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洞房嫁对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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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对郎-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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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对郎    作者:胡冰玉
文案
这个可恶的面盲女人,记不得任何人的脸
甚至在新婚的当天,她竟然可以认错了新郎
当真正的新郎找来时,她面临着残酷的家庭暴力
而那个流氓总裁在将她吃干抹净后会作何反映
季恩允!你这个禽兽,你把我害惨了!
一个是流氓总裁,一个是高贵王子
两个男人,你要哪一个?
当波涛汹涌的女下属来诱惑时,白小染如何来捍卫这段恋情。。。。。。
正文
最初的相遇 第一章 
    白小染穿着艳红的旗袍,唇边还有约翰克林烈性酒留下的痕迹,她微醉的眸子,闪烁着迷人的跳跃的妩媚。
    杨莫莫要扶着她,她半睁着眼睛说:“别碰我,你是谁……”一手甩开莫莫。
    莫莫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弹了一下说:“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喝这么多,看你怎么入洞房。”
    白小染较真了,拉着莫莫说:“你到底是谁啊?”
    莫莫彻底无语,交上白小染这个朋友,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白小染是天生的面盲症病人,什么都记得,就是记不住人的脸,和她做了二十年朋友,她遇见你,还是不认识你。甚至她在一堆照片里,都分辨不出哪一张是自己的。
    准确的说,白小染是连自己长什么样都不记得的女人。
    白小染看杨莫莫不说话,就伸手扯莫莫的头发说:“死丫头,快说你是谁!”她倒是一副无辜的要死的样子。
    莫莫从口袋里掏出一朵红花,无声的别再头上,然后望着莫小染说:“再知道我是谁了吧。”
    白小染傻乎乎的笑了,用手指戳了一下那多红花,说:“是莫莫啊,瞧我的记性,我今天大高兴了,一时没认出你,不要怪我啊。”随后两只手在莫莫的两个两颊上捏了一下。
    莫莫想:二十年来这句话你都对我说了一千遍了。
    清醒的时候,你都不记得我的长相,何况你还醉了。
    以前白小染总是记不得莫莫的样子,可是能怨她吗,她连自己都不记得长什么样。以前以为是白小染的眼神大大的有问题,可是她即使眼睛动了手术,她还是不记得人的面貌,后来医生确诊说:面盲症。
    莫莫为了避免和白小染见一次面就要花一个小时解释自己的麻烦,就决定要在自己身上树一个标志,最终白小染无理取闹的要求莫莫要在发髻上别一朵红花。
    杨莫莫哀求:“可不可以换个别的,比如项链,耳坠什么的,戴朵红花多艳俗。”
    白小染开始卖弄她的可怜巴巴,她用小手在莫莫的发髻滑过,说:“我不要,我只有见到你头顶的红花才能记住你。”接着,她以最快的速度买来了一朵红花。
    她杨莫莫为了傻妞朋友,白小染,她也就认了,戴着红花招摇过市,管他路人甲路人乙怎么指指点点。
    只是有一次,在画室里,有很多同学和模特都在,还有莫莫暗恋的美术老师沈砚。偶然白小染在电视上看见那个叫杨二车娜姆的女人,竟然也别着多大红花,当时莫莫刚进画室,就站在她的身后。白小染看着屏幕上的杨二车娜姆大喊“快来看,莫莫上电视了,瞧,记者采访呢。”


    所有的人都抬头看着电视,当然也包括平时一点也不八卦的沈砚,大家都笑了,都知道是杨二车娜姆,但是没有人对白小染说:你看错了。沈砚看着白小染的眼神,满是怜惜和欢喜,这个面盲的丫头,是那么的可爱,说错了话,看错了人,永远不知道自己哪错了的无辜。 
最初的相遇 第二章 
    莫莫看着沈砚的眼睛,正在端详着自己的好友。莫莫扳过白小染的身子说:“白小染,我该怎么对你说。”
    白小染端详了莫莫一会儿,揉了揉眼睛说:“咦,你不是在电视上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采访结束了,记者找你干嘛呢?”
