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众夫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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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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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上的惨剧。现在危险系数直线降低,有不少人动了心,带钱,带人,带船加入进来。

    这一去至少一年,阮珠在云世一离动身前的一个月,一职跟他住在一处,闲下来把他的四季衣物和用惯了的笔墨纸砚都打包装好。

    “娘子,你想什么要的,我从域外给你带回来。”云世一把妻子搂在怀里亲吻,想着很快就要远行,心里一阵阵不舍。

    “要天竺的辣椒和香料,波斯的蓝宝石。”阮珠低眉思索了会儿:“你把域外凡是提到天文地理、算数、农经、工部等方方面面的书籍都带回来,还要带回相应翻译的人员。这些都是好东西,对国家发展至关重要,比银子要值钱的多。”

    后世的科学技术都处于保密状态,古代人还没有意识到科学的伟大。

    云世一疑惑道:“辣椒是什么,香料又是什么?”

    阮珠把辣椒和香料给他解释了一番,找到笔画出图样:“辣椒这种东西想来天竺人也不懂得吃,可能是作为观赏植物放在花盆里养着,你只把成熟后的种子带回来就行。”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

    “书上写着呢!”

    “哪本书,我怎么不知道。”

    “咳咳……那个……玄奘的大唐西域记。”阮珠信口胡诌。不想云世一信了,想等着哪天再把大唐西域记找出来好好翻阅。

    他把她抱到床上,相互退去了衣服,吹了灯,紧紧搂在一起……

    三月里,天气晴好,澜河码头,聚集了五十多条大船,码头上人山人海,摩肩擦踵。

    云世一把儿子志熙抱了又抱,亲了又亲,终于恋恋不舍的放下。阮珠强忍泪水:“你放宽心,我会照顾好孩子,等你回来那天。”

    云世一一双深邃的眼瞳久久的凝视着妻子,思想和感情汇聚成一种浓郁的光泽:“娘子,我听说王丞相要把家里的一个儿子送来。我找人打听过那个人的底细,据说还不错,若有机会,不妨纳了吧!”

    阮珠想起了石桥上的青袍男人,道:“这事还是等你回来再说。”

    “别等了,迟则生变,很多人盯着这个位置,万一来了一个不省心的就麻烦了。”他来往的商人都知道云家少夫人有本事,得太后和圣上另眼相看。多次提出要把儿子或者弟弟送来,要不是他仗着妻子皇族的身份给予拒绝,只怕早得罪光了。

    阮珠想到魏容,要是家里来了那样的人的确头疼:“好吧!”

    云世一领头祭了神,放过鞭炮,码头上即将远行的人向家人告过别,陆续登船。

    一条条大船纷纷离港,向远方行驶……

    轮到云世一的大船离港,他望着码头上妻儿,不停的挥手,不住眼的看,一直到看不见为止……抬头望去,茫茫大海,一眼望不到边……

    ………………

    云世一不在身边,日子似乎平静下来。

    这一段时间,阮玉显得很忧郁,阮珠发现她不对劲,叫行云流水在碧清池的水榭方舟上摆了酒菜,让人找她过来。

    水榭方舟是关雎山庄的一景,清澈见底的水池上建成了一处精雅别致的凉亭,亭子的东面是一条悬空的木结构回廊,五十多米长,一直通到了岸边。

    阮玉神情郁郁的走进水榭方舟,往座位一坐,端起一杯桂花酒默默喝着。阮珠不禁纳闷:“玉儿,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个一向不知道不知人间疾苦的千金小姐变成了一只呆头鹅?”

    阮玉沉默良久,看了一眼姐姐,过会儿才道:“我知道那个人的名字了。”

    哪个人?阮珠愣然片刻,想起了阮玉的一直喜欢的男人。“那人是什么来历了?”见妹妹还沉默着,不禁道:“难道是江洋大盗,监狱的在逃犯,犯了案的采花贼?”

    阮玉脸色不愉:“跟采花贼差不多,他是个妓子。”

    妓子!“他叫什么名字?”

