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神雕之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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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神雕之杨过-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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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楞伽经》却是无法读完了,但但我对此部经书又甚为喜爱,实在难以舍弃,所以我想连夜抄录一份,好留到以后再读,望大师成全。”

    觉远双手合什,先是念了一声佛号,然后才说道:“施主对我佛如此诚心敬意,足以上感佛心,小僧又怎会拒绝?施主请稍等上片刻,小僧这就去取另外三卷经书。”说罢便出了房去。

    杨过望着觉远的背影,心中微感歉然,但他转瞬便又将心神放在了手中的经书之上,心道:“九阴真经将整个江湖闹了一个天翻地覆,不知等到九阳真经现世时,又是怎样的一番风云震动?张无忌能依凭此经登顶天下第一的尊位,我杨过自认不差之分毫,又岂能落后?”

    他心中此念一起,又是想道:“我存于此世,要受到世道枷锁的重重缠绕,心中实难以舒畅,但我若成为王重阳那般令人仰望的存在,又有何人能够阻我?”想至此处,心中突然间便冲起了一股豪情,不由喃喃自语说道:“大丈夫生当快意恩仇,随心所欲,这一切就从今日开始吧!”

    此决心一下,他念头顿感无比通达,当下再不作它念,翻开书页,开始默记《楞伽经》中的行功口诀。

    杨过将经书放下时,见觉远正好返回,便上前说道:“有劳大师了,小子感激不尽!”

    觉远说道:“不敢,举手之劳而已。”他将袖中的三卷经书取出,放在了木桌之上,又说道:“《楞伽经》四卷都已在此了,施主要现在就开始抄录吗?”

    杨过说道:“正是。”见木桌上笔墨纸砚俱全,便研了磨,然后持笔书写,但他写了几行字之后,又放下了手中之笔,说道:“小子惭愧,这手字实在是难以入眼,不知可有无荣幸请大师代笔?”

    觉远欣然道:“原为施主效劳。”上前接过毛笔之后,便低头开始抄写。

    杨过得了空,便拿起了第二卷《楞伽经》,逐字去记其内的口诀。

    “……彼之力方碍我之皮毛,我之意已入彼骨里。两手支撑,一气贯穿。左重则左虚,而右已去,右重则右虚,而左已去……气如车轮,周身俱要相随,有不相随处,身便散乱,其病于腰腿求之……呼翕九阳,抱一含元,此书可名《九阳真经》。”

    看到经书中的这后面一句话时,杨过顿时心中大定,当下更是谨守心神,用心去记。

    于是房中一个人写字,一个人看书,静夜中只闻“沙沙”的纸张发出的声响,再无杂声。

    杨过记忆的速度很快,第一卷经书觉远才誊抄了不过十之二三,杨过已是放下了第二卷经书,又拿起了第三卷经书。

    很快四卷经书便都已被他看完,他又再三记忆,直到确保不错一字,才舒展了一下身体,来到觉远身旁,观看纸上的字迹。

    觉远的书法便如他的人一般,外似温润无锋,然却力含其内,极具苍古之美,杨过不由心道:“这觉远也是一位文武双全之人,若不是性情太过迂腐,只要他肯出世,定也能在江湖之上大放光彩,不输于五绝等人。”

    这时觉远写满了一页,又准备在另一页空白纸张上书写,杨过忙道:“大师先歇息一下吧,小子有问题向大师请教。”

    觉远依言将笔放了下来,问道:“不知施主有何问题?”

    杨过说道:“我见这经书之中另有一套强身健体之法,大师可是已经看过了?”

    觉远点头说道:“此法记了不少呼吸吐纳、易筋洗髓的法门,对身体多有助益,施主阅览经书之余,不妨也练上一二。”

    杨过说道:“小子正有此意,大师可是已经习练过了?”

    觉远说道:“我闲余之时便常习练此法,到得目前,已练到了第四卷。”

    杨过心想:“如此甚好,倒是能为我省下不少时间。”便说道:“我刚才观看之时,有些地方不太明了,想向大师请教一下,不知可否?”

