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公主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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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公主惹的祸-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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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无怪人说天下最毒妇人心。”
  “你要做是不做?”
  那人接过黄澄的金子咬了口,“告诉我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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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喜接到兀尔传来的讯息,上面只有潦草的短短数语。
  因可汗有要事商讨,恐有耽误,于马房外相见,我先送你回王府。
  “拉喜打搅了,眉娘可敦,我该离开了。”
  “是兀尔的来函上写的?”
  “嗯。”她抱起那本厚重的书说:“眉娘可敦,你确定这本书真要送我?”
  “你收下吧,拉喜。可敦祝福你与兀尔能够快快乐乐的。有空别忘了来看看我,有时偌大的宫中能谈心的人少之有少。”
  拉喜苦苦的一笑,“有机会,我会的。”
  “那我送你去找兀尔吧。”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可以。”
  “那我派一位宫女掌灯随你前去,也好带路亮道。”
  ★        ★        ★
  兀尔与可汗仔细研讨完与大唐的外交政策之后,他动身前往后宫接拉喜。
  “拉喜夫人人呢?”兀尔问着值班宫女,“她不是与可敦在一起吗?”
  “蔚大人,我们方才刚接班,没有看见拉喜夫人在宫中。至于可敦被拙陆夫人请去喝茶,请大人在此稍待,我去问问可敦。”
  “不用了,告诉我她们在哪里喝茶,我自己过去找。”
  “您要找什么?”
  兀尔回头看见曲文苑站在他身后。“可敦不是与你在饮茶吗?”
  “喔,我正好要去茅房。怎么,蔚夫人没有与你在一起吗?她刚才接到一张短签,匆匆的离开后宫。可敦和我都以为那是你捎来的信,难道不是?”
  那女子一脸的幸灾乐祸,就让兀尔无法相信她半句。但他去到可敦处,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样的。可敦为他找来带路的宫女。
  “我只送夫人到马房口,”掌灯的宫女说:“夫人就说她看见了大人在那边,不需要我了。所以阿香就回来,没有再跟着夫人。”
  “唉呀,拉喜会不会是看错人?”可敦着急的说:“快,快,让人去找。兀尔你也真是,既然都送字条给自己老婆,怎么不亲自接她呢!天色这么黑暗可别迷路。”
  兀尔隐忍下额际暴张的青筋,他这不是亲自来接吗?只是没想到拉喜公主胆子会大到在显明的宫中与情人幽会。那字条绝不是他的,那么除了拉喜的情人,谁能让拉喜移樽就驾的跑到马房去?
  曲文苑嘻笑的声音又说:“咦?看蔚大人脸色——莫非大人没有送那短签来?那么拉喜夫人就太不应该了,随便一纸条就把她召走,未免太笨了些。连自己夫婿的字迹都认不得?有够愚蠢。”
  “安静,文苑夫人。”可敦不悦的说:“也有可能是误传字条!”
  兀尔向可敦告退,几乎一身是怒火的往马房的方向,跨着熊熊大步而行。
  这最好是误会,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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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喜遣走宫女后,自己走向半藏在马房身旁身影。
  “咦?怎么是你呢?阔阔。”
  “夫人。”阔阔一鞠躬说:“阔阔冒昧假借了蔚大人的手法,写了封短签给夫人。”
  “为什么要那么做?”拉喜讶异的说。
  “阔阔全都听纳真勇士说过了。”阔阔跨过一步说:“拉喜公主受到蔚大人的虐待与冷落也不是个秘密。在可汗宫中,甚至传闻蔚大人不肯与夫人同房。阔阔很为公主不平,看在公主曾替阔阔疗伤与朋友的份上,阔阔实在不能坐视不管。”
  “阔阔,你误会了。我并没有受到虐待呀!”
