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都内一团乱,城外的三人已经出城好几百公里了。
连筠面上是好像原谅了安凛策,拿正眼看他了。可以一到了晚上,她的房门还是拒绝他进入,这可把安凛策愁怀了,他刚刚开了荤,正是有需要的时候,连筠不给他进房,他便不能得逞,每日看着连筠恨不得看穿了她。
办法使尽,也不见连筠又任何放宽的迹象。表管白天他们多好,到了晚上还是照样!不是没想过白天拉着她进房,可奈何牵牵小手,吻吻脸蛋这都可以,一旦他兽性大发,她便是师傅也不理了,拒绝得很是严厉。
安凛策觉得,没吃到嘴里还好,不想。吃过一次了,让他忍着,还不如让他去死呢!
终于在禁/欲一个月左右后,一天夜晚,安凛策趁着天黑摸进了连筠的房间。不用他叫,连筠已经睁开眼看着他了。
只是他手里的东西很是奇怪,是什么?
安凛策哭葬着脸,道:“筠儿,为师还从未跟谁低过头,你可是第一个,莫要骄傲知道吗?”唉,硬来不行,他也只能乖乖的认错了。
没错,他手里拿着的,正是连越上次提到过的,传说中的——搓衣板。
连筠看到他拿着搓衣板进来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强忍着笑意,道:“师傅,这世间可没有师傅跪徒弟的。”要跪也是她跪不是,他敢的话。
“不不,现在我们不是师徒,是未婚夫妻。给未来的妻子跪一跪,是可以的。”他咬咬牙,坚定的说,心里努力的说服着自己,他是故意选在晚上的,连越那小鬼睡了,不会知道。他跪搓衣板一事也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连筠挑了挑眉,这货想进她房想疯了吧。
安凛策把搓衣板放到了地上,对连筠可怜巴巴的说:“筠儿,我跪完了你可别在生气了,日后有个什么定先同你说一声,可好?”他真是怕极了这样,看上去没事,可其实,事大了去了。
这是把连越的话当真了?
安凛策见她还是不说话,扁扁嘴,男子汉大丈夫,跪自己妻子又不是别人,关起门也就在只有他们知道而已,如何也传不到外面去。他一个弯腰,作势就要跪下去。
连筠哪能真让他跪,就在他双膝要跪到搓衣板上时,连筠急忙起身将他拖了住,“你干什么?”
“跪搓衣板求原谅啊。”唔,这被拥抱的滋味,真心不错。
连筠瞪他,“我何时让你跪了?赶紧起来,你是我师傅,让你这么一跪,我岂不遭天打雷劈!”从古至今也不曾听说过有师傅给徒弟下跪的,她可受不起。
两人现在距离很近,安凛策盯着她的双唇,低下头不客气的啜了几口,末了才道:“那你原谅我了?”
“都让你人跟上来了你还想怎么样?”亲口说原谅不可能,他自个理解去吧。
知道了连筠的意思,安凛策更不满了,“既然如此,为何要拦着我不让我进你房。”
“你……”连筠就知道不让他进房门就是不原谅他了,扶了扶额,问他:“进来你会安份?”
安凛策就笑了,自发揽上她的小腰,笑得迷人,“佳人在怀,良宵苦短。”
“闭嘴!”连筠臊得慌。
“不给跪就是原谅了,筠儿也不能挡着不让为师进房。”安凛策不是进步来她这门,不就是担心她还记仇他离开两年的事,这才有贼心没贼胆。将这个问题说开,她又怎么拦得住他。
连筠刚想说话,人就已经到了床上,嘴也被他给堵住,整个人都被他带入了另外一个境地。
很快屋内就传来暧昧的声响,夹杂着女子的半推半就。
这一夜,安凛策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第二天一早,连越起床来找姐姐时,发现姐姐的床上多了一个人,如果他没有看错,躺在姐姐床上的正是姐夫。
姐夫和姐姐睡一起他不奇怪,他们以前经常这样。但最近这些天姐姐不是不让他睡吗?怎么又来了?
