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众夫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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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众夫追爱-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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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好了,时间到了。”狱婆过来赶人,把贾老爷子往外推:“时间到了,你该离开了,待会就交班换岗我们也要回家了,想探监明天再来。”

    “少……那个……明天我把干净的衣服给你带来,阮府的事你也不用操心,我会安排好的,阮二小姐和小志熙我也会照顾好。”

    吕飘香的父亲真够热情的!阮珠望着老人家远去的背影,漫漫的感激情绪。

    “蠢女人,你什么都不知道,还跟人家成哪门子的亲?”

    身后传来嘲讽。阮珠回过身看见轩辕敏之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意态十分悠闲,把阮老爷子送来的点心一口口的往嘴里填。心道:这人倒不客气,吃就吃吧,反正我吃不完。”

    天窗上的光线逐渐暗淡,黑夜来临了。

    监狱的气味让阮珠心里堵得慌,头一直晕晕的。床上无人,她躺上去,拉过里面一条破被子,一股扑鼻的恶臭从上面散开……她感到一阵恶心,急忙把被子丢掉,抱着双臂躺着,大概太过疲倦,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破碎的形象和幻想纷至沓来,飘飘忽忽,毫不连贯。就像深海里章鱼的伸出一只只巨型爪子,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恐怖阴影。

    她梦到了前世……在梦境里,她似乎回到了穿越之前的那个晚上……离家多年的父亲带着他新女人和瘸腿继子回来,说是给女儿庆祝十八岁生日,一起出去吃饭。她跟他们乘车去了一家豪华餐厅,等待的她的是,父亲居然要将十八岁女儿嫁给他的瘸腿继子。

    事情的结果她坚决反对,无论他们怎么劝说,好话说尽,房子财产都备齐也不答应。

    最后父亲怒了,抽她几个耳光。

    她哭着从餐厅跑出去,刚到街上没多会儿,就被随后赶到的父亲一家子拽进车里,说是不同意就要拘禁她一辈子。

    但怎么也没想到,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驱车通过市中心最漂亮的立交桥下面,遭遇了可怕的灾难,桥塌了,水泥一块接着一块砸下来……有几块在她旁边落下,车砸瘪了,瘸腿男人被砸得稀烂。她被压在狭小的缝隙里,无路可逃。

    危机时刻,父亲带着心爱的女人离开,把亲生女儿和瘸腿继子都扔在车里。

    她绝望地望着车外所谓的父亲背影,又一大块水泥落下来,她彻底陷入了黑暗。

    “啊……”

    阮珠从梦中惊醒,满身是汗,全身抑制不住的发抖,连心脏也差点从腔子里跳出去。

    好一阵过去,才发现梦境,望着牢房上的天窗,仍是漫漫长夜,星辰璀璨。子夜的风飘进牢房,带着寒意,她感到身上一阵阵发冷。

    “做梦了?”

    耳边传来低沉的男性声音,是坐在椅子上的轩辕敏之。她没有回答,回想梦中的情景,内心有一种直觉,这个梦有某种预示,似乎冥冥中指引着什么。52网'

    她凝神想着,过去一天当中发生的人和事,不放过一个。

    瘸腿男人!

    蓦然间绿音阁持刀杀死王管家的瘸腿影子在脑海一闪!她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得事情。

    他们长得并不相像,但都是瘸子,难道说那个人即使越了也无法改变瘸腿的命运?

    “两个穿越者有一个知道后世的先进知识就够了,另一个是多余的!”行凶者的声音如在耳畔,阮珠恐惧的每根骨头都在发抖。

    等等,让她想想,自从穿越后她都做过哪些违反时代的事情……必须一件一件的捋出来……

    表格的事情可以摒弃掉,然后在穿后不久遇到了吕飘香,她吟了一首王维的诗。应该没有多大问题,听说那人高中没毕业就在社会上胡混。应聘某公司连个履历表都不会写,更别说古诗了。

