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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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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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胡,跟一种名为胡椒的香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没有任何味道,连药味都没有,同样是大补之药。

    麒麟角,并非真的是麒麟的角,是山间少有的一种角鹿的角,该种角鹿以各种毒草为食,寿命长达两百多年,成年后头上的双角渐渐长大,当长到具有七种颜色时,这就称为麒麟角,剧毒堪与血华子这毒中王者媲美,但要活着长出麒麟角,对于拥有两百多年寿命的角鹿也极为不易,那是要吃掉不下七百种毒草才能积聚起来的毒性,往往拥有四五种颜色的半麒麟角,就已是价值连城,极少有人能等到七种颜色才摘除,即便不耗费几代人的时间,第一次就侥幸遇到了真正的麒麟角,也没人买得起。所以,她之前虽说要给银子,但光是这麒麟角得以寻到,其已是贵上了天,别说还要加上其他药材了。

    题外话:

    新年快乐

第三十七章 嫡庶() 
孟归尘也没打算要江楼月给钱,毕竟所救的玉泠紫,跟他自己渊源不浅,何况当真要算账的话,她也确实付不起。

    “说来说去,还是欠了他的。”江楼月自语道,“但这仙莲散和辛胡,我之前并未用到。”江楼月想着,难道自己不经意间又被人下了毒?她给玉泠紫解毒期间,除了她自己调制的茶,食物都是桐影送进来的,是府中的大厨房做的,有时母亲也会让桐影送些吃食进来。那么极有可能,是大厨房送来的饭菜有问题。

    仙莲散有淡淡香味,她却未曾察觉,可能是给玉泠紫解毒太过专注,房中终日药味弥漫,这香味太淡,没有立即察觉出来,辛胡本就无味,跟菜炒在一起,连她都不由疏忽了。知道这样下毒的人,至少懂得这两味药物的药性,心思也算缜密,即便用银针试毒,也什么都不会发现。若非她体内已中了剧毒,这两种补药一起吃了,足可致命。

    此时想来,正是这两种补药相冲成了剧毒,才催发了她体内原有的毒素,一下子全都扩散开来,九死一生。

    谁想要她死?不用说,就是岳姨娘,上次的中毒之事已经几乎要了她的命,她没有找其算账,竟然毫不悔改,故技重施,只是这次手段更高明,连自认已是用毒高手的江楼月,都被骗了过去,真的中了招。

    凭岳姨娘,只怕还做不到如此,背后很难没有她大姐江楼贞的手笔。

    眼看爹要回来了,索性将岳姨娘这枚钉子拔去,免得以后碍手碍脚,江楼月已给过她机会了。

    在她爹回来之前,她还得继续养病,至少做出一个好不容易渐渐好起来的样子,免得陛下那里不好交代。

    此前卧病近半年,刚好起来,这又要病死了,将军府的二小姐是个病秧子,这名声很快就会满城皆知了吧。

    “这样也好,省得有人做出提亲的无聊事来,不如借故,就此离开护**吧。”江楼月自语道。

    在江楼月终于醒来的第二天,圣旨终于下达,给恭王周密与刑部林侍郎之女赐婚。

    梗在她心里的这块石头,总算放了下来。婚期定在了明年六月初八,还有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想起之前那位长得极像杨妃的女子,既没有让康宣帝另眼相看,周密也未曾见上她一面,不然那场面,一定很精彩。可能就是因为太像了,才不能放在身边吧。

    “你这个狗奴才,眼睛生在天上么,见到本夫人过来竟敢不行礼?”岳姨娘站在花园小径上,身后跟着几个丫鬟仆妇,面前跪着个小厮。

    “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的错,原没看见您来着,不是有意不过来行礼。”小厮认错解释着,头也埋得更低。

    “没看见?只怕你们这些狗奴才,就从没将本夫人看在眼里吧。”岳姨娘讥笑地道。

    “做奴才的,自然该尊重主子,但若是主子自己不尊重,那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苏弗的声音突地在背后由远及近,岳姨娘一愣,转身笑着道:“姐姐安好,姐姐怎地有兴致来花园呢,是不是月儿没事了?那真是件大喜事呢,老爷也快回来了,当真是双喜临门。”

    “月儿醒了,不过大夫说还需要时间慢慢调理,需好好养着。方才远远地听见这边一口一个‘夫人’,也不知是叫谁,本夫人便过来看看,原来是妹妹在这里教训下人,既来了园中走走,何必为这点小事动气,没地叫那起子喜欢乱嚼舌根的小人听了去,说咱们将军府苛待下人,岂不损了老爷与府中的脸面?”

