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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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经-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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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的书在哪儿呢?告诉我,我找出来帮你交给你家族的其他人。我边说边想这些还是不太难的,一年找不到找两年,边打工边找呗,反正我还年青。

没想到他手在身上一摸,就拿了本“书”出来。说:“就在这儿,书的实体被我毁掉,我怕落在不肖之徒手里在用书上法术做什么坏事,罪就大了。”

那你这书,怎么给我啊?我实在是被这白老先生搞头大了

笨蛋,我这是元神在和你的元神直接说话啊,我说这话的时候,你已经记住了书里的内容,回去背写下来就行了。

这方法好啊,我暗想,省得带在身上麻烦。

就在我们都很开心的时候,突然从黑暗中冲出来个人,劈手把书抢走。我仔细一看是个老头,长得很像白发+皱纹版的安倍仇华。

你还没死?白老先生也很惊讶。

“只有你会元神离体么?我当初断气之前就注意到你使术,断定你有什么计划,就分了些元神托梦给我的后代,然后也附在那块牌子上看你搞什么鬼。哈哈,原来是这样,今天就是拼着永世不得超生,我也要毁了这东西。

说完那老头飞快地把书撕了个稀烂,双臂一扬,书的碎片飞得到处都是。

我和白老先生同时大叫,扑上去想阻拦他,谁知道他力气惊人。但是我惊奇地发现他身体越来越淡,后来几乎就是半透明的。

你这是何苦呢,白老先生也停止下来。带着同情的眼神,静静地看着他由半透明变成全透明,最后完全消失不见。

白老先生,这可怎么办,我看着到处都是的碎纸不由得没了办法。

唉,都是天意,我把元神封寄在了那快骨牌上。如果骨牌遇到血,我就会被惊醒,没想到他也跟着附在了上面。惊醒后我只能保留一炷香不到的时候,现在算算也快到了。我得去走轮回路了,小猴儿,以后你要是能遇到白泽氏的人,想起来多少算多少吧。但要先确定对方的人品,如果是奸恶之徒,你千万不要告诉他书中内容。

说完,白老先生身体开始发出淡黄色的光,看上去很温暖的那种。光越来越亮,最后光芒猛地暴涨后又缩成个黄白色的光团,飞向天空,消失不见了……

第二十二章 梦读书

醒来的时候我首先觉得脸非常的热,原来是老黑的大手在不停地拍我的脸,啪啪十分响亮,和抽耳光差不多。

看到我醒了,老黑咧着大嘴露着白牙对钱掌柜说:“怎么样?我说晕过去就要拍脸吧”。说完还满脸的得意,把我给气的,我醒过来是白老先生元神飞走,和你抽不抽耳光有什么关系。然后我一五一十的把刚才晕过去时候见到的东西和他们说了,两个人嘴张得都能塞进去鸡蛋。

但我们没时间扯太多,把白老先生的遗骨在附近找个聚风藏气视野开的山坡下葬。又把那刀疤脸,川景等人的尸体火化后,把骨灰也找个地方埋了。老黑一边还说做这些多余,但我觉得生前虽是敌人,但死后总没什么恩怨。那些日本人带来的武器我们也拆成零件,东边河里扔一块,西边山上埋一块。钱掌柜有点心疼,觉得能买个好价钱,但我们胆子比西瓜大也不敢倒腾枪。国内政|府最忌讳这个,猎枪土枪被抓到都要蹲个十几年牢,这种军用武器抓到,想都不用想直接毙。

做完这些,已经过了3天。期间老黑往返他住的地方一次拿些冻豆包、冻猪肉什么回来煮了当粮食。这个废弃基地中,一切我们出现过的痕迹都被抹掉后,我和钱掌柜先回去上海。老黑则会在开春雪都化掉之后,上报说他巡山护林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基地的入口。

回到上海我和钱掌柜立刻联系Monica,她一听钱掌柜的声音就哭了。连哭带骂也不知道她和钱掌柜在电话里都说什么,只听到钱掌柜像个没交作业小学生似的连连赔不是。挂断电话半小时不到她人就来了,把我们被绑走这段时间的事儿说给我钱掌柜听。

