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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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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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多路大战。我的意思是,将攘外和安内的事情同时铺开,北方的鲜卑余部,必须要趁现在的有利时机进行清除;占据弹汗山的步根度,姑且先让他逍遥快活一段时间;至于幽州刘岱,一俟晋王正式受封,便要尽快拉拢过来,这样可以尽快盘活并州的各类闲置资源。”

“如今大战初平,正是民心思稳之际,确实不宜四处用兵。不如静待其他各州相互攻伐起来之后,我们再顺势而为。当然,在并州北方用兵因为不涉及汉人,而且与南方各州相距甚远,就算打翻了天,也不会引起各方势力的注意。”一向喜欢求稳的陈宫,继续坚持自己先搞好内部发展,再兴兵讨伐其他州郡的意见。

赵兴听完陈宫的意见之后,表示赞成地点点头,然后平心静气地说道:“公台先生之意,吾已明了。以如今并州之形势,确实不宜狂飙突进,还是安心发展内政,继续积蓄力量为上。在情况允许,花费代价较小的情况下,我们也可以适当进行一些扩展,比如向北一直打到北海,向东北拉拢刘岱,向西北蚕食北地郡,最终与马腾接壤。”

经过众人的仔细分析和讨论,赵兴最终定下了攘外安内同步进行的大方向,接着又商议了晋王受封等事项,对将要出兵的几路兵马进行部署和调动,直忙到了后半夜才算结束。

如今并州大势已成,是采取疾风暴雨式的侵略扩张,还是采取稳打稳扎的逐步推进,皆由赵兴最终做出决定。所幸赵兴当皇帝的念头不是那么急切,最终选取了一条比较折中的道路,准备水到渠成地登上权力的巅峰。

PS:第八卷今晚总算完结了。下一卷《攘外安内》,将是一个短暂的缓冲和过度,有一些还未正式登台亮相的牛人,也会逐渐走上历史的前台,将这原本已经混乱的局势,搅得更加乱成一团。

最近工作实在太忙了,忙得南道想静下心来好好琢磨一下全文的后半部分如何铺开,都没有时间。真怕哪天一不小心断更了,连那微薄的五百块全勤奖励都鸡飞蛋打……

第九卷 攘外安内 第四零零章 有种你去灭赵兴

有汉以来,除了汉高祖刘邦封过七个异姓王之外,一直到东汉末年,也就曹操挟天子自封了魏王。

刘邦当时跟项羽争天下,为了笼络人心,分别封了楚王韩信、赵王张敖、梁王彭越、淮南王英布等人。但是在刘邦和吕后手里,这受封王位的七个异性,有六人最终或是造反身死、或是远遁大漠、或是放逐边远、或是被贬成列侯,仅剩下长沙王吴芮因为地少力弱,忠于汉朝中央而得以幸免。自此,非刘姓不王。有句话说“万里觅封侯”,将军们最大的梦想也就是封个万户侯。

汉景帝时,刘邦在位分封的七个同姓王联合起来造反,结果被一一剿灭,从此中央的地盘越来越大,受封为王的皇子皇孙们地盘越来越小。到了汉末,很多诸侯国,比如什么乐安国、东平国、河间国、中山国等等,封地面积不过一郡之地,有的甚至还没有一个郡。就算如此,在这个王国之内,刘姓王们也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因为这些国内还设有相(相当太守),负责监视着王们的一举一动。

啰嗦了这么许多,想要说的是,赵兴准备拥立的晋王刘镕,地盘实在有点过广(一个并州外加北方无边的大草原),人口实在有点过多(竟然有三百万之众),实力实在有点过强(拥有十八万曾打退了六十五万联军的精兵强将),权力实在有点过大(除了明面上还承认皇帝是汉朝的最高统治者以外,其他的事情都是自己说了算)。

鉴于上述的 “四个有点过”,所以洛阳朝堂之上的三公九卿和文臣武将们几乎吵翻了天,争论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一个结果。

