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蜀山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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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蜀山混元-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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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不能相见。

    米明娘一听察觉苗头不对,内里必有隐情。不是仗势欺人,只是紫云宫如何与五台派相比,况且紫云三女也已拜在截教盟下,自当遵从掌教赵坤元之命。即便闭关,遇到急事,自可收功出关,又非死关,能有多大挂碍?不由得眉头紧锁,思量如何应对。

    石生已然按捺不住,指责道:“你等好生没有道理,若是说怕三位宫主责备,有我五台赵师祖亲笔手书,涉及军情大事,怎能片刻耽搁?何况三位宫主也是我截教盟下之人,自当谨遵掌教师祖钧命!莫不是尔等故意欺上瞒下,阻断内外消息,使三位宫主不知外间形势,由着你们从中作手脚!也罢,不用你等通传禀报,我等自行前去找宫主说话。”

    拉着米明娘,石生便要穿过神沙,往海中而去。慌得几位留守仙吏,苦劝哀求,只是不允。

    米明娘心中也是奇怪,便不拦阻,由着石生去吵闹。

    正拉扯之际,神沙通道中走出一个年轻女童,身形娇小,穿着素色襦裙,对米、石二人喊道:“宫主有命,令来人入内相见。”

    石生一见,止不住眼泛泪花,心中激动无比。来者正是石生之母陆蓉波。她这些年来无奈被拘束在紫云宫中,三位宫主虽然对其格外青眼相看,不惜工本用宫中灵药仙丹给陆蓉波淬炼元神,可毕竟元神被魔法元牌暗制,轻易不能离去,阻隔了她飞升灵空仙界。

    今日本在黄晶殿内值守,三位宫主正与慧珠、金须奴等人议论功法,忽有弟子求见,说是神沙之外,两个五台弟子求见,并呈上书信、礼物。初凤三人不由心生忧虑,颇为不安。阅罢赵坤元书信,表明求借天一真水之意,紫云三女并慧珠、金须奴都越发面有难色。

    大宫主初凤不禁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对朱真人交代?”

    原来自从五台开府,紫云宫便为峨眉所算计。东海三仙虽然算知,日后应该有峨眉弟子开府紫云宫,独享宫中宝物。不过如今又有变数,紫云三人拉扯上五台,拜在截教盟下,若是还依照旧年计划,等到秦紫玲、齐灵云等人就位,打着南海双童甄艮和甄兑报仇的幌子,谋夺紫云宫,怕要落空。一番推演下,索性反其道而行之,与其逆取,不如顺守,将紫云三女并慧珠拉拢到峨眉门下,日后再慢慢计较。

    主意打定,齐漱溟请了嵩山二老前来商议,他二人与紫云宫诸首脑渊源不小,当年正是二人指点紫云诸人去连山大师火穴中取得不少宝物。当即议定,先由慧珠下手,她一心向佛,便由屠龙师太出面,装作追击恶龙,误入紫云宫,显示了一番身手,震住诸人后,将慧珠收为弟子。慧珠自然欣然从命。

    有了慧珠这个由头,紫云宫与凝碧崖自然渐渐有了联系,嵩山二老也时常来往宫中。慧珠得了屠龙师太指点佛法玄功,自然越发精进,惹得紫云三女十分艳羡。慧珠借机建言道:“如今天道混沌,大劫将至。你我诸人虽在海底仙府,即便闭关不出,也难免不在劫数之中。你等虽习了金母功法,到底没有师门依靠,一介散仙而已。日后遇到麻烦,如何自处?以我之见,不若借着嵩山二老和我恩师的机缘,寻个玄门正宗的师父投靠,岂不是等若有了护身灵符?”

    初凤有些犯难道:“前者五台开府,已经拜在截教盟下,诸多同道意气连枝,尊奉五台赵真人,怎么可以乱投师门?”