于是他跑到床边叫醒了安凛策,问道:“姐夫你怎么睡这里?你不是和我睡的。”说完不满的撅嘴,要不是姐夫说和他睡,他是可以跟着姐姐睡的。姐夫就是坏心眼,把他骗走,自己却和姐姐睡,下次他绝对不会再上当。
安凛策睁眼一看,连筠已经不在房间里了,起身看着床边的小不点,道:“不是和你说,以后要自己睡。”九岁的孩子,不小了,可不能再让连筠带着一起睡。
“那姐夫为什么可以跟姐姐睡,我不行?”
“……因为你姐姐是我的女人。连越,姐姐只是姐姐,就算是父母,到了一定的年龄也不会带着你睡的。你已经九岁,是个大孩子了,怎么还可以缠着你姐姐。”安凛策慎重的再度对小孩说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小孩想要和姐姐睡觉和姐夫做斗争。
被说成是大孩子的连越不满的哼了哼,无法辩解,他自己也很想长大,但是长大就意味着不可以和姐姐过于亲密了。万恶的世俗。
安凛策见小孩不还嘴,起身拿起身边的衣服开始穿起来,问:“你姐姐呢?”
“姐姐说出去买早餐了。”
穿好衣服,安凛策带着连越一起出门去寻连筠。
他们现在所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小村庄,租住在小集市上,一出门就是个小型的街道,贩卖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他们刚一站到门口就看到了不远处连筠的身影,她在和买糕点的老板娘说这话,很是融洽。
回过身时看到了安凛策和连越在哪里等着,和老板娘说了句什么才朝他们这边走回来。
“姐姐买什么吃的了?”连越跳上前去查看她手里的东西。
“糕点,很好吃的。”连筠回答着连越,一手抓住安凛策拉着他进门。安凛策在这个小村庄很是显眼,她刚才才出来就有不少人询问他们之间的关系,连筠回答后,他们都不约而同一个表情,那就是“迟了”的神情。刚才那位买糕点的老板娘告诉她,他们进来这里后,安凛策英俊的外表很得其他小姑娘的喜欢,她隔壁邻居家的女儿昨夜就缠了父母一夜,硬是要父母前来问问情况。
连筠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般被大众追捧,还好他自己有先见之明,以往出来都是易容,否则每回都用真容,只怕就光传扬他的外貌就够天元大陆人尽皆知的了。
安凛策对这些小糕点不感兴趣,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吃,连筠喂过来他便吃点,没有动作他也就不吃。等吃得差不多了,他才说道:“再逛一圈我们便回去吧。”
“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吗。”连越还想玩,不满的说。
“我们赶回去至少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回到灵山就还有一个月,有些事情需要回去处理,一个月的时间我还担心不够。”安凛策说,当然,主要还是看连筠的意思,她要是不想回,唔,那就当他什么都没说。(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连筠是很想参加这一次的比试的,也出来许久了,便应允了,“那就回去吧。”
他们当中一向都是连筠做主,她做了决心,连越和安凛策通常都不会反驳。行程就此定下,开始打道回府了。
回去路上倒也不算平淡,连越性子爱玩,到了一个地方总想玩几下再走,再不济也会买点东西带离。他们的脚步也就慢了下来。
最值得一提的是,
连筠 不让安凛策靠近了。不是还在生气,而是这货没节操了,一到晚上就缠着要这要那,连筠担心再这么下去只怕会出人命,便很坚定的将自己和他隔绝,表示他要是再不安分,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安凛策被逼着只能答应,原本还打着到时候突袭的主意,哪知连筠也不给他面子,一旦他感有所动作,直接踹下床,无数次被踹下床后,安凛策这才慢慢学乖,虽有时还是会故技重施,所幸他有所收敛,害怕连筠真的生气,也就学会了安分守己。
欲 求不满的男人是很可怕的,连越因此成为了他“迫害”的唯一人,夜里有些趁着连筠睡着了不知道,去连越的房里把他提了起来,带着他围着周边转了一圈,有一次甚至将他丢进了一座山上的狼群里,让他和狼搏斗。也正因如此,连越的修为和实战上明显有所增加,但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尼玛是愿意每天晚上被提着丢出去啊,不是狼群就是土匪群,连越好几次都哭了,但安凛策一次都没理,渐渐的也就不哭了,而是勇敢面对。
安凛策就守在暗处,连越深陷险境,但绝对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危,皮肉之苦在所难免,还好连越被锻炼出了坚强,倒也没跟连筠告状诉苦什么。
而这一切,连筠直到回到玄天宗,也一无所知。
只能说,安凛策隐瞒得太好了,而连越,也太配合了。
☆、108。阵法天才
回到了玄天宗,连越就开始野了。从最先开始的见不找人到后来找都找不着,连筠就特郁闷了,这孩子向来粘她粘得紧,怎么这个时候就想找人都找不到了?
