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蜀山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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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蜀山混元-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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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玲忙上前拜见极乐真人,再往大殿赶去。

    原来适才间,极乐真人李静虚飞剑斩了绿袍老魔,虽然被独臂韦陀辛辰子,抢了上半身尸首逃脱而去。老魔用脑后玄牝珠练就了第二元神,自然不会死去。因为极乐真人算定他气数未尽,便容他逃走,日后自有人去除他,便不再追赶。

    又见史南溪一行五人往紫玲埋伏的方位逃窜,怕她寡不敌众,忙在后察看动静。见史南溪要行天魔解体大法,忙出言制止,也应烈火祖师之请托,放了他一条生路。

    魏枫娘如今也已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最大的靠山也已倒塌,她哪里还敢负隅顽抗?

    一见绿袍老祖金蚕蛊被破,连肉身俱被来犯之敌剑光一刀两断,又惊又怒,知道对头中来了高人,无法抵敌忙使唤手下川西八魔上前抵敌,自行退避回大殿中。当机立断,想要取回鼎湖玉匣,即刻逃走。

    西方野魔雅各达和蛮僧布鲁音加如今也不敢再托大,顾不得妖妇,也赶忙见机逃窜。

    二人向来交好,眼见史南溪师徒五人出了大殿往右脱逃,想要逃回西北方位的牟尼沟老巢,索性往东北处逃去。

    正好赶上尉迟元把守,石生放火烧了金丝毒菌的花田,往大殿方向赶来,也恰好截住二人退路。

    尉迟元眼见二凶僧落荒而逃,忙招呼一声:“石师弟,莫要放跑妖僧!”说罢自将飞剑祭出,挡住雅各达,当头便刺。

    西方野魔雅各达昔日与毒龙尊者、女殃神邓八姑一同拜师学艺,份属同门,惯会喷吐黄沙魔火外,还有一个紫金钵盂同一支禅杖,也颇为厉害。

    见尉迟元飞剑袭来,将左臂一振,臂上挂着的禅杖化成一条蛟龙,与尉迟元剑光迎个正着。不想对面尉迟元飞剑,已经赵坤元用广成丹炉重新祭练,稍微一格,便将禅杖绞为两截,继续往西方野魔头上飞来。

    急忙取出转轮紫金钵去抵挡收摄,眼看尉迟元剑光如神龙入海,被紫金钵裹住,正心中一宽,猛觉右手疼痛彻骨,知道不好,连忙用魔教护身妖法芥子藏身,遁出去一旁有百十丈远近。再一看手中紫金钵盂,业已被剑光刺穿,还削落了右手三指,痛不欲生。

    石生也将太白分光剑祭出,耀目银光,直取番僧布鲁音加。

    布鲁音加见对面剑光来势凶猛不敢大意,忙将手一指,便有五道黄光将那剑光敌住。还恐制不住来人,暗诵口诀,将乌鸩刺放起空中,化成一溜绿火,比箭还疾,直朝石生头上飞去。

    二人飞剑均非凡品,二番僧哪里能够相抗,一个照面,便落了下风。

    布鲁音加忙从袈裟内又取出一个网兜,口中念咒,往空中一撒,化成一团妖雾腥风,自空中落下,将石生、尉迟元二人全部罩住。

    口中骂道:“两个无知小贼,还不束手待毙,竟敢在此卖弄!佛爷祭起罗刹阴风网,定叫尔等尸骨无存!”

    言还未了,忽听一个声音说道:“贼秃驴,不过是偷了鸠盘婆一块脏布,竟敢口出狂言,真不要脸!你不用心存侥幸,如今尔等妖孽气数已尽,少时便见分晓。”

    布鲁音加闻言,心中惊惧,来人如何会知道罗刹阴风网的根底?

