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惊魂夜- 第11部分

　　给他这么一提醒，大家才恍然大悟。的确如此，泡很散，而且越来越大，慢慢有了影子，且有很多红红的影子，川流不息，起初还以为是对方受了伤把湖面映红了，一个个都抓着彼此的衣服，有者更是拿着手机准备报警！可是，当湖面一下子出现数不清的金鱼时，那个场面才是多么触痛人心！

　　这些金鱼，好像代替了他们！

　　“原来是金鱼呀！不过，他真得好慢！按道理应该不会掉落下去太深！他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另一名男生看着长发者，似乎在等待他发号司令，他应该是师兄吧！

　　“算了，我下去看看！”还没等小帆反应过来，梳着平头的男生就不见了。而那位长发男士还是静静地望着水面。小帆看着他，他是不是在研究水波呢？因为他的眼神眨也不眨！小帆也看着，不过，湖面又跟刚刚一样，碧绿的就是一面镜子！湖中的倒影没变，柳树还是低垂着头，它好像也想进入水面看个纠竟，但怎么也伸不进去！

　　“真得太快了！就算跳进去好了，不管他游得有多快，衣服的倒影应该会在水面呈现一段时间，但是，那简直就像是被吸光了一样，一点也不剩！”长发男生蹲了下去，他看着那些湖中金鱼，原本是一小群，在刚刚耀文跳下去之后就是一大群，数量有很大的变化！

　　“我说，这些金鱼是不是吃了兴奋剂啦？你看它们活跃地跟什么一样！就像在强食，一只只嘴张得有两三个手指那么大了！还有些更是穿飞而跃，然后泡泡冒得更多，鱼的尾鳍毫不避羞地摇摆，更是大胆而发狂！

　　小帆看着它们，灵机一动，不由地从包里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只不过，当她在调着焦距对着镜头看时，瞳孔不由地放大了！它们……它们是有吃东西，可是，那些东西都是……都是……

　　“喂，你怎么突然吐了？”留长发的男生从小帆面前退到她身后，温柔地拍着小帆的背，一时间，小帆的手松开，手机“啪”的一声掉落到地上，另一位男生才转过身来！

　　“怎么了？连手机都抓不好吗？哇，还‘诺基亚’最新款，喂，小姐可要好好爱护呀！”

　　“林志清，你在说什么？你没看到她很难受，都吐了吗？还在这里说风凉话！”长发的男生责备着，他又继续看着小帆，小帆的苍白模样，让他一时间停止了动作，突然发现她很适合作自己的女主角！楚楚动人，而又不失娇小滴弱！

　　“哇，还好没摔坏，这可是好货色！我来试试相机有没有坏！”他完全就是很放荡的家伙，一点也不可气地拿着小帆的手机，然后像是以前就对手机有研究似的，一下就掌握了按法，动来动去，就开始把相机移到自己的眼前……

　　“开拍喽！”

　　“不……不要拍……不……”小帆大声地制止着，她曾怀疑是自己的眼睛看错。她也想着：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幻觉，人的意识真得控制不了。

　　“志清，人家女生都说不要拍了！你怎么还拿着！”

　　看着自己的师弟在意中人面前这个样子，心中充满了气愤！回去，看怎么收拾你！长发男生一直死死地盯着叫志清的男生，但是志清根本不鸟他，一张嘴还在兴奋地叫着，然后，看着镜头，只不过，才没一秒钟，笑容突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的疑惑不解，他看着手机，再移开看看湖面，然后再看看手机，紧接着……

　　“啪！”手机再次掉落在地上！

　　“志清，你是在干嘛？想把别人的手机摔坏吗？”自己的形象完全没了。心中地愤怒暴发出来，自己的表情有多可怕，只有对方看得清楚。但是，再怎么可怕都比不上意识跟不上时代的可怕，那些虚构的场面才是最触痛人心！

　　“他们……他们不会上来了……因为，他们全都在那些金鱼的肚子里了！”听着志清一字一句道，他并不像在撒谎，因为他的眼眶聚集了泪水，眼睛都红了，起初真是觉得志清在开玩笑，因为他本来就是美术系的活宝！但是，也应该不会开到这种地步。不过，金鱼会吃肉吗？当他再望着那些湖面，湖里的金鱼还在翻跃，每一只都尽全力地张开大嘴！

　　时间的确也过了好几分钟了，要上来应该也上来了……可是，什么肉块？他们的影子完全都没有呀？开玩笑吧！

　　“他没有开玩笑，用手机看得清清楚楚！眼珠、手指、里面的肠子……天呀，血与金鱼的颜色完全混合，它们吃得好开心，而那些人，就像是餐桌上的食物！呜～”小帆止不住自己的嘴与思想，一时间畅通而哭，然后那位叫志清地也蹲了下来，抱着双膝把头埋了进去。

　　“报警！不管怎样，他们到了下面一定是遇到危险，报警！”

　　拨了电话，把所有的问题都交给警察，自己或许会好受点！可是，我们要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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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不可能永远是秘密！总有一天会变成公认的事实。

