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西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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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西游记-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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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给了他吧!尽管他是个浪子,尽管不明白他的真心,但她那么爱着他,所要的也不过是他的关注和一点点爱而已,那么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所有的,都向他敞开吧!

从什么时候呢?她对他的厌恶变成了深刻的爱和依恋,一切只为他想,只要他快乐,她就快乐,是因为这个世界里,她只有他吗?还是因为了解了他后,清楚了他是天底下最讲情义、最了不起的男人?反正他就那么嵌入了她的心底,无论如何也挖不掉了。

在占城神殿时,他的勇敢和决断;危急关头,他对她的不离不弃;在爪哇时,他为了死去弟兄报仇时的冷酷;在渣子滩时,两人共同安静的面对生死。经历了这一切,她怎么能不爱他?!

所以不管结局如何,她都不后悔,哪怕只有这一夜也是一样。

就算沧海桑田、海枯石烂,这一夜是无法抹去的,这一夜是永远存在的,见证着她的初恋、她的蜕变,她的盛开和枯萎。

感觉他无比饥渴又热烈的抚摸亲吻她的身体,热流在她全身乱窜,她已经完全不能思考,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只任由他摆弄,直到他向她俯下身子,直到他的入侵使她疼的叫了起来。

而这时,高闯的心正迷恋着她,她羞涩的风情让他神魂颠倒。他克制着兴奋,用他从没有过的温柔态度对待着她,就像他抱在怀里的是全天下最珍贵的宝贝。当她适应了他后,才狂吼着动作起来,宣泄着他疯狂的热情,在许久后才来临的那最后的一刻,在一次强有力的冲刺后,他痛快淋漓在她的身体里深深注入了宝贵的种子……

她是他的了,终于!

第二十二章 旖旎风光

高闯在极度的幸福和满足中醒来。

怀里,空空的,昨夜那个让他倾尽了所有的热情,也向他展现了所有妩媚的可爱女人不见了,但是怀中余温犹存。他不禁轻轻抚摸她躺过的地方,面露微笑。他从见过比她更会怕羞的女人,而且一怕羞的时候就像个小乌龟一样躲到壳里。

这种行为孩子气、笨拙、可笑,但也可爱极了。

看看舷船外,眼见天光已经大亮,早上点卯的时刻早就过去了。不过他经常违反纪律,又常常往禁区跑,人人知道他和大人物有些秘密的交往,估计没人会计较他的迟到。所以他干脆躺在床上不起,舒服地伸长了四肢,一边回忆昨晚的种种旖旎风光,一边等着那个怕羞的女人回来。

一想到她本以为他已经离去,却突然四目相对时脸蛋红红的羞窘样子,他的心都跳乱了。这让他感到奇怪和陌生。他得到了她,通常,他与女人春风一度后就会兴趣缺缺了,为什么现在他还在想她,仿佛感觉她又往他的心里钻入了一分,拔不出来了似的。他突然有种永远把她带在身边的冲动,因为他一想到她离开他的视线,想到她会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心就火烧火燎的疼,疼到他难以忍受。

不然,就留她在身边吧!

这想法蓦然从心底升上来的时候吓了他一跳。他是不想要束缚的男人,所以他交往的女人都是那种很大方、很不介意肉体的恋爱、分手时能随意道别的女人。他的感情生活一向就像游戏一样,因为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不想被个女人拴住。可今天这想法有些变了,让他极不适应。

他被自己吓得从床上跳起来,想找衣服穿,先离开这里好好地想一想。左右一看。就见昨天房间内的一片狼藉已经被整理得干干净净,床前的椅子上整整齐齐地摆着衣服和靴子,拿起来一看是干净的,上面还有皂粉的清香味,恍然想起上回他们一起追陈祖义的时候,他的衣服和靴子随手乱扔,花想容帮他整理过,没想到她全都洗好了,等着他再拿回去。

