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蜀山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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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蜀山混元-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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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飞娘也是慧根深种之人,颇有宿慧,也过了几日功夫,感觉气机涌动,灵识清明,于天机大道更有明悟,对坤元说道:“莫不是地仙之劫即到?”

    坤元赞许微笑:“不意如此之速。九转真元决的地仙火劫,不同于一般地仙雷劫,一出洞外,被天光一照,阴火便起,防不胜防,你要小心应付。”当即将一应注意事项,仔细对许飞娘分说,准备妥当,才出了华阳洞秘室,来至洞外。

    果真如前所言,甫一接触天光,飞娘顿觉脚底涌泉穴里阴火上串,顶门泥丸宫中雷火无声,胸口发甜,不敢大意,忙按坤元所教,一九转真元诀功法,小心应付。又是大半日时光过去,方觉浑身轻松,阴火渐消,功行精进,已然地仙化形三阶。

    坤元微笑拱手祝贺,飞娘还礼不迭。

    二人看天光不早,在洞中已经不少时日,当时答应父母除夕回家团聚,不知如今甲子,坤元挂念庄中父母,即便与飞娘回转蒋家庄。到了院中,看到仍有不少村人聚集,心中疑惑。

    内中一人白发苍苍,正是老族长。看见坤元二人回家,不由恸哭,老泪纵横,泣道:“孩子,你修仙了道,怎么殃及父母啊?”

    (据说同人作品基本不A签,心中惴惴,下笔无力,难道是要入宫?想我大好男儿,怎么能做太监,各位书友,怎生是好啊?)

第三十一回 魔子虏二老 飞娘会神君() 
坤元听老族长说自己殃及父母,心中慌乱,忙细问情由。老族长和周围几个邻人乃细细道来。

    原来自那日坤元回转,众乡民更加将其传得神乎其神,名气越发大了,方圆百里,家喻户晓,都说他是茅君降生,仙家转世。秀才夫妻二人虽然高兴,也怕盛名压力,招惹是非,只在家中准备忙年,等候坤元与飞娘回来团聚。转眼即到除夕,约期未归,不见二人踪影,心中焦虑。庄中亲邻都安慰道,仙家本无甲子,岁月绵长,过期不至也是有的。

    又过几日,到了大年初七,自打庄外来了几个道装打扮的行人,寻访坤元父母住处。村人不知利害,还以为也是来求药问道的,便详细指点。哪知这几人来至家中,谦辞大礼邀请坤元父母外出,秀才夫妻二人考虑坤元尚未回家,且事先并未有任何交代,婉言推托。这几个道人发起狠来,强虏二人而去。

    附近村民闻听动静,前来劝阻,内中一强人,扬手洒下一把沙土,碧沉沉,绿幽幽,不知何物,一沾人身,奇痛难忍,神志不清。如今已经三天过去,中毒的七八个村民,已然气若游丝,命悬一线了。

    坤元即刻请老族长领其探试。来到左近一户人家,见一中毒村汉,僵卧堂中,满脸铁青,紧闭双眼,口鼻处还有些血迹,就近一闻隐隐有股腥气。

    飞娘见状对坤元道:“看这中毒之状,颇似庐山神魔洞的路数,适才有人提到伤人者手起沙扬,莫不是白骨神君的幽灵毒砂?”

    坤元转首询问老族长,伤人者可有何话分说。老族长道:“倒是有的,临走之时叫我等传话与你,说什么庐山老友扫榻相迎,彼此同气联枝共抗峨眉,彼时大家惊恐慌乱,别的也没听真。”

    许飞娘闻之怒道:“必是因前日采石矶斩那妖道之事,不知怎么走漏消息,龙飞睚眦必报,撺掇神魔洞白骨前来寻仇,不见你我二人,便将二老虏去,这贼子如此丧尽天良,日后叫他命丧百灵剑下。”

    坤元仔细忖度内中蹊跷,自己再世为人,已经尽量小心,避免身份过早泄露,前番采石矶之事,虽然斩了白骨门下弟子,但应该未有身份泄露,况且自己转世茅山,外人如何得知?思忖片刻,不得要领,暂且不去烦神。