  “公主不必再替大人遮掩,纳真说夫人的闺中密友已经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他说他还听说公主曾说阔阔比兀尔大人更来得适合娶她。所以阔阔才斗胆想请求公主……示意,如果这是真的,那么——”
  “不,我从未说过那类的话。”拉喜连忙后退,慌张之中把书给弄掉了。
  阔阔弯身为她拾起那本书,“这本书,是可敦族内的闺宝,对吗?纳真连这些事都告诉我了。蔚大人真不应该,怎么能要求你与花娘们比呢?你不该是被视为那样子的女人而对待的。”
  “请把书还给我,阔阔。我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念头。”
  阔阔把书递给了拉喜,抬眼看见拉喜身后数尺传来的骚动,他心念一动记起纳真的叮嘱。于是他双手连人带书的把拉喜整个儿抱入怀中。
  “不。”拉喜的声音被他层层的衣物阻隔,而且她娇小的个儿整个被里入他胸前,半点也看不见她的挣扎。“不要。”
  下一霎那间,拉喜整个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拔出阔阔的手中,并且只见个黑影闪过,噗、噗的带着肉裂的声音传来。阔阔已被蔚兀尔连连打出的数拳给打出好几尺外。
  兀尔的脑中一遍遍的回溯着他所看见的:
  拉喜接下阔阔的礼物、拉喜任由阔阔拥抱她、拉喜高兴的依偎在阔阔的怀中!
  他失去所有控制,一心只想让眼前这个胆敢抢夺他妻子的男人,尝一尝“偷情”后的苦果,所有的人都要明白,贝拉喜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不!”
  拉喜从未见过兀尔那般暴怒的模样,她以为她看过兀尔生气,但她没想过兀尔会失去理智。他会把阔阔活生生给打死。拉喜一心只惦记着要救人,不论如何不能让兀尔为了这个小小误会而杀死一个人。她奔上前去,死命的拖也要拖住兀尔不停挥动的拳。
  但她怎么能呢?盛怒中的男子力气可搏死一头狂牛,她只好以自己的身子挤进兀尔的怀中,尽量把他们给隔开,一面喊着:“不要打了,兀尔快住手。你误会了!”
  兀尔不知过了多久才发觉他与阔阔间卡了一个拉喜,他停下手,捏住阔阔的衣领把他提起来,另一手则拎着拉喜到自己身后。他鄙弃的口吻恨声的说:“明天清晨,武器你挑。我要了结你这种小人的性命,在竞技场上见!”
  说完,他看也不看拉喜一眼,只是拖她上了马车,疾速的驶着马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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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的很好。”从马房树后的角落,曲文苑嘴边带着一抹冷笑,看着蔚兀尔几乎是把他妻子拋上马车,怒火冲冲的离去。
  “看是谁办的事嘛!”纳真洋洋得意的伸手说:“我的跑路费呢?”
  “不会忘的。”文苑边自袖中掏出一小布袋,一边说:“我希望蔚兀尔气得把那小公主打得死去活来,一命呜呼是最好不过的。”
  “你可能会达成心愿,我真没见过蔚兀尔这么失去理智。他完全被冲昏头了,我真走运能想到找来阔阔,否则现在躺在马房地上的,可能是我。”
  文苑把金子拋给他后,“你走的越远越好,我绝不要再看见你。”
  “当然。”纳真一摇一摆的自树后晃出,砰的敲到一堵墙。“好痛啊,你没长眼睛吗——你这——”他抬起头来睁眼一瞧,话尾自动消失。
  “文苑,你与这个獐头鼠目的东西在一起做什么?”拙陆不悦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你好好的给我解释一下。”
  ★        ★        ★
  一直到半途之中,拉喜才真正的自震惊与被摔上马车的晕眩中醒来,也首次有机会瞥见兀尔那盛怒中的魔鬼容颜。他一双蓝眼十分冷酷,嘴角紧抿,青筋在他的额际不断的跳动着。他不停喝骂着马儿,逼迫马儿使出全力冲。他在生气,非常的。
  拉喜颤抖起来,他不会给她机会解释,他会杀了她——而且是很轻易的。对阔阔使出的那种重拳只要有一记落在她身上,她相信自己一定无法承受。
  马车以摔断脖子的速度在飞奔着,拉喜也没有勇气跳下去!
