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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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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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陪着柳诗诗、张倩、郭钰莹三女用过早膳,换了一身练武仕服,与张良去往郭府内厅议事,自从郭敬把女儿决定嫁与龙天羽后,就意味着铁定了心把家族财力和命运统统压在他身上,同舟而济祸福与共。

眼下局势紧张,郭敬将二人请进主宅内厅商议,并在周围安排了大量家将把守,龙天羽开门见山,阐述了自己的观点以及速回彭城原故,而婚事当然越简单越好,担心夜长梦多陷入僵局。

郭敬也是颇有智慧之人,沉思半晌道:“既然婚事有所变动,不若暂时拖延,天羽与莹莹拜过高堂以及郭族几位重要的长辈后,便让她跟着天羽速回彭城好了,日后再风风光光补办一场也就是了。”

龙天羽心想这岳丈确是个思维缜密之人,那一切就好办了,微笑道:“天羽尚有一事还要跟岳父大人商量,眼下章邯率领六十万大军围困陈胜于城父,不出数日陈胜必亡,到那时章邯虽不敢冒进,但要得知我不在城中指挥,恐怕他会孤抛一掷,派人截断回彭城之路,到那时就可强攻城池。”

张良说道:“不错,章邯并非有勇无谋之辈,他见彭城范围内只有十万兵力分布在薛县、丰邑、沛县十几个小县城,若无主帅调动,难以抵得住章邯六十万大军,咱们务必在城父失陷前赶回彭城稳住军心,而且义军武器劣质,影响整个军队的作战力。”

郭敬此时将家族的命运系在龙天羽身上,倘若他的军队和城池都丢弃了,岂不如意算盘尽数落空,坚定道:“这个天羽和张先生尽管放心,谈到兵器,我郭家可用舟盛,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收天下利器,虽然因此耽误许多生意,但尚有许多上等优质的武器被密装封于地下,足够五万人之用,加上府中武器库所存放的长矛剑戟也有万把千捆,可解眼下当务之急。”

张良叹道:“那真是太好了,不知武器被埋于何处,此事最好勿要张扬,低调送往彭城出乎敌手意料之外,反而更收成效,到时候出其不意,或许能让敌人栽个大跟头。”

郭敬笑道:“张先生不必担忧,这些兵器藏在寿春城外西北二十里,郭族一座矿山练铁厂的下面,家族中也是极少人得知,我稍会便安排亲信提前掘出,车上盖以干草掩人耳目,随天羽一路运送彭城,倘若需要,还可以安排郭族几位卓名的铁匠跟随,到时候可以融化旧器费铁,重新铸打以便急需所用。”

龙天羽心下大喜,也深知郭敬已经把全部筹码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倾注了整个家族了命远,让龙天羽去了后顾之忧,怎能不感激这刚结亲的岳丈呢?

当即诚挚说道:“大恩不言谢,龙天羽日后若能飞黄腾达,定不会忘记郭族贡献,也请岳丈放心,我会爱惜莹莹的!”

郭敬听到爱女的终身幸福,含泪道:“一切有劳天羽啦,事不宜迟,我这就吩咐人去安排兵器之事,不知天羽何时动手离开?”

龙天羽道:“自然是越快越好!”

郭敬沉思道:“那就明日上午起程吧,,你们也去收拾整理路上需要的东西吧,我再吩咐人准备些几千两黄金和上千担粮草以备作战所用!”

龙天羽感激道:“那更好啦,咱们分头行事!”

三人商议好后,龙天羽与张良返回别院,召来樊哙、夏侯婴、张云几员主要将领交代起程的事宜,又亲笔了一封书信,系在训鹰的腿爪上寄回彭城,吩咐萧何派五千轻兵前来相迎。

午后龙天羽又陪着郭钰莹私下拜会她的父母和郭族长辈,跪拜递上酒水后,算是依禀高堂之命成了婚,从这刻起,郭钰莹正是成为他的娇躯,让小妮子高兴的小云雀般拉着他唧唧喳喳说笑个不停。

龙天羽在娇妻小楼上温存两个时辰后,让她好好休息,准备好远行的衣装行李,自己则赶去布置五百精兵的任务,然后想去跟李月瑶道别,但想到才女那日的绝情,不由心灰意冷,回房陪着柳诗诗和张倩吃过晚饭,她姊俩也开始收拾包裹。