　　我们之间的约定什么时候解除？难不成要到全部化为灰烬时，自己才自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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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呵呵……（苦笑）为何要自己知道那么多，我令愿什么都不知道。”小莫看着眼前的相片，相片中的男人在笑，一种清爽而又欢快的笑容，却带给人无限的悲伤。这是她的秘密，每次四周无人的时候，她总要拿出来细细地看，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自己一点都不想有安提戈涅情节（恋兄情节），可是，一看到这张照片，自己也不知为何主动承担起对这个男人那些荒唐的责任！

　　“是你男朋友吗？”曾经加加无意中看到，她对这个男人产生过一丝的好奇！

　　当时小莫并无直接回答，只是傻傻地笑，让人心中充满着无限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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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

　　“你们什么时候采取这种形势？要下去救她？”

　　“你是什么时候，大概什么时间看到那名女生跳入湖底？她当时的情绪如何？有意识过她会自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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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中心湖边，真是乱了一团糟。小帆无奈地看着天空，然后再看看这碧绿的湖，湖中的金鱼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声逆境，湖面还是一快标准的镜子，柳树还在低垂，让人无比地怜惜。

　　什么时候才问完？有人下去救人了吗？

　　那位年长的师长在旁一直注意着小帆的表情。

　　“你的思想应该是正常吧！怎么可能金鱼会吃人？是不是产生幻觉？”那位警察问着叫志清的男生，他一脸的严肃与惊吓像是在开玩笑吗？小帆看着志清，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虽然自己也不敢相信，但那些金鱼确实是很诡异。警察怀疑着看着他然后又看看湖，湖中的美是叫人赞叹的，流连忘返，让人想一亲芳泽。

　　其中有一名警察穿起了标准的救生泳衣，黑色的短裤配着标准的吸气口罩，在湖边做起准备运动，“Ready？”旁边的警察看着他，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有认真对待的精神。他摆着“OK”的手势，然后纵身一跃，就消失在湖边了。湖边还是充满着杂乱的声音和身影；湖底应该是异常的安静吧！

　　只不过时间的考量，让人快窒息了。

　　太久了……时间一点一点地过，五分钟，十分钟……紧接着十五分钟，难道他真得回不来了？

　　“等等，金鱼就会聚集在湖面上，刚刚就是这个样子！当然，我希望是自己在糊言乱语。”志清忍不住地陈述着。周围原本沉寂的心顿时产生恐惧。

　　“怎么可能！”是不可能，原本就不可能的东西一但变成可能，那就产生焦虑心境。当湖面突然冒出泡泡，一些警察认为是他回来时正在高兴着，更有甚者对林志清抱着轻视的目光，可是，当碧绿的湖面瞬时变成粉红直到深红时，大家的眼眶都睁大了！太……太夸张了！那些金鱼就像展示生命中的懊意，全都在挣着什么，身怕自己吃不到某东西似的。

　　“你们学校，怎么会养这么奇怪的金鱼？一只只都肥大到几点！有二十公斤吗？你们到底喂它们吃什么？”回应着察警的问题，大家都摇摇头。什么都没喂，有得也应该是周末一些人的面包削，而且每次只有三到五只的金鱼，我们根本很难见到这样的一群。

　　“你们，请你们拿着相机，你们就可以知道它们在吃什么了！”林志清提意着。他希望并不是自己看到错觉，那确实是存在。只不过，老天似乎不把这件事情这么快公布于世，当当中的几名警察一齐拿起自己的手机，准备注视这一切时，那些金鱼顿时往下游了，刹时间湖面又恢复宁静！一切来得突然，不一回有十来只回到水面穿游，警察再度拿起手机看，什么都没有，它们是普通的金鱼！连嘴的开口频率也大小相当了。

　　“你，阿张，小强下去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小帆看着三名中年健状的青年跳入湖中，心中默默地为他们祈祷！

　　三个男人进入这湖里，湖里的温度异常地冷，越是往下游冷地越厉害！眼前并不算太暗，可以说干净地可见到每一样东西！金鱼在不远的地方慢慢穿行着，但它们并不打算过来，三名男子已最流利的动作游过每一块地方，没有他们的影子！他们第一个思想就是这个！

　　不知游了多久，其中一名男子看到位于湖中心有一块大大的黑洞状的物体，他伸手摸了摸下面，空心的！这是很深的湖呀！它将要深到何处，没人能知道。他们会不会因好奇而游到里面？三名男子在那里滑游着，互相看着对方，想从对方那里找出下一步的动作！