    白骨洞所练妖法常以死人白骨、残魂为基,最是污秽歹毒,这些乡邻所中之毒不及早救治,恐怕回天无力。坤元当即取出先前三茅真君祭练的丹药,找出一丸八正白螺丸,以清水融化,撬开伤者牙关,取一勺灌下,不一刻,腹中雷鸣响鼓,秽物泻下,人即复苏,只是体虚力弱,面黄乏力。

    坤元转首对老族长道:“还请您老安排人手,将这药水给中毒之人灌服少许,秽气可解,另外这还有些益气补正散,依旧以水化之,空腹送下,可以补益元气,不留病根。我父母家中还有些银钱,取将来分与众人。我心急父母安危,刻不容缓,要前去救人,未尽事宜,还请海涵。”又深施一礼。

    老族长当即找来帮手,先行救人不提。

    坤元与飞娘也不耽搁,自是一道清光,往庐山神魔洞而去。乡人无不赞叹。

    话说今日这场祸事全由昔日坤元一时恻隐之心而起。当日在四门山,除了朱洪,另有一倪姓妖妇,便是追魂娘子倪兰心,她本是朱洪姘头,只不过恶迹未彰,坤元心软,饶其一命。这妖妇开始还心存悔改之意,避居山洞。然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乃师便是昔日的被齐漱溟炼化的天滢娘子,妖妇尽得其师采战之术,怎能忍受山中寂寞岁月,常常出山寻些精壮男子快活,吸取元阳。后偶遇七手夜叉龙飞,龙飞见她生得美貌,已经大动滢心,便强迫着从他。妖妇自朱洪身亡,好容易能得自由自在,事事随心,如何又给自己安上枷锁,况且龙飞相貌丑恶,心中不喜,当然不愿,两人便动起手来。妖妇媚术出众,功法却非龙飞敌手,转手被辛辰子擒住。妖妇忙用天滢娘子真传邪法,媚目流波,钩动色心,才得保全性命。

    龙飞自当年五台、峨眉二次斗剑,临阵脱逃,转投在庐山神魔洞白骨神君教下,虽然颇受神君青眼,毕竟未立寸功,同门多有议论,便一直想尽办法在乃师面前露脸,叫自己的几个弟子,四处弄鬼害人,将新鲜尸体献给魔君祭练白骨妖法。

    先前坤元在采石矶所杀妖道便是其新收的一个弟子,其上供尸体一向及时,哪知最近不见消息。龙飞前去打探才发觉已然伏诛,心中大怒,也不张扬,一旁与村民打听详情,然也不得要领。回到武彝山飞雷洞后与倪兰心一说,勾起妖妇旧日记忆。仔细问清坤元形状,把心中所想与龙飞一说。

    龙飞听她怀疑是昔日混元祖师转世之人,心中惊惧,左右思量半天,只得往庐山求教。白骨神君昔日与混元祖师有过几次交往,虽然彼此术法不同,混元也不大看得惯白骨神君的害人道法,但他彼时也不大在乎正邪之别,只以一己好恶行事,两下虽无交情,面上倒还泛泛。

    白骨神君听闻坤元坏了他的好事,心中恚怒,向龙飞探问坤元身处何方。龙飞乃道,倪兰心昔日在四门山听闻坤元自己言道已经转世投身在茅山附近,如能找到他今世父母,何愁寻不到本人。白骨神君即刻命门下心腹弟子碧眼神佛罗枭前往茅山找寻,不管生死,必须将二人寻来。这才有了今日累及父母的一场祸事。

    坤元心中焦急,往庐山疾行,飞娘在后苦苦追赶。快到庐山方才停下。

    飞娘就机对坤元说道:“夫君相救二老,还需小心从事,那白骨老魔心底歹毒,为人阴狠,龙飞那厮也不是什么好货,处置不当,恐怕伤及二老,实属不智。”

    坤元因心中挂念,方寸已乱,只得问道:“如今怎么是好?”

    飞娘想了片刻道:“如今是何情况,还未分明,不如暂且由我前去拜山打探,见机行事,白骨妖道向来自视甚高,邪法亦有独到之处,惯用新近死人的白骨和津魂余气祭炼各种恶毒法宝,厉害非常,况且羽翼甚众,只你我二人怕是照顾不周,还须邀请帮手,以备无患。”

    坤元问道:“如今可去哪里寻找帮手。昔日的几个弟子都有牵绊,急切间可靠之人哪里便能即来?”