    觉远说道:“施主请说。”

    杨过便将《九阳真经》中一些艰涩难懂的地方一一提出,觉远听后,便详加解释,并引申出不少的佛理,使杨过受益匪浅。

    半个时辰之后,杨过自感修习《九阳真经》已经无碍,便止了话头,说道:“现在已将至三更时分了,小子不敢扰了大师休息,先告退了,这些经书不知我能否暂且拿走?”

    觉远微微沉吟片刻,点头说道:“那就请施主妥善保管,万勿令经书有任何损坏。”

    杨过笑道:“大师尽管放心,明日一早,我定会将经书原封无损的归还。”

    觉远将四卷《楞伽经》用布帛小心地包好,又将抄写好的经文纸张放在一个小木盒之内,全都交给了杨过。

    杨过躬身道了谢之后,便出了房,径直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然后在油灯下沉思着:“这九阳真经留着会有诸多变数,是不是要想个法子将其毁掉?不过这样一来,觉远会不会又受到少林寺的惩处?还真是左右为难啊!”

第八十章 回山() 
杨过心中起了毁经之念,但望着经书良久却又难以下手,最后叹道:“我能观得真经,虽说并非是少林寺的本意,但到底是欠下了少林寺莫大的恩情,受人点滴之恩,尚且要涌泉相报,我若为了一己之私而将这四卷经书毁去,不但有忘恩负义之嫌,他日我即使能俯视天下,也会留下难以打开的心结,此心魔万不可放纵,否则终有一日必会使我丧失心智,我杨过行事虽做不到光明磊落,但也要做到问心无愧!”

    他下了决定之后,恍然间似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得到了升华,有种佛经所说的顿悟之后身心俱放光明的感觉,但随即他又自失地一笑,感到自己太过胡思乱想,将经书妥善放好之后,便熄了灯睡下,这一个月的时间内,他将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九阳真经》之上,此时心事已了,顿感困意重重,很快便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杨过如约归还了觉远四卷《楞伽经》,然后又前去许虎处,准备向他告别,但许虎住处却是空无一人,而且看房内木桌上已落有一层浅灰,很明显是有些日子未有人住了,他想了想,便又到了无尘禅师之处。

    无尘禅师见他到来,开口说道:“杨小施主这些日子在寺中住的可还习惯?”

    杨过说道:“还要多谢禅师的照顾,小子在贵寺食宿无忧,诸事无烦,几乎就想一直长住下去了。”

    无尘禅师微微笑道:“杨小施主若真有此心,老衲倒是可以成全,听闻这一月以来,施主闭门不出,一心研读佛经,此等勤苦便是我寺中弟子也是少有能比,施主既是如此心慕佛法,何不顺从本心,就此皈依了我佛?”

    杨过脸上微微一抽,有些干巴地说道:“这个……禅师真是说笑了,小子六根不净,贪、嗔、痴、慢、疑五毒俱全,哪有什么资格出家傍佛?到时我定会犯下诸般错事,成为佛门的败类,还是不要连累了佛门的声威为好。”

    无嗔禅师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又岂会与施主说笑?我佛宗旨便是要普度众生,只要心中有佛,这世上人人皆可度得,施主所忧之事却是多虑了,我门下尚无弟子,只要施主愿意,入寺之后便可随我修行,如何?”

    杨过见他竟来真的,连忙摆手说道:“小子自由散漫惯了,可是受不得寺中的清规戒律,再说小子已有师承,未经师门同意,怎能擅自做主?禅师的好意小子心领了,实在是抱歉!”

