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心又动摇起来了,她真的不想怀疑,但是。。。。。。寇白门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寇妹妹你不要急着走就是了,夫君可是要求我们让玉然把你身上的小伤口抹得完全消失再把你香喷喷送回去呢,还有段时日,咱们可以偶尔去逛逛。。。逛逛。”大玉儿笑道。
寇白门难以控制的在心里脸红了,然后点了点头,我不是不相信他,而是顺便逛逛,顺便逛逛而已。。。。。。
她心里其实有比较多的疑问,比如。。。关于李玉然,他不是说好只有四位夫人在这的吗,以他的性格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子有明显对他有意还没抱上床?但寇白门不在意。
夜间,寇白门躺在陌生的床上,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但她却莫名的心安,又或许并不莫名,一阵敲门声响起,然后是玉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进来吧。。。。。。”寇白门自己甚至都没有现,但大玉儿却现了,这个女孩的语气已经不自觉地想要柔和起来了。
大玉儿走了进来,寇白门坐在了床上,面带着些许疑惑看着深夜拜访的玉儿,竟有些忐忑不知所为何事。
“寇妹妹。。。夫君除了说了我们五个,还有没有说第六个,写第六封信。”大玉儿坐在床边问着,脸上也满是笑意与善意,眼中似乎还包含有一丝期待。
寇白门摇了摇头,疑惑丛生,但不成他还有别的女人?
大玉儿眼中的期待变为了失望,但既然是多变玉儿,自然不会有伤心的情绪,她也很喜欢这个称谓,因为确实很适合她,眉角挑了挑,然后大玉儿有些认真地说道,“寇妹妹,你还不能融入我们,只是因为你不熟悉,不熟悉他,不熟悉我们,我们也同样不熟悉你,但我们所有姐妹都会认可你,因为我们相信他的眼光。。。。。。早些睡吧。”
大玉儿起身走了出去,步履轻盈,然后关上了房门,寇白门依旧在床上坐着,许久之后才重新躺下,安心的睡着。。。。。。
“姐姐,那混蛋难道。。。真的不喜欢你吗?”大玉儿看着月惆怅着,连玉然那混蛋也写了一堆情话,为什么没有姐姐的,要知道,玉然没卸妆之前可还是那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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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畴很愤怒,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这么狼狈过,而且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判断出了错,这根本就不会是一支新兴的反贼,而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在陕西境内隐藏了好久的反贼,一念至此他冒出了冷汗,这群人到底是想什么?上场仗打的给他莫名地熟悉感,所以他很快就想起来那第一支被他打败的反贼,难道是想报仇?那他。妈还真是太搞笑了,打个仗而已输输赢赢不是很正常吗?报仇直接来,有必要搞这么多曲曲折折?
洪承畴必然是要将这场仗赢回来的,毕竟崇祯还让他戴罪立功,上次他只是带了五千的士兵,因为他以为只需要这么多,然后狼狈逃窜回来的不足三千,更让他惊讶,就算是打输了哪有这么大的损失,到底我是阎王还是你们是阎王?这次他带上了两万人马,不扳回面子没法混了。
于是两方人马再次胶着起来,打仗其实是个费时费力又费钱费粮的活,平日里每个士兵一天只吃两顿,一干一稀,死了还要抚恤。。。当然了,在现在大明你没点名气,一个小士兵死了只会当成零头抹掉,洪承畴那个级别的大概死了有些抚恤,但粮食耗费增加两倍不止却是真的,朝廷给的也就那样了,多不了了,中间的差价还得他自己想办法补上。
怎么补?他本来也不是什么讲究的人,金银贿赂没少收,再说了,战时哪有士兵不抢粮的,我们抢你们的粮食还不都是为了保护你们?于是便开始强取豪夺,毕竟还是士兵,所以不杀人。
这样陕西的百姓似乎又要饿肚子了,朝廷的补助粮没有了不说甚至连自家偷偷攒下的粮食也没了,他们愤怒,更有些模糊。事情的展越让人怪异,原本应该是官兵追着反贼跑,反贼沿路抢劫百姓财物,官军偶尔抢些,可现在怎么变成反贼过后秋毫无犯,比官兵还要官兵,而官兵经过时一言不还要抢粮!
