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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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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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就仿佛家奴般殷勤,再看潘老大那一身光鲜至极的新衣,谁都知道如今的潘老大再不是过去炊饼都做不好的受气包,自己等人若不巴结只怕以后没什么好日子过。

    潘老大也喜欢上了这种被人巴结,谀词如潮的日子,每日都要来杂食街溜达一圈,和以前的熟人吹吹牛,打打屁,唯一的不爽就是不能说出自己是贵王正妃叔父地事情,这可是金莲千叮万嘱的,郑重说若在外惹事或是说出自己身份,金莲就请贵王把他赶回阳谷。潘老大可不想回阳谷,大名府多好?要啥有啥,现在再想想阳谷,和大名府比起来,可不就成了鸟不拉屎地小地方?

    为了能留在大名府风光,潘老大也只有忍住向世界大声宣布我是王妃叔父地冲动,人家问起怎么发迹?只说有贵人相助,绝口不提自己尊贵的身份。

    这日,潘老大在杂食街转悠了一圈,拿了李大麻子几块酥饼,大咧咧走出了杂食街,以前同是卖烧饼,人家李大麻子地酥饼又香又脆,比他的炊饼不知道好吃多少倍,李大麻子也常常讥笑他,如今小人得志,潘老大每日都要白拿人家几块酥饼,倒也不想吃,这些日子在王府什么东西没吃过?就是想看李大麻子敢怒不敢言的窝囊样,常常是出了杂食街就把酥饼丢掉。

    李大麻子看着潘老大的背影,狠狠吐了一口:“呸,怎么不出门摔死!”旁边他的浑家李氏急忙捂住他嘴。可别被人家听到,曲三可不是吃素地。

    和往常一样,出了杂食街没几步,潘老大就把酥饼随手一丢,嘴里还骂骂咧咧:“什么玩意儿?难吃!”

    曲三在旁笑道:“可不是!要说烧饼还是以前您老人家作的好吃!”说到最后才觉不对,想收声已经来不及。

    潘老大面色一变,就想开口骂曲三,忽听身后有人骂道:“哪个泼才不开眼睛?丢东西丢到爷爷身上!”

    潘老大回头看去,不远处站定一英俊年轻人。大热天却披一件月白大氅。显见十分看重形象。自己丢出的酥饼好像正中他的大氅,白白的大氅衣角处,蘸上了几点黄色油渍,十分显眼。

    潘老大皱起眉头,对曲三使个眼色,曲三心领神会。大步走过去道:“吵吵什么?”

    年轻人看来了位皂衣公差,指指自己衣服上的油渍,愤愤不平道:“差大哥!你看看!你看看!这成什么世道了,大街上就有人乱丢东西…”

    曲三左右看看,路上行人甚多,这不比在杂食街里,那里多是苦哈哈,怎么闹都成。在这儿可不能胡来,计议了一下道:“定是那弄堂里丢出的!待我去看看!”说着进了杂食街那条弄堂。

    年轻人迟疑了一下。跟了过去。潘老大嘿嘿一笑。和另外几名衙役跟在了后面。

    进弄堂走了几步,曲三转过身。对年轻人笑道:“找到丢烧饼的人了?”

    年轻人讶然道:“在哪儿?”那这公差身边并没有人啊。

    “在这!是你爷爷我丢的!”潘老大大声叫道。

    年轻人回头,再看潘老大身边地几名衙役,立时知道究竟,转头对曲三道:“差大哥是诳我进来?”

    曲三上下打量几眼年轻人,笑道:“你小子还算机伶,看你样子是外地人吧?”

