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女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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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女谣-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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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户人家里最讲究这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如果现在自己有了身孕,要让相府知道了,说不准会弄个留子去母的下场,所以现在她一方面在提防自己怀孕,一方面也要笼络住肖颜的心,即使万不得已真有身孕,只要肖颜像着自己,她就什么都不用怕,所以能得到这人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陶秀美吸了口气,好半天才道:“母亲,你忘记了吗?以肖公子的势力就算我不愿意你认为我们能斗得过他吗?所以我现在没别的选择,只能走一步算了步了。”

    陶大夫人听后心又落入谷底,女儿说得对,陶家现在要人没人要钱没钱,拿什么权倾朝野的肖相斗,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想到这她双眼又溢满泪水,扑嗦嗦的落下道:

    “你这孩子,当初非要跟着肖安一起来京城,早知如此,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你来”

    陶秀美也后悔,自己来京城做什么,在白城活得自由自在的多好,现在自己进退不得,只能将就的走一步算一步。

    帮母亲擦了擦泪眼,叹了口气道:“母亲说这些做什么?要是那个刁女要在我危难时刻伸把手,你女儿我说什么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我能有今天都是拜那个刁女所赐,所以她的这份“情”我记住了,等我好了,定会加倍奉还给她”

    陶秀美说得阴狠,让陶大夫人都觉得女儿说得过了,用帕子擦着眼睛道:

    “你是说这事是陶秀水造成的?她怎么的了,你和我说说,过后我要好好问问她”陶大夫人也信了女儿的话,想问问清楚。

    陶秀美拉着母亲的手臂道:“母亲还是别问了,只要记住那个刁女不是好人就成了”

    她怎么能说,实际上是她心里在怨恨这人罢了,陶秀水在这件事情上根本什么也没做,甚至那几天两人连面都没有见,她是在心里怨恨这人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公明那,要去了那里的话,自己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现了,恐怕现在她还会让母亲想尽办法把自己嫁到肖家去,那怕肖安对她无心,她现在也仍想嫁给他。

    但这些终化成泡影,永远也回不去了。

    她成了别人的外室,和肖安永远也不可能在一条线上了。

    就算自己嫁不成肖安,她也决不允许那个刁女嫁给他,她得不到的东西,她也别想得到。

    陶大夫人虽不知道两人的过往,不过看女儿的表情确是恨极了的,没办法也只能心下疑惑的不问了,暗暗打定主意,有等时间定要好好问问那个刁女,是不是翅膀硬了,谁也不怕了。

    娘俩又哭又笑的说了会话,直到都感觉心力憔悴没什么可说的了,才相继回房休息。

    就这样陶秀美在家心神不宁的呆了两天,之后肖颜倒守时的一大早派人来接。

    陶秀美就知道这人说话算话,但却没想这样早,赶忙命人收拾了几包东西让小丫鬟带着,之后才和母亲告别走了。

    陶大夫人看女儿就这样出了大门,忍着没哭,直到这人上了车,她才痛哭失声。

    直到马车没了踪影,陶大夫人也哭的瘫倒在门前起不来了。

    身边的许婆子赶忙命人把夫人抬回房,看左右夫人,才一边安慰一边叹气地道:

    “夫人为何要让小姐走呢!为何不留下小姐让肖家来人提亲呢?”

    她虽是个下人,夫人也没向她明说任何事,不过从两的言语中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看夫人太过伤心,才豁出去的把心里话说了。

    陶大夫人知道这事早晚得被身边人知道,也没怪罪,她太需要倾诉了,随即也没再隐瞒,边哭边把陶秀美的难处说了。

    许婆子虽是个婆子,但却是陶大夫人从娘家带过去的,以前在京城就见多识广,对于这事她一转眼珠道:

    “夫人,我看您得想办法和肖相见一面,把秀水和肖公子的事情说说,不管怎么说,咱们也不能让大小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人住过去不是,那成什么了,咱们家的小姐怎么可能给人当外室,那怕这人有权有势也说不过去吧!”