    “听说叫沈重云。”

    沈重云,四大公子里面的,听说这个人的颇有些本事,剑术很高。“你打算放弃吗?”

    阮玉闷闷的道:“他是个妓子。”

    “妓子也有好的吧?”那些才貌双全的男人,大多心高气傲,卖艺不卖身,要在后世都是艺术家的行列。

    流水在旁边插嘴道:“娘娘,二小姐,请恕奴才多嘴,这个沈重云的来历奴才知道一些。他不算真正的妓子,他家是开楼子的,为了生意好,就把他搬出来顶了四大公子的缺,其实他不干那事。”

    阮珠啐了一口:“沈重云的父母也真够混帐的,这不是毁了儿子一辈子名声吗?”

97新章 节() 
且说澜河两岸的几个很有名的楼子,媚情楼因为有四公子之二的吕飘香和万紫玉坐镇;一直为众楼之首;但自从多年前吕飘香离去;名气逐渐被幽香阁代替。白费的;女客人们慕名而来,却永远见不到影子;于是起了意见。眼看门庭冷落;坐镇公子没有挑大牌的,老板迫于无奈;花重金从绮梦园买下了风轻白。

    逛窑子当然不能光明正大;随从越少越好。鉴于上次出的乱子;这次带了行云流水一同前往,这两名太监跟随宗之日久;功夫不弱。因暖春每日待在府里管家务,整理账本,生怕闷成了呆子,便拉出来散心。

    从关雎山庄到幽香阁乘船逆水而行,不到二十分钟距离,但足够阮珠了解妹妹的感情由来。

    “搬来澜州的那会儿,我因为没有什么朋友,每日在家里待得气闷,就常去慈济堂散心,往那捐捐衣物,银子什么的。有一天从慈济堂出来,想去逛街,忽然下起了大雨,我就找了一户人家的门楼下……”阮玉说到这里,抬眼看了看姐姐。

    “不能平白无故的相遇,总的发生点故事才行。”阮珠理解的点头,替她道:“于是那沈重云也来躲雨了?”

    阮玉嗔了她一眼:“沈重云先在那儿躲雨,我是后来到的。”

    阮珠见她停住话头:“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避雨……雨停了,各走各的路……”

    阮珠讶异的问:“完了?”

    “玩了。”阮玉赌气看了她一眼,嗔道:“你以为还有会有什么事情,别想得那么龌蹉。”

    她当然不会说当时的经历,那个一身淡雅之气的男子为了不让她被淋湿,把门楼下大部分的位置让出来,他的衣服却因此湿了半边,却是风轻云淡般的微笑。

    大雨下了半个时辰,他们一起站了半个时辰。

    他不时用眼睛瞄过来,她心头充满欢喜,看得出是喜欢她的,至少不讨厌。

    分别前,她鼓起勇气,对说明自己还会来的。

    但后来去过很多次慈济堂门前等着,也没见过他。

    以前她从不相信一见钟情,认为那是画本子里用来骗小孩子的。但那次遇到他,她时而甜蜜,时而忧郁,似快乐,似难过,总各种情绪和滋味困扰着。

    她知道他在那一带出现必有原因,终于有一天她见到了他,在慈济堂附近的一户人家他从里面走出来。

    她当时在马车上,又兴奋又忐忑,不能自己。交代车夫尾随在后面,一直跟到了城外,在澜河旁的一家楼子,眼瞅着他走进去。经过打听才知道了他是那家的妓子——沈重云。

    她当时苦闷到了极点,母亲纳来魏容,闹得家不像家。

    父母总是吵得没完,她从小得不到母爱。姐姐被陷害,以十四岁的稚龄被迫远嫁他乡。要她的人生出现一个楼子里的公子,想想就恐惧。

    幽香阁依水而建,园子不大,建筑却不普通,在这一代算是豪阔,难怪能挤进行业中的翘楚。

    阮珠给了守门的龟公几两银子,拉妹妹走进去,暖春和行云流水亦步亦趋在后面跟上。

    老鸨子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得知来了两名衣着华美的妙龄女子,出手大方,明白是有钱的恩客,亲自来迎。满脸堆笑:“两位姑娘以前来过,还是第一次来,可有相熟的哥儿,小老儿给你找来。”

    阮玉从来没来到这种地方,难免放不开,躲在姐姐身后,默不作声。

    阮珠打量了几眼,明明是个挺老的男人,却穿得花里胡哨,鬓边别着一朵大红花,装扮的像香港电影里的人妖。“不用找了,我们没有相熟的哥儿,我们要找沈重云。”

    老鸨子变了颜色:“原来你们是寻开心的,恕我没工夫招待,没事就请离开,我这还要做生意呢!”

