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其实是让本公主去受再教育,为的就是为这一刻做准备。
小笨蛋闻言唏嘘不已,“我答应娘亲定早日与你同床,没料她老人家如此信不过自己儿子,居然先下手为强了。”
我扑哧一笑,声音却淹没在小笨蛋吻中。柔柔的,很甜,我胸口似乎充斥着幸福滋味,一个劲往外冒泡。小笨蛋今晚很细致,竟学乖了不咬人,只是反复用舌尖勾勒我的唇形,唇也讨好地吸吮纠缠。一时忘情,我居然就这样任由着他轻启檀口,灵活如蛇的丁香也不着急进入,只一点一点地与我缠绵。
直到我唇微微泛肿,小笨蛋才满意地听了下来,微微喘息捏了把我的腰,“廉儿,你知娘亲今晚帮我们点的什么香吗?”
我身体颤了颤,有些经不住嘤咛一声,小笨蛋甚是自豪的扬扬眉。
气急败坏地踢小笨蛋一脚,却被他轻轻松松地抓住脚踝,我有些着急,只咬牙道:
“放开!你和掉毛老鸟都不是好鸟,什么人养什么儿子,这香肯定是催情的!”
小笨蛋闻言低笑,“还真是催情的,既然如此,娘子我们不要浪费了。”
语毕,温热暖唇紧紧相偎,手也不老实地开始扯我的衣衫。
其实,我是个顶厚道的人,我知道今晚定是逃不过,于是在上床之前已经把自己脱得差不多了。此刻窝在小笨蛋怀里,我不过就着件薄薄的衣衫,小笨蛋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太急躁,竟解了半天愣是没解开。
我性子急,见状忍不住起身帮忙,嘴上忍不住戏谑:
“怎这么笨?!”
偏偏就在起身的一瞬间胸前的扣子解了,小笨蛋暗笑地喷了口热气,蹭着脸,唇舌沿着我的颈盘旋下滑,大掌滑到了我的胸前。
与此同时,小笨蛋就这我们二人互坐的姿势将我往里推了推,我被他吻得本就没了半点力气,也就顺势贴墙而坐,见状,他也就顺势地分开我的双腿,朝里坐了坐。
被硬物撞了撞,我闷哼一声,没骨气地脸颊绯红。
小笨蛋看得饶是有趣,却只顾用掌心来回在我胸前摸索调谑,喷着热气在我耳边道:
“别怕,我一定等你准备好再去。”
我脸颊又粉了层,被小笨蛋这样低哑性感的声音在耳畔咬了咬,心里却痒得难受,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心中一点点爬过,似期盼着什么快些来。
由此,我双腿微微有些打战,整个人都因他粗糙大掌的摸索变得开始难耐,下意识地扭动了下身子,又不期而遇地碰到了那早已坚…挺的灼物。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居然色向胆边生地往外凑了凑。
小笨蛋本专心致志地吻着我的锁骨,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负责进攻我的上身,此刻被突然其来的一触,也是倒抽了口气。
“廉枝,不要玩火自焚。”
虽熄了灯,可借着月光我依稀能看见小笨蛋的眼眸越发深邃。
这模样,这冷冷的语调……真是让人爱死了!
于是,我在催情香的蛊惑下,做了另一件不怕死的事情。
我掀了小笨蛋的上衣,也摸摸索索地去捏他胸前那点,我妈很小的时候就教过我,做人要学会礼尚往来。
小笨蛋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浑身微微颤了颤才奸笑道:
“廉枝,这样不对哦,我来教你。”
说罢,便加上几分力度地在我胸前摩挲起来,不用手指,只用握剑最粗糙的掌心右下部分,一点、一点地来回反复着,一丝丝地,抽了我的魂。
没一会儿,我就不争气地觉得胸口越来越胀,那两点也渐渐挺起来。这光景我哪还有空闲调戏小笨蛋,只垂下手情不自禁地向后仰了脖子,发出愈渐愈重的喘息声和情动的呻…吟声。
黑夜中,我听小笨蛋在吃吃的偷笑。
舔了舔我的锁骨,小笨蛋压低声音撒娇道:
“廉儿,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再大声点好不好?”