    她给吕飘香唱过梅花三弄,他以古琴方式弹出来。没关系,那个人连哆来咪都分不清,就算给他听琴,他也牛不入耳。

    对了,她还在茗香璀玉打过一套首饰,细想来也不会有多大问题,不是专门的行家根本鉴定不出。

    她还做过什么,是了,她帮吕飘香做过好几种军器的改良。但这些属于军事秘密的范畴,别说一个小老百姓,就朝廷大员也未必深知。

    还有,还有,志熙有几件不同于这个时代的玩具,还有几套连体衣服,上面绣着卡通人物,等回去都给他扒下来。

    阮珠像得了病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仿佛一合眼,噩梦就会袭来。怎么也没想到,在天楚国,还有一个可怕的敌人在那场灾难当中与她一起从扭曲的时空里来到这个世界。

    “你怎么了,大晚上神经兮兮的?”轩辕敏之迷惑不解地望着床上女人,他都把唯一的床让给她睡了,怎么还竟毛病,果然千金大小姐吃不得半点苦。

    阮珠睡不着了,从床上坐起来,心里被无限凄苦笼罩。

    如果云世一在就好了,躲在他宽敞的怀抱里,被他求情哄着,她能忘记世间所有的不快乐。泪水不经意的滑落面庞,忙背过身去擦干。

    轩辕敏之心里烦乱,即使在黑暗中,他也感受到几米之外那名女子的悲伤。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别人是死活干他何事?从小他就不懂得关心别人,他的心是冷的,一直都是,他亲眼看见生父在自己面前死亡,没有掉一滴眼泪。

    他可以把自己的亲兄弟绑起来扔到街上去,担心父亲南巡的父皇回来发怒,制造了一场火灾,用太监的尸体充当兄弟,点燃了房间。

    可惜他还是没能逃过追究,身边的小太监背叛了他,向父皇告密。

    要不是母后求情,他早在八岁那年被赐以毒酒了,但又如何,还不是被父皇一纸诏书发配到了万里之外的南岭国。

    没有一个亲人,除了身边的几名太监,没有了一个熟悉的人,无论做什么事要看别人的脸色。庶出的兄弟们视他的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就算他讨王妃欢心又如果,他不是她生的,隔着血缘,最终在夺储的争斗中惨败。

    天亮到来的时候,阮珠病倒了,闭着眼睛,静静地靠在床边,脸色烧得通红,浑身一阵热一阵冷。她时而眉头微蹙,时而重重地喘气,病痛的折磨使她丧失了往日的活力。

    轩辕敏之开始没理会,感到床上许久都没有一丝动静,走过去拍拍她的肩:“你还好吧?”

    她睁开了眼看了看他,目光好像没有焦距,然后又把眼闭上。

    他把手放在她的手腕上,探了探脉搏,只觉跳得厉害,温度也高得吓人。这样下去会烧坏的。他来到牢门前大声叫人。狱婆走过来,骂了一句,冷漠的走开了。

    轩辕敏之又等了一阵,天光大亮了。

    贾老爷派人来送饭,但是牢头不让进牢房,食盒由狱婆送进来。听说监狱外面聚集了不少可疑的人,监狱长担心混进不法之徒,任何人不得探监。

    轩辕敏之明白不法之徒很可能是追杀自己的南岭国杀手,他们果然在守株待兔,不留给他一点活下去的机会,如果可能他们不惜劫狱,也决不让他接触天楚国皇帝。

    轩辕敏之从食盒里拿出肉汤,用汤匙喂她。但重病的人吃不得荤,刚闻到她就受不了。他没有办法,只能给她喝水,撕下一块衣襟用水浸湿了敷她的额头上,希望能用来降温。

    一个白天过去,阮珠烧得人事不省,像一具失去生命的尸体。

    轩辕敏之觉得不能再等了,天知道轩辕宗之那个笨蛋今天能不能回来,如果不回来,这个傻女人只怕没命了。

    他用床上那条破被子把她裹起来背到后背,走到栅栏前,运起经脉中的真气,眼睛一寒,一掌击向牢门,单间碎屑纷飞,牢门碎成数段。

    “有人逃狱,快来人。”

