十五章 奉茶也陷害(二)() 
长亭缓缓走到姑奶奶面前,身后是钱碧瑶和郦梦珠恶毒的眼神。

    从没有人教过郦长亭如何温茶。如果是上一世,她必定会恼羞成怒拂袖而去,甚至是当着姑奶奶的面摔了这些茶盏碟子。

    可惜,钱碧瑶和郦梦珠等的好戏,不会上演了。

    长亭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盯着净水茶盏和其他杯子,小声咕哝了一句,

    “为何顺序与我面前摆放的不一样呢?难道是故意这么摆的?”她这话像是自言自语,声音很小,只有姑奶奶听到了。

    姑奶奶的脸再变,当她看到阳夕山示意丫鬟重新摆放长亭面前茶盏的顺序时,姑奶奶不由冷冷瞪了钱碧瑶一眼。可到了嘴边的话终是忍住,挥手示意郦长亭不必温茶了。

    “温茶这种活,是留给府里的下人去做的,我老婆子还不到耳聋眼瞎的地步,让外人利用我来打压黎家的骨肉凌家的血脉。我虽不常回来郦家,但谁是人谁是鬼,我心知肚明!”

    语毕,姑奶奶冷着脸站了起来。

    郦震西想去搀扶,却被姑奶奶摆手制止。

    “就让夕山和长亭陪着我四处走走。其他人不必了。”

    钱碧瑶和郦梦珠互相看了一眼,眼底尽是不甘。

    这姑奶奶哪次来不都是阳夕山一个人陪着,虽说姑奶奶也不怎么喜欢梦珠,但对郦长亭是一眼也瞧不上的,今儿竟是主动让郦长亭陪着!她凭什么?

    长亭和阳夕山,一左一右的陪在姑奶奶身侧走出了大厅。

    ……

    郦府花园,虽是深秋,却也是一派火红枫叶和硕果累累掩映之下。

    姑奶奶停下步子,看了眼长亭,旋即抬脚继续走着。

    “丫头,以后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我,我知道你会温茶,也知道你早就看出你面前的茶盏是被调换的。”姑奶奶一语看破长亭心思。

    果真姜还是老的辣。

    长亭既不紧张,也不隐瞒,只是感激的看向姑奶奶,

    “谢谢姑奶奶体谅长亭。其实长亭技艺不精,实在不好在姑奶奶面前献丑。”长亭如是说。

    她虽是懂得温茶技艺,但是比起母亲来,俨然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她要学的还有很多,所以必须倚靠住了姑奶奶和阳夕山。

    “你这孩子谦虚起来,倒是跟你母亲很像。你放心吧,你除了是郦家三小姐,也是凌家传人,如何我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凌家传人凋零不堪。”

    姑奶奶的话,让长亭再度想起,母亲还在的那个时候,不由红了眼圈。若她重生是在母亲还在的时候该有多好?

    见她眼圈红红的,阳夕山在一旁轻咳一声,旋即有些别扭的掏出手帕,递给了她。

    “擦擦鼻子吧,红红的像个丑八怪,好像这里有人欺负了你似的。”

    阳夕山是少年老成的精明世子,以质子身份委屈的蛰伏在郦家,一贯都是待人进退有度冷淡严谨,何曾有过赠帕的举动。

    他的手帕是简单如雪的白色,只在丝帕一脚绣了一个龙飞凤舞的山字,这与他平日看起来中规中矩的作风截然相反。

    这飞扬肆意的一个“山”字,才是真实的阳夕山。

    长亭随意的用手揉了揉鼻子,倔强出声,

    “我是对这里的花粉过敏才会鼻子发红的。”

    阳夕山看看四周的凉瑟秋意,哪里有什么花粉?这样牵强的理由,亏得她想得出来。

    一时,不由的看着她,难得露出一抹清幽笑意。

第十六章 恩怨十四年() 
翌日一早,钱碧瑶极不情愿的带着长亭和郦梦珠前往“十里锦”。

    马车才将停靠“十里锦”门外,另一辆马车也缓缓停下。

    郦梦珠像是完全不知道阳拂柳也会过来,当即快步走下马车去找阳拂柳。

    阳拂柳自马车内缓缓走出来,一席浅色罗裙镶着祥云银丝,水芙蓉的高挑腰际系了一件紫罗兰的彩绘曳地长裙,美眸含着灵动笑意,眼角尽是纯情懵懂,白嫩肌肤,细腻无暇,一双葱白揉夷,随着她轻轻落下车帘走下马车,在日光下泛出瓷白耀目的光泽。