　　周围静极了……耳朵旁听着水的流动……

　　“……”其中一名不知看到什么，迅速地拉着身旁的衣袖，想叫他注意。只不过，他还没反应过来，脚底就不知被什么抓住，一股力道把他往下拉，什么东西在拖着他？另外几名双眼睁得越来越大，因为那一团黑黑的东西就好比水藻，但又缺少那一点温柔，他抓着另外两名同事的手，想逃离这个地方，但他一用力，下方就越有干劲，刹那间手与手之间的羁绊断了，那名男子就这样给拉了下去。当在水中翻滚的种种时刻，他看着周围那些如峭壁般的地壳，那是……他看到先前同伴的那件黑色的裤子，就飘浮在身旁那黑洞洞的地方，人不见了？到哪去了？直到他看到那些黑黑地如水藻般东西的出口处，他已经失去意识……那个似人非人的东西，周围的一切都是它黑黑的头发！黑黑的，远野流长！只不过在另一个角落，有一个八宝盒，盒子的色度显得异常地亮……

　　男子看不到他从何处而来，一种生命的绝望已失去迹象，一切都黑极了，当上空也变成黑色时，他知道自己已被这黑色水藻所包裹住，当他再度看着四周动向，他已不是他了，无数条金鱼围着一块肉体狼吞虎咽，他很痛，很麻，渐渐失去知觉，直到自己的眼睛再度闭上，一颗眼睛漂浮在深水中，一时间，一只肥大的金鱼游了过来，它张开大口，嘴呈现Ｏ字型，然后把它吞入嚷中，渐渐地游向另一处，消失在黑暗的某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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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三章　秘密·全聚·抽水机］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秘密，都有各自的剧本，各自的故事。

　　这些警察所怀着的本分，是维护公众的治安，群众的安全。他们总是一本正经，总是以最沉着冷静的态度去面对人生。

　　小帆打量着每一个人，那些皱着眉头的背后又是什么呢？时间过得太久了，他们大概也不会回来了。这次一去是三个警察，应该会引起公众注意吧！

　　那位身穿白色上衣，腰佩枪袋，满脸的圆肉，再来一对八字胡，他应该是上司！只见他一只看着表，然后再盯着湖面的一举一动，满脸顷刻间冒出豆大的汗珠。

　　“校长！”他似乎有所领悟，突然叫起这个称谓：“小张，去校长室找校长来！这件事情关系重大！这实在是……”

　　突然间，在平静的湖面有一双手出现，在场的人都睁大眼睛注视着，但是，那双手为何会停留在湖中心？那一双手正尽全力地向上伸，像要抓住什么，五指尽全力的张开，小帆仿佛听到骨头与皮肤、血管断裂的声音。顷刻间，当湖面已露出额头时，那双手像是回光返照，抖抖地，阳光把血肉与皮肤完全分开，然后在展现最后一秒渐渐回归到湖面。

　　湖还是一块碧绿的镜子，天空中的白云把它照明了。什么都没变，变得只是人的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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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在干嘛？好热闹！中心湖这么多人聚集还是第一次！”

　　“今天天气好吧！对了，你先到教室等我！”真不知是不是运气够好，既然会遇到这些警察，还好小霞没戴眼镜。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件事，她的性格完全变了，变得不再大气，总是已道歉的眼神望着自己，就在昨晚，陈涛还抓着她的手大声地怒斥：“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没有欠我的。你到底哪里不对劲？你不舒服就明说，不要这样看着我！”当时，小霞因为他的怒吼而不知不觉地流下眼泪……

　　当时陈涛却丢下她，然后走出医务室，他什么都没说，直到走到大门口的侧面，一股力道把墙震了一下，手破皮，血从他的手上流了出来：“你是笨蛋吗？她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

　　看着小霞离去的背影，他只是微笑地点头，什么也不问，她很听自己的话。

　　把一个人的性格塑造成这样，算是什么？那些家伙，他们把人类当成什么了！玩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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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嗯……这个湖到底有什么问题？”校长先生的到场，把事情越演越精彩。小帆，志清，还有留长发的男人，全都看着这位惯有校律严已的领导人身上。一向沉着冷静的人，在遇到自己所关注的事时也会万分紧张。

　　“这个湖，把我们四名警察给吞噬了。还有贵校的三名学生！我们怀疑湖中有妖怪，所以想请贵校请示上级领导，当然我们警察也会发出公文通，校长完全不必太焦虑！只是，想知道贵校的湖，是否是安全的！”警官的每一句话，都说得有理。为了学校的声望，校长当然无力反驳。

　　天呀，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本来想建湖中小岛，岛没建成就算了，现在连湖水也要一并抽走。这个湖，我是灌穿了多少心血？最主要的，他想起了自己的一个亲人，这样子大力建设，他会安宁吗？不……不行的……

　　“不行的！这个湖，不可能有什么问题！你们这样把水抽走，那这些金鱼呢？它们怎么办？还有这些生态！学校原本就是个自然！你们这是在破坏自然！”

　　“金鱼我们可以先叫人捞！再者，等到水浅了，捞金鱼的事也是小菜一碟吧！就算我们是破坏自然吧，但是人命关天！校长，得罪了！现在请跟王警探去上报上级吧！我们必须在第一时间对这个湖彻底检查！”

　　还没等校长的下一步回应，另一名警卫则拿起了手机与水利工程联系。另有几名则来到中山湖的入口，应该是阻止学生进入，封锁消息。

　　“好吧！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