    阮珠朝暖春示意了一眼,她这位通房得知主子来逛窑子后就脸臭臭的,发脾气的似的把几张银票扔在桌案上。阮珠看老鸨子还在犹豫,又叫暖春从包裹里拿出一对玻璃花瓶,和一面镶嵌宝石的玻璃镜子。

    老鸨子眼睛发亮,伸手去拿,被阮珠用手中的团扇挡住,眼角扫过去:“把沈重云叫来,否则你一个子也拿不走。”

    老鸨子对桌上的财物盯着看了一阵,过了会儿才道:“他不接客,要不小老儿给两位小姐换个公子,我们这里公子都是极好的。我可以让风轻白过来,他的才色和名气不比沈重云差。”

    阮珠想到幽香阁是沈重云父母办的楼子,两者必有着联系:“你和沈重云是什么关系?”

    老鸨子露出一抹诧异:“来这的人都知道,沈重云是我儿子。”

    “是亲的?”见对方点头,她嘲弄道:“哦,那你儿子还真不幸。”

    沈父脸色发窘,默不作声。

    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小厮走进来禀报说澜州的知府家里的黄夫人来了幽香阁,正在楼下大厅坐着,点名要见风轻白和沈重云相陪,问老爷要怎么做?

    “黄夫人,怎么又是她,你先知会轻白一声去顶着。”沈父露出一脸的郁烦,转头对姐妹俩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离开,你们坐会儿。”

    他对姐妹俩说完,一边开门出去,一边不满的磨叨:“还真当自己是知府夫人了,她家的男人早他妈的八百年前就降职了。”

    知府一职外省的官职,皇帝迁都后对朝中和地方大臣做了重新洗牌,两个月前有一大批官员被免职或降职。澜州知府黄大人就是其中一个,由从四品的知府位置上降了两级,现在是从五品翰林院侍读。

    如今的澜州大人物多了去了,慈宁宫皇族到各个大臣,五品翰林院侍读没权没势,油水也半点无。沈父要不是念在黄夫人一直对幽香阁捧场的好处,早就不理她了。

    阮玉站起身:“大姐,我们回关雎山庄!”

    阮珠了解她的心情,任谁得知意中人处在这样环境都不好过。

    “回去也好。”阮珠推开门,当先走出去,却在过道里和一名俊雅不凡男子打个对头碰。

    那人一见到阮珠,神情呆了呆,完全忘记此行的目的。“是你……梅林里吟诗的小娘子。”

    阮珠这才想起来,这人是去年岁末梅林遇到的风轻白,她被知府夫人为难吟诗,正好他也在场。

    她从他身边绕穿,连看也不看去一眼。男人接触多了使她明白一个道理,对人家没感觉就要少撩闲,没得引起误会。

    至于阮玉,生怕他身上有病菌似的,从身旁绕开了走。她自小因为母亲宠爱魏容一家受了不少苦楚,对楼里公子向来厌憎的紧。要不惦记印在心中的名字,根本不会来幽香阁。

    事情很巧,正好黄夫人被小厮领着朝楼上走来。

    “哪里来的贱民,见到本夫人也不知道下跪?”黄夫人唇角勾起冷笑,她连着两次被阮珠搞得下不来台,早就恨极,冷丁见面,当然要给她没脸。

    “还当自己是知府夫人呢?”阮珠轻抿唇瓣,悠然的中透出一股华贵之气,对行云流水淡声说了一句:“让她跪下。”