    阳拂柳即便是随着阳夕山在郦家做了是十六年的质子,可日子过的却比她这个郦家三小姐还要好。

    有句话说的是,既生瑜何生亮。这一世,有了重生的郦长亭,就注定不会再有人面兽心的阳拂柳。

    十四年前,郦长亭与阳拂柳同日出生,可那天却是金銮星动,天降异象。国师预言,这天出生的少女将有一人会为国运带来灾难,必须即刻送进宫中交有国师处置。

    国师还推测出这出生的少女左眼下有一颗朱砂痣。

    而阳拂柳的左眼下恰好就有这么一颗朱砂痣。

    阳拂柳的母亲提前获悉这一消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就收买了接生的稳婆,让稳婆用烧红的银针在刚刚出生的郦长亭眼角下烫了一颗红痣,而阳拂柳就被其母用水粉盖住了朱砂痣,逃过了一劫。

    自此,整整七年,郦长亭过的都是在宫中被圈禁的日子。

    吃不饱穿不暖还是小事,动不动就要被国师以祸国殃民的罪责拉出来示众,小小年纪不知道挨了多少皮鞭多少闷棍。

    直到她七岁那年,国师因为犯下忤逆罪行被五马分尸,长亭才得以回到郦家,而母亲却因为过去七年思女心切,早已哭瞎了眼睛,在长亭回去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匆匆去了。

    而直到去年,阳拂柳一次意外落水,湿了面容,这才露出了那颗隐藏十多年的朱砂痣,而郦长亭左眼下被烫伤的地方早就是小小的一个伤疤,近看的话,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泪窝,承载的不是喜悦,而是无言的泪水。

    不得不说,阳拂柳不但能在事情败露之后将所有责任推给了她和阳夕山的母亲,更是因着亲自揭发母亲当年的罪行,成为忠肝义胆的化身,其大义灭亲的举动,更是赢得郦家上下一片赞誉,不但不怪罪阳拂柳害的郦长亭在宫里过了七年非人的日子,更是待阳拂柳亲如一家人。

    自此之后,阳拂柳也就大大方方的将她那颗朱砂痣示于人前。

    这颗朱砂痣带给她的不是无尽的灾难与不公,而是笼络人心的制胜法宝。

    不会有人记得郦长亭才是受害的那一个,所有人记住的只有阳拂柳的正义直言。

    阳拂柳是将所有龌龊不幸都转嫁到了她人身上,却依旧能得到所有人认可喜爱的那种人。

    长亭可不会相信,阳拂柳终日擦着水粉遮挡那颗朱砂痣那么多年,她会对那颗朱砂痣的意义毫不知情?但一年前的阳拂柳就是有本事令所有人都相信整件事与她无关。

第十七章 既生瑜何生亮() 
阳拂柳浅行款款,面带微笑的打着招呼,

    “早知大夫人会带着长亭和梦珠过来,我就不必自己坐着马车来了,凑在一起多几个说话的姐妹,岂不更热闹?”

    阳拂柳还不忘微笑的看向长亭。

    长亭静默不语,阳拂柳前几天才冤枉自己抽了她一鞭子,这么快又主动出现在她面前,看来又是想到了什么新的毒辣招数陷害她。

    钱碧瑶皮笑肉不笑的拉起长亭的手走过去,轻声道,

    “长亭素来不喜热闹,我还想着让她自己挑选呢。”

    长亭眼神冰冷如霜,让她自己挑选?是不是一定要红配绿的选一套穿在身上,钱碧瑶才满意?

    这么巧阳拂柳也来了,不就是等着一会看她出丑吗?