    年轻人冷笑道:“你管我哪里人?把我诳进来想怎样?”即知对方不怀好意,年轻人语下也不再客气。

    潘老大怒道:“你小子倒是横得紧!”说着作个动手地手势。

    曲三等衙役一拥而上,就想暴打年轻人一顿,谁知道年轻人很有些身手,几人方一近身,就接连中拳,曲三更是被一脚踹出了丈多远,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站不起身。

    潘老大见势不妙,回身便跑,那年轻人怎肯罢休,紧紧追在后面,潘老大身子瘦弱,跑的却是不慢,几步就跑出了弄堂,在南城大街上边跑边喊:“杀人了!救命啊!有人殴打官差…啊…”最后这一声却是被年轻人飞腿踹到,身子向前飞出,“咣当”一声落入了一家店铺。

    这脚踹的不轻,潘老大捂着腰起不了身,在那里唉呀唉呀的呼痛。

    “潘老爷,你怎么在这里?”一声惊讶的叫声传来。

    潘老大抬头一看,认识,正是王府宫娥杏儿,满脸惊苛的看着潘老大,潘老大可算找到了组织:“杏儿姑娘救命…”

    话音未落,白衣年轻人噌一声窜进了店铺,也不看店中旁人,就认准了潘老大,照他就是一脚踹去,跟在杏儿身边地侍卫迎上,年轻人身手虽然不错,可两名王府侍卫非衙役可比,或许一人不是他对手,但两人齐上,年轻人却是不支,乒乓一阵响后,年轻人被撩翻在地,一名侍卫上前扶起潘老大,另一名拿出绳索绑住年轻人。

    杏儿上街为金莲添置些物事,不想遇到这种事情,潘老大可是王妃叔父,竟然被人殴打,杏儿在王府规规矩矩,在外面却是跋扈的紧,看了几眼年轻人,恨声道:“不开眼的东西,什么人都敢动手?侍卫大哥你们说怎么办?“

    两侍卫互相看看,“还是禀明王妃吧。”

    杏儿道:“好是好,可是就这么点小事还要去烦王妃娘娘,不是显得咱们太无能吗?我看不如把这厮送入大牢,查明来历,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欺负到咱的头上。”

    两侍卫也觉有理,当下点头答应。

    杏儿又转首问潘老大:“潘老爷您说这样成不成?”

    潘老大捂着腰呼痛,连连点头叫好。

第015章 … 金莲会三妹

    凤和日暖,武植一大早就乘马来到了东郭门外西边几里处的宋军大营,在都监闻达的陪同下闲逛,大名府有六万禁军,其中侍卫亲军武卫军(禁军步兵番号)九十指挥(一指挥五百人)共计四万五千步军,侍卫亲军云翼左右厢三十指挥计一万五千马军,北宋战马稀少,失去幽云十六州和河套地区两大产马地,使得宋代成为华夏历史最缺乏骑兵的时代,虽然步人甲使得大宋禁军成为防护最好的重步兵,神臂弩更是前所未有的犀利,但却掩盖不了大宋少马的尴尬。而河北地区云翼左右厢(禁军骑兵番号)有几万之众,分布在河北各路,可见大宋对北方边事的重视。

    武植听着闻达的讲解,在旁默默点头,以前虽也指挥过幽州之战,但毕竟是临时调拨,对河北兵力部属还是一知半解,如今才有了详细的概念。

    走在连绵不绝的营房间,一路上不时有精神气十足的士兵见礼,武植均是含笑示意。

    “河北各路军备物资何人分配?”武植忽然问道。

    闻达呆了一下,才回道:“由末将分管。”心里有些忐忑,数日前贵王点将时还说过一切照旧,怎么突然问起这事儿?

    武植似乎根本没注意他的疑惑,又笑问道:“粮饷由何人打理?”

    闻达道:“李都监打理…”

    武植又接连问起禁军各路统筹,闻达渐渐安下心来,自己似乎太敏感了。贵王新任留守,自然要把这些调理清楚,若一直不闻不问才不正常。

    说笑间一行人奔主大营而去…

    大名府的堂鼓忽然响起,震耳的鼓声中,韩通判匆匆升堂,贵王去了军营,韩通判想偷懒都不成,高坐在大堂正座。听着两旁衙役吆喝,韩通判微微有些自得,似乎这样地日子也挺好,比坐在旁边听审威风多了。

    鼓声歇,吆喝停。堂外慢慢走入一名清丽女子,白裙如雪,宛若仙子。

    “见过大人。”白衣女子微微施礼。

    韩通判为她风采所慑,竟是忘了来到堂上如何不跪?顺口说道:“不必多礼,姑娘有何冤情?为何鸣鼓?”问完话才觉不妥,微微有些尴尬。但这时再发官威不免露了形迹,也只有含糊过去。心里暗道惭愧。自己久历官场,阅人无数,怎会为一小姑娘失神,真是奇哉怪也。