她一定能当个好老婆!高闯心里想,又吓了自己一跳。而此时门开了。花想容大概以为高闯已经离开,所以偷偷地回到自己舱里。没想到他还没走,赤条条地站在地上。

四目相对,花想容又是尴尬,又是羞涩,特别是想到面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强壮身体,昨晚还抱着她无限温存。她低下头。羞得连脖子都红了,看得高闯又是一阵心跳,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抱起她扔到床上。

花想容不敢大声呼叫,微弱的抵抗也很快就镇压,被高闯纠缠了好一阵子才停止。她喘息着挣扎了一下,发现高闯的四肢都缠在她身上,根本动弹不得。

“松开点啦,我有东西给你。”花想容低声软求,还是不敢正视高闯的眼睛。

把自己都当礼物送给他了,还能有什么好东西?高闯心里暗笑,放开了一只胳膊一条腿,让她可以稍微有点行动自由。

花想容费力的半转过身体,以雪白光滑的后背对着他,伸手在枕下摸索了一阵。拿出两把刀来。

“谋杀亲夫啊你,难道想割了我?”高闯连忙又手脚并用,把花想容缠得死死的。

“你放手啦,是给你的礼物。”

“保证不会血溅春床?”

“高闯!”

“叫亲亲高大人也不行。给我保证。”

“好吧,我保证!”花想容非常无奈,想不到高大强壮得像个土匪的男人是这样孩子气的。

“这还差不多。”高闯放开了脚。手却还搂着花想容。感觉贴着她身上光滑的肌肤特别舒服,舍不得放开:“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送我刀?”

“你的水手刀不是丢了吗?我看你一直很遗憾似的,所以画了图样,让随船的铁匠精制的。可是你也知道,工艺上终究有点不同,先将就一下吧。”

高闯拿过刀,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磨蹭,花想容怕他割伤脸,又不敢拉他,只好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紧张地看他把刀从脸上拿下来,放到床边的椅子上。

“容容小宝贝,怎么这么贴心呢?”高闯笑道:“没了水手刀,我还真有点折手,这下好了,来亲个嘴表示感谢。”

花想容边笑边躲着他的狼吻,“肉麻死了,还容容小宝贝,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么严重?!居然全身都是啊,那我要检查一下了。”他的双手开始不老实的乱摸,更逗得花想容轻笑着躲个不停。

这只是两把小刀而已,和他用得趁手的现代水手刀差得远,可是花想容的心意让他的心底一直泛上暖意来。水手刀丢了,他当然别扭,但是时间一久也就忘记了,没想到花想容注意到了,并且一直记得,还当真找铁匠给他做了一对出来。

没有人对他这样好过,他不知道要如何表达感谢,为了掩饰心中的涟漪,他故意摆出色迷迷的样子来。可是这半真半假的调笑,片刻就让两人动了真情,正当高闯想要进一步行动时,舱外却突然传来小鼓的声音,仔细一听,是召集军官开会的鼓声。

他不想放开她,但必须听从命令,于是只得咒骂着起床,迅速穿衣。他坐在床边穿靴子时,花想容从背后抱住了他,白皙的手臂水蛇一样缠在他的腰上,柔软的身体也贴紧他的背。

“唉,你这样,我可走不了了。”高闯抚着花想容的手,“回头挨了军棍,你帮我在屁屁上药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这次你出使锡兰王室,带着我一起吧?”

高闯先是有些奇怪,因为派他去锡兰的事,郑和还没有正式下达命令,花想容怎么会知道呢?但转念一想,这又不是什么机密的事,她每天呆在禁区内,难保消息不透露出来。

“我这次可是作使者,没什么好玩的。”高闯轻声道:“再说锡兰这样乱,这一趟也不安全,说不定到了人家的地盘,被人咔嚓一刀——”

花想容嘤地一声,更紧地抱住高闯,“别说这不吉利的!我要跟你去,一定要去不可。假如你不带着我,我就偷跟!”

