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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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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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楼月转眼看着他,噗嗤笑了,从来没见过他宿醉醒来的模样,如今那双漂亮的眼中,还有着不少迷离呢。

    见她笑得好似阳光般明媚,他嘴角轻勾。

    “太子妃,你看这个,若是被底下人发现没有落红,那可说不过去不是?”赵遣鹿道。

    江楼月坐起身来,“你快点起来。”他只好起身来。江楼月从*上下来,穿了鞋子,一边脱着嫁衣,一边道:“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只见赵遣鹿早有准备,从匣子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子,在*单上滴了点血,也不知是什么血,放着不凝固,倒出来却很快就干了,看来那瓶子比较特别。

    “殿下,娘娘,奴婢们进来服侍更衣洗漱。”有宫人在帘幕外面道。

    “进来。”赵遣鹿道。

    宫人们便卷起帘幕,端水捧衣而入。整理*铺的宫人见了那染血的*单,微红了脸,将*单换过新的。

    “待会儿要先去向父皇和母妃请安。”赵遣鹿道。

    “好。”

    到了胥成帝寝宫,承妃也在那里,应是过来喝这杯媳妇茶的。昨日大殿上,江楼月是第一次见承妃。后者眉目如画,眸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就是这么一个看似温婉至极的女子,其实精明得很。初次见面,江楼月有隐约的直觉,这承妃并不喜欢她,不过,只要是为了儿子的将来,不喜欢也可以装作喜欢。只要不坏事,江楼月一点也不在意。

    她踏进门去时,见今早伺候的一位姑姑正站在承妃身后。

    “鹿儿来了。”承妃温柔地笑道,又看向江楼月,携过了她的一只手,温柔地拍着她的手背道,“鹿儿的太子妃果然是美若天仙,像是画里走出来似的,怪不得鹿儿如此钟爱呢。”

    “母妃谬赞,能服侍殿下,在父皇和母妃跟前尽孝,是月儿的福气。”江楼月道。

    胥成帝走了过来坐下,江楼月两人齐齐行礼,“儿臣(臣妾)拜见父皇、母妃,父皇、母妃万福金安。”

    “快起来。”胥成帝和承妃道,后者还亲自拉了江楼月起身。

    一旁已有宫人捧了茶上来,江楼月复行礼,恭谨地端了一盏茶,奉给胥成帝道:“父皇请喝茶。”

    “好,好,起来吧。”胥成帝端过了茶喝。

    江楼月起身,走到承妃跟前,又行礼奉茶,“母妃请喝茶。”

    承妃接过了茶盏,“月儿起来吧。”

    喝过了媳妇茶,胥成帝略嘱咐了两人几句,就说还有政务要忙,便去御书房了。承妃回自己住的晨雪宫,赵遣鹿两人陪同着。承妃一路亲切地携着江楼月的手说话。三人一起用过了午膳,承妃要午睡,江楼月两人总算能出来了。

    她看着赵遣鹿似笑非笑的样子,“殿下这是想笑还是想哭?”

    赵遣鹿浅淡一笑。

    回到东宫,江楼月悄问赵遣鹿,“你当初是如何让你父皇和母妃答应这桩婚事的,难道不该娶公主更合适?”

    “是我自己选的呀。”赵遣鹿道。

    “你母妃对我的事知道多少?”

    “该知道的一样不少,不宜知道的一样不多。”

    江楼月知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换了话题:“对杀手赤虹的通缉,你能撤掉么?”

    赵遣鹿有点高深莫测地道:“可以,不过,我帮了娘子,娘子打算如何谢我?”

    江楼月看着他,“你想我如何谢你?”

    赵遣鹿眼中晶亮,微笑着道:“娘子何不以身相许?”江楼月白了他一眼。他故作委屈地道:“月儿求我办事,倒比谁都要凶呢。”她转开脸不理他,眼中却有几分笑意。不过,她是绝对不会被美色所迷惑的。

    “你听没听说,望凌和夕加开战了。”赵遣鹿突地道。

第一百六十三章 我要回夕加() 
“听说了一点,现在如何了?”江楼月道。

    “刚打起来,我还没收到消息。”赵遣鹿道。

    江楼月点了点头,决定过几天让夜重华出宫去一趟摘星阁在南邦京城的分舵,看有没有这场战事的消息,林如飞调去北疆驻守,任的是参将,不知现在如何了?