    “姐姐说的是,是我莽撞了,不过近日姐姐不曾照管这些个,下人们一寻了空子就偷懒,妹妹是替姐姐教训来着。”岳姨娘道。

    “那真是辛苦你了,眼下老爷回京,府上更该严谨些,妹妹也要对院中的下人多加约束,老爷最喜妹妹做的点心,无事就在院儿里把心思用在该用之处,老爷回来见了也喜欢,免得下人又冲撞了你,没地叫人生气不是。”苏弗道,“况且这下人失礼,自然有管家罚他的,妹妹且莫放在心上,倒自己气坏了身子是不好。”

    “府中诸事忙碌,姐姐最是个有才干的人,也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妹妹实是一片诚心,想为姐姐分忧,若是姐姐因此多心,就是我的不是了。”岳姨娘道。

    “我倒不曾多心的,妹妹有这个心,本夫人很是欣慰,也不枉老爷对你*爱有加。听说宇儿昨日又惹师傅生气了,老爷对宇儿寄予厚望,即便老爷不在府中,妹妹也要时时对宇儿多规劝些,好好读书习武是正经。”苏弗道。

    “是,我省得了,宇儿只是年幼不免顽皮些,功课是极为认真的。”岳姨娘道。

    “那就好。”苏弗道,“我还有事要忙,就不陪妹妹说话了。”

    “姐姐慢走。”岳姨娘福身道。待苏弗的身影消失,岳姨娘立即对一旁的苏秋道:“你去看看,江楼月是不是真的没事了?”她盯着苏弗消失的方向,眼里充满了恨意。

    而本该已经消失了的苏弗,并没有真的离开花园,她远远地看着岳姨娘。夕加国历来嫡庶有别,她自问从未像别家夫人那般苛待姨娘和庶子,只要岳凌波不自己来找茬,她从不拿正室或是一品诰命去打压,但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宽宏大量,在对方看来,只是软弱可欺罢了,上次月儿中毒,就是这个践人干的好事,月儿让她别管,她就没有插手,这次,月儿说恐怕还是岳凌波母女在背后搞鬼,只是一直没有证据,趁着这次老爷回京,定要将其赶出将军府!

    江楼月让桐影留意着大厨房,没有什么便罢,若是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先来回她,不要让人发现。她转念一想,自己数次大难不死,不敢想必有后福什么的,只是日后要步步小心。

    房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江楼月坐在*上,那来人是谁?而且听方向,又是个不走大门进来的人。

    “原来是玉公子。”江楼月看清了来人,淡淡地道。

    “你既醒了,东西该还给我了吧?”玉泠紫道。

    题外话:

    猴年快乐!

第三十八章 江将军回京() 
江楼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想到,玉泠紫说的是什么东西。并非是她有心藏了起来,的确是没放在心上,那晚让孟归尘直接把玉泠紫带走,她为了给其解毒可是很累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去睡觉,根本没想起这一茬来。江楼月既知他所言何物,也没犹豫,“你让我想一下,我究竟放在哪里了?”

    玉泠紫目光冷淡了几分,有点不耐,以为她是故意拖延。

    “我想起来了,你看看那边的案几底下,是不是在那里?”江楼月指着靠墙的一张案几道。

    玉泠紫低头在案几底下扫视,突地目光一凝,这个女人,居然拿来垫几脚了?!