    郦梦珠越过长亭,招呼丫鬟为阳拂柳撑着伞遮挡阳光。

    “拂柳姐姐,你知道吗?有人可跟我们不一样,不能经常来‘十里锦’,这里我们熟门熟路的,闭着眼也知道怎么走,有些人可就连这里的大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

    这话是说给长亭听的,她如何听不出来?

    是啊,她七岁之前都在宫里受罪,被国师那个老匹夫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七岁之后回来郦家不过几个月,母亲就去世了。凌家上下悲痛不已,郦家又觉得晦气丧门,还有谁会记得她这个郦家三小姐是不是冷了饿了?

    长亭理了理衣袖,冷淡出声,

    “我是不知道这里的大门朝哪儿开!可我知道自己眼下究竟有没有朱砂痣!”

    阳拂柳一怔,笑容止住,轻叹口气,甚是惋惜的眼神看着长亭,

    “长亭妹妹,虽说我只比你大半个时辰,但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有你这么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妹妹。十四年前,国师的狠毒,母亲的自私,最终你我都是受害者,我知道你在宫里吃了很多苦,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可我……我自从知道真相之后,我的心也不好过,我亲自举证自己的母亲,若不是大哥明事理站在我这边,只怕我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可是你还有祖父,有父亲,有大夫人和众多的兄弟姐妹,我就只有一个哥哥了。”

    阳拂柳说着,面带凄苦委屈。

    郦梦珠自认找到机会教训郦长亭了,当即走到她面前指手画脚起来,

    “郦长亭!你从七年前回到郦家,再到如今,你有哪一件事情是让爹爹和祖父满意了?你做过一件为郦家长脸的事情吗?你就只会做出让郦家丢人现眼的事情!除了骑马调戏街上少年,就是去琼玉楼找小官喝酒胡闹!即便十四年前你没进宫,你也是现在这副放浪形骸的样子!永远连拂柳姐姐一丁点都比不上!”

    郦梦珠这番说辞何等耳熟。还是上一世,京都热闹繁华的长安街上,才被阳拂柳冤枉了的长亭,正巧与阳拂柳的马车狭路相逢,那时单纯急躁的郦长亭当即跳下马车,愣是将比自己高的阳拂柳从马车上拽了下来,一顿拉扯叫骂,引来整条长安街的关注。

    自此,郦家三小姐郦长亭除了是当街调戏俊美少年的浪荡女,更是成了比市井泼妇还要粗俗野蛮的代名词。

第十八章 你还穿着开裆裤呢() 
郦长亭无所谓耸耸肩,眼底笑意阑珊,

    “比不比得上阳拂柳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在郦家,我是嫡出长女这就够了,阳拂柳是阳家的人,跟我们郦家比得着吗?不过如果梦珠妹妹你愿意比较,我也不拦着你!不行你在这儿跟阳拂柳义结金兰也可以。我还能给你当个见证人。”

    长亭的话让郦梦珠眼珠子气的通红,真想撕开她这张清秀面庞。

    阳拂柳皱了皱眉头,不明白,为何一夜之间,郦长亭就由那个暴躁的甩鞭子的疯丫头,变成今天这般进退有度。

    阳拂柳不动声色的看了钱碧瑶一眼,眼神示意她照看好了郦梦珠,免得郦梦珠一时情急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梦珠,今儿是你姐姐来挑选新衣,我们就是随便逛逛,别耽误了时辰。”钱碧瑶拉了郦梦珠一下。

    阳拂柳也忙点头,还略带娇羞的看向长亭,

    “长亭妹妹,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吗?”

    长亭无声冷笑,道,“‘十里锦’打开门做生意,财从四面八方来,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她不正面回答阳拂柳的话,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如此态度,让阳拂柳说不出的尴尬。

    钱碧瑶忙在一旁为阳拂柳打圆场,

    “拂柳虽不常来这里,可每次来了,掌柜的都会夸赞拂柳是天生弱柳纤腰,任何衣裳到了你身上,那都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有你在,我们真是长脸不少。”

    郦梦珠也不由得忙点头,还亲昵的挽着阳拂柳袖子,

    “其实要我说,是拂柳姐姐穿什么都好看,都让人看得目不转睛的。这‘十里锦’的衣裳虽美,但拂柳姐姐更美。”

    郦梦珠和钱碧瑶跟阳拂柳的关系自然是不同一般,三人才到‘十里锦’门口就已经抱作一团,长亭深知,一会到了里面,三人还会变着花样的令自己出丑。

    ‘十里锦’每天来的都是达官显贵的千金贵妇,她郦长亭稍后就让她们看清楚了,究竟出丑的是谁!