龙天羽趁机离开闺房,回他书房收罗兵书笔墨,推门刚步入房内,烛光倏地熄灭,一道身影从梁柱上纵身跃下,寒光一闪,冷若凝霜,挥剑向他劈来。

第七卷 突如其来 第十一章 多情刺客

龙天羽本是出屋要收拾笔墨书卷和军事地图,被潜伏在室内的黑衣刺客伏击,他躲闪着对方凌厉的剑招,剑芒霍霍,步法敏捷,剑势虽快,走的尽是轻灵的路子,不似男子刚猛狠辣为主。

古代剑客剑术高超,但空手的武艺却稀疏平常,但大多流传剑客的名剑和剑法,从未听闻春秋战国时候谁的掌法拳脚功夫了得?

龙天羽近一年来苦练剑法,但朝夕仍不忘活动筋骨,锻炼体质,此时施出截拳道中“空手套白刃”的保身招数,左避右闪,韵度自如,对方剑法犹如羚羊挂角,刁钻凌厉,一斩一抹,一劈一削,剑锋擦衣而过,却也伤他不着。

刺客“咦”了一声,显然从未见过这般身手步法,眼见她双足颤跳,身子协调总能避过剑招大为不解,当即挺剑挽出一朵似有实质的剑花,剑尖直刺,出招之快已入一流剑术行列。

龙天羽见对方剑法高明之极,空手难以应付,一心尽快破解对手,不退反进,纵身近前,心想:“老子贴身穿着二十一世纪高科技的纳米防弹衣,子弹都穿它不透,区区铁剑能耐我何?”本欲以身犯险,只要侧身挨上一剑,反正有防护衣伤身体不得,立即箍住刺客手腕,反制背后便能擒住对方。

但那刺客眼瞧便要刺在他肋下,暗叫:“不妙!”心中一软,剑锋回转,剑柄斜斜向外,中途倏地收力,硬生生地改变一剑的力道和方位,这一下出乎龙天羽的意外,但刺客攻势一消反更利于他还击。

龙天羽侧身一闪,左手扣住对方手腕,在虎口上用劲一捏,使刺客顿时使不出力来,跟着施出在武道馆学到的空手道,借寸劲磕脱对方手中宝剑,顺势将刺客右手向背后一制,另一手从背后纂住了对方左臂,同时膝盖一顶,而黑衣人动弹不动。

“啊…”黑衣人娇呼一声,身子被反制,不由得地前倾跪地,左右挣扎却脱身不得。

龙天羽闻声猜知对方是个女刺客,心想:“女子能有这般剑术造诣实在难得,不知她生得是何等模样?又是受了何人指使前来取我性命的呢?”一系列疑问涌上心头。

当下左臂从背后搂在女刺客脖颈前,趁对方挣扎之时,一个巧劲扳过她身子,使她仰面倒地,一手紧贴背后在地,牢牢压住女刺客的娇躯,只觉她身子柔软富有弹性,幽香袭人,呼吸细喘凝重。

黑衣女刺客妙目流盼,眸光与他纠缠,说不尽的爱慕钟情,反而没有行刺失败的沮丧或是被擒的惧怕。

龙天羽见她不再反抗,手上的力道也松了几分,潇洒笑道:“看你的眼神好象一点都不担心自身安危,要知道许多行刺过本公子的人都后悔来过,你不害怕么?”

女刺客侧头避过他浓重的男子气息,浑身酥软无力,说道:“你压得人家好痛!”

龙天羽听到她的话音,心头一震:“她…她…是她…”忙伸手拉下女刺客的黑巾面罩,登时眼前一亮,一张明艳圣洁、国色天香的脸庞浮现眼底,秋波流慧,光彩逼人,肤颊上微微一丝红晕尚未褪去,更显得仪态不可方物。

龙天羽惊讶道:“月瑶……怎么会是你,你……你为何要来行刺我?”女刺客不是别人正是大才女李月瑶是也。

李月瑶听他如此一问,蛾眉轻蹙,秀眸转红道:“你薄情寡义,杀了你正为天下受过你欺负的女人出气!”

