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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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雄图-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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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客闻言身体一震,感动得眼睛都湿润了。从小跟随司马徽至今,他都没听过这么暖心的话语。他打心眼里庆幸以后跟着这个新主人。

    刘禅更为高兴,如今他拥有了两艘龟形大船,以后在龙头装上大火炮。加上乌贼王和精通海洋生物驯化奇术的泉客,以后要破孙权的水军轻而易举。

    司马徽让人牵过马,正要上马,杜普上前拦住,道:“水镜先生,且慢!”

    司马徽面带愠色,沉声道:“临沮长,何故阻拦?”

    杜普神情严肃,道:“水镜先生,吾得到密报,据说你裹胁私拐人口,可有此事?”

    司马徽一惊,脸色剧变,疾口否认道:“绝无此事!”

    杜普脸色阴沉,冷冷道:“既然德操先生不配合,我们只好捜一搜了。”

    司马徽大怒,横眉竖目,斥责道:“你敢!”

    杜普冷冷看了司马徽一眼,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作为大汉皇叔任命的临沮长,维护地方治安缉拿作奸犯科之不法分子,吾有着义不容辞的责任,有什么敢不敢的,请德操先生理解培合。”

    “把他们围起来,给我搜!”杜普一挥手,当阳敢死别部死士们便把司马徽一伙人团团围了起来。

    “贼子敢尔!”司马徽大怒,戟指杜普大骂道:“吾乃诸葛亮、庞统、向朗之师,就连刘备前来也要给几分薄面,你一个小小的临沮长竟然如此无礼。”

    “少废话!你表面乃道德清高的饱学之士,无意仕途之世外隐士,实则一心投靠曹贼之奸人。如今在我的地盘上横行不法,胡作非为,吾定要你付出惨重的代价。”杜普也不甘示弱,勃然大怒骂道。

    当阳敢死别部的弓弩手张弓搭箭,拉弦填矢,对准司马徽一行,只待杜普一声令下,便万箭齐发。其他死士各举刀枪,怒目而视,步步进逼。

    骷髅会的忍者死士也不甘示弱,纷纷拿出刀剑,与汉军对峙起来。

    形势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眼看双方就要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在千钧一发之际,刘禅见势不妙,赶紧摆手厉声喝道:“都给吾住手!且听吾一言。如若不然,谁若是敢乱动,吾必先取其性命。”

    刘禅转身对杜普道:“临沮长,你稍安勿躁,约束兵将就地戒备。且让吾去与水镜先生协商一二,不成再动手厮杀不迟。”

    为了不令司马徽起疑,刘禅补充了一句:“到时不会少了临沮长的好处。”

    杜普眉开眼笑,拱手道:“既然林公子出面说和,再好不过。有劳林公子了。”

    刘禅转身走近司马徽,咧嘴一笑道:“水镜先生,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乃做大事之人,何必与杜普这个粗人一般见识。一旦打起来,必定是两败俱伤。虽然你们高手众多,但对方人多势众,何况你家眷在此,万一拼杀起来,伤及了他们,就得不偿失了。千万不可以意气用事,因小失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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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章 尔虞我诈() 
司马徽神情稍为缓和,因为刘禅说得有理,混战起来,到时必定是城门失火,池鱼遭殃,两败俱伤,全军覆没。

    善于察言观色的刘禅注意司马徽的脸色变化,知道他正在犹豫不决,继续进言道:“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把哪些反曹派名士带去北方,他们身在曹营心在汉,心不甘情不愿的呆着,空费粟米。搞不好的来个假投降,充当反曹内应,那就得不偿失了。”

    司马懿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神色深沉,眼珠乱转,急速思考该如何应对目前的局面。

    刘禅见有效果,又道:“眼前形势对你们殊为不利,如不尽快决断,一场血战在所难免。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好汉不吃眼前亏。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请水镜先生尽快定夺。”