已经班师回朝的卢植托病不朝,整日躲在太尉府中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卢植藏在府中,其实是不想表明自己的态度。他率领如此众多的联军前去攻打赵兴,最后却是一个无果而终的局面。但他也十分清楚这个仗不能继续打下去,否则灭了一个赵兴,很有可能多出好几个曹兴、袁兴、董兴来。而且,就算打下去,未必就能真的灭了赵兴。

虽然他没有违抗皇帝的命令,十分干脆利索地撤兵了,但不代表他默认了赵兴的崛起和谋逆,所以他发自内心地不愿意让朝廷封三皇子刘镕为晋王。赵兴愿意拥立晋王的做法,不过是“赵国昌之心,路人皆知” 。只要有点政治眼光的人,谁都能看出来赵兴不过是竖起来一块挡箭牌,让个小孩子刘镕做傀儡,今后便于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并州“作威作福”。

虽然心里十二分的不愿意刘镕受封,他卢植不能亲口说这话,不然朝中其他几派势力会立即联合起来攻讦于他。既然你卢植不同意刘镕受封,那就去把犯上作乱的赵兴给灭了啊!

赵兴的态度很坚决,表述也很明确。如果朝廷不封刘镕为王,则并州拥立刘镕为天子,直接跟大汉对着干,从此走上独立的道路。不管并州最终能不能获胜,现在看来并州还真不怵朝廷的讨伐,万一北方数州响应了假天子的召唤,转投并州,今后还指不定会出现什么乱子。在这个靠实力混饭吃的岁月里,老百姓只能认拳头大的当老大,才不会管是哪个姓刘的皇子皇孙坐天下。

刘辨在朝堂之上,将赵兴的态度和意思,明白无误地告诉了朝中诸位大臣,他这么做实际上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那就是准备跟并州媾和。虽然这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但好歹名义上晋王刘镕是自己亲弟弟,皇兄分了一块大地盘给好兄弟,充分体现了刘辨的慷慨与宽宏大度。

原本坚决反对封王的袁隗、王允、张温、何进、何苗等人,最终在辩论之中败下阵来。原因很简单,实在受不了他们聒噪的皇帝,将一个烫手的山芋丢了出来——既然你们这么忠君体国,坚决反对将本该是中央朝廷直接控制的并州分封出去,那你们就替朕去剪除盘踞在并州的恶贼赵兴吧!当然了,中央军是不能再去了,伤亡太大,需要休整。你们可以自己筹集兵马,联合各州势力发动二次讨赵大战,不过只许胜不许败,否则必反了赵兴,你们自己看着办……

皇帝丢出来的这个烫手山芋,谁都没有胆子去接。开什么玩笑,卢植、皇甫嵩、朱儁三位大佬纠集了四十八万大军,后来北面的鲜卑和东面的黑山张燕都凑到并州来帮忙,也没有把赵兴给灭了,凭自己一张嘴就能搞定赵兴?还是老实呆在洛阳吧,有种你去灭赵兴,反正别拉着我点背!

朝堂之上,渐渐没有了反对的声音,可新的问题又来了。让刘镕赶到洛阳来接受分封?还是算了吧!明知道赵兴不会让刘镕出并州,大家又何必自讨没趣呢。既然刘镕不来,那只有朝廷派人过去了。

分封晋王,皇帝需要正大光明地派出特使,手持朝廷专门制作的诏书和印信之类物品前往并州,主持受封仪式。这样做,既是对皇权的一种宣示,也可以安抚并州上下躁动不安的情绪。可大家如今畏惧赵兴如虎,谁都不敢前去捋虎须,原本是个肥缺的宣旨特使便成了无人问津的苦差事。

皇帝高坐龙椅之上,左看看、右看看,发觉诸位大臣都是一副双眼低垂,弯腰哈背,表情木然的神情,就知道这些老家伙们的心思。正在皇帝为难的时候,王允站了出来,大声说道:“臣愿持天子诏书,前往并州!”

刘辨闻言十分感动,赶紧说道:“王司徒忠君体国,勤勉忠贞,真乃大汉肱骨也!”