    过了一天,晋承妃为淑妃的旨意下来了,原本立太子后,此事就该定下来的,毕竟太子生母的位分,不能低,如今旨意才下来,也算是太子大婚后的又一喜。

    不知赵遣鹿用了什么方法,几天后,对杀手赤虹的全国通缉令就真的取消了。

    江楼月给夜重华捏造了一个身份来历,说他曾经在夕加某衙门当过几个月的差,觉得没甚意思就闯荡江湖去了,但也没闯出个什么名堂来,跟她是在夕加南疆遇到的,他惹了麻烦受了伤,被她所救,为了报恩,加之他武艺高强,便做了她的贴身护卫,她回京时,他也跟着的,这事在护**在将军府,都是查得到的,至于姓名嘛,他叫言海,这些当然是江楼月随口胡诌的。一开始几日,她每次说这个名字时,都觉得颇为好笑,夜重华不免看傻瓜一样地看着她,不明白哪里好笑。

    夜重华拿了太子的出宫腰牌,去京中摘星阁的分舵打听消息去了。

    黄昏的时候,夜重华带回了夕加北疆战事最新的消息。一天前第一场战役结束,望凌兵折损四千余,夕加兵折损八千余,夕加新从北部调集的五万援军三日后就能抵达,但北塞边军多老弱,没有大量精兵往援的话,即便这五万援军按时抵达,也难以抵挡望凌大将萧彧武所率的十几万精兵,望凌军新胜一场,士气正旺,这几日养精蓄锐后,其势焰愈炽盛。

    江楼月让夜重华隔三差五就出宫一趟,尤其要问清楚夕加北军中那些个将领的情况。北疆的情形,怕是不容乐观。

    三日后,那五万援军总算是到了,尽管中途有过周折,但有惊无险。如今两军数量相差并不大,只是北疆少有战事,北塞一向苦寒,凡有办法的军士都不愿去北疆,以致于北军中老弱者愈多,这点很致命,更别说望凌军此番是有备而来。

    过了五六日,夜重华带回消息。第二战结束,望凌军剩近十四万,夕加军剩近十万,林如飞中箭伤得不轻。这大略算一算,这一战望凌不过折损七八千,夕加军却损伤了三万余,这仗还如何打得下去?西疆是水军,东军不能轻动,南疆护**又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附近的城池中能调集的五万军早就到了,下面再调集兵马,还得等一等。

    最关键的是,林如飞受伤了。在前世,北方起战事没有这么快,她不禁想,或许正是因为她才发生如此改变,若是如飞哥哥真有什么,她这辈子都不能心安了。

    别说赵遣鹿所在的南邦,现在大陆诸国都关注着这场望凌与夕加间的战事。

    赵遣鹿听说,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好友现就在夕加北军中。知她对此番战事颇为上心,他便给了夜重华自己的出宫腰牌。

    第一场秋雨下过,天气不再那么炎热,风也愈发温和起来。

    赵遣鹿刚踏进寝宫的门,就感觉跟往日有些不同,走进去,江楼月正坐在桌边等着他。她微笑着,桌上已有一桌酒菜,他突然预感不太好,老话怎么说来着,无事献殷勤

    “坐,膳房做了些你爱吃的菜。”她在酒杯里倒上酒,“这是我新酿好的酒,尝尝。”

    赵遣鹿走到桌边坐下,端起酒杯来,甫一嗅到酒香,就不禁赞道:“香气扑鼻,闻着已觉是不可多得的好酒。”他喝了半杯,放下杯子。

    “说吧,你想做什么?”赵遣鹿平淡地问道。

    “你们都下去。”江楼月屏退了殿中的宫人,“我要回夕加。”

    他并不太意外,只道:“你入宫才半个月,这就回去,怕是不妥。”

    “我准备好了,这个给你。”江楼月将一个方盒放到他面前,“这是人皮面具。”

    赵遣鹿打开盒子,拎起里面薄薄的一层面具,仔细打量了一会儿,看着她道:“是你?”