莫非,这孩子叛逆期到了?
不 不不,才不到九岁,怎会有叛逆期。对此,连筠百思不得其解,很想找连越回来好好和他聊聊,奈何她就是找不到人,一肚子郁闷无处可发,最后全数落在了安凛策身上。
比起连筠,安凛策更加郁闷。以前的连筠多乖啊,偶尔有时会闹闹小脾气,但绝对不会向现在这样,动不动就甩脸子给他看,还一副他不是好人的看着他。试问,他做错什么了?
从回来到现在,他除了整天在她面前晃刷存在感之外什么都没做。就连虐待连越的心都没有了,他很冤枉!
连筠转了一大圈,从灵山转到其他的山峰也未见连越的身影,就是铁剑老人那边也去了,一样没找到连越。回来时,就冷着小脸,也不是对着安凛策甩脸色,她真的郁闷,她亲爱的弟弟不亲她了。
安凛策见状凑了上去,“筠儿,又怎么了?”
连筠转头看着他,问:“你知道越越去哪了?”
“他?我要知道他去哪里做什么?可是他又找不着了?”安凛策表示一点都不想知道连越的行踪,但是对于撇下姐姐不知所踪的孩子还是很闹热的,连筠每天都在找他的时间中度过,浪费光阴。
连筠闻言就皱眉,“你不想知道,我想知道!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刚才问过了铁剑老人越越在玄天宗人员虽好,但还没有好朋友,他能去哪了。”不会跑进什么林子里玩了?想想又不太可能,连越再淘气也知道单独进森林的危险。
连越当然不会单独进森里了,而不会进的原因不是连筠想的那样,而是被安凛策一路回来给吓的。里面多危险他深有体会,自然不会去犯傻。
“他都大了,你不能总是紧盯着他,作为一个男孩子,他会被觉得自己被监视。”安凛策苦头婆心的说解着:“你是不是试着放松对他,毕竟他也长大了,如今也拜了师傅,有他自己的想法,你总拘着他,男孩子总会起点反抗心理。莫不信,这可是为师亲身经历过的。”注意到连筠那不相信质疑的目光,安凛策将自己搬了出来。话说他是真的不喜被父母拘着,要不然也不会跑到这里来。
“可是越越从小都是我带大的,我是他姐姐。”连筠抿了抿唇,很是不甘心。
“姐姐不是朋友。有些事他愿意和朋友说,却不愿意跟姐姐说。”安凛策嘴角一勾,不客气的继续挑拨。连筠太注意连越,导致他经常被他忽视,这感觉,忒不好受了。
连筠心里一堵,不愿意和她说?!越越才不是这样的人!但连筠心里却还是有些同意他的说辞的,莫说别人,就算是对待自己亲生父母,也会报喜不报忧,这是每个家庭都会有的做法。特别心智不成熟的少年,想要证明自己,只把好的成绩告知,那些不好的通常都只有他的朋友知道。
唔,想连越也会变成这样,连筠好生郁闷。明明是她养的弟弟,怎么到后头却亲别人了。心理话都不跟她说。
话又说回来,连越好想很久没有跟她说过心理话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连筠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个姐姐做得好失败啊。
她笼着脑袋,很郁闷的看着安凛策。
这小摸样把安凛策给喜得,急忙把人拉进怀里抱着,低头说道:“担心什么,他不能同你说,还不能同我说了。怎么说我都是他姐夫,比他的朋友更亲近,他有什么不能对你说的话我去问问定能同我说,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你不是还是照样知道他的所有事。”
连筠想想也觉得有理,便道:“师傅你日后多和他聊天,从他嘴里探到什么来。”叛逆期的小孩真是栓不住啊。
“好。”安凛策满是宠溺的回答着。
晚上连越回来了,连筠也没上前来问他今天一天都去哪了,但是连越走到哪她的目光就跟到哪,一股想要打探的味道又不敢上前来,看得连越好是郁闷,姐姐这是怎么了?生病了不成?