  瞬间,她心惊胆跳的看到王府的大门被拉开来,接着他已经把马车驶进蓬内。兀尔跳下马车,大手一拖的把她扯下来。
  拉喜想要扳住马车扳不下去,他只是冷眼一扫,“放手,我不在乎是在这儿或就在马房里头,任人看你这不忠的荡妇如何受到教训。”
  “我不是!你听我说,我——”
  “你想在这儿是吗?”他马鞭一挥,惊到了蓬内其它的马儿,但没有挥到拉喜身上。她一颗心几乎要活生生飞出胸口,拉喜放开了车板。
  “我下来就是。”
  兀尔粗暴的揪着她腕,在许多的仆人面前把她硬是拖进了两人的新帐。
  “夫人?大人!”小扯子一脸茫然惊吓的瞪着狼狈的夫人与暴怒脸孔的爵爷。
  “出去。”兀尔只逼出两字说。
  “大人有什么事情——”小扯子双膝点地的磕头说:“别伤害夫人——别伤害——”
  “出去!”这回他的音量大得像在打雷。
  小扯子已经禁不住汪汪的哭出来了。拉喜已经稍稍控制住她的惧意,她并未做任何的错事,兀尔不该这么不信任她!这么一想理直气壮后,她拉着小扯子起身说:“你先出去,我不希望波及无辜。没有问题的,你出去吧!”
  “可是……”扯子觉得主人的脸好骇人,夫人怎么还能说没问题?他一定会伤害夫人!
  拉喜推着小扯子往外走,“出去吧!别管了。”
  一等下人都离开,兀尔立刻捉起拉喜的手,往他眼前带:“你怎敢!在可汗的面前——。”
  “我什么都没有做。”拉喜强自镇定说:“而且,蔚兀尔你并没有资格生气。”
  “你说什么?”
  拉喜抬起下巴,发觉自己身子依然在抖颤,但她说:“你不算是我丈夫!”
  兀尔怒喝一声掀翻了帐内的桌案,双手一折、断了桌脚,持着棍子步步进逼向退后中的拉喜。“我不是你的丈夫?”
  “没错。我全知道,你……你我根本未曾圆过房。没有圆房的夫妻不算是夫妻!”
  棍子一飞扬过了拉喜的头顶,重重的击向帐侧。拉喜惊叫的跳到榻上,离开他的势力范围。他气疯了,根本不能同他讲理。
  “你跟阔阔做过那档事了?是不是这样你才晓得我没与你圆房?”他捏紧双拳说。
  “不、不是、我——”
  “闭嘴!”他双手突的伸到她的颈项上,紧箍的压迫出她所有的气。“我要杀了你,我该要杀了你才对!该死的!”他摇晃着她,痛苦的说:“我不允许你移情别恋,你是我的。你属于我,在每一个方面都是。”
  噢,天啊,他要杀死她。拉喜感觉到黑暗往她袭来,求生的本能告诉她,她要抵抗。她伸出手在空中乱舞,朝他的臂上以指尖狠狠的戳刺他。
  他哼了一声,松开她颈项的手,将她重重的往榻上一扔,拉喜被摔得七董八素,差点晕岔气。她睁大眼看向蔚兀尔正不耐的解开他自己的衣袍。
  “你……你想做什么?”她往榻内缩去,她不喜欢闪烁在他眼中那浓烈的恨与报复的目光。当然,还有那使他蓝眼变深的……
  他扔开昂贵的丝袍,把顶戴的冠帽拋去,残酷的嘴咧出个几近野蛮无情的冷笑说:
  “我当傻瓜已经够久了。以为自己是故做高贵,不利用你的身子取乐,将来送走你也比较方便。但显然你已经投入别人的怀抱,把我这做丈夫的当个笑话看,我又何必白白浪费呢?既然你这么希望当个妓,我就教教你怎么当个妓!”
  “不!”拉喜刷白的脸,拚命的摇着,“不!我不要!”
  这像场恶梦,她做过的那一场恶梦!拉喜惊讶的发觉自己居然身在梦魇中。
  他单膝跨上了榻,大手轻易的握到她的脚踝,“不用假装你是清白的,你不是一直想要与我做夫妻吗?现在这样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拉喜倒抽口气,他变得好恐怖,她无法记起自己对他的爱,她不可能爱上这头野兽!她踢着双腿,小手不断的抡拳打他,“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巴兰,你走开!”