朝堂上刚才还鸦雀无声的诸人,此刻立即跟着皇帝的夸奖,给王允灌起迷魂汤来,那表情、那语气,彷佛是在表白:王允,你看哥们够意思吧!放着那么好的一个肥差都不跟你抢,你从并州回来的时候可要有所表示哦,听人说你那女婿真是肥的流油呢。

王允在内心里将这群蠹虫们鄙视了一遍之后,谢过皇帝的嘉勉,有些孤独地离开了朝堂。现在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候朝廷将分封所需的物事准备好,将随他出使并州的护卫安排好,然后就可以动身北上了。

一想到自己那位便宜女婿,王允内心真是五味杂陈。要说赵兴对他还真不错,就算王允在朝堂之上明着暗着给女婿使绊子,可这些年下来,王家府邸没少接受并州的资助与好处。就连王家在并州老家的族人都受到了赵兴的照拂,这些年夜过的安稳自在,不曾受到多少委屈。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王允又不是那种一心只想玩权弄术的奸臣,他和赵兴对着干,只不过是个人的政治抱负与理念不同而已,并不是说内心多么的恨赵兴。如果在并州崛起的是别的势力,王允一样会拼尽全力向朝廷建议早日铲除,这种奇怪的想法,便成为王允矛盾和纠结的原因。

此次北上,王允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在涉及巅峰权力的争斗中,从来都是无父子、无君臣、无妻儿……

第九卷 攘外安内 第四零二章 王司徒奉旨北上

光熹二年三月初五,黄河两岸的地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春雨,对于缓解持续了个冬天的旱情,有着非常及时和重要的作用。

在略微带着几丝潮湿与清冷的这个早晨,司徒王允在五百羽林卫的护送下,踏上了北上并州的道路。王允是从金市与濯龙园之间的上西门出的洛阳城,除了几位供事于司徒府的门吏前来送行之外,朝中的大佬竟然无一人前来送行。

北上的车队在牛毛细雨的轻轻抚弄下,终于远离了洛阳城,走在通往黄河南岸渡口城池平阴的官道之上,虽然人数颇具规模,但仍然显得有些单调和寂寥。坐在车内的卢植,也不在乎车窗外的雨丝会趁着卷帘被掀起之时,飘入原本就不太暖和的车厢之内。

王允仔细地观察着南来北往的商旅和百姓脸上的表情,时间长了便发现一个现象,北上的人们脸上挂着一脸的憧憬和期待,从北而来的人们脸上则带着恋恋不舍的表情。可以肯定的是,从南边往北而去的商人和旅人,有不少是和他一样要渡过黄河北上并州的;同样可以肯定的是,从北边路上过来的人们,只看他们带着的大量货物和包裹,就知道这些人也是离开并州不久。

仅仅从路人脸上的表情变化,王允便感受到了并州如今在大汉各州之中的巨大影响力。王允幼时便出生在并州,自然记得昔年的并州,不过是大汉北方一个边患不断、人烟稀少、土地贫瘠的穷州,何曾有过今日的地位和吸引力。并州的今天,应该归功于当年那个在濯龙园御笔亭上吟诗弄月的少年,他只用了不过短短十年时间,便改变了并州的一切,想起来也真是了不得的一场功绩。

一路无事,王允带着五百护卫顺利北渡黄河,来到了河内郡的轵县,这里距离箕关还不到一百里路程。一想到箕关距离黄河岸边的距离不过百里,距离洛阳的距离更是不足两百里,王允的心里就觉得一阵阵可怕。假以时日,如果赵兴率大军从箕关而下,三、四日之间就能打到帝都洛阳,若是洛阳城的防守出了问题,则满朝文武连带皇帝,顷刻间都要做笼中的鸟和阶下之囚。

带着几丝忧虑与烦闷的情绪,王允的队伍继续向北而行,又过了三、四天,终于来到了高高耸立在太行山和王屋山咽喉要道上的箕关之前。王允抬头看着眼前这座曾经吞噬了无数联军士兵性命,至今仍然坚不可摧、威武雄壮的巨型关隘时,心中的不安和忧虑更加强烈。

尽管王允不是军事方面的专家,但丝毫不会影响到他用敏锐的政治眼光来做出分析和判断。箕关给河内郡甚至是司隶地区带来的巨大威慑力,今后将始终存在,除非箕关的防守权再次交到朝廷的手中。

