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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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品祸妃-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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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笛儿只觉得每一刻都是那么的煎熬,那么的痛苦,恨不得用自己的全部身家来换取此刻的自由,哪怕只是片刻的自由也好。

    就在她身子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绝望的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此结束了时,外面响起阴沉冷冽的警告声,

    “水笛儿!你听好了,郦三小姐不想闹出人命,更加不屑弄脏自己的手,现在放你一马,倘若你还不知悔改,想着再次加害郦三小姐,那么三小姐有的是让你比今天还要痛苦的折磨手段,你已经服下三小姐特制的药丸,还有,那几个被你收买的帮派混混都已经被关了起来,倘若日后你再有任何动静,三小姐和伍公子都会带着那几个混混去府尹那里告状,之前你是如何对付三小姐的,伍公子和殷铖公子都可以作证!而且你之前服下的药丸是没有解药的,只要你安分守己,三小姐也不屑看到你!可若是你……哼!就是此等下场!”

    话音落下,水笛儿只觉得身上共有几处不同程度的灼烧剧痛,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烙印在皮肤上的感觉。

    “这些疤痕会跟着你一辈子!烙铁上加了特殊的药粉,你的疤痕一辈子都不会痊愈!倘若你存有异心,那么非罗巷随便一个小官都可以准确无误的说出你身上的疤痕所在!到时候,你的清白可就毁在了小官身上!孰轻孰重,你自己看着办!”

    水笛儿听着外面的警告声,整个人忍不住哆嗦着,大概是之前真的被吓怕了,这会突然不用被挂在城门上了,虽说身上很痛,但至少名声是保住了,整个人一松懈,肚子没忍住……

    嗤的一声,一泻千里。

    “啊……好脏……啊啊啊啊啊啊啊!!!”

    水笛儿没穿衣服呢,在麻袋里屎尿屁混在了一起,那味道,那感觉,只有她自己慢慢体会理解了。

    她没想到郦长亭会放了她,但又是药丸,又是烙印,这分明是将她完完全全的控制了起来,从今往后,她都要生活在郦长亭的阴影之下。

    ……

    问君阁

    长亭和殷铖相对而坐,殷铖品着香茗,沉声道,

    “我想,你不会真的将水笛儿挂在城门上,顶多是将她扔在非罗巷外。”

    “嗯。在她身上留几个记号,让她每天都跑上七八趟茅房,在我看来,也算个值得的惩罚。”

    长亭笑笑,看向殷铖的眼神明净悠然。

    殷铖一想到巴豆痒粉的典故,不知怎的,自己都有种跑茅房的冲动。

    “我自会让水笛儿受到惩罚,但很多事情不是杀了她就能解决的,问题的根源不解除,死了一个水笛儿,不过是帮真正的幕后黑手掩饰身份罢了。我何必给他人做嫁衣呢!”

    长亭的话让殷铖一怔,旋即点点头,

    “水笛儿的确不像是有如此头脑的人,看来阳拂柳真的是无时无刻都不放弃对你的陷害,不惜动用任何一切可以动用的人事关联。”殷铖之前也有所怀疑,水笛儿不是能想的如此周全的人,这背后必定有出主意的人,而平时与水笛儿关系最好,水笛儿又最相信的自然就是阳拂柳了。

    可水笛儿这件事,阳拂柳自始至终都没出现过,自是能将整件事推的一干二净。

    而阳拂柳那种工于心计的女人,即便是被抓住了手腕,也不会松口承认的。

    郦长亭碰上这么个对手,不知还要与她斗到几时?