    若平日有人来大堂讼案如此无礼,衙役早就吆喝翻天,可此时却觉得天经地义,人人都聚精会神听她这般人物会有什么冤情。

    白衣女子道:“民女真定府扈家庄扈三妹,为兄申冤。”

    扈三妹?原来她就是扈三妹?堂上韩通判和堂下衙役一般心思,同时闪过了这个念头。韩通判暗道,怪不得。怪不得,这却是怪不得我了,河北有谁不知道扈三妹?想象着面前少女白马玉甲,纵横河北的英姿,韩通判再次入神。

    大堂上寂静无声,扈三妹却也不急,静静的立在那儿,如同一朵雪莲,俯览苍生。

    韩通判回过神,干咳几声。又急忙收住,不知怎的,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自己在堂上高座,少女静静站在下首,却感觉堂下的少女才是高高在上,自己反而在仰视她一般。

    “原来是扈姑娘,久仰大名…恩,不是…扈姑娘兄长有何冤情?”弗通判说完前边几句才觉不对,那似乎是第一次见面寒暄的口气,现在可是在大堂上。自己是在审理案子,急忙把话头打住,转问案情。

    扈三妹道:“民女兄长扈成,几日前不知为何被拿入大牢,请大人明察。”

    韩通判惊讶道:“有这种事?”

    扈三妹微微点头。

    韩通判向左右看看,旁边蔡福偷偷凑过去说了几句,韩通判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看堂下的扈三妹,沉吟道:“扈姑娘,此事怕是有什么误会,待本官查出究竟再知会姑娘。”

    扈三妹道:“谢大人。”微微福了下,倒把韩通判弄得颇有受宠若惊地感觉,不自觉从座上站起:“姑娘不必多礼!”

    扈三妹却是转身去了,只留下清淡的话音:“民女在堂外等大人消息。”

    韩通判老脸一红,今日丢脸丢大发了,看看左右似乎人人都在出神,没人注意自己的失态,心下松口气,还好还好,要不然事情传出去,自己可就颜面丢尽。

    “退堂!”韩通判拍下案木,两旁衙役回神,风火棍一阵乱敲:“退堂!!”

    韩通判下了大堂,匆匆向后院行去,听蔡福说牢里是被关入了一名叫扈成的囚犯,不过那是王府侍卫送来的,可不是自己能作主的,还是去见见王妃,听王妃发落吧。

    后堂客厅里,韩通判恭恭敬敬坐在下首,看起来一脸恭谨,但他心里却远不像表现的那么平静,他自然不敢仔细打量贵王妃,只是惊鸿一瞥,但这一瞥就差点让他心脏停止跳动,什么世道啊?怎么一天内叫自己受两次刺激,世上竟有这般美丽的女子?如果说扈三妹是雪莲,清丽脱俗,那贵王妃就是神花,艳光逼人,论容貌,那是更胜扈三妹一分了。

    韩通判心里叹息,嘴上毕恭毕敬的把事情来由讲述一遍,然后低头听王妃决断。

    金莲皱起眉头,怎么会出这种事情?相公不在,自己还需拿个主意,不能坏了相公的名声。

    “把李侍卫唤来!”金莲吩咐旁边宫娥,李侍卫就是前几日把扈成送入大牢地侍卫。

    韩通判站起道:“下官在厅外等候!”自然不能在旁听这些事情,等王妃查明告诉自己该如何办就是。

    金莲微微点头。韩通判恭谨施礼,转身行出,刚一出屋门,香风袭袭,眼前黄影一闪,向自己撞过来,韩通判惊呼一声,不想那黄影甚是机敏。忽然飘出,韩通判心砰砰乱跳,惊魂未定间,忽听一个清脆略带嗔怪地声音:“你这人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吗?”

    韩通判抬头,几步外,黄衫少女笑吟吟站定,略带责怪地看着自己,娇憨可人,说不出的可爱。

    韩通判“啊…啊…”了几声,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一日内接连见到一辈子也没见过的三名倾城女子,又是各具风采。韩通判脑袋都有些转不过弯来,退了几步,正茫然间,客厅外侍卫已经对他使眼色:“还不见过王妃?!”