他们愤怒,但必须还得忍着,民不与官斗,更不能与兵痞斗,去野外看看哪儿还有草根树皮吧。。。百姓其实是一个很宽容的群体,朝廷加税加吧,地主加租加吧,只要不是活不下去,卖儿卖女都不会造反,对反贼则是这样,反贼打来了,他们尚能温饱,那拳脚痒痒的还能去抵抗一下反贼,只能半饱,那反贼来了他们会在家里叫声好,活不下去,那反贼来了,不,不用民兵到了,直接投奔着民兵而去。。。。。。老子造反去
洪承畴又6续小败了几场,作风不检点的他正在往百姓们往最后一条路上逼。。。。。。而且因为他的败绩,以至于他长时间积攒下来的威望似乎都大有不如,至少在各地青楼,士子们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他抱着坚定的信心了,口碑也一降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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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府中来了一个年轻人,田家的田坎,宁致远知道似乎眼前这癞蛤蟆打过李今是的主意。
虽然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但这癞蛤蟆挺让人生气的,所以宁致远自然没给他好脸色,这田坎长的人模狗样,倒是显得很阳光,脸上也带着和煦的笑容。
“你知道本官为什么不喜欢你吗?”宁致远冷哼道。
“学生不知。。。”田坎微微躬身,然后语气不卑不亢说道,没有太过奉承,却也彬彬有礼,“或许是因为李小姐吧。。。。。。”
“算你识相,不过这只是其一,说吧,这次田河叫你来干嘛。”宁大官人冷冷说道。
“家父叫学生来是商量一下此次案件的进展和给大人的谢礼。”田坎道,“学生还以为大人总是笑里藏刀的。”
“哦。。。?”宁大官人终于笑了笑,饶有趣味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本大人不管是冷着脸还是笑容灿烂都是为了。。。整人。”
“略有耳闻。。。。。。”田坎笑道,单凭这个表情,很难让人反感。
“不过,你认为一个田家庶子,田河会派你来处理这件关乎你们田家生死的大事吗?”宁致远语重心长地笑着说。
“学生知道不会,田河正是将学生送来交给大人审问的,但学生还是来了,所以学生此刻是来和大人谈条件的。”田坎没有丝毫的惊讶,而是依旧淡定地说道。
“你别一口一个学生,知不知道本大人最讨厌的就是像你和李聪这样的人,自以为是!信不信本大人可以随时把你们扒光衣服丢到金陵大街上去。”宁大官人脸色一冷说道,眼角一跳在观察着他的情况。
“学生相信大人能做的到,更相信大人能做的出来。”田坎不以为然,“这正是我今天要和大人谈的条件之一。”
“李聪。。。?”宁致远脸上嘲讽之色顿起,“你们白莲教就是这样的一拨乌合之众吗?一起的同伴说丢就丢,说出卖就出卖。”
“大人看样子早就怀疑他了,竟然这样,他迟早要死,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关系呢,还不如为学生铺条路。”田坎淡淡道。
“乌合之众不愧是乌合之众啊。。。”宁大官人鼓鼓掌笑着,面带不屑道,“你以为就凭一个李聪本大人弄不到吗?连你本大人也不会放过,要知道白莲教可是几次三番险些要了本大人的性命,此仇不共戴天。”
“但这和学生没有什么关系。”田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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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6章 李聪之死()
“有没有关系是我说了算。﹤”宁致远冷笑道,又语气一转,若有所思道,“不过。。。你可以说说你的条件,记住啊,你可只有一次会,要是不能让本大人满意,本大人可是会直接杀了你的,你再也没有机会进行你的宏图霸业了。”
“学生其实没有什么宏图霸业,只是身份使命。”田坎无端说着这么一句,随后又道,“大人果然是英明。”
“田家的积蓄给大人一半,而且整个田家的生意链和店铺商队都给大人,想必在大人李夫人那儿能挥出更大的作用吧。”田坎淡淡地说出了他的条件。
宁大官人没理会他的感慨,他也一直都不是生意人,但却知道这个店铺的诱惑力有多大,李今是还时常说他们李家这么多年最重要的不是赚了多少钱,而是这遍及大明的店铺和口碑,百年老字号,但此时口碑和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关键就是李今是获得了田家的两条生意线,就是瓷器和茶叶,还有些零零散散的酒楼,对于宁致远来说是一条源源不断的生财之路!而且在宁夏天下第一庄手中更为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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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宁致远想了许多,也闪过许多念头,随后淡淡点头道,“这倒是显得很有诚意,不过本官有几个问题,先是你们田家百年的积蓄是有多少,还有就是。。。本官凭什么相信你!”
“大人应该相信,因为学生已经暴露了,所以产业是经营不下去了,而且,天河也死了,田子贵也死了,是我那个被大人阉掉的不成器的弟弟下毒干的,为的就是早日来报复大人,但他是不可能继承田家的,因为他杀了家主,护卫不会放过他。。。。。。”田坎似乎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很明显这件事里面都有他的影子,田华必然是被怂恿的,否则就凭被自己阉掉的田华那二货,不会以为继承了田家就能像自己报仇。
“真是好手段啊。。。。。。”宁大官人这是真心感慨,约等于自己杀了自己一家人却面不改色,也是心狠到了一定程度。
“大人过奖了。”田坎面无表情说道,“现在的家主只能是学生了,所以学生可以做主,再说到一半的积蓄,大概在一千五百万两,这还是田河这些日子打点上下花了大量的钱。。。。。。”
“这是李聪是反贼的证据。”田坎从怀中拿出几封信件,然后还有一本书,宁致远接过看了看,这下那个李聪不死也得死了,书是毫无意义的一本金瓶梅,而信上只有几个数字,对应可以找到的字组合起来,便是想表达的内容。
不择手段谋取李家!不择手段某得崇祯信任!多么极端的语气,多么淫。荡的书,谁就算是破译也不会想着是出自这本难登大雅的****书,多么保险多么小心!