    “阳拂柳是那种即便被打压到了最底层,也是有法子重新站起来的女人,对付她,不能操之过急。”两世为人,长亭自是更加清楚的看到了阳拂柳阴毒算计的一面,都不知她跟这个阳拂柳是几辈子的冤孽,要斗到如此昏天暗地的境况。

    “原本今儿还想跟你一起去将军府呢,现在只好等薇笑阁开业之前去一趟了。”提到司徒老将军,长亭唇角不由浮现出晚辈对于长辈的信任和崇敬的眼神,对她来说,司徒老将军就像是她家中长辈,是一个真心教导和宠护晚辈的公正长者。

    外人看到的是司徒老将军的威严肃杀之气质,而她却是从他身上看到了历练风雨之后的平和从容。

    “没关系,我跟师傅说一声,到时候再一起回去看他。”殷铖笑笑,虽是有些遗憾,但她能平安度过这一次,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

    水笛儿的事情暂告一段落,既然阳拂柳在这过程当中将她自己摘得一干二净,长亭也不花费时间追查下去,警告水笛儿的目的已经达到,水笛儿经过这一次,也不敢再轻举妄动,阳拂柳想利用水笛儿的目的也没法再进行下去。

    结束了当天的学习,长亭回到院中。

    司徒笑灵和张宁清去了将军府,安姑素来是独来独往,没有事情的话就自己在房中休息。

    长亭想着刚才禧凤老师说的,稍后晚点要去参加将军府的晚宴,在送礼物上有些犯愁。

    今天是将军夫人也就是临安郡主的生辰,临安郡主既是大将军的结发妻子,也是尽余欢尽明月尽龙城三人的娘亲,她的生辰自是往来者众。

    原本,以临安郡主的性情,是不喜欢如此铺张热闹,但因着大将军远在关外,朝廷自是想要做好了表面功夫,不能让朝中和民间说三到底,说朝廷只懂得利用大将军真守边关,却是对守望在家的将军夫人不闻不问,尤其将军夫人还是皇家郡主的身份,总不能真的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吧!

    所以,以往每年临安郡主的生辰,只要大将军不在京都,朝廷都会拨款大肆举办,以慰劳临安郡主辛辛苦苦一个女人撑起整个将军府,更何况今年尽余欢和尽龙城都不在临安郡主身边,唯一留下的女儿尽明月还在宫中当值,将军府可谓一门英才为国效劳,朝廷自是不会在这上面吝啬银两了。

    因着尽余欢之前曾为了长亭被冤枉一事而差点闹出天大的乱子,临安郡主对长亭可谓印象深刻,而尽明月之前又教导过长亭,尽明月早些时候也是从凌家书院走出的学生,对凌家书院的感情自是不一般,对长亭也是欣赏有加。所以临安郡主生辰,尽明月就邀请了自己的启蒙老师禧凤老师和长亭一同前来将军府,而且张宁清和司徒笑灵到时候都会过来,长亭自然也不会再推辞。

    只是在挑选贺礼上却是有些犯愁,临安郡主平日为人深居简出,低调随性。若不是朝廷的安排,也不会有寿宴这一出。所以给她挑选礼物,太过贵重,反倒是有刻意巴结逢迎之意,而太过随意的话,还不如什么都不送。

    长亭无心装扮,只托腮在窗前苦思冥想。

    “佳人倚窗前,对影难成双。”

    一声温润磁性的声音清然响起,带着好听的软糯气息,竟是让长亭一时之间忘了质问他擅自闯入她的房间了。

    “你是想说,你肖寒来了之后,我就能对影成双了?哼!还说自己不是登徒子!”

    长亭抢白了他几句,转身看向他,却发觉他比上次见面时清瘦了不少,不过寒瞳却愈发熠熠生辉,面庞多了刚毅冷凝的线条,比之她最初见到他时,好似一块完美的羊脂白玉时,又多了磨砺成熟在脸上。

    见她忽闪着眼睛,看向他的眼神明亮澄净,像是天山上常年不化的积雪,耀目的清辉,荡涤心扉,每每都给他心灵泓滢划过的纯净感觉。

第262章 意乱情迷() 
肖寒似笑非笑看向她,喜欢看她此刻单纯明净的样子,却又懊恼始终无法走近她心底最深之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独自回味与她相处的点滴。