这女人还是挺聪明的,我们失踪后。她先是报了警,然后去校长那里帮我和钱掌柜请了不带薪的长假。校长也感激我们上次旅游遇险的时候挺身而出,没说什么只是让HR找几个临时工先顶上,就这样我俩工作都没丢。警察那边肯定找不出什么东西,他们的效率地球人都知道。

这把我和钱掌柜给乐的,本来以为回来要重费事找工作呢。这回好了,我立刻宣布要请她吃饭,金钱豹地干活。她表示不用了,安全回来就好。

接下来她又去警察局那边把案子销了,反正警察也根本没认真去处理。我们只是说有急事儿回大兴安岭的老家了,太急忘了留口信;到老家就把这事儿给忘个干净,还被几个死警察给损了一通。

来到这熟悉的办公室,再回想起这十几天的绑架、搏杀、追击。不由得有种两世为人的感觉,同事们也过来打听情况,我俩就按商量的回答说是回老家处理急事儿去了,接下来生活重回正轨。

但有一件事儿和以前不同,就是我偶尔晚上会做同样的梦。内容是我在一个很大的空间内,满地都是碎纸。我拾起一片看正是那白老先生《鬼经》的碎片,由于实在被撕的太碎,根本拼不出完整内容。常常是几个字,十几个字在某张不规则的碎纸片上,我就急得满头大汗找其他内容,找着就急得醒了过来,甚至那个春节我都是在这种梦中渡过的。

后来打了个心理咨询的电话,那咨询师也不知道是水平不行,还是想让我多花点钱。反正就是用术语猛砸,先是什么记忆体混乱,又是什么大脑皮层受损,最后又说我空间想象力异常什么的。死活让我去上门做个面对面治疗,问了问价格我就说声谢谢挂了电话。

过了半年多,做梦的次数变的越来越少,我也就没放在心上就过去了。就在我自己都快把这件事儿忘掉的时候,老黑来个电话说了两件事:“日军废基地的事儿已经办妥,这种地方有在东北发现的先例,所以也没引起太大的轰动。二就是老黑问能不能投奔我们到上海赚点钱,做护林员赚的太少每个月只有几百块不说;大多数时候还都是一个人,特别的寂寞,实在不适合我们这种年龄段的人。

我说没问题,来了看看,找不到工资高的。找个一般的先凑合着,也可以做点小生意,总比在那儿一辈子守老林子强。虽说那事儿既有风格又有意义,但咱毕竟也是个俗人没那么高思想境界,总要结婚娶老婆生娃不是。

老黑到上海后就先和我住在一起,三个曾经同样九死一生的男人少不得喝了顿酒。火辣的川菜,冰冷的哈碑,几轮之后都脸都开始发红,醉后大家都唏嘘不已。

聊着聊着就谈到找如何找工作,老黑问我和钱掌柜有没有什么建议。其实老黑这种体校毕业,没专长没背景的找工作确实比较难。但这小子嘴皮子不错,东北人又拜本山大叔所赐成了全中国人民心中最能忽悠的群体,所以我和钱掌柜都建议他找点销售类的工作。

“说到找工作,我今天听一个来面试的,讲了件怪事儿”,钱掌柜可能是吃凉拌金针菇的时候塞了呀,拿个牙签边剔边对我俩说。

我们学校最近要在浦东这边开个分校,要找个初级的财务专员,钱掌柜负责一面,HR二面,校长把关三面。

当我问那个人为什么离开上一家公司,也就是离职原因是什么。你们猜他怎么说的?钱掌柜说完分别看了看我和老黑,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打死你们也猜不出来”。