龙天羽愕然半晌,不解道:“我何时薄情寡义了,又几时欺负过甚么女子,是谁在你面前搬弄是非,你且找来受害之人,咱们当面对质,自可真相大白。”

李月瑶愤愤不平道:“还去找甚么受害女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哼,你还在为自己开脱,算甚么男子汉?”

龙天羽哦的一声,脱口道:“你?别逗了大才女,我哪敢招惹你?”想到她那晚当头冷水,不禁心灰意懒,酸溜溜地说道:“明日我将返回彭城对抗章邯大军,日后你我南北相隔再见不到面,也不必这般记恨我了,日后天羽也惹你不起,还是不相见的好!”念到这么艳丽脱俗的才女日后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当作欲泄的对象,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可她不爱自己,龙天羽本领通天也无可奈何。

李月瑶听出他的话意,不禁又急又气,哇的一声竟哭了起来,泪珠唰唰夺眶而出从两颊侧旁滑落,滴在地上一尘不染泛着珠光。

龙天羽最怕女人哭了,尤其是心爱的美女,敢忙松开双手去擦她泪痕,慌道:“别哭别哭,都是我的错还不成么?是我薄情寡义对你不起,要打要骂你就尽管拿我出气便是!”

李月瑶天之骄女,从小到大都没这般撒娇使过性子,螓首摇晃,就是不让他擦拭,口中喊道:“不成不成,就是不成!”

龙天羽一时手足无措,心下一想:“她这般恼我恨我,自是由爱生怨,或许自己那晚天急性了些,事后又故意不理她,以她这般名动天下的奇才傲女,焉能不动气?”

想到此节,不理三七二十一,双手捧起她的脸颌,凑过嘴便深深亲了下去,一吻之下,李月瑶满脸通红,激动得娇躯发颤,哭声渐止,初始挣扎几下,后来竟尔热烈反应着,皓雪玉臂缠在男子脖颈后,所有的怒气和矜持都被热吻融化掉,自此隔膜一消,二人感情更深了一层。

天色微明,龙天羽已然转醒,今日便要领军押送兵器返回彭城,路途上或许会有人伏击。自然不敢掉以轻心,怀中伏在他身上熟睡的才女,春意盎然,眉梢眼角的笑意现出暴风雨过后的甜蜜和幸福。

龙天羽掀开被毯,瞧着她美若天仙的身躯肉光致致,令人目眩,酥胸隆臀,粉背玉腿,一身犹胜冰雪的嫩白肌肤,仿佛一层淡淡的光晕周围,似是仙界中人一般。

龙天羽看得心醉不已,暗想决不辜负的期望和垂青,让她们成为世上幸福的女人,同时提醒自己,在这个动荡年代,要做就做世上最强的男人。

第七卷 突如其来 第十二章 冰释前嫌

龙天羽怀搂才学名动天下李月瑶胴体,心中百感交集,原本此行是来迎接虞姬的,没想到虞姬不告而别,派出许多部下各地寻找仍无音讯,在历史上她本属于项羽,从自己踏入这个时空开始,遇到许多人与事,早已与历史不符,难道在我之前早有人返回古代不成,多多少少都影响了历史的方向。

项羽为什么会朗诵唐诗呢?他分明是楚国项燕之后,何以从大漠率兵返回中原,他父亲到底是谁,听李园的语意,似乎对他十分佩服,秦灭六国时期除了项燕,在历史上可就再无如此名气的人物了。

为什么二十一世纪秦始皇陵中会有飞碟出现,若不是外星人入侵地球,究竟是谁开始使用它穿梭古代呢?那个神秘人与秦始皇有何干系,为何会葬于墓中,难道是为了纪念此人么?

龙天羽感觉思路越来越清晰,但又好象全然离奇不符,其中到底错在何处,一时也想不明白,这时伏在他胸前的佳人嘤咛转醒,芙蓉般的玉颊现出红晕,凑过香唇在他额头一吻,道:“现在你满意了,不赶人家走了么?”