    两个小太监不同时冲上去。行云抡起手掌,啪啪啪一连甩了她好几个耳光。

    黄夫人粉嫩嫩的脸蛋立刻肿成了包子,鼻口穿血,牙齿崩出两颗。

    流水抬脚照她腿弯踢了,她立足不稳,跪在过道里。

    黄夫人扑倒地面,吐出一口鲜血,嘶声喊道:“你们活得不耐烦了,敢殴打朝廷的诰命,我男人是澜州的知府,我是知府夫人。”

    “真是可怜,还想着知府夫人的身份呢?”阮珠清澈的眸光落在地上狼狈女人身上,透着一股嘲讽:“你男人现在是翰林院侍读,从五品,你从其量是个从五品的诰命夫人。不过就算你是正四品的知府夫人又值多少钱一斤,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黄夫人跟来的几个随从都慌神了。

    “可了不得了,夫人被打了,快回家告诉老爷带人过来缉拿凶犯。”

    “老爷现在不是知府了,还是去衙门报官吧!”

    “先把闹事的人绑着去衙门再说。”沈父喊了一声。黄夫人在他楼子被打,他脱不了干系,两个小娘子万万不能放走,指挥楼里的打手过来拦截。

    行云连续几个扫堂腿,把扑过来耳鸣打手从二楼踢到楼下,第三个被抓住手臂用力一扯脱臼了。

    流水发了脾气,几步上前,朝沈父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阴狠道:“你们这个没长眼睛的刁民,我家娘娘可是岐王妃子,皇族贵胃,要是少了一根头发,要你们整个楼子的人填命。”

    敢于公然跟官宦人家闹事又岂是平常的人!

    沈父被行云亮出的身份吓傻了,那些个打手也听到了,都停下来,不敢再靠前。

    “你不是一直想摆知府夫人的谱吗?”阮珠缓缓走近,眸子冷冽,指着楼下一些看热闹的衣着普通的女恩客:“我再告诉你一声,用不了几天你就会和她们一样,甚至还不如她们。”

    黄夫人早被自家随从由地面扶起来,面对阮珠眼里突然流露出惊惶:“你……你真的是岐王妃?”

    “需要我证明给你看吗?不过你可别后悔。”阮珠轻浅的微笑,眸子一凛,对流水吩咐:“你去告诉王爷,让他派来一队人马过来,就说翰林院侍读黄大人的妻子想去监狱吃牢饭。”

    “娘娘放心,奴才马上给王爷送信去。”

    天网馆的传递手法非常迅速,到处都有眼线,说不定王爷现在已经知道娘娘在这里出事了。城外有驻军接到飞鸽传书,很快就会带人过来。

    “那年在画舫上真该杀了你。”黄夫人脸上全是血迹,缺了牙齿,说话漏风。被随从扶着,狼狈地站定,她的目光充满怨毒,狠狠盯着阮珠,恨不得把阮珠大卸八块。

    阮珠嘴唇勾起一抹冷意:“把她给我绑起来。”

    黄夫人的随从平常多以欺负人为乐,眼看行云走进,惊慌之下,完全手足无措。

    行云来了劲,一个凌厉的抬腿,踢向随从下颚,随从笨重身子越过栏杆,落到了一楼地面……楼下的看热闹的人纷纷躲避,竟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幽香阁的老鸨子沈父,这一行混久了,早练得一副油滑性情。不管阮珠是不是岐王妃,先表明立场,赶紧跪下来:“小的给娘娘磕头,请娘娘雅间入座,小的把楼子最好的公子叫来相陪。”

    阮珠正要离开,闻言看了看身旁神情落寞的妹妹一眼:“也好!”

    沈父把阮珠一行请进幽香阁最好的房间,拿出香茗款待,让风轻白过来陪着。

    没多会儿,行云真带来了一对人马,宗之和敏之还在城里,不及赶来,但是飞鸽传书效率很好。行云流水在一楼接待那些军士,用不着阮珠亲自出面。

    事实摆在眼前,沈父战战兢兢地,生怕自己之前的作为惹恼了这位祖宗。“娘娘,小的儿子不在家,不过我叫人找他去了,估计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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