第二百五十九章 弄差() 
陶大夫人这两天因伤心早失了分寸,听其女儿所说知道肖家势力不同,也觉得没什么办法可想,此时一听婆子说,才豁然开朗,对呀,即使他是相爷,也不能怂恿儿子就这样在外面养外室吧!总得想点办法保全儿子的名声吧!

    一瞬间她觉得女儿的事情充满了希望,在那道:“你去派人出去找找大少爷,这孩子天天都派人来报说见好友在那玩几天,这都这么多天了也该回来了,我想和他商量下,这件事具体该怎么做。”

    许婆子看夫人收复起了伤心赶忙点头出去吩咐。

    他们那位大少爷自从来了京城就消失了,只时而派身边的小厮回来报信,这么多天竟一晚上都没在府上住过宿,还是秀美小姐告知这件事千万别让夫人知晓,现在能做主的小姐走了,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这孩子来了京城竟也不学好,不说赶紧建建瓷窑好生产什么的,唉!上几天她就听柳掌柜耳朦朦的说他的存货可不多了,白城那面还只有个孩子经营着,效益每况愈下,这一大家人的吃用都靠着京中的铺子呢!这面要断的了货源,真不知道这一大家子吃什么才好?

    唉!大少爷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许婆寻思着,这位大少爷不回家也不知到底在瞎忙什么?

    她边走边一连气叹了好几口气,她只是个下人,做不得主,也说不得任何一位主子们,只能听之任之,做好自己的本份。

    碰到小厮就吩咐都出去寻大少爷回来,就说夫人有急事,虽这样说也不见得能回来,但要不说这人更不能回来,回不回的还就看这位少爷自己了。

    结果一连几天陶大夫人这面没寻回自己的儿子,心里暗暗焦急,就连陶大公子身边的小厮也没回来。

    “怎么办啊许婆子,这俊杰这孩子上那了,不会出什么事吧!要不咱们报官吧!”

    许婆子知道自家夫人担心自己儿子失了分寸,但她不能。

    想了会道:“夫人别急再等等,老奴我天天出去才买,四处向只打听,也没发现京城里发生过什么事?大公子要真出了事,京中怎么也会有些言语风传,就算不能传得神乎其神也差不多,大公子这么大一活人,不可能出了什么事,夫人我看还是再等两天,如果这两天大公子真不回,咱们再报官不迟,要不等大公子回来了,这面上定不太好看”

    陶大夫人此时也没了主意,只得点了点头,她也不想因儿子出玩游玩几天就报官说失踪闹得人竟皆知的。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陶俊杰此时正和那位蛮夷皇雅图子去了肖颜的庄子。

    这两人能来这里完全是受了肖颜的邀请。

    虽说蛮夷皇子雅图受了伤,不知怎么竟让只疯狗给咬了,但此时别人的邀请可以不去,这位肖公子的相邀却不能推脱,那怕他此时走不了路,也由下人抬着去了。

    肖颜能从相府里出来的理由用的就是要请雅图进庄上玩一玩,聊聊天,看这人回了趟西北,到底老实了没有。

    这段时间肖相调查没有丝毫进展,让女儿接近楚逸也没看出什么来,心情烦躁不安,每晚睡觉都不踏实。

    心想里时刻盼着楚老将军等人的回来,那时尽管他不动楚逸,这人也定有所顾虑不敢胡来,那怕他成了他的女婿,也不得有丝毫放松。

    这事要说起来还是自己女儿不争气,要不然怎么也能调查个子午卯酉来,也不能任凭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这两天他看谁都生气,所以肖颜和肖雪儿也都躲得远远的不着面。

    肖颜要不找这么个借口也不敢出来,非被自己父亲骂个狗血喷头不可,所以他没事就找个要邀请蛮夷皇子的借口,想看这人来了京城是否老实。

    肖相对于这事心中有底,知道定是自己儿子呆不住了,一生气道:“滚吧!让你消停的在家呆两天,说什么都要往出跑”