    飞娘道:“这个无需忧心,先由我前去打探,好言与他分说,如能放人,皆大欢喜,事有不谐,再徐徐图之。慈云寺晓月禅师,林渊、何章等人皆可援手,便是极乐真人那里也可求援,何患无人?”

    坤元一时也没更好主意,只得由飞娘先去神魔洞打探情况。叮嘱她将五烟罗带好,小心从事。

    飞娘笑道:“人送我万妙仙姑之诨名,巧舌如簧,倒也不假,且看我见机行事,游说与他。”当即坤元遮蔽身形,由飞娘独自前往神魔洞拜山。

    这白骨神君本是魔教别传,然邪法甚高,在江西一带也算雄踞一方,散仙劫数过后,也畏惧天机,不似从前无所顾忌,只关起门来,祭练法宝,希冀躲过日后四九大劫。昔年混元祖师在日,与白骨偶有交往。二人曾将修炼秘法互相借鉴,白骨从中受益颇多,混元虽然功法杂驳,倒也还是以道家心法为基,不似魔教路数,故未有深交,慢慢少了往来。龙飞昔日修炼九子母阴魂剑,走的是魔教路子,在五台派时,还略有门规约束,不得其便,故而转投白骨神君门下,修行便利,二十四口九子母陰魂剑已然蔚为大观,对白骨魔师越发遵从。

    许飞娘寻到神魔洞前,运转玄功,柔声唤道:“神君可在洞府?五台不才许飞娘上秉混元祖师台命前来拜望。”

    话音未落,山崖上现出一人,身材矮胖,一双碧眼,直射凶光,身后还背了一个大蓝葫芦,正是白骨神君的心腹爱徒碧眼神佛罗枭。

    飞娘昔日也曾见过,当即施礼喊道:“前面可是罗枭道友,许飞娘这厢见礼,还请为我禀告令师,求见当面!”

    那罗枭闻听桀桀笑道:“原来是万妙仙姑大驾,失礼失礼,家师正在洞中静候,请随我而来。”

    许飞娘打点精神,迈步随罗枭进了神魔洞。这洞府乃白骨神君以邪法在山坳中开辟,以生魂祭练血煞阴尸阵,作为护山阵法,往下钻通地底黄泉,接通幽冥毒火,端的诡谲狠毒。洞中遍布死人骨骸,白茫茫不知其数,令人胆寒。

    来到洞中一座白骨大殿,有童子引导二人来到殿中,只见大殿骷髅宝座上端坐一人,身高瘦长,道装赤足,狭长脸庞,尖鼻尖嘴,不带血色。身旁两个妖童一捧九枝长箭,另一持三把短叉,白骨魔君自系一革囊,手持长幡,通身烟雾缭绕,魔气森森。便是白骨魔君。

    飞娘丝毫不惧,走到近前,浅浅福了一福,口中只淡淡言道:“五台许飞娘,拜见神君当面。”

    白骨神君冷喝一声:“贱婢无礼,怎敢如此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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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回 白骨生贪心 飞娘陷魔窟() 
飞娘闻听白骨神君开口怒骂,也不生气,面上微微浅笑,自行起身而立,说道:“神君这是何故?开口伤人,坏了两家往日情谊。”

    白骨老魔闻言又是冷笑,道:“还说什么情谊,尔等欺我神魔洞是纸糊泥塑不成,杀我门人,害我修行,现下再说情谊,岂不好笑?”

    许飞娘反问道:“不知何事神君如此发怒,还请明言相告。”

    白骨老魔道:“你还装傻充愣不成?日前在采石矶,我一个门人弟子,为我攒了点鲜活人尸,助我修炼白骨大阵,无端被你搅了好事,实在可恼,今日不给我个说法,休想逃出生天。”

    许飞娘闻之啧啧称奇,咦了一声:“这倒奇怪了,前几日在,我倒是的确亲手斩了个冒牌的妖道,那人说自己乃是五台弟子,怎么又成了神君门人?”