看到我俩都摇头,他抿了下嘴,把牙签放下把原因讲了一遍,说真的确实很让人难以至信。

那个求职的人,刚毕业不久,在原来公司也是初级财务专员。做的工作就是把销售报销的发票,录入到ERP系统中财务模块这种比较简单枯燥的工作。本来这种国内私企没有不加班的,剥削压榨成风。很多大学刚毕业的学生也没办法,只能咬牙忍着并盼望多学点经验换份好点工作,或者去比较人性化的外企,当然日本韩国企业是例外。

他们公司加班就比较狠,举个例子吧。有一次老板带着客户吃过晚饭,回公司拿东西。去研发那边转了一圏就问:“这是哪个部门的,怎么才八点人就走光了?”。听听,得多不要脸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

但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那个求职的人也就忍了。关键是,他说他甚至回家做梦,都在干活,不停地往电脑里录入各种发票。这样的结果就是,他睡眠质量特差。时间一长就得了类似于偏头痛的病,可能是觉得为了二三千块钱不值得。他就想换份工作,哪怕是加班到8点呢,回家能睡个好觉也行。

“是不是这家伙工作压力太大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老黑发表了他的观点。

钱掌柜表情比刚才更有点兴奋,他接着说:“你们以为我没想到这些么?这句话我和当时说的一模一样。但你们听听他的解释”。

那个求职的人表示,全公司不只他自己有类似的情况,大部分人都是。更让人无法相信的是,他回到公司早上打开电脑。发现自己做梦录入的数据,居然全被完整的保存在ERP系统里。搞得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梦游症什么的,半夜回到公司又敲键盘去了。

我当时还问他是不是自己做过的事情给忘了,他说根本不可能。有些发票,是他都下班后,销售和市场部的人才放在他桌子上的。但第二天早上来看,已经录在电脑里了。再说,就算他一个人记错,公司很多其它人都这样,不可能全都记错。就是这个原因,公司离职率很高,很多人试用期没过就换工作走了。老板根本也不在乎,反正毕业生每年到上海来求职的要用火车装。也不怕招不到人,正好试用期还能工资打八折,老板更开心。

听钱掌柜说这些的时候,我头突然阵阵发疼;等他快说完,已经疼得像裂开似的。就像被打了十几个重拳那种,带着眩晕的疼,耳朵里还嗡嗡作响。

“猴子,你没事儿吧?”,坐在我对面的老黑发现了我有点不对劲。

“酒上头了?今天没喝白的啊”,钱掌柜扶着我带点纳闷的语气说。

“没事儿,回家躺会儿就好,可能是刚才喝急了”,说完我示意服务生结账。三个人都抢着付钱,最后还是钱掌柜买的单,理由是他加薪了。

回到租来的小屋,躺在那里我好了很多。我也挺奇怪的,平时这点酒根本不在话下,“坏了,可别是当年训练格斗时候,脑袋坐下什么毛病了吧。很多拳击手都有头疼的老毛病”。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我就带着酒劲睡过去了。

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满是碎纸的地方,随手拾起张纸。上面写着——役梦术。具体方法是把人的一些头发剪碎,加上离魂草类的秘药和其它一些东西,做成上供用那种香。在需要的地方点燃,就会把头发主人的元神带到香燃烧的地方。再加上开天眼和催眠般的咒语,就能役使这个离体元神做事情,香如熄灭则元神自己归回身体。当然,被役使的人感觉所做一切皆是梦中发生。纸上的最后还写着,伤元神,不可轻为……

第二十三章 遇同行

早上起来,我把梦里的东西和告诉给老黑。他先是奇怪我为什么做这种怪梦,又半信半疑地说如果是真的那这个王八蛋老板简直是该杀。

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完我拿出了从东北带回来的M24的瞄准镜。枪什么都扔了我把这东西留下了,准备旅游时候当个望玩镜玩玩。钱掌柜则把那支叫鬼斩的火枪带了回来,费了我们好大力气。我们先是去二手电脑市场买了个老式CRT显示器,然后拆开把火枪塞进去;之后又办的托运,这才弄回上海。

“你准备去调查?猴子,不是兄弟我说你,还是消停吧。你这个业余的半吊子别碰到什么专业人士,你是孙务实不是孙悟空,歇会儿吧啊!”,老黑也爬起来打开了电脑,准备上招聘网站做份简历。