    就在这一愣神之间,罗刹阴风网的那团妖雾似有什么东西吸引,倏地掉转头飞向空中,踪迹不见。

    回头望去,正是先前那个怪叫化凌浑,伸处将那团妖雾接住,在手上只一搓,压成了一团,放在口边一吸,便吸入腹内。

    凌浑又口中念咒,遥遥往乌鸩刺一指,立时定在空中,无法动弹,乃张开两手嬉皮笑脸说道:“妖僧还有什么玩意,快都使出来吧。”

    原来凌浑请极乐真人破了金蚕蛊后,将魏枫娘和八魔交给司徒平、秦寒萼自去对付,自己忙中偷闲,往金丝毒菌花田这里,想将残余的蚕母取来,日后再行他用。

    正好看见布鲁音加用罗刹阴风网罩住石生、尉迟元,他怕这等污秽之物,二人不知抵挡之法,白白污染了飞剑,忙自上前破之。

    石生借势,太白剑挡住五道黄光,只是一绞,将黄光绞成数截,似流星一般坠落地上。五道黄色剑光被石生像风卷残云般破去。

    布鲁音加乌鸩刺又无法召回护身,被石生看出破绽,手中捏住子母三才降魔针,抬手放出。

    妖僧避之不及,几道飞针自眉心而入,一闪而出,连天魔解体大法也来不及施展便气绝而亡,身死道消。

    跑在另外一侧的西方野魔雅各达见状,知道难以幸免,有怪叫化在场,再想遁走也已来不及,咬牙切齿,将心一横,想将天魔阴火祭起报仇,从身畔取出一个葫芦,拿在手中。

    凌浑当空一指,将布鲁音加乌鸩刺取到手中,指着雅各达道:“魔崽子还不知悔改,不是看着你旧时同门邓八姑和老毒龙的面上,早就将你一并除去,若再不知趣,便是和番僧布鲁音加一样的下场。”

    雅各达死中得活,哪里还敢任性发狠,忙忍痛对凌浑施了一礼,转身急速逃去。

    石生、尉迟元忙上前拜见凌浑,多谢援手。

    凌浑道:“大殿前自有一帮孩子去降魔建功,花子懒得和这些小魔头一般见识,先去看看绿袍老魔留下的毒蛊,你二人也前去吧!”

    又将那乌鸩刺,拿在手中,一运玄功,将布鲁音加所留禁制抹去,递与尉迟元道:

    “你们师兄弟几个,都是家底厚实的,这个凶物你便留着玩吧,日后由你师祖再行祭练过,也是一件难得的利器!”

    尉迟元忙躬身谢过,双手接来一看,这乌鸩刺长约三寸八分,比针粗些,形如树枝,上面有九个歧叉,非金非石,又非木质,亮晶晶直发乌光,隐隐闻得血腥。虽曾被妖法祭练,也是难得的宝物。

    他与凌浑结下这桩善缘,日后蕉衫道人坐化,他便受赵坤元之命,转拜在凌浑名下,作了雪山派的传人。

    尉迟元与石生乃往大殿赶去,凌浑自去花田查看。

    再说大殿之前,凌浑将一众妖徒交给司徒平和秦寒萼对付。

    司徒平有辟魔铠护身,新得的盘荦宝库中的双斧令符,又是威力极大,微微一扬,两柄日月双辉的神斧立时光芒万道,交叉飞出,挡在前面的川西八魔,非死即伤。

    寒萼也是将彩霓练一展,百十丈的五色匹练,喷出烈火,将八魔围住,右手又是一扬,便有五道手指粗细的红光直八魔飞去,正是五金之津炼成的红云针。

    八魔那是二人对手,顷刻间尸横当场,神魄消亡。

    忙又赶入大殿中,追赶魏枫娘。

    飞进殿来,见大殿正中的宝座已经挪到一旁,妖妇魏枫娘脱得赤条津光,两手着地倒行起来,忽听地底起了一阵响动,一道青烟冲起,立刻现出一个地穴。

    魏枫娘也不与他二人缠斗,纵身往地穴中飞去。

    司徒平忙紧随其后,也跳将下去。他有辟魔铠护身,也不怕妖妇暗算,只叫寒萼在殿中作为后盾。

    到地穴中一看,魏枫娘已经开启了一个石门,抢先入内。门内满是金光,当中石案上供着一个七八寸长、三寸来宽、寸许来高的玉匣。

    妖妇连忙抢来抱在怀中,回身往外便跑。正好与司徒平迎头对上。魏枫娘手扬处十几道青黄光华飞出,正是她惯常所用的黄云毒钉。

    司徒平早已防备,六阳青灵辟魔铠又不惧毒钉,只装着不敌,侧身让过妖妇。等魏枫娘心怀侥幸,飞逃到洞口,才将双斧飞起,两道夺目精光,电也似的疾驰,赶上魏枫娘,交尾一剪,人头落地。