他忙过跑去拽着安凛策的衣袖就问:“姐夫,我姐姐怎么了?看我得眼神好奇怪啊,我做错什么事了?还是姐姐有什么事?”瞧,多好的孩子,最先问有问题的是他,再是姐姐,可见他的孝顺了。
安凛策皱了皱眉,轻咳了声才问:“你今天都去哪了?”
“我跟朋友玩啦,他刚到玄天宗,我就带他到处逛逛走走,没去哪。”连越回答得诚实,一点没说谎。
安凛策就奇怪了,“朋友?你哪里来的朋友?”他怎么不知道他交了朋友了,也未曾听说啊。
连越就说:“刚刚认识成为朋友的,他和我一样大,嗯……我听宗主说,是他一个旧友的孩子,我们聊得来就成为朋友了。姐夫,改天我带他过来你们认识啊。”
安凛策也很理解,男孩子嘛,随意结交个朋友很正常。当下挑了挑眉,嘱咐他:“日后你要去哪跟你姐姐说一下,别让她回头就找不到人,她会担心你的。你那个朋友,你说的对,什么时候你再带过来让你姐姐见一见。”
连越便点头,恍然大悟了,“原来姐姐是想问我今天去哪了是吧。……姐姐太小看了,我怎么会出事!”说着就鼓起小脸蛋,面上看上去似乎是很不满,但那双眼睛里却满是得志的小样。
安凛策也不拆穿他,凉凉的斜睨了他一眼,“哦?原来你是不想你姐姐多管你是吧?也行,回头我帮你说说,让你姐姐日后少管些你,毕竟都已经长大了嘛,也该是时候该自己照顾自己了。”哼,他还巴不得这个连越离他们远些,这个电灯泡,看着就烦。
“我知道,姐夫你这是吃醋了。我有姐姐管,你没有,羡慕嫉妒吧。”连越不屑的说完,转身就一蹦一跳的朝连筠跑了去,一把抱住了她,抬着头说着什么。连筠很快就喜笑开颜,低着头回着他的话。
不用想都知道,连越这是交待了今天的事。连筠知道自家弟弟这是带朋友去熟悉环境了,没有叛逆,自是开心得不行。一晚上都拉着连越的小手跟他说,明天就带他那位小朋友来给他们看看,他们要热情的款待他。
连筠这么做是有私心的,连越这么单纯,可不能被骗了。现在并不是每个小孩都跟连越这样有什么说什么,早熟的很多。连筠不想连越结交上这样的朋友,不如她来把把关,也免得日后的麻烦事。
连越很听话的点头,充当着一个乖小孩,也不怪连筠会觉得她家弟弟真的很乖。这分明就是连越故意表现给她看得,未曾见过这孩子其他模样,她也就认为自己家弟弟无比的好了。
安凛策对此,不发表评论,早老有一天连筠会看透他的,哼。
第二天下午,连越带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子来了,小孩长得很精致,和连越的不一样,连越面容较好却还有男孩子的刚阳。那个孩子一双美丽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唇竟是薄唇。五官完美得不行,但和连越的不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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