    江楼月道:“对,这是我的模样,我在夕加时本就抱恙在身,你只说我病了,见不得风,要静养,少见客,实在不得不露面时,可用这个。”

    赵遣鹿想了想道:“你打算去多久?”

    “这个我也说不好,得看夕加北疆的战况。”

    “若是仗打个一年半载,你就要待在那里一年半载?”赵遣鹿道。

    “不会那么久,我争取用最短的时间,让战争结束。”江楼月道,“你是精于兵道的,但我自认也不会太弱。”

    赵遣鹿看着她,正欲开口。江楼月道:“你放心,我会回来的,对付你的敌人,我到时一定全力以赴。”

    赵遣鹿沉思了一会儿,“好,你打算何时出发?”

    “越快越好。”

    “我会马上安排,你暂且再等几天。”

    “好。”她笑了笑,“多谢。”

    是夜无月,只有大团大团的乌云飘荡着。

    九月初三日,赵遣鹿安排妥当,让江楼月混出了宫去。原本夜重华非要跟着的,但他是她的贴身护卫,她表面上还在皇宫里待着,为了掩人耳目,他当然不能跟着走,还是在东宫里守着她更为妥当。于是,江楼月便独自混出了宫去,跟摘星阁分舵的人交代了一下,便乔装打扮出了京城。

    她特意给自己也准备了一张面具,此刻她的脸,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子的面容。

    她沿途多有留意,并未发现有人跟踪。

    风吹得林中树叶沙沙作响,却显得四下里更加的寂静。江楼月快马而行于林荫道上,一棵棵树木被她迅速地抛在后头。她紧了紧被风撩起的披风,加了力道夹着马肚,马速越发迅捷。接着,她一只手抚在腰间的隐天丝上,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只是四处看看,明明无甚异样。

第一百六十四章 北塞() 
江楼月好像在这片森林中迷路了,之前进京前走的是高化府,这次出京城后,她改走非官道的邯郸道,会更近些,不必去高化府绕路。出了邯郸道,便进了这片林地,往西北方向行,半个时辰有余,还没出得去。

    从摘星阁分舵拿来的地图上,这片林子没有这么大啊,难道是因为树林太茂密,看不清太阳的位置,错了方向?

    她减缓了马速,先分辨清方向再说。

    行不多远,前方看见一石,石上坐着一人,他正翘着二郎腿,戴着个斗笠,打扮是平常山野之中的樵夫一般,来人脚边,也正放着一把斧子,磨得锃亮,阳光映着偶能闪出光来。

    江楼月轻勒停了马,望着那人。林中往来道路不止一条,这条路径上行人最多,无生杂草,那人别的地方不坐,偏挡在道上,看那架势,怎会真是山野樵夫。江楼月暂不与之搭话,打马往旁边绕过去。

    她一时猜不透此人想干什么。马蹄匆匆而过,刹时间,她的余光见着那悠闲坐于石头上的樵夫动了。下一息,樵夫已抱着手臂挡在了马前,一阵旋风也似,那柄斧子不知何时已钻到他背上去了。亏得江楼月虽然武功入不了高手的眼,但她眼力好,反应敏捷,及时勒住了马,健马长嘶,几乎人立而起。她将马往旁边一带,马蹄落在一侧,马儿在原地踢踏了一会儿,面向樵夫。

    江楼月看向这个不动如山的人,看起来他一点都不担心马会撞到自己。

    “阁下好身法。”江楼月赞了一句,“阁下何故拦我?不妨直说。”

    “受人之托,拿人钱财。”樵夫平静地道。

    江楼月脸上隐有几分冷意,“替人消灾?”

    “不,替人解忧。”樵夫道。

    江楼月淡淡笑了笑,面上已看不出丝毫冷意,那眼中一片清澈,“有何区别?”