她是个大方懂事的女人,这是她第一次任性,高闯明白她在担心他的安危,所以一点也没觉得她不听话,只觉得心里柔软着快乐。

如果不让她去,花想容骨子里的执拗会让她什么都做地出来,锡兰兵荒马乱的,她一个女人到处跑,不仅会危及到生命,到时候她再被什么亚烈苦奈尔王或者什么穆斯林人、泰米尔人抓走做了压寨夫人,他可受不了这个,估计会发疯的。

如果让她去,也是有危险的。他有预感,这一趟绝对没有那么平静。

可让她呆在身边总比放任她一个人乱跑强,只是要怎么和郑和说呢!

“死丫头,学会威胁我了,要我想个办法治治你吗?”高闯反身摸了花想容的腰间一把,花想容痒的直躲,可还是不放开他,显然要跟着去出使的决心非常大,“你非要去,总要想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吧?”

“这还不简单,咱们到哪里都是要进行贸易的,让郑大人派个类似于贸易代表的人不就行了,还有谁比我更合适吗?”

“原来你都想好了,那还问我干什么啊?”

“我想让你答应。”

这回答让高闯心里美滋滋的,因为这证明花想容重视他的意见。

“这事说来也容易,我去说就好了。就是船上的人都知道你是女人了,你跟着我,难免让人遐想。不过这帮笨蛋根本想不到,你已经让我吃干抹净了。嘿嘿,香哪!”

花想容轻嗔了高闯一句,把话题导到正事上来,“我自己会去说的,你只要答应就好。”

“我当然答应,长途漫漫,我们随时可以背着人偷偷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唉唉,疼啊!”高闯怕花想容还是羞涩,一直插科打诨、调笑不止,感觉她的小手在他背上拧了一下,知道她终于放松了一点。

“你那么会怕羞,怎么和郑和张口。算啦,还是我去说,就算他疑我有私,我为他出生入死那么多回了,这点面子还是会给我,再说你去了也确实有好处。但是,为了感谢我,亲一个嘴不为过吧?”

花想容迟疑了一下,从高闯的肩膀上伸过头来,轻轻吻他的唇角。高闯哪里肯放过她,反过身去捉住她热吻,一下子让两人的气息再度紊乱炙热了起来。

咚咚咚咚!

小鼓响了第二遍,高闯不得不爬起来穿靴子,再把衣服整理好。不知道是他太久没有女人还是怎么的,他一碰花想容就欲火中烧,再回头看她一眼就肯定会舍不得走,非要犯了军规不可。

“哪儿也别去,一会儿我就回来。”他头也不回的吩咐,临走时没有忘记那一对水手刀。这是她特意送给他的,当然要贴身带着。

第二十三章 出使

军事会议就是为了出使的事,正式任命了王贵通为正使,高闯和费信为副使,又商量了一下携带的礼物和各种细节。他们带去礼物并没有多少,只象征性的拿了些丝绸和纸。毕竟这一趟,他们是主动示好而不是进贡。

至于珍贵的佛牙,当然也不能随便带在身上,只要毗伽耶·胡拔六世承认大明是其宗主国的地位,明军就可以把佛牙送还给他们,让其王室权位显得更加正统,让百姓归心,甚至可以帮他平乱。

郑和拨了两千人马给他们,让他们转天一早就出发。高闯和费信研究了一下路线后,发现通往锡兰王宫的路有一半是一马平川的地方,只有一片地势平缓的树林,而另一半则丛林密布,崎岖难行。他们是为和平而来,不宜带许多骑兵,所以两千人中骑兵只带两百,其余全是步兵,还有许多是类似工程兵的那种开山兵。

准备好这一切,高闯单独找到郑和说了花想容的事,没想到郑和面色不变,即不好奇也不意外,装模作样的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高闯心里明镜似的,郑和早就知道花想容与他的关系不一般,昨晚他睡在花想容房间的事说不定也知道,不过他即需要花想容用最先进的观念帮他打理船队的生意,又要顺水推舟的卖高闯一个面子,当然会痛快答应,何必放着河水不洗船呢。