    ……

    ‘十里锦’内金碧辉煌,瑰丽恢弘。

    不愧是长安街独此一家的成衣铺子。

    ‘十里锦’正厅,牌匾上金晃晃的“凌正桥”三个字,让郦长亭眼神蓦地恍惚了一下。

    据说,这块牌匾是她外公在世的时候亲笔提上去的,那时候她刚刚回到郦家,听母亲说,外公文采出众,一字千金。就连当朝圣上都对外公的字仰慕有加。只可惜,母亲去世才几个月,外公也因悲伤过度去世了。

    凌家凋零破败,所剩家产顺理成章的进了郦震西囊中,而她这个凌家唯一的传人,却是什么都没得到。

    长亭眼中此刻唏嘘感慨,看在钱碧瑶眼中却是一副犹犹豫豫的小家子气。

    郦梦珠趁机打压长亭,道,“若不是我们带你来,恐怕你连‘十里锦’的大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

    长亭不紧不慢道,“大门朝哪儿开我的确不熟悉,不过我知道,我外公写下‘十里锦’这三个字时,梦珠妹妹还穿着开裆裤呢!”

    郦梦珠的脸,一瞬通红。她怎么忘了,这牌匾是郦长亭那个死鬼外公题字写的,没想到这个疯丫头还记得这一出。

    见此,阳拂柳急忙拉过郦梦珠,柔声道,

    “我第一次来这里,还是梦珠妹妹带我来的,比起来这里的次数多少,谁能比过梦珠妹妹呢?”

第十九章 踩到狗屎了() 
郦梦珠冲着长亭的方向不满的嗤了一声,冷冷道,

    “所以说啊,我们可要看好了从未来过这里的某个人,别让她跑去公子少爷们更衣的地方去丢人现眼。”

    长亭不理郦梦珠,转而看向钱碧瑶,面上挂着清浅如泉的清冽笑容。

    “大夫人,稍后不管在这里买了什么,我回府之后都会亲自到姑奶奶面前赞美大夫人的一番盛情美意的。”

    钱碧瑶脸色青白不定,面上还维持着她一贯八面玲珑的场面笑意。

    “长亭你放心,即便你不去姑奶奶那里说我什么,以后梦珠有的,我都不会亏待你的。”

    见母亲对长亭如此客气,郦梦珠气得牙痒痒。这个浪荡女她凭什么?就因为她是太子的义妹,母亲就如此让着她吗?

    阳拂柳则是小心谨慎的观察着长亭一举一动。她认识郦长亭也有七年时间了,虽说平时不怎么相处,但每次只要她略施小计,郦长亭就会上当,继而闹腾的整个郦府不得安宁。

    可是今儿郦长亭怎么转了性子?竟是能气的郦梦珠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

    就在几人僵持在门口的时候,十里锦的女掌柜红姑脚步匆匆出来迎接。

    红姑精明的眸子扫过四人,旋即福身问好。

    “大夫人今儿带几位小姐过来,可是时机正好,今儿一早送来了几匹西域上乘料子,最适合几位小姐这如花的年纪了。刚才我也是在里面为大夫人想着先留下哪几匹上等布料,这才耽误了点时辰,大夫人莫见怪。”

    女掌柜聪明的没有一一问好请安,而是以钱碧瑶为主,既不单独忽视长亭,也不轻易出声叫错身份。

    郦梦珠皱了下眉头,旋即拉过阳拂柳,不屑的瞥了长亭一眼。

    “这带着某人过来,连一个掌柜的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她呢,是该叫她三小姐呢,还是当她是我们的丫鬟婆子呢?这外人眼里,自然是拂柳姐姐才更像我的亲姐姐,哪里像有些人,打扮的不伦不类,丢人现眼。”

    郦梦珠指的是长亭身上穿的那件没有里衬的衣裙,此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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