    司马徽心动了,战端一开,局面就不可挽回了。到那时,性命难保,尸骨无存,司马绝后,王图霸业不就随风而逝了。

    想到这,司马徽勉强道:“好吧。看在林公子的面子上,就放了他们吧。”

    杨虑、杨颙、庞林、董恢、殷观、尹默悉数被放了出来,但是一个个都疲惫不堪,显然都中了茶水的毒。

    他们如获大赦,步履沉重地走到了刘禅面前,向刘禅揖手道谢救命之恩。

    “诸位受惊了。免礼。”刘禅面色凝重,思考着如何能让司马徽心甘情愿地拿出解药。

    这时,假扮成“江东吴钩府绕帐卫统领孙桓”的梁大和傅彤率“绕帐卫”围了上来,大声嚷道:“司马徽,我们的帐还没有算呢?你说怎么办?”

    司马徽气得直翻白眼,正想发作,刘禅走到梁大的面前,笑道:“孙将军,休要动怒,火大伤肝。给我个面子,我送你两个谋士,孙权定然十分高兴,你也因此立下大功。”

    “林公子真是个大善人。感谢刚才公子的救命之恩。好吧,看在您的面子上,如果他能送我两个谋士,就暂且放过司马徽。”梁大满脸笑容拱手道。

    “你就等着吧。”刘禅转身对司马徽道:“水镜先生,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好人做到底,连想投奔孙权的张悌、李衡、李仁也一起放了吧。如此一来,可以消除孙权的部分敌意,以免将来两败俱伤。反正那几个也不是什么经天纬地之才。如果你不放,孙桓空手而归,回去以后必定会被孙权责罚。”

    司马徽思忖了一下,点了点头,挥手让手下放了张悌、李衡、李仁。三人也是忙不迭地向刘禅谢恩。

    亲刘派、亲孙派的人总算全部回来了,然而他们全部都中了司马徽下的毒。

    刘禅深深看了司马徽一眼,又笑道:“水镜先生啊,你乃世外高人,就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了。人命关天,他们与你们司马家族又没有深仇大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常言道,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高抬贵手,免他们一死吧。故而”

    司马徽眉头紧锁,闭目沉思起来。

    俄而,司马徽睁开眼睛,缓缓说道:“不好意思,没有解药。”

    刘禅冷冷一笑,背对着司马徽,淡淡道:“如果令孙子也需要解药呢?”

    司马芝一听,两眼圆睁,冲过去向刘禅吼叫道:“你说什么?”

    “休得无礼!”赵云剑眉一竖,虎目寒芒闪动,拦住司马芝。

    “子华,沉住气,休要鲁莽!退下。”司马徽斥责道。

    “林公子,到底是这么一回事啊?”司马徽焦急地问刘禅道。他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得罪“林川”,因为自己宝贝孙子的性命紧紧地攥在他的手里。

    刘禅冷冷道:“也没有什么。你孙子司马岐不过是在庄外吃了一个我给的大桃子罢了。”

    “啊?!大桃子!?”司马徽惊叫起来。

    他急急忙忙地跑到司马岐跟前,蹲了下来,抱着司马岐急忙问道:“宝贝孙子,这是这么一回事啊?快快告诉祖父。”

    司马岐惊奇道:“祖父,您老人家不用紧张。孙子我不过是吃了这位哥哥给的一个大桃子而已。”

    “怎么不用紧张?!可能他在里面下毒了。”司马徽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不会的。祖父大人,我已经很小心了。当时,这位哥哥拿出了两个又红又大的鲜红欲滴的大桃子,我以防万一就拿了他就要吃的那个,他吃了原来计划给我的那个。嘻嘻,他想阴我,没门!”司马岐安慰道。

    “我的小祖宗,你被他耍了!”司马徽又惊又怒,声音嘶哑道:“他知道我们家族的人多疑,便故意吃那个有毒的桃子,却被你抢去了。”

    司马岐脸色煞白,恶狠狠地盯着刘禅,脸蛋涨得通红,怒道:“你好狠!”