    无嗔禅师微微叹道:“杨小施主能在短短不到一月时间便通读十三部佛经,此乃生具慧根之相,与我佛大是有缘,若是能潜心修行,必是我佛门之幸事,奈何施主还未明悟本心,却是可惜了。”

    杨过心道:“我入寺之后便一直保持低调,没想到还是高调了一把,我不就是将一些前世的佛偈禅语随口说说嘛,怎地就成了通读佛经的明证?那觉远可不是个大嘴巴之人,我也并未与其他僧人有过交流,看来寺中是有人对我进行了调查,从觉远口中得知了我的言语。”

    他心中一凜,不由担心自己此行的秘密会不会被人发现,但他转念一想,觉得无嗔禅师既是将此明说,说明寺中对他只是例行调查,并非是起了疑心,便又悄悄松了口气。

    杨过自知慧根之说不过是个假象,心中有些发虚,便转移话题说道:“小子出来已有多日,为免师门长辈担心,却是要回去了,今次前来,便是要向禅师辞行,小子在贵寺获益匪浅,在此却是要多谢了!”说罢便躬身下拜。

    无嗔禅师伸手虚扶,说道:“杨小施主勿须多礼,所学多少全在施主自身的造化,敝寺不过是提供一些方便罢了。”

    杨过感到一股轻柔之力拂来,竟是跪拜不下,不由心中暗惊,心道:“这无嗔禅师看起来普普通通,不像是有武功在身,不想竟是深藏不露。”

    他就势起身,又说道:“我想向许兄也作个道别,但他房中无人,不知又转到了何处?”

    无嗔禅师说道:“他自感身有罪孽,自求面壁思过,以此来洗涤心垢,此时却是在后山忏悔堂中。”

    杨过心中惊讶,他自从归还无嗔禅师木牌那日之后,便再未与许虎见面,他满脑子装的都是《九阳真经》,也未曾想到过问许虎之事,竟不知许虎何时去了忏悔堂中。

    许虎虽与他不过点头之交,但毕竟相识一场,也不好意思就此不理,便说道:“小子汗颜,竟不知许兄出了此事,我想过去探望一下许兄,不知可是方便?”

    无嗔禅师说道:“依敝寺寺规,弟子受惩处之时,却是不便与他人交谈,施主之意,老衲会代为转达。”

    杨过说道:“既是如此,就有劳禅师了,小子不敢再多扰了禅师清修,就此别过了。”

    无嗔禅师说道:“施主请走好,老衲就不相送了。”

    杨过忙道:“不敢。”又施了一礼之后,便退出了房外,然后一路出寺而去。

    下了山之后,他回头望向少林寺的方向,感觉有些似在梦中,又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紧了紧身上的包裹,大步离去。

    杨过想到此去终南山路途遥远,若是步行,也实在太过缓慢,便径直到了登封市内,看能否买到马匹代步。

    此时大宋淮水以北的国土,均已沦为蒙古的铁蹄之下,但蒙古大军正忙于对付南面的宋庭,北地诸多的已占领之地却是无暇管理,这登封市相对来说也算有着几分气象。

    杨过先是到酒肆中饱餐了一顿,然后向人打听了集市的所在,便一边观赏街道两旁摆设的新奇玩意儿,一边向前走去。

    “唏律律”一阵凄厉的马嘶之声传入了杨过的耳中,他转头一看,见一位猎户装扮的中年人正手持马鞭,在一匹瘦马身上鞭打着。

    那瘦马已是饿得瘦骨嶙峋,拉着一辆满载货物的大车,却是使尽了全力也难以前进得一步。

    那猎户见此生怒,马鞭更是毫不留情地抽了下来,直抽得那瘦马不住的哀鸣,不一会儿身上已是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

    杨过心中不忍,上前便抓住了猎户的手臂,怒道:“你没见这马已经将要力竭?便是将它抽死又有何用?”

    那猎户见突然冒出一个少年,不由诧异,说道:“小兄弟,这畜生就是偷懒,不狠狠抽它,它绝不肯卖力干活,我这一车的货物还要急着交货,哪能在这里耽搁了?”说着便欲拨开杨过的手,再去抽打马匹。

    杨过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臂,说道:“你这马价钱多少?我买了!”