龙天羽哪想到她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翻自己的旧帐,赶忙求饶道:“瑶妹,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天羽的卤莽,那晚实在是因为太爱你,才会有如此的反差,谁叫你勾起我的欲火,却又用冷水浇灭,若是那晚象昨夜这般,岂不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李月瑶小嘴一撅,不像素日般恬静娴雅、圣洁得只可瞻仰的样子,而是同小女孩般娇哼道:“月瑶就是瞧不惯像你们男子这般,只把女人视为欲泄的对象,男女之间除了肉体外,更需要情和爱,人家最看不惯三言两句就把心爱的女人哄上床的,本以为你与其他男人都不同,等自己爱你爱到无法自拔的时,再献身嫁于你,谁知你也同俗世人一般,当真天下的乌鸦一样黑。”

龙天羽没想到她竞有男女平等的想法,只可惜在古代行将不通,离这种恋爱婚姻自由的社会相差两千多年,不是自己好色,都因入乡随俗被环境感染,好比杀人一般,在未来社会人人平等,故意杀人是无期徒刑终身监禁的,而在春秋战国,为了生存下去,就要使自己变的更强,踩在别人的尸体上逐渐走上自己的辉煌的台阶,权力和财富象征着威严神圣。

龙天羽叹道:“瑶妹的想法我能够理解,自有史书以来,人类的历史从离不开争斗和仇杀,但人世间除了仇杀和权势外,还更伟大的情操,男欢女爱淡情赋诗是培养浪漫的感情,我也多么想尽我最大的努力来爱你给你幸福,但你莫要忘记当世政局动荡,战火蔓延,各地狼烟四起,白骨成堆,为了自己和身边的亲人朋友更好地活着,为了天下百姓摆脱战争流离失所的悲苦,还会有空暇心思长聊儿女私情而视战祸如儿戏么?

“瑶妹不是常谈政论,应当深明其中大义所以,对于像我这般要在驰骋沙场和政乱纷争中激流而上的男人来说,女人只有两种,一是自己的妻子,一是别人的妻子,所以当你拒绝我时也使天羽不敢再招惹你,只是咱俩看事情出发点不同,才会误会从生!”

李月瑶粉臂环搂住他脖颈,深有所感道:“你说的很好,比任何人都要好,是月瑶一时意错而已,以为你也是好色之徒般,也把女人当作欲泄的对象呢?原来你所想的,可原比人家识见更远大了,他日江山必由君所夺,难怪爹爹和项叔叔都对你敬佩又加!”

龙天羽心想不知她此次前来是自己一时冲动,还是…还是奉了他爹的命令,那她失身于我,又如何向他爹爹交代呢?遂开口问道:“月瑶昨夜此番之行,令尊是否知道呢?”

李月瑶摇了摇头,神色一黯,叹道:“没有,昨晚爹爹听到舅舅说你要率军三日后返回彭城,便召来项叔叔和项羽密谈了好一会,奇怪的是,却不让人家参加,说什么是男人间的事,不方便女儿家参与,哼,就知道男人太过霸道,愈想愈有气,再加上你最近狠心对人家,月瑶便气不过,夜里潜来给你些教训,呵呵,却哪知道……”说到此处,脸颊红晕,显然想说哪知道竟失身于他。

龙天羽想的则是另一回事,为什么李园得知自己要走,便召集亲信武将会谈,又不让她参加,难道……寻思此处,心头一凉,想出了最坏的假设。

李月瑶瞧他眉锋变冷,脸色难看,担心道:“龙郎,你在想什么?”

龙天羽不答反问道:“我明天就离开寿春返回彭城与秦军交战了,瑶妹会跟随我同去么?”

李月瑶闻言先是一喜,随即咬着嘴唇摇了摇头道:“大楚复国在即,正是用人时候,而且我又与爹爹十多年不见,要在寿春陪他一段时间,放心吧,待此地事了,楚军北上抗秦之时,咱们就会重逢的,到那时天长地久,终日伴君左右!”

龙天羽想到六国遗民当然以复国为重,重建自己的家国,而我龙天羽却要推翻大秦统一全国,终有一日与六国各军处在对立的一面,那时立场不同,不知她会作何想?

垂头酸溜溜道:“我此次要对抗章邯六十万大军,目前彭城势危,如何破敌我也实无把握,你就不担心我军兵败,再也瞧我不着吗?”

李月瑶伸手捂住他的嘴,嗔道:“我不许你这么讲,以龙天羽的本领,应该越处险境越能激发你的斗志,何以会如何轻易被打败呢?我瞧你是因舍不得人家才会伤情居丧而已,到了战场上又变成无敌的英雄了,月瑶对你可是信心十足呢!”

龙天羽被美人夸赞,登时雄心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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