不容分说,小笨蛋已经贴向了我的胸前,顺滑得柔发贴着我的脖子,痒痒的,心也越跳越快。果不其然,他的舌,攀向了我的茱萸。
但凡女人,这里都是敏感带,更何况它刚刚才受了不公平的待遇,在小笨蛋的反复揉搓下,胀…硬了起来。
“嗯~”我再也忍不住,微微喊出声。
闻言,小笨蛋啃咬得越发欢快起来,左手也适当地揉搓起另一边,让我丝毫不得空隙。
“别,别——”我虚眼地去想推开小笨蛋,可哪里还有丝毫力气,只觉身子慢慢往下梭去。
“啊~嗯~我真……小笨蛋!”
我跟随身体感觉的开始微微弓身,小笨蛋突兀地扯去我的亵裤,摸向我的私密处。
好似一个冥冥火种,就在瞬间,小笨蛋的指尖,被点燃了。
“我,我……你去死!”
其实我的原话想说“我好难过,不要闹了。”可是转念又觉得这句话太琼瑶式,于是转了个弯,换成了廉枝式。
小笨蛋显然没将这句话听进耳朵里,并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朦胧间,我貌似,咳咳,看到了雄伟的标志。
捂脸,真是……和这张绝美的脸不相配啊,本公主一直一直觉得那玩意儿长得太过狰狞。
小笨蛋却喜滋滋地攀上我的腿,“廉儿,待会儿可能有些疼,你忍着些。”
我心里熬着火,面上又不管露出半分,只得低低应了。
“若不舒服,告诉我。”他的声音黏黏稠稠,恰是好听,把我迷得七晕八素,只顺着他去了。
他又低低说了句什么,可话没到一半,已经挺身进来,我一时把持不住,使出吃奶的力咬住他的肩膀,他闷哼一声,只道:
“怪不得旺宅如此喜欢你,都这么爱咬人。”
话未毕,又掌着我的腿进了半寸,这时候我才知那玩意委实粗了些,进得十分艰难,小笨蛋怕弄伤我,也是小心翼翼。可越是这样,越是加长了我的痛苦。
我只管咬着肩膀不撒口,紧张至极。
小笨蛋身下也不怎么使劲,活络一番,我又觉惹火来袭,下腹一阵发胀,似有什么东西流了些出来。
我羞得侧脸不去看他,他却依旧笑着来吻我,弯身之下又往里伸了伸,霎时,似脊梁骨被谁戳了戳,麻木之余带着阵阵快感。
“啊啊~~”我弓身得更加厉害,那些恼人的水也流得更多些。
小笨蛋觉出这是我最佳敏感地,便愣是忍住继续往前冲的欲望,又圆圆的尖端撞了撞。
我舒服地发出声震撼,以前看口袋小说也常听说女人里边有个敏感带,可偏偏男人都喜欢“大步向前”,所以女人常常无法得到同样的快乐。此刻小笨蛋如此在乎我的感受,说我不感动肯定是假的。
小笨蛋又用顶端发泄地撞了撞,我放荡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地喘息声一次比一次大,身子也弓到了极致。可怜我家小笨蛋,却依旧窝着火,冷汗已经布满额头。
男人顶端本就粗壮些,这样在我甬道敏感带一次次的摸索委实美得没了办法,那些体内的蜜液自然也就越来越多。可抬头一看小笨蛋这幅光景,我还是有些心软。
“不用管我,你……那啥吧。我忍得住。”
不过薄薄一张膜,老娘我当年割阑尾都不怕,哼哼!
小笨蛋闻言却只笑着俯身吻了吻我,又狠狠往那地方一撞。
我荡漾出声,小笨蛋捧着我的腿依旧原地打着转。
就在我心旷神怡之际,体内那把火也越来越旺,已经不是敏感带能解决的事情,我琢磨着让小笨蛋进来,或者说“再深些”委实下不了口,于是便在无形中,趁着小笨蛋那么一触之际,微微挪了些方向。
顷刻,两声闷哼响起。
真……他奶奶的疼啊啊啊啊!
小笨蛋似乎也没料到这一出,可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就那么一瞬间的微小体位转移下,让这傻瓜尝到了无与伦比的美妙感,于是某人再顾不得老婆感受地往前冲了去。
“啊啊~你,轻些!”