    脖腔中飞起一股青烟,托着一个赤裸女婴,便往外飞驰。

    司徒平一见魏枫娘元神便要脱逃,忙追出地穴,双斧精光紧随其后,眼见便要将元神绞为寸断。

    忽然凭空飞起一个金光大手,将双斧灵符抓在手中,一个声音笑道:“且由她逃生去吧!”(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回 冷泉宫水母飞升() 
司徒平一看,喜出望外,来者非是旁人,居然是五台掌教祖师赵坤元与万妙仙姑许飞娘。

    将魏枫娘元神救下的正是许飞娘,她将双斧灵符拿在手中,遥遥对灵婴一指道:

    “昔日你我也是挚交好友,你不合痴迷邪法、贪得无厌,所作罪业罄竹难书。今日是被我撞见,不忍你形神俱没,便再给你一个悔罪之机。来世若再不知改过自新,贫道便亲手将你除去!”

    那元神面色羞愧,喃喃无语,往殿外飞遁而逝,自去转世不提。

    偌大的青螺魔宫,即便还有几个魔头相助,就在这小半日光景之内,冰消瓦解。从此青螺便由怪叫花凌浑主持,将魔宫重新改造,在五台、峨眉、昆仑、武当之外另创雪山派。

    司徒平再一看,殿中已是群侠聚集,除了五台派二位祖师,连先前雷起龙护持的烈火祖师元神也一并在殿中与诸人见面。

    众人一一见礼,凌浑笑道:“许道友倒是心肠宽大,给妖妇一条生路!”

    极乐真人笑道:“她所习功法,毕竟是以天山派心法筑基,难得练出元婴。况且她占据的天书还不是便宜了花子你吗?”

    凌浑呵呵一乐,不再言语。

    赵坤元忙命司徒平将魏枫娘尸身旁遗落的玉匣取来,奉与凌浑。

    凌浑笑嘻嘻接过玉匣,道:“花子便献丑了,开启玉匣,与诸位一同观赏!”

    当即口中念诵真言,将手一拂,玉匣便自打开。里面原是三层,除了上层藏着天书的副卷,中层藏着六粒聚魄炼形丹,同一根玉尺,那便是广成子的九天元阳尺;下层才是天书下函。

    玉匣一开,宝光闪闪,照耀全殿。

    凌浑见了,大喜道:“我早知鼎湖玉匣藏有三宝,魏枫娘法力浅薄,只开得第一层,学的全是天书副卷中的魔法,当然是坠入魔道、自取灭亡。中下两层俱未被她打开,九天元阳尺与聚魄炼形丹,俱是完璧,真是快事!”

    赵坤元笑道:“凌道友有此天书,便可开宗立派了!”

    凌浑拱手谢过,道:“若不是当年元江取宝,得掌教真人照拂,使我得了广成道书,这天书下函如何能解得?嵩山两个矮子不过得了天书中函,亏了长眉真人指点,据说也只会了一半,我独占了上下两册,真是天大的机缘。”

    当即取了两粒聚魄炼形丹,对烈火祖师道:“花子我便借花献佛了,先助老烈火你凝神聚魄吧!”

    烈火祖师元神拱手谢过,飞至殿中台阶之下,闭目凝神,守住紫府,静候施法。

    凌浑取了灵丹,走到台阶前面,先将灵丹分置两手,掌心对准烈火祖师元神的命门要害,轻轻贴按上去。闭目凝神,运转玄功将灵丹化为两股清气导引进去。一会工夫,收功回原,手中两粒聚魄炼形丹,已不知去向。

    赵坤元道:“贫道也来献丑,助老友一场!”

    忙走将过来,将太平清宁剑祭起,低声默祝、口诵真言。片刻之间,剑光亮处,如明灯似的一道清光,照眼生辉,也不往外乱飞,只簇拥着那团元婴,随着赵坤元剑诀手指之处,遍行周身奇经八脉。

    顷刻之间,便见烈火祖师元神倏忽增长,直冒热气,面色逐渐转变,有若生人,迥不似寻常元婴之状。

    赵坤元这才收了太平清宁剑,回道座上。

    烈火祖师即刻睁开对众人施礼谢过,心中满是感佩,回思昔日种种,有如重生。

    凌浑奇道:“赵真人这剑光确是罕见,居然有起死人而肉白骨之能,敢问是何妙法?”