    莫莫彻底的投降了。这件事成为笑话在南艺几届学生中广为流传。
    后来,这朵被公认的校花杨莫莫,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遇人就解释,自己是在杨二车娜姆之前就有戴红花的习惯了。
    无论再窘迫,她也不会摘下那朵红花,那是白小染认识自己的信物。
    当然,在南艺的校花的头衔下,莫莫头戴红花被男生看为是尤物,妖精般的尤物,莫莫有着白瓷具般澄澈的肌肤,明朗大气的五官,眼角上扬的桃花眼,最美的,是她的腿,笔直而修长。莫莫喜欢穿个大而磨旧的衬衫,极短的帆布短裤,复古的大头皮鞋,披着自然散开的长发,背着画板,走路的时候,小胸部永远挺得高高的。
    可是,莫莫喜欢的还是沈砚,而沈砚的眼里只有白小染。
    现在白小染结婚了,莫莫总算稍微的放了那么一点心。
    白小染的婚礼是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宽阔的哥特式建筑庭院和别墅,富丽堂皇的装饰,这家酒店是全球连锁,在中国也就是仅有的几个大城市拥有。当然,白小染嫁的是高干子弟陆高,没有理由不奢侈。
    白小染真的是醉了,她对莫莫说:“你去陪一下客人,让我去睡会儿好不好,求求你了莫莫,我困死了,我看着千篇一律的客人脸,眼睛都要痛死了。
    莫莫没有办法的说:“那好吧,你去休息会吧。”
    白小染走在酒店的回廊上,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昨晚哭了一晚,但是悲喜不在人前,婚礼晚宴上她一次次爽快的给宾客敬酒,她不开心,但那又能怎么。哭也好,笑也罢,都是得嫁。
    迷糊中,有个人扶着她的手,说:“白小姐,你醉了,我扶着你走。
    白小染半眯着眼抬头这个人一眼,是个酒店的服务生,白小染说了声谢谢,跟着他,直到进了一个房间。
    白小染关上门,踢掉高跟鞋,扑向了床,把身子深深的埋在了天鹅绒被里。
    真是舒服,想到自己嫁的人是一个自己连模样都记不得的人,但是,这样也好,嫁谁不都是一样呢,嫁到陆家,一切就会变好了吧。
    白小染艳红的新娘旗袍下,包裹着一具曼妙的身躯,她或许是醉了,在床上,不安分的翻来覆去,凌乱了头发但即使是粗服乱头,她有着足以让所有男人筋骨具酥的小脸蛋,粉雕玉琢的五官。柔润的红唇,双颊绯红,是罕见的美丽,藕白的长腿在若隐若现中给人致命的诱惑。 
最初的相遇 第三章 
    这所有都被季恩允看着,不得不承认,阅尽千帆,他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他未见过的惊艳。他举着高脚杯,喝了一口薄荷鸡尾酒。他喝酒的样子都是那么的冷峻,那么的没有温度。他看着她,眼里慢慢的有了淡淡的甜蜜。
    他是来报复这个陆家的,很不幸,这个女人成为陆家的一份子,他想不到比这个更好的快意,睡了陆家的少奶奶,对陆家该是怎样的打击。
    他是一个具有冷酷的面庞和危险的气质的男人,坚挺的五官,隆起的眉骨,紧抿的嘴唇,其实他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男人,只是他的眼里有块寒冰。
    他来到床边,更加近距离的看着她,她似乎进入了睡眠中,嘴唇嘟嘟的,像是表示着抗议,她的旗袍对扣竟然开了,顺着她的洁白玉嫩的脖子,看到了她胸前隐隐泄漏了美好的胸型,他不禁身子热了一下,灼热的欲望散了开来,一定是自己太久没有碰女人的缘故。
    季恩允忍不住用手指在她嘟嘟的嘴唇上来回抚摸了,软软的唇,季恩允甚至附上去亲吻的冲动。他没有料想到的是,这个睡梦中的女人嘟哝了几下,他还以为她醒了呢,谁知道白小染怎么回事,竟然含住了他抚摸她唇边的食指。
    她的嘴温软的含着他的食指,她浅浅的吸着,像吸奶的婴孩,他从指间立即传来火热的回应。该死,难道她是饿死鬼投胎的吗?