    那猎户用力之下竟未挣脱,不由心中吃惊,再加上他见杨过不似乡野少年,倒也不敢等闲视之,说道:“这马我正是有用,却不能卖了。”

    杨过直接从包裹中取出两锭银子,说道:“这里有十两银子,你若是愿意,我现在就买下你的马。”

    此时银钱极为珍贵,一两银子便可令一家一月吃饱,这十两银子可抵得上一年的辛劳了,那猎户眼睛一亮,忙道:“成交!”

    他生怕杨过反悔,抓了银子便放进了怀中,然后也不去管车上的货物了,直接将马卸鞍,交到了杨过的手中。

    杨过得了马匹,便直接向西而去,那马似是知道杨过的善意,乖乖地随他而去。

    此后几日,杨过对那匹瘦马悉心照料,渐渐使它恢复了体力,然后杨过便加快了速度,骑马一路晓行夜宿,十日之后才来到了终南山脚下。

    骑马登山却是不便,况且古墓之中也不可能养马,杨过只好将马鞍缰绳取了下来,对着这位一路陪伴自己的伙伴说道:“马儿啊,现在你自由了,想到哪里去就去哪里吧,不过可不要被他人逮了去,否则一世都要受苦了。”

    那匹瘦马这些日子蒙杨过照顾,已健壮了许多,身上去了束缚之后也并未离去,而是用马首不停地拱着杨过的胳膊,显得甚是亲热。

    杨过用手抚摸了一下马颈上的鬃毛,又拍了拍马头,心中也是有些难舍,但还是转过了身,向山上走去。

    “嘚嘚”的马蹄声响起,杨过转身一看,那匹马却是跟了过来,不由又挥了挥手,说道:“去吧!去吧!莫要跟过来了!”他直接展开轻功,很快便闪入了林中。

    那马匹嘶鸣了一声,又徘徊了一阵,才转头离去。

    杨过从林中望见,叹息了一声,便又向山上而去,山上正有他关心思切之人。

    ps:感谢水墨扬书友的打赏和评价!实在感谢!

第八十一章 珍宝() 
杨过赶至古墓外时,正有一个道人在林外徘徊,观其衣着,却是全真派的弟子,他观道人背影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谁,便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那道人身子一震,转过身来。

    杨过不由惊讶出声:“尹志平!”继而又心中浮起疑云,问道:“你在我古墓派外鬼鬼祟祟的,意欲何为?”

    尹志平脸上略显慌张之色,说道:“杨过,你……你怎么回来了?”

    杨过冷笑道:“很意外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早已丧命在李莫愁之手了?”

    尹志平说道:“之前我依李莫愁之命行事乃是迫不得已,还望你能理解。”

    杨过冷冷道:“我自然理解,在你的眼中,我杨过的死活不值一提,自然可以随意舍弃。”

    尹志平被一个后辈言语讽刺,颇感颜上无光,心中本有的一丝愧意也荡然无存,但他此行被杨过发现,心中有些发虚,却是不敢为此和杨过起了冲突,以免惹人注意,只好不发一言,忍着羞怒离去。

    杨过也没有出手拦阻,只是望着尹志平离去的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

    他将此事暂且压在心底,收拾好心情,进了树林。

    古墓内。

    小龙女在灯下用针线缝制着一件衣衫,灯光将她优美的身影投在石墙之上,使这清冷的室内多出了一分温暖。

    这件衣衫已经基本完成,她将最后一排针线补完后,展开衣衫查看了一下,然后便放下衣衫,望着空空的石床有些发呆。

    “龙姑娘,饭食已经做好了,你过去吃上一些吧。”孙婆婆在门外说道。

    小龙女微微点头,起身吹熄了油灯,出了石室。

    饭食照例极是清淡,石桌上仅有一碟黄豆和两碗素粥,两人坐下后都是无语,默默地吃着饭食。

    过了一会儿,孙婆婆放下筷子,叹息着说道:“往常有过儿在时,他总有说不完的话,我还训斥他太吵闹,现在倒是清净了,却是吃饭也没有什么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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