    “是不是在为送给临安郡主的礼物而伤脑筋?”肖寒一语道破。

    长亭也跟他斗嘴了,倒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你经营墨阁多年,这京都权贵大都喜好什么礼物,既不能显得过于巴结,又不好太随意了,随意还不如不送呢,是不是?”长亭说出自己的想法。

    肖寒点点头。

    “所以……你是有主意了?”不知为何,看到他此刻一副沉稳淡定的表情,长亭就知道他其实已经替她想好了。

    不知为何,这一刻,心有灵犀的如此自然。

    “我已经让翁经纶写好了一幅字,就在外面马车里放着,一会你收拾妥当,就带着一同去将军府吧。”肖寒说的轻描淡写的,仿佛中原大陆第一丹青圣手翁经纶的字不过是随便就能得到的。

    “翁经纶?丹青圣手第一人?”长亭哑然。

    谁不知道翁经纶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性格倔强,不轻易写字送人,但越是如此,中原大陆众多权贵越是趋之若鹜,都以得到翁经纶的字画而引以为傲。偏偏这个翁经纶喜欢云游四海居无定所,想要得到他的字画,有时候,真的是比登天还难。

    “你怀疑我给你赝品冒充?”肖寒说着,轻柔拨弄她面颊碎发,略微粗糙的指腹划过她面颊,带起一丝莫名颤栗。

    长亭撇撇嘴,继而笑出声来,“呵……你何时让我失望过?”

    话一出口,却又莫名的暧昧气息在空气中流淌,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在面对肖寒的时候,竟是少了戒备怀疑,而有一种自然的感觉在彼此之间流淌。

    莫名的红了面颊,长亭立刻别过脸去,不让肖寒看到此刻有些局促的自己。

    “哦。那你具体说的是哪方面没让你失望过?是这样吗?”肖寒说着,自背后抱住长亭,绯色薄唇轻轻落在她一侧面颊上,吻上那一抹可爱红晕,像是落进他心底的清亮甘泉,迷醉全身。

    “可我总觉得我在这方面做得还不够好,我的吻技不是那么好,也不太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否则……不会到现在还等不到你主动的亲吻,不是吗?”肖寒明明极为懂得如何在暧昧时挑逗长亭,抓住她小小的懵懂羞涩,却又偏偏装出一副他很无辜单纯,他什么也不懂的样子来。

    长亭在他怀抱里转过身来,忽然冲他明媚一笑,眼底笑意悠然,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优雅的邀请。

    肖寒的心,一时有种意乱情迷的感觉。

    过去十年,为了抵抗各种诱惑,他不是没通过一系列残忍煎熬的考验,为的就是不受到任何美色的诱惑,可在郦长亭面前,他的忍耐力,每每都是迅速瓦解干净。

    尤其此刻眼底带着一丝邀请魅色的长亭,肖寒更是有种想要将她瞬间扑倒的冲动。

    “肖寒……你送我那么名贵的字画,可谓是千金难买,我总不能白白拿你的好处,那是不是我亲了你,字画的账就一笔勾销了?”她忽闪着眼睛,一脸单纯的表情看向他。

    那微微嘟起的粉唇,明亮如星的清眸,无一不在考验着肖寒身体的最低限忍耐。

    “你用吻来抵消字画?你确定?”最后三个字,他说的竟是有咬牙切齿的感觉。

    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招?他送给她东西,何时需要她回报了?更何况还是如此暧昧的偿还方式。他真是担心给她开了这个头,以后她用起这一招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我确定。来吧。”长亭踮起脚尖,看似就要吻上肖寒唇瓣。

    某位爷脸色铁青发黑。

    瞧着肖寒脸色变了,长亭一直憋着的笑终是爆发。

    “哈哈哈哈哈哈!我逗你呢!你不觉得刚才气氛太严肃和尴尬了吗?我只是想轻松一下……我……”

    “唔!”