    他彻底的要崩溃了,欲望如暗潮涌动,她紧闭的双眼,精致的小脸蛋,还有那旗袍下的春光乍泄,她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让他燃烧起来。
    他看着她天真的样子,有些犹豫是否要真的报复下去,但一想到陆家的所作所为,他又怨恨起来,是的,仇,是该报了。
    白小染依旧吸着他的手指,温热的小舌头,缠绕着他的指腹。他真的把守不住了,看来自己终究不是柳下惠,他的眼光没有放过她身上的每一处。他吻了她的额头,然后是脖子,没有吻她的嘴,因为她还像孩子般吸着他的手指。
    这个女人一定是饿了很久了。

()
    季恩允他轻轻解开她的旗袍,内衣,她嫩白的丰盈跳跃在他的眼前,真的很美。他握住她的胸,低下头,将诱人的嫣然蓓蕾纳入口中。
    被你吸了这么久,也该轮到我吸了吧,不能一直让你占便宜啊,季恩允想。
    白小染感到无比的燥热,但是酒精的作用令她始终不能清醒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依然沉浸在美梦中,梦里一口一口吃着棒棒糖,真甜。
    她觉得自己像被融化了一般,很舒服,不由得嘤咛了一下。季恩允把这当作她给自己的鼓励,他的手大胆的在她的娇躯上游走,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 
最初的相遇 第四章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他平静的打开门,他等的就是这群陆家的人。一群人鱼贯而入,最先进来的就是新郎陆高。他看着白小染沉迷的熟睡在大床上,而眼前的男人没有着上衣。陆高的怒火一下燃烧到头顶,但是他的家教令他没有当很多人的面爆发。
    他喊了句:“白小染,该回家了”
    白小染翻了个身子,继续舒服的睡着,季恩允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温柔的看着白小染,陆高气的青筋直冒,恨不得撕了这小子。可是他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会说是白小染走错了房间,他顶多顺手牵羊而已,所有人都知道白小染是面盲症,这样只能自取其辱。
    杨莫莫也惊呆了,这个白小染再面盲也不能和不相识的男人睡上一晚吧。所有的人都在酒店疯狂的找了她一夜。
    莫莫为了控制局面,上前摇了摇白小染,说:“小染,小染,回家了。”
    白小染有了点醒,起身问莫莫:“你是谁,怎么不知道我洞房花烛吗?你怎么来了。”
    莫莫尴尬的发现自己找了小染一夜,仓促中把那朵红花拿下来了,况且,头戴红花,还怕被误认为新娘呢!莫莫重新戴上花,白小染笑了,揉揉眼睛说“这才是我的莫莫。”
    白小染回头,突然见房间里有很多人,不禁吓了一跳:“这些人干嘛啊,闹洞房吗?”