    “在下专门替人解决烦恼,却不单单是杀人,在下是来护送姑娘的。”樵夫道。

    “阁下是受谁之托?”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樵夫悠悠地道。

    江楼月想,这许是他们这些人的规矩,遂问道:“那阁下取了多少钱财?”

    这个樵夫倒是未隐瞒,“来时取了一万两银,回来还有一万。”

    “阁下这买卖倒也划算。”江楼月并无讽刺之意。

    “替人解决了麻烦,再多银子都值当。”樵夫道,“姑娘,你请先行。”他说着,往旁边退开,让出了道来。

    “阁下这次的雇主知道我要去哪里么?”江楼月道。

    “姑娘只管前头走就是了,在下收了订金,绝不会砸了招牌。”樵夫说着,轻身而起,江楼月只见着他在空中的几道影子,跟着就遍寻不着了,这轻功与身法,端的惊人。

    江楼月收敛起心神,若此人有歹心,她只能拼尽全力,用毒术跟他比速度。

    “驾——”她打马前行,平静从容,实则随时戒备着。

    此人绝不是摘星阁派来的,否则他们至少会提前告知。那么,只能是赵遣鹿或赵瑟中的一人所为,不致于是胥成帝吧?她这么想着,一时还真难以猜到。方才她问那雇主是否知道她要去哪里,那樵夫没答,且斗笠遮住了他面上的表情,让她只能猜测。

    赵遣鹿当知她突然路遇陌生高手,是会疑心的,此人却什么都不说,真的是因为规矩么?目前看来,此人是赵瑟派来的,可能性更大些。他口中所说的“护送”,就不知其中实情了。

    江楼月此行时间紧迫,即便附近不知何处藏匿着来路不明的樵夫,她并不刻意绕路兜圈子,皆取道马蹄能行的捷径。原本是打算沿路可在摘星阁分舵歇脚,顺便也好打听国内北疆战事的消息,如今却是不好暴露出什么来,只在客栈时听到一些风声,听说新近一场仗,夕加又败了,不过多亏夕加的一些将士悍不畏死,用自己一条命换敌军几条命,好歹是没有输得太惨。

    夕加北地大都贫瘠荒凉,通肯大沙漠以北的都称作漠北,漠北特产一种极具药用价值的风滚蝎子,还分布着一种在当地叫做三剑的毒蜥蜴,据说全身是宝,每年的十月是三剑产卵胎的时候,平时待在厚厚沙层底下的三剑们会纷纷钻出来,是以每年的十月,是漠北的猎人们最忙碌的时候之一。

    然而漠北最远近闻名的,既非风滚蝎子,也非三剑蜥蜴,而是坐落于荒漠上的一座繁华城池,名字取得随意,就叫孤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那么一座城池,孤零零地存在于荒漠之上,却是整个漠北最花柳繁华的富贵温柔乡。

    孤城中央,是鼎鼎大名的世间红尘处花外天,来者若是客,管教你身上一干钱财有去无回,若不是客,管教你的命有去无回,这是一个号称能满足人一切*的所在。花外天的主人不是别人,是里头举世无双的名倌,唤作倾城的,凡见过其真容的,无不叹服,以前只觉这大陆第一美人之名是狂妄自大,如今只觉名副其实,见过这等绝色,纵是这双眼睛立时瞎了,也此生无憾了。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美到如此地步,近妖矣。

    倾城一身精致烫红藤花的素衣,外头挂着一件大红的纱衣,显出他此刻的慵懒。他伸了个懒腰,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不经意流露出的风情,皆有着让人化身为狼的*力,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

    他伸完了懒腰,才慢悠悠地踱步出来,见到房门外站着的人时,他一点也不惊讶,只是*不明地笑了笑,这一笑,怕是神佛见了都要脸红。

    “小玉儿何时来的,怎地也不进来叫醒我?”倾城说着,整个人几乎都贴了上去,柔情似水地抚着玉泠紫带着风尘的脸,“是不忍扰了我的午睡么?”

    玉泠紫对于倾城的作风再习惯不过,任其柔软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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