他本想晚上还去花想容那里,可是出使的事看着简单,准备起来还真麻烦,加上时间又急,所以他开过会后就一直没有闲下来,连通知花想容也是找了个小兵去送信。

第二天一早,又是一套繁冗的程序和仪式。直到下了船,双脚踏上土地才算是清静。他坐在马上,沿着长长的队伍走来走去,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巡视一下队伍的军纪如何,实际上他是在找花想容。

两千人说起来不算多,但要在其中找一个同样穿着同样军服的人也不容易,连跑了三趟,他才发现花想容和几名译官、随队的医生、太监一起,坐在一辆马车里,前后是两辆放着礼物的车。

武官有马骑。普通的士兵走路,而这些文官则坐车。高闯最近的心比较乱,一开始竟然没想到花想容也是文官,所以白跑了好几趟。

“高大人,辛苦!”一名译官打招呼。

“大家辛苦。唉,这蛮子话听来古怪,还要译官大人们多费力了。”

天气热。马车的帘子被拉了起来,高闯一眼就看到花想容坐在两名译官之间,她听到高闯的声音后连头也不抬,可爱的耳朵变成了粉红色,好像她和高闯的奸情每个人都知道似的。

这傻丫头,禁区的舱房相当隔音,况且她虽然一直叫个不停,但声音小得像小猫的喵呜声,怎么会被人知道?别人都和他寒暄,唯有她一句话也不说。还像做了什么大错事被人抓到一样,不是欲盖弥彰吗?

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美国吗?是个成年的女人吗?她对待和男人的关系竟然是这么生涩的,比古代人还古代人。可也正因为这种另类动人的风情,让他心头一直痒痒的、热热地,恨不得把那几个译官都扔出去。他自己进入车里,把帘子放下来,好好和她温存一下。

又和译官们打趣了几句,高闯恋恋不舍地策马离开,不然花想容的脑袋非扎到车板上不可。但没走出多远,他突然觉得不妥。又跑了回来。

得把花想容带走。哪怕是抱她在自己马背上呢,至少她会呆在他的怀里。不用坐在其他男人中间。他坏心肠的认为,大家都是男人,在海上航行了一年了,哪个男人会不想女人呢?现在大家都知道花想容是女人,但不知道是他的女人,说不定会起坏心。如果趁机摸摸她的小手,搂搂她的小肩,他就亏大了。花想容的一根眉毛都是他的,他高闯的东西什么时候容许别人染指过。

他没意识到自己对花想容的占有欲如此之强,只是不管一顾的要宣示他的主权,跑到那辆马车边,想也不想,也不管后果如何,一把把花想容捞到臂弯里,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抱在马背。

“嘿嘿,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让容书记官单独呆在一辆马车里吧。”他大声宣布,也不想想既然授受不亲,他两手搂得那么紧是什么意思?

在译官和士兵们惊愕的表情中,他抱着羞得身体缩成一只小虾米样的花想容到货车那边,下马把她扔到一堆丝绸中间,“老实呆在这儿,累了还可以休息会儿。”他轻轻地说,脑子里色情的想着,如果在一堆丝绸上和她做爱,滋味一定好极了。

花想容坐直了身子,瞪了高闯一眼。这回她丢人丢大了,可是谁让她爱的是这样的男人呢?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又狂又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不会考虑到世人的眼光,她可就惨了,要如何面对其他人呢?

现在高闯迷恋她,她知道,也很开心,但也有忧伤,因为不知道他爱的是她的肉体还是她的心。

将来怎么办?将来?可是当她看高闯热烈霸道,很有侵犯性的眼眸,就突然觉得将来不重要了。

谁知道呢?也许她回不去了,也许她会死在这海上,只要他爱她一天,她这一生也算爱过了。

队伍一直向前,过了一马平川之地,进入了密林丛生的山地,锡兰王宫就这这连绵山脉的那一边。

高闯和费信商量了一下,把队伍分为了几个小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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