    破坏声惊倒了牢里的看守,拿着兵器纷纷奔过来。

    轩辕敏之冷冷一笑,既然决定使出武力,这些只会粗浅功夫的狱卒岂是他对手。脚尖一点地面,身影一晃,来到一名狱卒面前,手往前一探,夺去他手里的大刀,手起刀落,将身前的两名看守砍翻在地。

    “囚犯杀人了,囚犯杀人了,快来人杀死他。”

    狱卒惊慌的喊道,虚张声势,却没人敢上前制止。

    轩辕敏之一刀砍怀了狱门,走出门外,是一个很大的院子。他眼睛一片凛然,笔直的朝大门走去……门外聚集了无数等着要他命的杀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背上那个傻女人,但就是不愿眼看着她死去。

    “开门。”轩辕敏之用刀指着守大门的看守,那人哆哆嗦嗦的拿出钥匙插入锁孔。

    大门缓缓推开,街两边有很多做买卖的小贩,大约有三五十人。他一眼就看出这些人是乔装改扮的,嘴角噙着一滴抹冷意,硬碰硬的情况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不过,背后的傻女人可不能死了。

    几十名小贩抽出各自的兵刃围拢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杀手首领手持一柄利剑,沉声道:“轩辕敏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怪只怪你投错了胎。”

    “慢着,我死了无所谓,但我身后的女子来历非小,她是当今五皇子的女人,恐怕你们得罪不起吧?”

    “你骗谁来着,我怎么没听过五皇子成过亲?”杀手首领长剑一挥,喝道:“谁也别离开,都得死。”

    但还没等他话音落下,一支带着哨声的利箭闪电般的射向他的喉咙,等到发觉,急忙用剑去挡,但那支箭的力道非凡。箭尖在剑刃上擦了几点火星,斜着飞出去,正好划破了杀手首领的颈部大动脉,鲜血像喷射的水龙头一样飞出一尺多高,像飞舞的火花,说不出的妖艳……

    “本王倒要看看,你敢要谁死?”

    一声断喝从远处传来,一位年轻的将军手拿弓箭骑着高头大马的从天而降,一支几千人的军队以气吞万里如虎之势随后跟来。

    年轻将军到了近前,指着那些小贩,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对身后的军人道:“把他们都杀了。”

    “轩辕宗子,你还知道回来。”

    “轩辕敏之,把本王的爱妃还给我。”

    轩辕宗子把阮珠抱在怀里,见她已经失去了只觉,不禁心急如焚,对一名军人大声道:“快请太医去。”说完抱着妻子,翻身上马,向自己的岐王府而

67新章 节() 
轩辕宗之抱着骑马妻子回到王府,直接进了正房忘忧堂;来到卧室。

    把她放在锦床上;望着那张昏迷不醒的脸庞;他的心头被恐惧围困了。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哪怕他幼年时期被兄长陷害,但现在……他的眸子里;有一角惊慌不定的地方;那便是恐惧的所在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离开两日;她就出事了。

    忽然间;他跳了起来;来到门前怒吼:“太医怎么还没来?”

    守门的侍卫很少见主子发这么大脾气;侍卫长南宫旬走过来;给主子抱拳施礼:“从太医院一去一来没那么快,王爷不必心焦,王妃被烧得昏迷不醒,可以先用冰块敷额会好些。”

    轩辕宗之眼睛露出焦虑,对过道上两个断洗脸水走来的太监道:“曲高和寡,你们两个快去地窖取些冰块拿回来,要快,慢一步打二十板子,慢二步以后就别用脚走路了,反正留着没用,直接砍掉。”

    两名太监面如土色,把洗脸水放在地上,连跑带颠的去拿冰块。

    轩辕宗子想着妻子身上还脏着,她若是知道一定烦恼,对守门侍卫道:“把洗脸水端进来卧室,再去街上买几套好看的女装回来,要素净一点的。”