小笨蛋此刻哪里还听得见,像疯了般只管在我身上冲刺,一路到底,深入浅出地折磨着,喘息也越来越重。
被实物充斥着,我心中那把火也犹如上了柴火,欲望渐渐代替理智,鱼水之乐淹没痛楚,随着小笨蛋开始摆动。
恍惚间,除了床的嘎吱声,我听见小笨蛋似乎喃喃嘀咕了句:
“终于吃到了。”
其实,我很想补充句“真是不容易”,可彼时,实在没了说话的空隙,良久,小笨蛋浑身突然大战,对我越发的狠起来,我也似被撞倒了极致,无法言喻,直觉那花心被搅得甜麻。
顷刻,小笨蛋低吼着向我袭来,我再也受不住,紧紧裹着他,一起上了那罪恶的天堂。
事后,安陵然没义气地先睡着了。
对此,我相当气愤。
不是一般而言,都应该是男主吻着女主,哄着她沉沉睡去吗?为什么到了我这,就反了剧呢?
望着小笨蛋那张精致的脸庞,本公主五味掺杂。这家伙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竟睡着了嘴角也歪歪地挂着笑,想到刚才情动的那一瞬,小笨蛋喊着我的名字,我突然觉得圆满了。
不论以后如何,他心底有个角落旮旯曾是我的,就够了。
今晚我如此待他,也圆满了。
于掉毛老鸟、穆王府和今晚在墙根下偷听的下人们也圆满了。
我对身边的每个人都有了交代,以后如何……我都问心无愧了。
第四十一章
半个月后,安陵月大婚。
而我也在这晚,被掉毛老鸟“请”进了晴柔阁,等侯洛鸢帝处置。
也就是这样一个寒气逼人的夜晚,我终于明白了晴柔阁的妙处。
本公主进亭没半个时辰,就觉有些不对劲,出门一看,才发现池水已漫过了荷花顶端、没过阁楼阶梯,荷塘月色变作了“水漫金山寺”,偏偏晴柔阁处在池中央,眼下要想到达对岸,只剩了两个办法:
一、游泳;二、划船。
这两种办法都不大可能实现,加上对岸来来往往的家卫,我这才恍然大悟掉毛老鸟的一片苦心,晴柔阁乃偷情幽会之地是假,实为一座水牢是真!
我被,彻彻底底地软禁了。
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我推了窗,星空万里,恰如今早的晴空千里。
不过几个时辰,仿若隔世——
今早,文府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似乎犹在耳畔,府内府外皆被布置得喜气洋洋,就连文府门前的那两个大狮子也被清洗一新,戴上了大红花。
文府从文老爷子到小厮轿夫,全是红煞一身、喜气洋洋,就连往日白衣翩翩、英俊潇洒的墨玉公子也傻里傻气地带了大红花、着喜服喜帽地迎了新娘进府。
在宾客们羡煞的眼光下,一路进了大厅,自有那理事的高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我坐在贵宾位上,对这一幕看得出了神。
大半年前我也曾经历过如此一般折腾,可惜的是和公鸡拜的堂。念及此,我不觉得勾了勾嘴角,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本公主?只干坐在贵宾席岂不负了阖赫公主“蛮夷子”的名声?
前厅,礼及成,众人只闻:
“三拜——”
“慢!”
婚礼主事一句话还没吼完,嘴仍旧保持着张大高嚷的模样,本公主就不轻不重地唤了句。
声音不大,却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身旁的安陵然奇怪地盯住我,用手握我却扑了空,我已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文墨玉眸子清澈见底,停下动作只幽幽看我,月儿依旧守着她的妇道,只低低绞着手中红绸,并未去掀盖头。
我就在如此睽睽注视下,闲庭信步地走到文墨玉面前,稳了稳神道:
“文墨玉,我只问你一句话,七夕那晚,你我花前月下,说的那些誓言还算不算数?”
语毕,文墨玉暂且没反映,整个屋子却炸了锅。
首先惊呼的是文夫人,温婉柔人的文夫人许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闻言登时指着我目瞪口呆道:
“你,你——休要胡说!”