    肖颜不敢回,低眉顺目愉快速跑了。

    几天不敢出门,乍一出去高兴非常,一连气跑到庄子上和陶秀美亲热一翻,之后就让人准备吃食招待蛮夷皇子雅图。

    不管怎么说,打着这样的幌子,怎么也得圆了才行。

    让下人去下了贴子,时间就长,他看着这位皇子被人抬着进屋。

    上几天他就听说这人腿坏了,没想竟是真的,心里暗自高兴这下好了,这人老实了,也能更听话些。

    佯装热情的把人让进屋,也没注意跟在雅图身高的陶俊杰,肖颜对于根本不认识这人,不会做太多注意。

    两相进屋坐下,喝了几杯热茶下肚,肖颜又装热情的询问这人回家情况如何?是否一切安好,在家怎么没多呆段时间就又来了这里,来这一切可好什么的云云。

    说的都是表现上客气的话,也没敢问实质性的东西。

    现在肖颜还只听其父亲的,那怕有其他想法也不敢暴露出来。

    雅图一直在邻国住了这么多年,生活得水深火热战战兢兢,就怕一个做不好让人杀了的危险,所以他很会左右逢源,也因此学到了别人学不到的许多东西,比如说话聊天,察颜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看到肖颜面色沉稳淡然地道:“肖公子是不是平时不怎么出门,我们以前怎么没见过”

    以前肖相是不允许肖颜和其见面,两人当然没怎么见过。

    肖颜在那打哈哈,说他平时不怎么出门。

    雅图在京城呆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这位的为人,阴险奸诈不说,还很是恶毒,不过有一点这人非常好,就是极喜欢听奉承话。

    赶忙笑着回道:“肖公子真是位世家公子,和别的公子就是不一样”

    肖颜那都好,就是受不住人夸赞,在那笑道:

    “皇子过奖了,我那有”

    “肖公子怎么没有,据我所知,你的风评一直很好,为国为民有所操持,那怕不是官身,您都能在朝中有所作为,可见其与不同一般世家的教养,有子如此真仍宰相之福。”

    雅图有一个特点就是脸皮厚,不管怎么被说或是说别人面上都不红不白依旧谈笑风声,被人当面夸赞也没感觉汗颜,倒感觉这人说得如同真谛一般,一个劲的点头。

    肖颜更被说高兴了,打着哈哈异常受用,快速吩咐下人进餐入席,两人边喝边聊。

    他本来想应付下这人了事,没想被说得尽兴了,感觉有有酒没歌没舞有些不雅观,招待的有些丢面子,偷偷吩咐身下的婆子道:

    “去问问陶小姐,她可会跳舞,说我的朋友来了,她要是会跳就让她过来跳跳,我们好喝酒”

    陶秀美听过婆子的这话竟什么也敢没说,只在那道:“我不太会跳,以前母亲雇佣师傅教了几天,她闲太疼就没再继续学,你去回肖公子,说要不闲我跳得难看扫兴我就去给客人跳支舞”

    她一天早晨就知道这里要来客的,因肖颜回来说的。

    那时也没想过人会叫她跳舞,她也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

    只寻思她要跳得不好扫了肖颜的兴可就遭了,万一将来有了孩子去母留子或是去母留子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所以她希望竟可能的讨好肖颜,那怕她只会那几个动作,这位要真叫她去,她也会跳。

    肖颜一听下人回报就笑着道:“会就成,去把她叫来,再弄几个学管弦的奏点曲,好让她过来跳一段,好坏不论,就是玩这个气氛”