    他不愿假手别人,亲自服侍妻子,把那身破烂的土麻布脱下,用湿毛巾擦洗她的身体,擦脚时候,一双光洁小脚下面布满水泡。找来缝衣针一个个挑开,指尖颤抖,心疼的无以复加。

    做完这些,为她换上自己的白色绸缎睡衣,曲高和寡这时取来了冰块,他用毛巾包了几块放在她的额上。

    接下来没什么事,轩辕宗之坐立难安,又等了一阵,两名侍卫才带着着一名太医匆匆来到忘忧堂,一看熟悉,正是几个月前为阮珠治病的张太医。他顿时眼睛一亮,知道这人医术好,拉着张太医的手:“老人家快过来救我娘子。”

    张太医看见床上躺着年纪二八的少妇,满脸赤色,嘴唇红得像滴出血来,一看就是发了高烧,且非常严重。这位夫人他见过,为了她,大半夜的还亲自跑了趟渝州。

    “你快把脉啊!”轩辕宗之见他还在慢腾腾,心头愠怒。

    “别急,不差这一会儿。”张太医几个月前接触了这位殿下,知道他心眼儿不坏。他把手搭在阮珠的腕上,露出闭目沉思,摸了一会儿摇摇头:“怎么这样快就怀上了?”

    轩辕宗之见他摇头,一颗心往下坠,紧张的两只手心全是汗水,焦急问道;“老人家,我娘子到底怎样?”

    张太医脑门纠结着几道皱纹:“本来没什么大事,只是发烧感冒,下点重药病情就能减轻,但现在,现在让我很难做……”

    轩辕宗之猛眼里闪着怒火,吼道:“你是太医院博士怎么连一个小小的感冒都治不好,要你何用?”

    张太医很无辜:“不是卑职医术不行,是担心万一用药过猛会伤到了她的腹中胎儿,这么大的罪名,卑职担当不起啊!”

    轩辕宗之呆了一呆,猛然抓住他的脖领:“你再说一遍,什么腹中胎儿?”

    “娘娘怀了孩子,都一个多月了,王爷还不知道吗?”

    阮珠怀了孩子,怀了他的孩子?

    轩辕宗子的眼睛瞪得溜圆,望着床上的被病魔折磨得爱妻,霎那间心头悲喜交集。手几乎发抖着掠过爱人脸上的肌肤,上面传来滚烫的温度令他心头充满刺痛,抬起眼面对张太医,眼角勾起一抹冷然:“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要保证大人和孩子健康,不然我要你全家老小给我妻子陪葬。”

    张太医抬手试了试额头汗水:“王爷先用一些土方法先给娘娘降温,比如泡泡热水澡,用烈酒擦拭全身。卑职再开比较个温和的方子,王爷让人熬了给娘娘吃了试试,我赶紧去太医院找人讨论一下有什么有效的办法。”

    “南宫护卫,你带他去开方子。”

    “张太医这边请。”南宫旬手指向前厅。

    张太医长着却站着不动,眼睛透着为难,其不知他却在焦头烂额着。

    “还不赶紧去,傻站着作甚?”轩辕宗之呵斥。

    “殿下,卑职……小人……事先说好,娘娘高烧太严重就算医好了,也不定能落个什么后遗症,比如头疼啦,还有智力什么的……”就说你婆娘有可能变成傻子,但不管我的事,谁叫你把我找来的太晚了。

    轩辕宗之岂有不知,眼睛射出一道冰寒,嘴角勾起冷意:“如果本王的爱妃有个好歹,你全家都需填命。南宫带他去开方子,若再有所迟误就给就他颜色看。”

    张太医心惊胆战,暗中大骂,这些个皇族的少爷简直不把别人性命当回事,做起事是无忌惮,杀个把人就像捏死蚂蚁一样。本来以为你五皇子给他们不一样,没想到心狠手辣着呢。

    但他表面不敢怠慢,规规矩矩的随着南宫旬去外厅开药方。

    轩辕宗之对门口侍立的太监道:“曲高和寡,你们速去准备洗澡水,再让陈管家把仓库里储藏的烈酒拿来两瓶,快去,不得有误。”心头恼怒,这个陈管家又不知跑哪儿去了,主人回府也不到跟前侍候,以前念着他是太后的旧人,没有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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