    “找到了么?如果没有,我再想想。”江楼月诚心诚意地道。

    玉泠紫伸手将案几抬起,把可怜的玉佩捡了起来,即便是锋利的匕首,也很难在阴玉上留下痕迹,眼前这玉佩自然是完好无损,不过,这么重要的东西,她竟然玉泠紫一时简直要被气笑了,该说她淡泊,还是说她无知呢?

    “看我干嘛,东西不是在你手上了么?”江楼月道,无意识地咬了咬唇,“难道垫坏了?这不是阴玉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坏?”

    玉泠紫将玉佩收了起来,看向她,“孟归尘没有告诉你,这是什么东西么?”

    “说了,不就是你们太乙门的掌门信物么,干嘛搞得跟皇帝玉玺似的。”江楼月略带不满地道。

    玉泠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嘴边露出一抹邪笑,她倒真的说对了。他将一个东西扔了过去,江楼月没看清是何物,只见这东西被他迅速地朝自己扔过来,只得伸手先接住。她一边看着手中的令牌,一边道:“我好歹也救过你一命,我现在可是个病人,你就不能温柔一点么,突然就扔石头过来?”不等玉泠紫发作,江楼月又道,“还是块坑坑洼洼的破石头。”

    玉泠紫眼中的冷意恢复,只道:“你救我一命,我自当回报,这是太乙门专属的令牌,只要拿到有相同徽记之处,便能寻求帮助。”

    “这块珍贵的天棱石令牌,我就收下了,玉公子不必将此事再挂怀,我原本只是想解毒,并不是想救你,千万不要有任何负担,知道么?”江楼月鼓励地道,将令牌仔细收了起来。

    是时玉泠紫原本也没有太挂怀,毕竟比起欠摘星阁的人情来,还不如欠她的,但此刻被她一说,好像真的该有点负担才对,心里起了烦躁,不想再留,他转身就走。

    江楼月也不再打趣他,看着他转向窗子跳出去了,只心里腹诽着,这一个个的,总不爱走门,就喜欢跳窗,干嘛不转行去做贼?不对啊,听说孟少阁主好像就是个贼,只是从来都是偷去玩几天又原物送回的,有时宝贝从被偷到再次回到原处,竟然都没人发现,可见他是多么的具有做贼的潜力,那些什么江洋大盗,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江楼月伸了个懒腰,抬头望天状,怎么又想到他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院中第一片落叶飘下,秋天就要来了。

    转眼就到了江将军回京述职的日子。将军府在外从不讲排场,今日也就是两位妻妾和三个孩子并几个下人,在城门前等候。在期盼的眼神中,江将军一行终于出现在进城官道尽头。

    健马奔驰,离城门越近,渐渐地放慢速度,毕竟是天子脚下,不宜纵马。到了跟前儿,江凛翻身下马,家人迎了上来,苏弗忙命小厮牵马。

    “老爷,一向可安好?”苏弗看着夫君,眼中流转着如水的柔情,不过甚是内敛,更多的都体现在了温柔的笑容上。

    “安好,夫人可好?”江凛道。

    “只要老爷安好,整个江家无有不好,我自然也好。”苏弗道。

    “咳咳。”江楼月故意在两人身后咳了咳。

    江凛回头,见江楼月身上披了一件冬天才用的大毛斗篷,看着她脸色有点苍白地笑着,皱起了眉问道:“月儿,你的病如何了,信中说,你”

    江楼月知道此前自己昏迷着,娘给爹去了信,只怕说得很是危急,“让爹担心了,我的病只要好生将养些时日,就会好的,爹莫要担忧。”

    这大庭广众的,江凛当然不便细问,派人递了折子进宫,将一同回京的将士安排去了驿馆,他陪着苏弗等人到了将军府门前,并不进去,略说了几句话,就也去驿馆歇息。

    一品大将军不比底下的将官,他回京的第一件事,必是进宫述职,不能自己就先回府了。折子递进去,便只能在驿馆等候传召,述职完毕,才能回府。陛下或要亲赐接风宴,或要让他在京中多留些时日,皆听凭圣命。少则一二十日,多则一两月,反正陛下有命,让他何时回边关,那便是何时。