    慧珠笑道:“你三人俱久在海底,孤陋寡闻了。听我师尊提及,那五台派妄自尊大,遭了天劫,如今正被峨眉派的两仪微尘阵所困,因为看在几位前辈的面上,许诺了十年之期,时日一道,五台上下便是玉石俱焚了,所谓截教同盟不过是一场笑话,不提也罢。”

    三凤也道:“当日议定长老,我与二姐倒也算了,大姐地阙金章已然通达,功法大成,恩母道法自然也不在大姐之下,居然都没被定为长老,可见五台派对我紫云宫轻蔑。枉我等自将许飞娘视为挚交好友,实在可恨。”

    紫云诸人原本交好五台派,不过是存了寻个依靠之心,如今听慧珠所言,五台派自身况且难保,何谈庇护紫云宫,转念再一想,若是像慧珠那样寻个名门大派的师父,也是不错,但是若要舍弃宫中自在逍遥的日子也有些不舍。

    二凤便问道:“有个名师固然是好,可若是讲究起门规教条,约束我等,岂不是作茧自缚,还不如现在作个散仙来得随意顺心。”

    慧珠解释道:“我等拜师乃是带艺投师,一身本领并非师长亲传,不过是寻个靠山。师父将你收下也有光大门派、兴隆声势的目的,两下各取所得,除了一应的礼数,平时我等依旧在宫中自在过活,与那些日常侍奉师门的寻常弟子不同。”

    三凤笑道:“果真如恩母所说,这拜师确是一桩美事。现有嵩山二老和屠龙大师的缘故,我等或拜在其名下,或是拜在峨眉,俱是容易。”

    初凤还是有些觉得不妥,道:“当日去连山大师火穴中取宝时,我姐妹三人与二妹夫便想拜二老为师,二老说与我等并无师徒缘分,婉转拒绝了,如今旧事重提,岂不是自找没趣吗?”

    慧珠忙宽慰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况且请我恩师出面,请她老人家拿个主意,到时再作计较也不迟!”

    诸人俱是同意,初凤不好反驳,当即慧珠离了紫云宫,往寻屠龙师太。不几日便回转宫中,传递消息。

    慧珠请来一众人等道:“阿弥陀佛,果真是心想事成了。我将你等心意与恩师一说,当即恩师推算一番,即刻允诺下来,帮我等筹划。她老人家道,有一至交好友,也是玄门中人,道法精深,乃是衡山白雀洞金姥姥罗紫烟,原本一意苦修,轻易不收弟子。不过近来得了乃师遗书,命她开府立派、积修外功。她衡山派人丁单薄,能有几个人手?便请诸位好友帮忙留意物色弟子门人。有恩师出面说情,金姥姥自然答应。恰好嵩山二老中的朱真人来访我师,又将此事一说。朱真人也是十分赞同,他与金姥姥一样是至交好友,况且他自身也是要再开青城派的,只是男女有别,三位宫主有些不便,单想收金妹夫为徒。如此一来,你等便是衡山、青城二派开派的功臣,日后有此师门强援,还有什么可虑的呢?”

    众人十分雀跃欢喜,只初凤问道:“几位师尊是否要我等离了紫云宫,往别处修行?”

    慧珠笑道:“此事我也提及,朱真人当即摇头摆手,说他是个自在惯了的,除了与追云叟白前辈形影不离,最怕与人纠缠,便是目前唯一的弟子,等闲一年中也见不了他几面,只是传下功法,由他自去青城山金鞭崖修行。是故金妹夫拜他老人家为师,依旧在宫中生活,只不过要听他老人家号令,习练青城派的功法了!”

    金须奴心中大喜,又问及恒山派的情况。

    慧珠道:“你莫急,我恩师又等了数日,邀金姥姥见面商议。金姥姥万分感谢恩师举荐之功,又说她如今对开派之事一筹莫展,只先找几个有根骨的弟子,传下本门道法。况且衡山祖居逼仄狭小,哪里容得下太多的弟子,且叫她们依旧住在紫云宫中,最多算是衡山别府。况且收弟子门人哪有贪图弟子财物的道理,紫云宫是你等私产,便是偶尔去紫云宫暂居,还怕不知情的外人说闲话呢!”