    白骨神君为之语塞,只因他今年来越发畏惧天劫,不敢大张旗鼓劫掠人尸。龙飞为魔师寻求鲜活人尸,遣弟子在采石矶装神弄鬼,也是打的五台旗号,不想被飞娘抓住漏洞,反将一军。当下冷哼一声,也不搭话。

    飞娘呵呵又是一乐,转而对白骨说道:“神君怠慢于我,倒也罢了,不思助我五台混元祖师报仇雪恨,是为不义,暗中鬼祟掳人父母,是为不仁,不仁不义反斥我无礼,是为不智,有此三过而不自知,不知神君是何用心,还请明示。”

    白骨神君虽是一方魔君,平日里驾驭门人也常责以师徒纲常,被许飞娘一顿抢白,顿时不知从何说起。侧立在旁的碧眼神佛罗枭冷笑道;“仙姑果真不愧万妙之名,颠倒黑白,搅动是非,采石矶弟子即便胡言是五台门下,以仙姑见多识广,怎不知其是我庐山神魔洞的路数,悍然杀之,的确是不仁不义。”

    许飞娘转向罗枭,对他说到:“罗道友,非要说仁义,需知世间有大仁大义,也有小仁小义。我五台混元祖师昔日为一帮朋友出头,挑头抵抗峨眉,此乃大仁;广交天下群雄,交流道法从不藏私,此乃大义。神君非要斤斤计较一个无足轻重的三代弟子,飞娘也不愿多言了,混元祖师托我转告的几句真心话,看来也无需费我唇舌了!这便告辞。”作势欲走。

    白骨神君心中好奇,忙止住飞娘道:“仙姑何须动怒,我不过是舍不得门下孝敬的炼宝尸骨,说上几句牢骚,也是平常。但不知道混元道友有何话转告?”

    许飞娘笑道:“神君还在乎老朋友吗?自我混元祖师兵解坐化,不见神君多么关照,好在黄天保佑,祖师历劫归来,道法越加精进,五台重整之日转瞬到来,只是我常叮嘱他,今世为人可得好好认准真假朋友,可别再做那亏本买卖,乱交损友。”

    白骨老魔一听飞娘说混元祖师功力更胜从前,心中稍觉不安,忙自骷髅宝座下来,对飞娘说到:“我这些年来苦心炼魔制宝,还不是想壮大实力,共抗峨眉,为混元老友复仇雪恨,采石矶一事应有误会,不再追究也罢。”

    许飞娘听罢,不依不饶道:“神君不追究,我五台反倒要追究了。祖师今世父母,何曾得罪神魔洞?无辜被掳,现在生死不明,祖师之意本是纠集门人,一齐杀向庐山,闹他个天翻地覆,若不是我及时拦阻,现下怕已是血流漂杵了吧!”

    白骨神君向来欺软怕硬,见许飞娘神情冷峻,更加笃信飞娘所言,忙道:“混元道兄父母,都在我后山安歇,毫发无伤,都是龙飞这个反复小人,对我谗言,挑动两家不和,真真可恼,必杀之以消心火!”

    许飞娘见他已然服软,也不好得寸进尺,乃借坡下驴,借机对魔君说到:“既然只是小人谗言,那便是误会一场,倒还罢了,龙飞贼子向日深受祖师大恩,一旦五台有难,不思回报,反趁机逃跑,可见不是什么可共患难之人,神君可得小心仔细了。”

    白骨神君寻思有理,一面命人往后山请来坤元父母,一面又命人擒来龙飞追究罪责,转而对许飞娘说:“混元道兄转世来归,功行又有精进,可喜可贺,不知如今大驾何处,何日方可当面负荆。”

    飞娘三言两句说服魔君,一时高兴,便道:“祖师大驾便在山前十里,他仍旧怀念昔日两家旧好,不愿坏了面皮,故而先行叫我前来与神君分说。如今神君深明大义,两家依旧是同气连枝,些许小隙,不提也罢。”

    魔君一听混元祖师即在山前不远,也很高兴,说到:“既然老友就在山前,我这就山前相迎,还请仙姑前头带路。”

    碧眼神佛罗枭多了个心眼,对乃是言到:“恩师容禀,擒拿龙飞,弟子们虽然不惧,可在洞中动起手来,怕有损伤,还是请恩师亲往为宜,拿住奸贼,亲自带了祖师父母前往请罪,才可显我神魔洞诚意。”

    白骨神魔一听有理,又看碧眼神佛罗枭不住拿眼看他,心中起疑,便对飞娘说:“仙姑可先去通禀,我拿住龙飞小贼,随后就到,给祖师双亲换换干净衣物,也好见面,你看这样安排是否妥当?”

    飞娘暗悔,然现下不是翻脸的时刻,只得忍住,笑道:“自然是极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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