    刘禅笑道:“对付你们司马氏的人,不多个心眼,不玩点花招不行啊。”

    “林公子,我就这跟独苗,你可以千万不能害了他的性命啊。求你了。你给他的吃的到底是什么毒药啊?”司马徽急得方寸大乱,差点掉下眼泪,哀求道。

    “也不是什么毒药。不过是一些寻常的药粉,吃了以后不会生孩子罢了。”刘禅安慰道。

    司马徽、司马芝父子两人闻言,如遭雷击,一脸懵懂,呆立当场。他们三代单传,不想就此绝后。

    “这种药叫天绝,无色无味,吃下去的人绝对察觉不了。嘿嘿。水镜先生,吾也没有办法。你看着办吧。”刘禅冷笑道。

    “行!行!行!老夫服了。”司马徽双手乱摇道,低下斗羞愧不已,想不到居然败在这个混小子的手下。

    “我们互相交换解药,可好?”司马徽征求刘禅的意见道。

    “好的,我们同时扔过来。”刘禅笑道,他从怀里摸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小瓷瓶。

    两人同时向对方扔出解药,刘禅接过司马徽的瓶子,定睛一看,却惊奇地发现这个瓶子与步练影给的有所不同。

    刘禅打开瓶子把药丸倒出来,一看颜色不对,一闻味道也跟他吃的不一样。

    他顿时警觉起来,心想难道是司马徽在耍阴谋诡计,给自己假药不成。

    司马徽接过刘禅的瓶子,大喜过望,当下便与司马芝一起,迫不及待地给司马歧服下了药丸。

    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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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章 别了水镜() 
刘禅站在镜湖边,心旷神怡,极目远眺,只见水天一色,如诗如画。此刻湖水变成了蔚蓝色,连着淡蓝色的天空,一朵朵的洁白的云彩变幻着图案,小鸟扇动着翅膀欢快自由地飞翔。湖边的草地像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五颜六色的野花点缀在上面,一些牛羊在草地上悠闲地吃草。

    镜湖是一个美丽宁静的湖,岛屿众多,星罗棋布,湖水碧波荡漾,既有太湖的烟波浩渺,也有西湖的乖巧灵韵。这个湖也是一个丰饶的湖,鱼虾、绿茶、树木、翠竹、山果……资源丰富,美丽富饶。

    这时,天空飘来了零星小雨,遍地的花草树木及山峦都缀上了亮闪闪的水珠,触目一片晶莹。青翠如玉的群山像一个个睡意未尽的仙女,披着蝉翼般的薄纱,似出水芙蓉,含情脉脉,凝眸不语。镜湖也平静了下来,懒洋洋地依偎在群山的怀抱之中。荷花池也宁静了,色彩斑斓的蝴蝶和勤劳的蜜蜂在荷花间飞来舞去。宛如人间仙境!

    镜湖的美景像一杯绿茶,自然清新;镜湖的美景像一段丝绸,绚丽光洁;镜湖的美景像一幅画卷,描绘出她的幽静,描绘出江南的别致……

    刘禅彻底被这里的美景惊呆了。他心里叹道,古往今来,有多少文人骚客沉醉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色中,他们都是做着一个朦胧的“江南梦”。

    刘禅不禁吟唱起那些后世脍炙人口的诗句: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从来不著万斛船,一苇渔舟恣奔快。万顷湖平常似镜,四时月好最宜秋。

    刘禅暗叹,如果当今时代不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战乱不已,集合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朋友,在镜湖闲情逸趣,平湖秋月,泛舟湖上,与友把盏,船缓进,水平流,一茎竹篙剔船尾,两幅青幕幅船头,悠哉悠哉,岂不是平生快事。

    面对迷人的美景,司马徽和司马芝却是无动于衷,双手上举,仰天“哈哈哈”狂笑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刘禅看着司马徽父子的拙劣表演,嘴角上扬,轻蔑一笑,已知他们之笑意。

    他沉默不语,只是双手环抱,冷冷地盯着司马徽。

    司马徽狂笑了一阵,见大家只是像看疯子一样,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并没有其他反应,不由错愕起来。尤其是刘禅一副玉树临风,不动如山的风姿更令他抓狂。

    司马徽收起笑容,讪讪地对刘禅道:“林公子,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解药给你了,为什么不给他们服下去?”