    陶秀美听了回报赶忙去后屋挑衣服准备。

    雅图最会看人下菜碟,赶忙在那吩咐陶俊杰吹一段箫助助兴。

    酒满端杯,二人你来我往什么也没吃就已三杯下肚。

    “肖公子你知道吗?我在京中过各异常孤独,平时一个朋友都没有,就自己一人圈在府邸,你定没体会过那是什么滋味。”雅图竟说起了酒话。

    “肖公子,大我数人定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在这好好生活一辈子,相比于西北的粗狂风野,我更喜欢中原的温柔细腻,这种感觉让人很舒服,很爽,我真的永远也不想再回去了”

    雅图不知不觉竟打起了保票,边说边偷瞄了肖颜几眼。

    肖颜在那也跟着吹嘘“我们中原地大物博,当然是你们西北没法比拟的,皇子要喜欢这里就永远留下来吧!我也很喜欢你能住在这里”

    只要这位蛮夷皇子在京城一天,蛮夷就不会举兵进犯,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雅图嘴上呜呜的答应着,心里冷笑,这些中原人,真把他当傻子哄了,都他妈的以为他不知道呢!囚禁他还在买好,这种便宜事上那找去。

    心里越发狠了,脸上笑得越欢,酒也独自饮了两杯。

    时间不长,陶秀美换好了一件特制红色长裙从里面出来。

    精致的面容,配上漂亮鲜亮的红裙,让陶秀美整个人都变得燃烧起来,像从月下走出来的烈火仙子,一娉一笑,让在场的男子从无不心动。

    陶俊杰刚看一眼寻思这人怎么和他妹妹长得一模一样,待到这人走近他才看清楚,这那里是像,分明就是。

    “这个丫头为什么在这里?这家院子可是肖相爷家的别院,他的妹妹在这做什么?为什么不在家呆着”

    他有无数的问题要问,但明显眼前的情况不容人查证,只能心里疑惑看着眼前的妹妹发呆。

    陶俊杰许久没回家了,也不知道妹妹是什么情况,此时看到这人就在眼前,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人。

    但妹妹在家里也没和他说过这事,怎么就突然的出现在肖家别院了。

    这人眼看着陶秀美走近,很想一步拉将过来。

    他亲见着妹妹走近肖颜的桌边拜见,眼神魅惑深入人心。

    陶俊杰气得很得大吼一声“干什么?”之后拉着陶秀美就走,但是此时在这里,怕惊是雅图他不敢,只能忍者,亲眼看着肖颜伸手捏了捏妹妹的悄脸,说了句脸红的话。

    举止轻浮,看着关系非同一般,又很是亲密无间。

    妹妹和肖公子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敢这样对待妹妹。

    陶俊杰有点急,连呼吸都不太平稳,雅图发现了他的异常,不自觉的看了眼,这才发现这人正眼睛直直地盯着肖颜的女人。

    他不自觉清了清了嗓子,怕陶俊杰得罪肖颜。

    肖颜在那喝得高兴,根本没注意到这些,对陶秀美吩咐了句“那面是雅图皇子,过去拜见下,然后再给我们跳跳舞助助兴。”

    陶秀美异常乖巧听话,小步来了雅图身边施礼拜见,之后才小心地抬头看了眼。

    只这一眼,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自己的亲哥哥此时正虎视眈眈的在这人后头看过来。

    哥哥为何会在这里,他怎么来了。

    好一会她才想起来,雅图不是去过她家的那位吗?听父亲说这人是个蛮夷,哥哥怎么还和这人在一起。

    为了这事父亲活着就没有少操心,没想到他不回家竟一直和这人在一起,想到这陶秀美心里那点心虚瞬间消失贻尽。

    坦然面对哥哥的目光起身,走到场地中央跳了仅会几个动作的舞,虽不太好看,但限于面前两人喝得高兴,倒也没人注意到这些。

    陶俊杰一直沉浸在愤怒当中,他想去拉陶秀美,别在这丢人现眼和他走,他还想问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又不是舞女,上肖家别院跳什么舞。

    不过对于这事他也只能想想,因为根本没有空闲让他去见自家妹妹的时间。

    待陶秀美跳完下去,陶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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