  “巴兰?太迟了。我早就警告过你,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现在想回巴兰?不成,公主。我要让你知道……真正男人是什么样子!”兀尔两手各控住她乱踢乱打的脚儿,稳稳的把她往自己身下拉。
  拉喜死命的扳住榻旁的床柱,一面大声叫着:“救命!放开我!别碰我!小扯子!”
  他不为所动,照样的解开她束腰的绢带,并且一口气拉下她的薄绸缎裤到脚踝处。
  她感觉下身凉飕飕的,恐惧的泪水就涌上前来,她放开床柱拼出所有力气撑起身子,扭着身子就是不让他有机会扣住她,她又叫又扭又打又骂的。
  可是他的力气与体魄都强过她太多,拉喜也不明白自己的抗拒只带给他更强大的征服感与更火热的欲望,他单手握住她的双腕压过她的头际,把她瘫平在床上,并移动着身子,牢牢的置身在她的双腿间。
  拉喜转头咬着他的手腕,哭着叫喊说:“放开我,我没有,我是个处子啊!”
  这句话只让兀尔玻Ы袅搜郏透伦派羲担骸笆锹穑课颐亲咦徘啤!
  没有前戏,也没有甜言蜜语,更没有等待她准备妥当,兀尔无情而狠心的把自己推进她紧小生涩的花心间,单薄的处子之墙也顷刻间被他冲破。
  裂痛的感觉与强烈的撕扯感,让拉喜弓起身子尖叫着。
  她……她真的是无辜的?兀尔只能想到这点。
  但再懊悔也改变不了他强占自己的“妻子”,兀尔强迫自己定身不动,看着身下的拉喜已由尖叫转为低泣,泪水不断的涌出她的眼中。他试着吻她,可是拉喜紧咬着双唇,左闪右躲的不给他半分机会。兀尔放开她的手,她立刻推着他说:“走开。”
  “我不能。”他低语,并且在她身子里动了动。
  “好痛!”她立刻哭喊着。
  趁着她哭泣时,兀尔马上亲吻住被她自己咬得红肿的双唇,堵住她所有可能的抗议,再也控制不住的移动起来,一次次的寻求自身最后的解放,终于他抬头最后一击释开所有的喜乐,把自己的种子深深的播入她体内。
  她已经不再哭泣了。
  兀尔小心的自她体内抽出时,他也观察着拉喜的表情,她脸上的泪已止,一双眼睛正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愧疚与罪恶感悄声的侵蚀他的心,但他自辩的想道——男人占有自己妻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然而……另一个小声音回答着:你是强暴了自己的妻子。
  兀尔低头看着她雪白的腿间,留有他粗鲁恶行的证明,浑凝着她Chu女之血的,还有他使劲冲撞后的青紫淤痕。他是——过分的粗鲁了。
  他伸出手去,想替她擦拭,但立刻被拉喜拨开手,她紧合上自己的双腿,用毛毯里住她自个儿的身子。
  兀尔喉头哽涩好大的一个硬块,他不知该说或该做什么。他伤害了自己的妻子。
  他需要想一想。
  拾起裤子穿上后,兀尔走到帐门口,掀起帐子——忠心耿耿的小扯子也站在帐外。
  “进去照顾你的夫人。”他淡淡的命令说:“别让她离开。”
  小扯子,闻言立刻冲了进去。
  兀尔心情沉重的往自己的旧帐子走去。
  “兀尔大人,请留步。”
  “拙陆?”兀尔讶异的看见拙陆神情严重的领着自己妻子前来,曲文苑双眼红肿单颊也红红的,低头走在丈夫身后。
  “我需要和你谈一谈。”
  ★        ★        ★
  扯子被帐内的景况给吓得半死,怎么了?龙卷风扫过也不是这样的。她看见案桌被掀倒在一角,杯碟全碎在地上,连桌脚都被折成两半,一左、一右的乱扔。
  夫人呢?最重要的夫人呢?
  扯子往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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