这是农民群众的智慧啊!宁大官人在感慨。
“你不怕我现在杀了你。。。?”良久宁大官人长吁一口气说道,把信件夹在书中收了起来。
“大人若是杀了我便拿不到田家的财产了,半成也拿不到。”田坎说着很自信,脸上又浮现出一抹淡笑。
“那沈家与你们有什么关系?”宁大官人再问道。
“早已被我白莲教控制。”田坎笑着说道。
宁大官人如果相信的话此时就是傻瓜了,看着田坎那张略显平静的脸,扬起嘴角轻声说道,“你在。。。放屁,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才是。”
田坎笑了笑,“大人果然是英明。”
“那本大人再问你一个问题。”宁致远觉得自己笑的愈有深意,道,“你到底,是不是田家人。”
“再过几天。。。便不是了吧。”田坎笑着回应着,眼神终究是有些复杂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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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还是不太相信田坎的,所以还是早点讲将处弄到手再说,于是派人日夜兼程去了宁夏,让李今是可以开始接手田家的产业了,具体原因没有细说,他觉得没有必要,否则就算是商业女王也免不了担惊受怕。
田家一家人的死讯始终没有传出,但是田家庶子田坎却是无端当上了家主,而田河也是再也没有露过面,不少人心里有着猜测,田坎弑父杀兄,但无凭无据又不关他们的事还能怎么样,而且这事生在一个商人世家极不靠谱,表面上看来还有一件事的生,田家终于顶不住压力开始向天下第一庄出售商铺,这在此时的情况下是属于极其正常的,但是那件纺户桑蚕案件却是迟迟未下定论不由让人疑惑丛生,而此时钦差大人还是在金陵,不。。。终于出去了江浙。
宁大官人觉得自己有些用脑过度,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了一个完全的解决方法关于崇祯和李聪,还能把这纺户下毒案给扯上,实在是不容易,终究是准备把田家给摘出去了,至于那些纺户,宁致远对他们丝毫都不同情,他们并不缺钱,虽然算不上大富,却是比一般人要好得多,而李家在将价格调整到两倍之后他们还是选择了投向天津爱的怀抱,这实在是。。。人之常情,但人之常情也是让人不爽的。
崇祯收到了宁大官人传来的消息是在深夜,他一直保持着艰苦奋斗的习惯,虽然日子变得有些好了,但事情还是一样的多,高起潜看着崇祯看完宁致远穿来的消息之后,本来有些欣慰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然后又逐渐缓和,最后陷入了沉思。
我的娘类,吓死我了,高起潜终于松了口气。
然后崇祯开始忙碌了起来,吩咐了自己的贴身侍卫一些话,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那些上朝的官员已经开始在太和殿等着了吧,那是时候睡觉了!他每日几乎都是在这时候睡觉,然后上朝的时候再起,已经成了习惯,只是有一次觉都没睡就提前去上朝了,因为那个刚刚头像自己的沈关便死了,他生气不过,现在想起来,李聪确实有些蹊跷,沈关死的就那么彻底,而为什么李聪只是受了些。。。。伤?
崇祯也总算知道为什么宁致远说自己只有李聪最好用了,口才好,别人又杀不死他,看来宁致远对李聪早有怀疑啊,白莲教,怎么那儿都有你,朕的江山还没坐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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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宁致远要去江浙,几女自然是跟着,虽然她们在金陵有好玩的地方,但怎么也抵不上与宁致远在一块开心,而且众女都是第一次来江浙。
“宁郎,你终于是来这儿查案了吗?”柳如是咯咯直笑,“如是本以为你是在金陵待上一两天,谁知道还黏在那儿了。”
“夫君我是状元不出门,尽知天下事。”宁大官人搂着心情似乎不太开心的商景兰哈哈大笑道,“你们过几天就会知道案件如何展了。”然后狠狠亲了商景兰一口,他知道商景兰是为何不开心,说道,“景兰,开心点,你现在可是本公子的夫人,与祁彪佳没什么关系,再是这幅模样小心夫君饶不了你。”
商景兰微红着俏脸弱弱说道,“可是,可是。。。景兰还与那祁彪佳有婚约在身。。。。。。”
“怎么,莫非景兰你还想嫁给谁。。。?”宁致远佯怒道。
“。。。哪有?”商景兰嗔怒着,“景兰只是想着还是去退一下婚比较好,把婚书要回来。”
“你想去便去吧,依夫君看来怎样都无所谓,商家没落他们会认这么亲事还是两说吧?。。。呜。。。最好不认,因为他们要是还要人的话本公子打的他们不姓祁。”宁大官人霸道地说道,他是真的有些无所谓,否则上次在浙江他便去上门索要婚书了,就这么两人都不当一回事不是挺好的,何必还要找上门去。。。。。。羞辱人家。
但宁致远也不会反对,有些事情他不在意并不代表商景兰不在意,而且只要双方友好,也不至于羞辱人家。
商景兰嗔怒地在宁致远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怎么打得那么严重呢,随便打打就可以了吧。
“景兰,夫君之后和你那一块去。”宁致远又笑着说道,“你可是没有如是那么有名气,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宁致远在宁夏娶了思维夫人,但除了如是之外,其余三个叫什么名字大多数人还是不知道的,怕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