卢植将朝廷的中央军重点布置在黄河南岸,想借助黄河天险来封堵赵兴未来可能南下的步伐。这么做无可厚非,毕竟洛阳城有险可守,派重兵驻扎在四周,不仅能够让皇帝感到安心,也可以降低单独在平原上与并州强军作战所面临的危险。但这么被动地防御,已经完全出乎了善于攻坚、啃“硬骨头”的卢中郎将平生的战斗风格。王允知道,掌管天下兵马的太尉卢植这么做,只说明了一个问题,他已经没有把握可以防住赵兴悍然发动的全力一击……

内心带着种种困惑的王允,在箕关之前碰了个不大不小的钉子。事情的经过时这样的:这次随着王允北上并州的五百御林军,并非皇甫嵩**出来的御林军,而是洛阳城内各豪门大阀向皇帝输送的子弟,这些子弟在汉代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郎”,也就是未来皇帝选拔干部的预备队。

如果是皇甫嵩手下曾经维护过老皇帝、又攻打过蔺县的御林军将士,没有一个人会在箕关之前摆臭架子,因为他们尝过镇北军团的苦头,知道任何一处防守并州关隘的镇北军下属部队,都不是轻易能被几句骂骂咧咧的大话可以吓唬的。冲着高耸的关墙之上斥骂,结果只是被人无视,或者直接被关上呼啸而下的床弩集射,穿成一串糖葫芦……

这些在洛阳城内横着走路走习惯了的“郎”官们,听到关上的守将喊话说要将此事禀报主将徐晃之后决断,在这之前,任何携带武器的人马不可以进入箕关之内,当时就不干了,开始“问候”起关上守将的家中妇孺来。

正巧关上守将轮到“黄巾贼”出身的程远志当日,这位大字不识几个的“土包子”,向来对于朝廷就没有什么敬畏之心,如今听到象征朝廷最高权力的御林军将士在关下“问候”他母亲和老婆,当即火冒三丈,立即指挥操控守城床弩的士卒,对刚才张嘴骂人的几个“郎”官进行定点清除。

当粗如婴孩手臂,长达两丈的大型弩箭从几个还在喋喋不休骂人的“郎”官身体穿过之后,关下包括王允在内的所有人都一时楞住了。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几个人,眨眼之间便被人射了个肠穿肚烂、嗝屁朝阳,这个视觉冲击实在有些大。

王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立即命令其余护卫全部向后撤出半里,然后黑着脸一言不发地等待守关将领如何处理后事。

还好,时间过去并不久,就从箕关之内走出来一队杀气腾腾的士卒,人数约摸两百人,跟随在一文一武二员将领的身后,直奔王允等候的地方而来。

“哎呀,司徒大人远来,吾等却是怠慢了,罪过、罪过啊!”当先的那位文士远远地看到卢植的马车时,便自言自语起来。

“来、来者何人?还……还、还请报上名号来。”已经被吓得像一群小兔子般的“郎”官们,再也没有刚才的牛逼气场,哆哆嗦嗦地提着手中刀枪,对不远处的文士喊道。

“在下并州牧刘伯安特来迎接朝廷特使王司徒王大人!”文士面带笑容,声音平稳温和地回答,与方才关上守将硬邦邦的语气完全不同。

坐在车内正生气的王允,听说刘虞亲自前来迎接自己,也是有些吃惊,便下了马车,上前几步与刘虞见礼。

王允吃惊也是有原因的,刚才吃了闭门羹的他,还以为并州只会派个不入流的角色前来迎接和陪同,没想到将名义上的最高长官给派了出来。刘虞官至州牧,不管并州是不是他说了算,但在勋爵级别上,与王允的差别并不太大。他能在箕关下等候王允,已经算是并州最高的接待规格了。

第九卷 攘外安内 第四零三章 刘伯安月下感怀

“有劳伯安亲来迎接,当真令吾吃惊!”王允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向着刘虞简单地回了个礼。

“关上守将不知是司徒大人带着亲卫通关,是故冒犯了天家威严,还请司徒大人莫要挂怀!”刘虞还是和颜悦色地解释道。

“方才吾已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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