    皇宫中,御书房内,康宣帝坐在御案后,正批阅奏折。

    内务府大总管姜元陆随侍在侧,悄然地为康宣帝换上一杯热茶,又静侍立着。

    康宣帝停下手中的朱笔,伸直了背,呼出口气。

    “陛下,您要不要歇一歇?”姜元陆道。

    康宣帝摇了摇头,“不了。”他伸手在御案一侧拿起一幅画卷,徐徐展开,动作温柔。

    姜元陆瞥眼看见画上的女子,眼神微动,只作什么都不知。

    康宣帝看着眼前这女子,眉目含情,玉面香腮,像自然是像极了的,只可惜

    “姜元陆,你看看,是不是很像?”康宣帝看着画像道。

    冷不丁地被问及,姜元陆只得道:“回陛下,是长得很像。”

    康宣帝道:“是啊,长得很像。”像是在叹息。

    “启禀陛下,护国大将军上折。”一名太监躬身进来,跪着呈上折子。

    “哦,江爱卿入京了?快呈上来。”康宣帝道,亲自将画像收了起来。

    姜元陆将折子呈给康宣帝,后者略扫了几眼,“宣护国大将军江凛明日进宫觐见。”

    是夜,将军府中起了一场火,火势倒不太大,发现得也算及时,总算是救下来了,只是烧了大半个院落,而这个院落里住着的,是江将军的独子江楼宇。

    “宇儿,宇儿,我的宇儿在哪里?你们谁看见了?”岳姨娘披散着头发,好歹衣裳整齐,在救火的下人们中间穿行着,扯住一人就问道。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被扯住的人道。

第三十九章 自乱阵脚() 
“宇儿还在里面,宇儿,宇儿!你听得见么?泼什么水,快进去救少爷啊!”岳姨娘在火光映照里喊道。

    只见火势比先前又大了一些,岳姨娘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徘徊着,想要冲进去,被人拉住,火苗烧去了她的一缕头发,这下被骇住了,不敢再往里冲,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再无半分平日的模样。

    “小姐,老爷进府了。”桐影在江楼月身后小声道。

    江楼月闻言,微微笑了笑,带着桐影走上前去。江楼月俯身,想将岳姨娘扶起来,“姨娘,快请起来,宇儿弟弟没事。”

    岳姨娘停止了哭泣,转头恶狠狠地瞪着江楼月,“都是你这个小践人,你说,这是不是你们母女俩干的好事,要害我的宇儿?!”

    一旁听到的人不由往后退,这岳姨娘披头散发,脸上的泪映着火光,显出几分凄厉,像个疯子似的。敢叫二小姐小践人,这些人登时再退,免得被殃及池鱼。

    “姨娘怎会这么想,宇儿是我的弟弟,母亲也对他视如己出,爹的子嗣皆是母亲的孩子,她怎么会生出害自己孩子的心来呢,姨娘你先别着急,宇儿没有事。”江楼月道。

    “你给我滚开!”岳姨娘抓住江楼月用力一推,后者往后退着软倒下去。

    岳姨娘自己都是一惊,江楼月从小练武,别说是她了,就算来个孔武有力的大汉,都不见得能将她一把推倒的。岳姨娘正自疑惑着,一道严厉的喝声在身后响起:“这是在闹什么?”岳姨娘回头一看,是在驿馆得知府中起火匆匆赶来的江凛。

    岳姨娘如见到了主心骨一般,赶忙上前拉住江凛的袖子哭诉道:“老爷,您回来就好了,姐姐和月儿这是容不得我们母子了,竟敢干出杀人放火的事情来,老爷可要为我做主啊!”她说着又哭得泪人儿一般,死死扯着江凛的袖子。

    把江楼月抱在怀里的桐影大声道:“老爷,您快看看小姐吧,小姐之前中了毒,昏迷了十数日,眼看好不容易醒了过来,今日强撑着出城去迎接老爷,小姐回来就不舒服,见着姨娘在这里伤心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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