    赵坤元解释道:“倒也不是贫道功法之故,乃是这剑来历非凡,乃是秉持太乙青木精气而炼制,故有生化万物之灵效。道友所得的那九天元阳尺乃天府至宝,也有类似神妙!”

    凌浑笑道:“此尺乃广成子修道炼魔之宝,先前元江所得天书上卷,有用它的九字真符,如无此符,纵得此宝,亦无妙用。说起来俱是赵掌教成全了!此等恩义,花子我如何能报?”

    赵坤元笑道:“能与道友结下善缘,便是大幸了,何来施恩图报的想法!即便论起来,倒有一事与令妹相关。

    昔年我因为误听宵小之言,一味维护逆徒,不分青红皂白,乃致使凌雪鸿道友在开元寺兵解坐化,虽说也是因为她生前杀孽太重,内功也稍欠津纯,成不得天仙大道,然于我也是脱不来干系。

    我自兵解后虽偿还了这段因果,心中想来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一直想着如何还报。你向来没有门派私见,又是凌道友的兄长,贫道自然愿意与你交好。

    便是凌道友的累世道侣白谷逸,贫道也是一直心存敬意,他也几次对我五台手下留情,贫道是记得这个好的!”

    凌浑不愿掺合五台、峨眉之争,知道嵩山二老甘为峨眉走狗,所涉甚深,一直引以为戒,如今又是天书在手,不愁没有上佳功法传承弟子,越发慎重,乃叹息道:

    “若不是当年恩师坐化,命我积攒外功、传承门派道统,老花子乐得逍遥快活,何苦来受这个罪。舍妹当年之事,因果俱都化去,连白矮子也不再计较,我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只是千金重宝易得,美质良材难觅。今日我看贵派门中几个晚辈弟子,无一不是仙根仙骨,叫人爱煞。贵派大兴,乃是无可转移的了!”

    赵坤云道:“凌道友莫急,日后你教下弟子也不遑多让,贫道还要为你引荐几位呢,倒是还请不要推辞!”

    凌浑忙又道谢,诸人谈笑甚欢。

    司徒平先前还是在苏岩岛见过赵坤元,忙又问道:“祖师在苏岩岛静修,如何又玉趾临尘,来到青螺峪?”

    赵坤元呵呵一笑道:“那还要多谢极乐道兄助我,完成一件大事呢!”

    众人忙问是何事体,赵坤元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自那日扬州城外,他三言两语,用水母姬璇赠予极乐真人的葵水神雷,将严瑛姆吓退。

    自回了苏州妙真观,严瑛姆左思右想,无法放心,乃带了姜雪君,亲往北海冷泉宫海心重地,叩问恩师。

    果然水母元神破了死关,飞身相见,对严瑛姆道明根源,她本是截教门徒,一身功法皆来自上清门下,乃是亲历当年封神之役的,侥幸逃过群仙大劫。

    虽早能肉身飞升,不愿在天庭被人使唤,乃放出风声,只道是坐了死关。闲来无事,便以元神游历世间,严瑛姆便是其所收第一个弟子,所习功法道然也是截教正宗。

    水母乃对严瑛姆道:“如今三教之争又起,你即便不能襄助五台,也应该独善其身。我坐镇冷泉地宫,除了不愿飞升,还要镇压此处海眼。你也莫要再回转妙真观了,便于我一同在此修行吧,等日后最末一次道门千三大劫一过,再由掌教真人定夺!”

    水母当面所讲,将严瑛姆骇得胆战心惊,忙忏悔昔日所为,与乃师回到海眼之中修行,命姜雪君自回苏州妙真观,不得外出!

    祖孙三代师徒,正说话间,海中禁制又发动,直闯入三人。

    水母一见,心中大悦,来者正是极乐真人与赵坤元、许飞娘,彼此见过,水母忙对赵坤元大礼参拜,口称“掌教小老爷”,不敢逾越。

    赵坤元请她起身道:“道友如今功德圆满,又有令高徒为你坐镇冷泉宫海眼,何必早日飞升?你也莫要犹豫不决、当断不断,九天仙阙之上,自有你的福报。

    我当日又巧得了一粒广成金丹,也无用它之处,便助你飞升吧!”

    水母姬璇喜出望外,忙上前接过,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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