    韩通判恩啊几声,慌忙施礼:“下官大名府通判…”

    “得了得了!本姑娘最烦这一套!恕你无罪!”说着话,黄衫少女风一般进了客厅,隐约听到她的笑声:“姐姐,有热闹瞧么…”

    韩通判目瞪口呆,这简直和里面端庄文静的贵王妃是两个极端嘛,“恕我无罪?”韩通判好笑的摇摇头。看客厅外侍卫也是一脸笑意,想来这位可人的王妃平日总是这般风风火火。韩通判释然,心里却在叹息,贵王真是好福气啊,有贤内助,也有开心果,唉…

    最后被传进客厅地是杏儿,畏畏缩缩的跪在下面,把事情完完整整讲述一遍,见金莲脸色有些难看。杏儿吓得额头伏地,不敢言语。

    “胡闹!我叔父胡闹也就算了,你是从东京城里跟出来的,还这般不晓事,跟着他一起胡闹?”金莲愠道。

    杏儿哪敢分辨,只一劲儿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七巧笑眯眯在旁看热闹,一句话也不说。

    金莲数落了杏儿一番,叹气道:“事情也委实不能全怪你,说来说去还是我叔父地不是。回头我就命人把叔父送走,至于你,还是等王爷回来听他发落吧。”说着转头望向七巧:“妹妹觉得这般处置可妥当。”这一转头才看到七巧摆明一副看热闹的神情,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也就知道顽皮!”

    七巧笑着过去接住金莲,在金莲耳边悄声道:“姐姐别生气,晚上我把相公让你!”武植轮流在二女处就寝,今日却是去七巧房里的日子。

    金莲脸一红,屏退杏儿,反手拧了七巧一把,“整日就知道疯言疯语!”这些日子七巧虽然在众人面前疯话少了,在金莲面前却是变本加厉,什么话都敢说。

    七巧依偎在金莲怀里,忽然叹了口气。

    金莲奇怪,小妮子也会叹息?“妹妹有心事?”

    七巧道:“是啊!七巧常常想,相公为什么今天陪姐姐,明日陪七巧呢?没相公抱着睡,七巧总是很晚很晚才能睡着,相公陪七巧的时候姐姐也是这般心思吧?”

    金莲接紧七巧,轻轻抚摸七巧的头发:“妹妹就是爱有怪想法?谁家不是这样的?以后啊,咱们相公还会娶来更多地姐妹,难不成还能把相公分成几个?”

    七巧嘟起小嘴:“为什么还要娶更多的姐妹?有姐姐,七巧,玄静姐和竹儿妹妹还不够吗?”

    金莲笑道:“玄静和竹儿还没进门呢。”

    七巧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恩,以前七巧不知道成婚要这样子,嘻嘻,挺好玩地,姐姐,为什么我和玄静还有竹儿说这些事的时候相公就给人家白眼?很难为情吗?我是想玄静姐和竹儿妹妹早些嫁进来嘛!”

    金莲笑道:“你又知道什么是难为情了?现在就开始抱怨没相公睡不着了,等玄静和竹儿进门你这小妮子受得了吗?”说完脸一红,怎么说出这种话了?难道和七巧在一起日子久了,自己也变得喜欢疯言疯语?

    七巧道:“所以七巧常常在想啊,为什么要分房呢?太不好玩了。姐姐和七巧一起陪相公不是很好?”

    金莲脸一下火热,小丫头怎么会有这般荒唐的想法,还没等她出声,忽听七巧又笑道:“到时候我抱金莲姐睡,把相公晾在一旁,让他也尝尝没人陪的滋味,嘻嘻,想想那时相公地苦瓜脸。真是笑死人…”说着说着,似乎想象出武植那时候的可怜样子,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金莲膛目结舌看着怀里嬉笑的七巧,再说不出话来。

    韩通判再次被召唤的时候七巧已经走了,金莲怕她在旁胡闹,早早就把她哄的喜笑颜开,找玄静和竹儿玩耍去也。

    “韩大人,告状地女子还在等消息么?”金莲问道。

    韩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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