    如此一说,诸人彻底放心,忙请慧珠一手安排拜师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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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真水毒火战维扬(十)() 
殿内侍立一旁的陆蓉波十分担忧,她自然知道这紫云宫中诸人道法不论,便是那护宫神沙,长有千里,阵法随时变幻,妙用无穷,虽属魔道,却是参天象地,暗合易理,端的厉害。自己孩儿与另外那个黑衣道姑不知道行如何,万一有个散失,后悔莫及。想到这里也顾不了太多,出列禀报道:“三位宫主,这五台派狂徒确有该杀之罪,不过方才入宫之时,听他二人闲聊,据说那长春岩无忧洞的极乐真人乃是他的祖师,也非是我紫云宫怕了谁去,不过我听说便是峨眉派诸位仙长也不敢轻易惹火他老人家,我们紫云宫何必自寻烦恼,平白添上这么个对头呢?”

    初凤听她之言,也觉得颇有些道理,心想自己姐妹拜在衡山派门下,原不过是希冀自保,何苦为了些许琐事,惹下五台派、极乐真人这般的仇家呢?否则届时便是有人撑腰,双方打将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当即止住三凤道:

    “五台二位道友,非是我紫云宫借势压人,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天一真水白白送出确实有些为难。我等昔日虽然拜在望海峰上,乃是因为当时有上清祖师圣意降临,何人还敢违逆?后来贵派与峨眉交恶,论情论理,我等作壁上观、两不相帮,也无不可。如今我姐妹三人拜在衡山派罗祖师驾前,并非一介散修,所行所为自然要听从师命。

    恩师先前有言,这天一真水乃关乎我姐妹三人日后成道的至宝,为数又少,等闲不可割爱。非是悭吝小气,而是怕四方道友闻风而动,上门求告,那时我姐妹不是难做了吗?不过五台派与我紫云宫颇有渊源,贵教许仙姑与我又交情匪浅,看在她的金面上也不好婉拒。既然如此,我到有个听天由命的折中法子,不知你二人可否愿意?”

    米明娘听初凤口气婉转,似有成全之意,忙道:“先前来时,赵掌教已然说了,能借来真水固然可喜,若是求取不来,也无甚紧要。不过既然大宫主有心出让真水,便请明言,我二人悉听尊便。”

    初凤道:“此法倒也简单,类似猜枚射覆,我命人将真水放在器皿中,另外再有二瓶,由你或是起卦占卜,或是术数推演,能猜中到底真水藏于何处,我便给你,若是不中,日后休要再来纠缠,你看可好?”

    米明娘心中暗喜,难怪掌教真人命自己前来,便是要借着自己一双灵目,借来真水,当即笑着答应下来。

    初凤转首命三凤下去准备,不一刻,三凤领着三位侍者上殿,各捧着一托盘,上面分别放着一个红珊瑚的小瓶,形制规模大同小异。

    三凤笑着对米明娘道:“三个瓶子便在面前,你且大胆猜去。”

    石生人小心细,忙开口问道:“假若三个瓶中都没有真水,岂不是叫我们有输无赢吗?猜完必须检验一下!”

    三凤晒笑道:“我姐妹还会耍你们不成?便依着你!”

    米明娘乃近前仔细打量,她天生慧眼,最能辨识宝物气息,装作起卦推算。端详了半天,不由皱眉不悦。原来这三个瓶中,两个装的乃是寻常海水,一眼便能识破。另外一个倒也不是凡水,氤氲灵气,淡淡溢出,不过听说天一真水乃是四海水精炼化,重逾水银,色若幽冥,与这似有若无的丝丝灵气,颇为不同。看了半晌,犹豫难决。

    三凤止不住心中暗笑,她将癸水精阴替代天一真水,偷梁换柱,神鬼不知,便是米明娘能猜到也是无关紧要,对米明娘道:“你看了半日可有结果?”

    米明娘心知肚明,三个瓶子中俱不是天一真水,自己若是揭破,深陷重围,怕有闪失,乃叹息道:“此行怕是要耽误掌教真人所托了,只是三位宫主既然诚心不借,又何必作弄于我呢?”

    三凤怒道:“你这是什么话来?我姐妹情分已经算是尽到,便请你回转吧!”

    石生忽然心生一计,上前劈手夺过一个珊瑚小瓶子,恰好就是那有葵水精英的,对众人道:“先前已然明言,若是猜完,不管中与不中,其余二瓶需要当场验证。且先开了那两个,如若俱非真水,自然这个就是了!”