你晚上自己先吃饭吧,看表有些来不及了我就飞跑下楼奔向公交车站。到公司后处理掉些必须的工作,我就找到钱掌柜让他把上次那个求职者的简历发给我,按上面的公司名称我Google到了地址。下班时我和钱掌柜坐同一部电梯下的楼,他送Monica回家,我准备去那个发生怪事儿的公司。

在写字楼门口,我意外地看到了老黑。看到我他跑过来说:“猴子,我在家也没什么事儿,和你一起去玩玩。妈的,要真是那公司老板出什么损招坑人,兄弟我非废了他不可”。老黑这家伙,还有着这年头难得一见的同情心和热血,或者说是难得一见的用在管闲事儿上的精力。

随便找了个店吃了碗拉面又坐了半天地铁,我就带着老黑找到了那座远在金桥商圈的写字楼。在一楼的信息板上找到了各楼层分布的公司名称,那个公司坐落在二楼东南角,非常的好找。因为现在已经7点半多了,整栋大厦只有那边灯火通明。看得出还有不少人在加班,看来那名求职者最起码有一半说的是对的;就是这个公司平时就经常加班,剩下那一半正在等我去验证。

围着大楼转了一圈,在马路对面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麦当劳,两层的小楼。角度并不是特别好但也凑合,进去点了两杯可乐,坐在靠窗的位置开始漫长的等待。

过了一会儿,麦当劳里人已经不太多了,只有些刚谈恋爱喜欢做“傻”事的情侣还在小声聊着天。这个时候对面二楼灯光已经完全熄灭,从瞄准镜里看到最后一个人锁门走人。我看了看表,9点45分。

与我始终盯着对面大楼不同,老黑眼睛像探照灯似的专盯美女看。现在已经是春末夏初,很多比较时尚的女孩子早早地换上了短裙丝|袜那种比较性|感的衣服。这下可便宜了老黑,连眨眼睛的时间都有点舍不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看完这个盯着那个,直到人家瞪他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过头。真不知道这家伙知不知道脸红,或者他太黑,脸红也看不出来。

“老黑,差不多得了啊,别盯着人家色眯眯地看,当心人家男朋友揍你”

“兄弟你是不知道啊,我体校出来就去深山里做起了护林员,连雌的黑瞎子都难得看到一头。憋了四五年了,你总得让我眼睛先过过瘾不是,再说看看又不犯法。谁还能因为看两眼过来揍我,就算他来。从小到大要说到一对一单挑,我除了死猴子你以外还基本没怕过谁“,说完这厮继续无耻地双眼放光“过眼瘾”去了。

偶尔和他扯扯皮,转眼到了11点多,对面大厦二楼有一间屋子突然亮起了灯。这间屋子是整个楼层最靠南面的那间,白天阳光会非常充足的办公室。我连忙拿起瞄准镜装成看风景的样子,查看亮灯办公室内的情况。由于对面那栋楼外侧隔间都是那种高大的落地窗,装着全透明玻璃。再加上我手里是从美军制式武器上拆下来的专业高精度光学瞄准设备,所以里面东西看得一清二楚。

那办公室内摆着一张很厚实的超大暗红色办公桌,桌子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名片夹和笔桶。桌子后面放着把宽大的黑色皮革沙发椅,宽大到我觉得可以给瘦点的人当床用。几盆植物和一个2。5米宽,书架和文件柜一体的办公家具。打开办公室灯的是一名看不出年纪的眼镜西装男,个子一米七五左右,偏胖,看上去属于保养的很好那种。

只见他先是把绕在食指上旋转着的车钥匙抛了个弧线扔到桌子上,放下黑灰色的公文包后,又在办公桌下面拿了双棉拖鞋换上。看上去一切都还算正常,像是个事业有成的小老板刚去谈完生意回公司处理邮件的样子。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完全不对劲了。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捆黄色的香烛,每根上还绑着半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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