    某个小女人不顾后果的挑衅之后,得到的就是霸道而又绵长的一吻。

    仿佛是要夺去她的全部呼吸,将她单薄纤细的身子压在身后宽大的书桌上,双手托着她pp,俯身上去,热吻持续不歇。

    狂热激烈的一吻,仿佛在告诉她,这是你招惹本爷的,怪不得我……

    长亭还是低估了肖寒对自己的忍耐力,肖寒一直都在等她主动敞开心扉,却不代表,对于她之前的挑衅就没有任何报复的手段。

    只是,长亭没料到的是,他的报复竟是来的如此快。

    犹如闪电过境,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肖寒……”

    “再叫一声我的名字,我就原谅你。”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的厉害,压抑的蓬勃欲望因为对她的怜惜而始终不曾爆发。

    长亭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的机会,在他身下有种莫名的酥嘛震颤的感觉,遂小声呼唤他的名字,“肖寒。”

    “不够,再叫三声我就原谅你。”不是他得寸进尺,而是被她挑逗之后,身体的火焰已经燃烧起来,如何能轻易熄灭。

    每次见了她,回去之后,他都有好几晚夜里会梦到她,梦里都是他想要跟她发生的事情,那么的真实,刺激。

    “肖寒,肖寒,肖寒。”她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更加猛烈的热吻,再体会一次呼吸被夺取的感觉,遂乖乖听话,越是如此,那软糯无力的声音越是如轻柔鹅毛扫过他身体每一处敏感之地的激荡感觉。

    还不如不听……冷静的还快。

    如此,火热,刺激,更甚。

    “小长亭,你应该知道,很多时候,我对你,无能为力。除了等待,也只有等。”他在她耳边落下轻柔的话音,旋即整个人紧密的贴合着她,有有什么坚硬在彼此之间,缓缓,缓缓,熄火。

    长亭想说,你给我的太多太多,正因为如此多,她才不肯轻易答应,生怕将来的 某一天,失去了,就是全部。连重生一世复仇的力气都没有。

    上一世,她失去了一切,那是因为她的愚蠢和单纯信错了人,所以这一世,面对昔日害她的人,她可以无爱无情,可一旦在这一世坠入与肖寒的情网之中,她有预感,自己再次失去的话,将永无翻身之日。

    接受了从他这里得到的一切,他日一旦失去,那么她消失的便是她的信仰和执着。

    当信仰不在,活着或是死了,都将失去任何意义。

    ……

    前往将军府的马车内,禧凤老师在一旁闭目休息,长亭却是一时半会的静不下心来。只觉得面颊上火热未褪,整个身体都是肖寒留下的气息味道。

    手中捧着的翁经纶的字画,千斤沉重。

    真正沉重的是她的心。

    她有预感,她与肖寒之间的暧昧即将彻底打破,迎来崭新的开始。但她真的做好迎接新的开始的准备了吗?

    马车在将军府外停下,长亭和禧凤一同下车。

    才将走进大门,就见一身宫装的尽明月微笑着迎了过来。

    尽明月是朝中四品女官,更是太子钦点的伴读女官,其实年纪比长亭也就大了三四岁,刚面满二十,却是周身透着一股飒爽伶俐之气质。

    “禧凤老师,禧雨老师莫声莫动老师都在那边坐下了,我带您过去。”尽明月清朗开口,看向长亭的眼神也是温柔清明。

    禧凤摆手,“我自己过去就行了,我知道你找长亭有事,你们先说着,将军府我还算熟悉,不会走丢的。”禧凤老师故意说的如此轻松,就是不想长亭尴尬。

    虽然尽明月之前没明说,但禧凤老师也感觉到尽明月该是有特别的事情单独找长亭,否则也不会让自己特带长亭过来,以求万无一失了。

    尽明月感激的笑笑,待禧凤老师离开,尽明月冲长亭使了个眼色,带着她去了自己院子。

    “女官,您单独找我是何事?是否……关乎余欢?”长亭敏锐的感觉到,此事应该与尽余欢有关,否则尽明月不会丢下外面应酬的宾客,单独带她来这里。

    “长亭,你确实聪明。”尽明月由衷的点点头。

    “余欢来信了?”长亭想着若真是如此,不知余欢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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