    紫云宫众人一听,心中不由钦佩石生机智,只是不好反驳。

    三凤顿时恼羞成怒,骂道:“你这小猴崽子,哪里这么多废话,本宫主说你猜错便是猜错,还敢犟嘴吗?”

    石生趁她不备,又将另外两个瓶子一把抓过来,揭开瓶塞,扬手倒出,俱是寻常海水,自然无有任何异状,乃喊叫道:“这两个俱非天一真水,可见我是侥幸猜中了,还望能信守前诺,将天一真水惠赐。”

    三凤眼珠一转,转怒为喜道:“便算你机缘巧遇猜中了,拿了那瓶子自去就是了,哪里还来纠缠聒噪?”

    石生不识天一真水样子,不知自己手中到底是何物,转而问询米明娘。

    米明娘叹道:“若是天一真水,哪有这般轻巧,此间主人既然不愿商借,直言便是,这般戏耍我等,实在可恼。咱们这便回转,禀报掌教真人便是。”

    石生不依不饶,对米明娘说道:“这般回去,万一耽误祖师军机大事,岂不愧疚,况且祖师命我二人前来,居然无功而返,即便祖师疼爱,不加怪罪,咱们自己心意也过不去。紫云宫主人先前已经答应,如今奸计反悔,实属无理,不与她计较,反倒显得我们孱弱了!”

    当即石生不依不饶起来,直指三凤等人,定要将天一真水要到不可。初凤、慧珠等俱是面上无光,哑口无言,三凤、冬秀最是奸巧狠绝,见此情形,索性撕破脸皮,将米、石二人杀人灭口,一了百了。

    主意打定,三凤令冬秀将神沙阵开启,只等他二人入彀,又对石生道:“你既然不知死活,看来是有些真本领的,敢不敢与我到外面比斗剑法,一较高下,若是败在你手,自然无话,若是胜了,你便自求多福吧!”

    石生脾气上来,不管不顾,太白分光剑一出,万朵银花飞射,在殿中便要动手。米明娘一看形势不妙,忙飞身护在石生面前,将青灵髓取出,一道光幕护住周身上下。

    初凤本还羞愧内疚,见二人已然动手起来,也心生怒火,喊叫道:“大胆狂徒,把我紫云宫当做什么地方了?敢在此撒野,不叫你尝尝厉害,不知道本宫主的名头。”当即下令诸人将米、石二人围住,各施本领要将他们二人拿下。

    顿时在黄晶殿内,两家斗在一处,好在慧珠、金须奴等人未尽全力,不过在一旁见机相助,初凤也只抵住米明娘,想破去她的青灵髓,三凤与冬秀最是卖力,围攻石生,欲除之而后快。

    没想到石生看似年幼,道行匪浅,太白分光剑又是极乐真人多年随身至宝,各种法宝也是层出不穷,三凤与冬秀合力也丝毫不占上风。

    此刻最为揪心的便是陆蓉波了,眼见爱子身陷重围,自己无法援手,左右为难。恰好杨鲤等殿外值守弟子听到动静,前来查看。陆蓉波忙以目示意,请他快想个法子。

    杨鲤今日也听说有五台弟子求见宫主,要借用天一真水。他这些年来极力交接宫中上下人等,又时常关注外间消息,知道乃师聚萍岛白石洞凌虚子崔海客,如今与五台交好,又见陆蓉波神情凝重,要他设法解救来人,怕是与她有莫大关联,乃留意动静,寻机搭救。

    此刻三凤、冬秀正困住石生,斗在一处,石生仗着身法来回游击,将殿中物什打破许多,令三凤叫苦不迭,连声唾骂。

    杨鲤一看石生闪避到殿中一根玉柱旁,心生一计,忙高声喊道:“三宫主小心玉柱,那是先前存储天一真水的所在,莫要叫歹人毁坏!”

    他本意是这般一提醒,三凤等人紧张玉柱安危,必然放松对二人的围攻,见机或能逃出。哪知石生艺高胆大,又一心要拿到天一真水,听杨鲤一声招呼,索性将飞剑砍倒玉柱,诸人一声惊呼,只见玉柱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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