继而是搀着安陵月的喜娘:
“哎呀呀,我的姑奶奶,您这是犯那股子病?这可是小姐的大婚!”
渐渐的,更多的声音席卷而来。
“啧啧,这顿喜酒可真喝赚了。嫂子和未来妹夫,哈哈!这样的段子就是茶馆里也听不来得。”
“这像劳什子话?堂堂一国公主,不好好相夫教子,竟然勾引自家姑子的相公?”
我闭眼默默承受,这情景,在梦里已经上演过千遍万遍,既然已经决定离开洛云国,本公主也就不大在乎什么名声了。
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地回头看了眼小笨蛋,自嘲地笑出了声。
他原封不动地坐在原地,眼神深邃地瞅我。
我不禁攥紧手指,这一辈子……我怕是再也无法忘记这眼神了。不过有这眼神回忆,足矣。
良久,文墨玉终于笑着答了话,拉回了我的思绪。
“公主莫不是认错了人?”
我佯装诧异,“怎可能?!”
文墨玉笑得一脸淡然,“七夕那晚,我陪着七殿下、穆王和诸位喝了一个晚上的酒,又怎能□乏术,与公主花前月下呢?”
后话不提。
经这么一折腾,文墨玉虽挑明了证据不是“奸…夫”,但本公主“偷汉子”的罪名却坐实了。就此,我被硬生生地扔进了晴柔阁,作了落难公主。
文府那一边,被如此一闹,过了吉时、触了“偷汉子”的霉头,婚礼自然也无法继续,听闻,无期延后了。
自此,我和文墨玉,各安天命,心想事成。
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和文墨玉策划编导的。他求的,是逃婚,我为的,是休书。
那日,文墨玉来府上一番详谈,曾言:
“知道为何你求休书一而再、再而三地失败吗?”
“因为错误犯得不过猛,药引子下得不够狠,被穆王妃翻翻掌,也就过去了。”
我恍悟,求休书,第一要搞得众所周知,整得所有人都眼巴巴等掉毛老鸟给个说法才算开了彩头;其二,要搞得轰动别出、大手笔大制作。
文墨玉敲着扇子道:
“七出之条中,常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红杏出墙,若公主恰巧能在墨玉的婚礼上闹上一闹,真是……再好不过了。”
一番计谋,我和墨玉小子各取益处,策划了这番戏。
虽“红杏出墙”是出好戏,但若被当场抓了奸,只怕就算我和文墨玉再高贵的身份,也注定浸猪笼的下场。由此,我又学着小笨蛋的样子——装了次傻,做了盘红杏出墙,却不知出的是哪家墙的白痴公主。
如此一来,就算穆王府、洛鸢帝要调查奸夫是谁,我一问三不知,咬定那奸夫装作文墨玉的样子接近本公主,如此日久生情。他们查不出个所以然,加上我不论如何也是邻国友邦的公主,时间久了自然不了了之,放我回阖赫国也是说不定的。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
穆王安陵霄乃一介武夫,我这个“贱女子”一来羞辱了他儿子、二来坏了他女儿的大好前程,他一怒之下杀了本公主,然后再禀报洛鸢帝说我畏罪自杀也是大有可能的。
所以说,这完全、完全是一步险棋。
不过,我却认定机由险中生,当日文墨玉一提,便答应了。
闻言,文墨玉反倒有些诧异,歪头问我:
“不再考虑考虑?也不怕刚才那些话都是唬你入局的?”
我淡笑,“墨玉公子何尝不是走了一步险棋?也有可能,洛鸢帝一发怒,先杀了你以示天下也说不定?”
文墨玉怔了怔,不答话。
我戏谑道:“真是很想知道,是何人有如此大的魅力能让墨玉公子甘冒生命之险逃婚呢?”
文墨玉的脸不出所料地白了白,良久才咬牙道:
“这事……不在计谋之中。”
我凉凉叹口气,不再追问。
文墨玉冒险逃婚是为情,我冒险求休书却是为逃避这个“情”字。就在小笨蛋以为已经抓牢我的时候,我在其最最放松的时候,搅了穆王府一个大局,说不定还破坏了文府与穆王府私底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