    “不必了!”刘禅一动不动,淡淡地笑道:“我很好奇,你为何发笑?”

    “老夫高兴啊。因为我刚刚救了我孙子的命。”司马徽得意得笑道。

    哼!等一下有你哭的。刘禅暗道。

    “让他们吃你这所谓的解药?!只怕他们会死得更得更快吧。”刘禅冷笑道。

    “不会的。你放心吧。”司马徽笑道。

    “水镜先生,你就别装了。你累不累啊。”刘禅道。

    “这从何说起?”司马徽道。

    “吾感觉这药是假的。”刘禅笑道。

    “不可能。”司马徽说得很坚决。

    “嘿嘿。那你叫司马芝吃两颗试试,不就知道了。”刘禅嘿嘿笑道。

    “这个……就不必了。”司马徽老脸红了起来。

    “司马先生是怕司马芝吃了会死吧。”刘禅戏谑道。

    司马徽怪眼一翻,没好气道:“不跟你胡扯了。我们走了。后会有期。”说完,司马徽向刘禅拱了拱手,转身就要走。

    刘禅看着司马徽的背影,呵呵一笑:“司马先生,你难道就不顾及令孙子的性命吗?”

    司马徽大惊失色,一个猛回头,须发皆张,双目凶光闪烁,声色俱厉,喝道:“到底何意?”

    “水镜先生,稍安勿躁。还是那句老话,火大伤身。无他。只不过是刚才你给宝贝孙子司马歧服的是毒药。不怪我啊,是泥自己亲手喂的。呵呵。”刘禅两眼望天,呵呵一笑。

    司马徽老羞成怒,浑身发抖,戟指刘禅,怒道:“你……你敢阴我?”

    刘禅冷冷一笑,道:“阴你又怎么样?!我们彼此彼此。你不是也一样吗?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可不能五十步笑一百步啊。”

    司马徽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声嘶力竭地叫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

    司马芝也是双目喷火,拔剑在手,厉声喝道:“我杀了你!”

    “呵呵呵!你吓唬谁呢?!是你司马徽要绝后,还是你司马芝不要儿子啊。有胆就冲上来,吾保证你会死得像个刺猬,死得像个狗一样,死得很难看!”刘禅无比蔑视地看着司马徽父子,寒声道。

    他用手环指杜普、梁大等将士,又朗声道:“这些将士都收了我的重金,只要吾一声令下,便会万箭齐发。令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司马徽、司马芝气得面无血色,手足无措,怒目而视。

    步练影花容失色,赶紧跑过来,禀道:“大人,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放的哪些人与这位林公子非亲非故,就是死了与他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如果冲突起来,小公子便没有救了,而且我们会全军覆灭。犯不着与他一般见识,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泉客神情紧张地站在一旁,显然十分害怕新旧主人冲突起来,到时候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司马徽、司马芝商量了一下,形成了共识,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司马徽怨毒地看了刘禅一眼,把药扔了过来。

    刘禅微笑着一手接住,又看又闻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无误后,也把他的“解药”丢了过去。其实,此前他给司马岐的所谓“毒药”和现在的“解药”一样,只是普通的药丸,不需要解药的,只不过是利用司马徽的舔犊之情演了一出好戏而已。

    各自服药后,刘禅一挥手,众军让出了一条通道,司马徽一行离开了镜湖,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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