    “亏你还记得你今天结婚!”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传来,陆高的父亲来了,一看就是官腔十足的样子,满脸煞青,看着白小染,极度的失望和生气。
    “我们高家的脸彻底被你丢尽了,你这个傻女人。”陆高的母亲,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走上床前拉起了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白小染。
    陆高的脸色极其的难看,他深爱的女人,他冲破一切家庭阻力要结婚的女人,竟然不明不白的在新婚夜睡在另一个人的床上。
    陆高的母亲狠狠的给了白小染一个耳光,说:“非要把你打清醒,不知廉耻的女人。”
    季恩允心疼了,手中的烟仍在地上,他用脚死死的踩住那个烟蒂。
    白小染目光搜寻着面部有刺青的男人,她看见了穿着新郎礼服的陆高,也看见了季恩允,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害怕的跑到季恩允的怀中,指着陆高和陆高的家人说:“他们是不是来抢亲的,我好害怕,你不要让他们把我带走好不好。”
    季恩允很想搂住他,但是挣扎了理智,他告诉自己,这不过是逢场作戏,何必当真。他推开了她,指着陆高说:“他才是你的老公,傻妞”
    白小染霎那间头脑一片空白,昨晚和自己洞房的明明是面部有刺青的他啊。
    莫莫过来抱住她,说:“小染,我们回家。”
    季恩允忘不了白小染那哀怨的眼神,她是被陆家人拖回去的。季恩允在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明明是想报复陆家的,现在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 
最初的相遇 第五章 
    但这种情绪很快被复仇后的快感驱走,因为他看到陆家人颜面尽失的脸,想着心里就十足的过瘾,他摸了一下自己左额的刺青。
    陆高临走的时候,对季恩允说:“你小子有种,但愿你能平安下去。
    季恩允淡定的说:“忘了告诉你,你的女人还是第一次,你没得到真的很可惜。”
    陆高的脸几乎要扭曲了,盯着季恩允许久,摔门而去。
    季恩允没有想到,自己的复仇,会给白小染今后的生活带来那么多折磨。
    他只是要报复给陆家,他要报复,想到陆家人脸上愤怒发青的表情,他冰冷的脸上有了满足的笑容。


    他是拥有几家跨国公司的总裁,拥有的集团产业涉及房地产、珠宝首饰、法国服饰、连锁酒店等,白小染举行婚礼的这家豪华酒店当然季氏财团的。
    季恩允有个弟弟,叫季安许,和哥哥冷峻的性格截然不同,季安许是个从巴黎留学回来的钢琴师,性格温顺端良,长相也是美得连女人都会嫉妒,他有着一双凤眼,睫毛长的可以当扇子,手指细长,眼神散淡,头发垂下几缕时分外的忧郁,骨瘦风轻,懒散的样子,像极了韩星李俊基,他弹钢琴时,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着,有着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
    如果说季恩允长得像流氓,那季安许就是王子。
    季恩允也会给弟弟安许传授一些比较流氓的思想,比如,上床。
    季安许淡定的弹着钢琴说:“上床,多没意思,还不如弹弹琴。”
    季恩允曾一度怀疑弟弟是否性倾向有问题,还是那方面不行。
    他打电话给弟弟,说:“晚上在金色年华,老包厢,八点,不见不散。”他要告诉弟弟,昨晚自己把陆家的少奶奶给洞房了,而且还是个尤物。
    当季恩允到了的时候,季安许已经到了,在和一群小姐下军棋,他穿着白色的风衣,被一群小姐簇拥着。
    也只有这个弟弟,可以和小姐下棋,聊天,但他从不染指。有个小姐发嗲说:“二少爷,咱不玩这个,咱玩更刺激的,要不咱划拳谁输了谁脱衣服?”
    季安许会忿然的说:“不愿陪我的可以出去,别在我这儿卖弄风骚。”
    季恩允问弟弟:“叫一大帮小姐,专门来陪你聊天,太暴殄天物了吧。”边说着边搂过两个小姐,手在她们的胸前把玩起来,那些小姐传来一阵阵浪笑。
    安许抬起头说:“哥,我就是太寂寞了,没有人陪我说话,所以才叫她们陪我聊聊的。”
    季恩允说:“昨晚我把陆高的新娘给睡了,那个娘们是个面盲症,跟我做了还把我当新郎。”说的时候,加大了手中把玩的力度。他似乎又想到昨晚的白小染的身体,修长的腿和明耀的双眸,他竟然开始怀念了,心里暗涌着欲火。
    安许起身说:“你给藤蓝报仇,你报复高家,都可以,但为什么要伤及无辜呢?高家庭院深深,你认为那个被你睡得女人,会有好日子过吗?” 
最初的相遇 第六章 
    季恩允将手从小姐胸前挪开,想起白小染扑到她怀里满脸信任的说:他们是来抢亲的吗,你不要让他们把我带走。还有,她被高家人拖走时的哀怨。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的心揪了一下,高家大概是不会给她好日子过的了。
    自己想的是报仇,却伤害了一个无辜。虽然自己冷血已成习惯,但是对于这个女人,他一看着她的眉眼,就好不心疼。
    “都给我滚出去!”季恩允一声呵斥,小姐们都赶紧一个个离开包房。
    安许坐在他身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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