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三国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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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三国志-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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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调寄《临江仙》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汉末三国志》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汉末三国志最新章节;汉末三国志无弹窗;汉末三国志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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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排名榜() 
在恒灵交替时期,党锢灾祸,中原大地上清流士人共相标榜,弄出了一个天下名士的排名,最高的号称是“三君”,其次是“八俊”,再次是“八顾”,还次是“八及”,最次是“八厨”。

    “三君”是当时三个最受人敬仰的人,即窦武、刘淑、陈蕃,后来陈寔及其子陈纪、陈谌也因为德行高尚号称三君;

    “八俊”是指同一时代有才望的八人,即李膺﹑荀昱﹑杜密﹑王畅、刘佑﹑魏朗﹑赵典﹑朱宇八人,但周举﹑杜乔﹑周栩﹑冯羡﹑栾巴﹑张纲﹑郭遵﹑刘班八人以及张俭﹑檀彬﹑褚凤﹑张肃﹑薛兰﹑冯禧﹑魏玄﹑徐干八人也曾经被称为八俊;

    “八顾”是指当时能以德行引导他人的八人,即郭林宗﹑宗慈﹑巴肃﹑夏馥﹑范滂﹑尹勋﹑蔡衍﹑羊陟八人;

    “八及”是指当时比较有贤德﹑有影响的八人,即陈翔、翟超、孔昱、苑康、檀敷、张俭、刘表、岑咥,也有资料认为他们才是“八俊”,同时也有人认为有范滂﹐无翟超,后汉书中则是朱楷﹑田盘﹑疏耽﹑薛敦﹑宋布﹑唐龙﹑嬴咨﹑宣褒八人;

    “八厨”是指当时能以家财救济世人的八人,即度尚、张邈、王考(即王芬)、刘儒、胡母班、秦周、蕃向、王章。

三国人物的评级() 
虽然三国志、后汉书、资治通鉴等历史材料都对那些历史人物进行了评价,但都还不够明显,不够直观的看出他们的水平差距,所以我在本书中引入了评级系统,根据以领导力、谋略、统率、政治为主的四大属性,武力、外交等辅助属性对那些历史人物进行综合评价,最终还会给以总评。

    领导力主要指君主的领导能力,一般只有诸侯们才会有这个评价,但部分独挡一面的人物也会有这个评价;

    谋略是谋士的主要评价标准,但不限于谋士,主要指智力方面,是通过对眼前和长远的问题思考而制定的解决对策和方案;

    统率主要指军事能力;

    政治主要指内政能力;

    武力主要指个人武力;

    外交主要指交涉能力。

    在个人评价方面一般s代表着传说、史诗;a代表着顶级;b代表着一流,好;c代表着二流、一般;d代表着差,不合格。当然,也有特殊情况,比如曹操的武力是b-就不是表示曹操武力比较高,而是表示曹操个人的武力虽然没怎么体现,但不可忽视,即不容易判定也相对不重要的评价。

    在属性评价方面a+是能力最高值评价,s等级是荣誉加成,但基础仍是为a+,最低为d-,其中分界点评价是a级,只有a级别乃至以上(a-、a、a+、s-、s、s+)的评价才属于顶级评价。

    但综合评价是以s+为最高,c为最低,共分s+、s、s-、a、b、c、d七级。s+代表着是三国时期最为核心的历史人物,d基本就是路人,c、d级评价基本不会出现,因为他们影响力太小,没必要评价。其中s是核心级评价,a是重要级评价,b就是比较重要的了,c基本就已经不重要。

    综合评价实力仅仅是一方面,还和身份、环境、影响力等诸多其他条件相关,相当于此人在三国历史上的地位。

第005章 荀彧“四胜之说”和郭嘉的“十() 
荀彧“四胜之说”

    自太祖之迎天子也,袁绍内怀不服。绍既并河朔,天下畏其强。太祖方东忧吕布,南拒张绣,而绣败太祖军於宛。绍益骄,与太祖书,其辞悖慢。太祖大怒,出入动静变於常,众皆谓以失利於张绣故也。锺繇以问彧,彧曰:“公之聪明,必不追咎往事,殆有他虑。”则见太祖问之,太祖乃以绍书示彧,曰:“今将讨不义,而力不敌,何如?”彧曰:“古之成败者,诚有其才,虽弱必强,苟非其人,虽强易弱,刘、项之存亡,足以观矣。今与公争天下者,唯袁绍尔。绍貌外宽而内忌,任人而疑其心,公明达不拘,唯才所宜,此度胜也。绍迟重少决,失在后机,公能断大事,应变无方,此谋胜也。绍御军宽缓,法令不立,士卒虽寡,其实难用,公法令既明,赏罚必行,士卒虽寡,皆争致死,此武胜也。绍凭世资,从容饰智,以收名誉,故士之寡能好问者多归之,公以至仁待人,推诚心不为虚美,行己谨俭,而与有功者无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实之士咸原为用,此德胜也。夫以四胜辅天子,扶义征伐,谁敢不从?绍之强其何能为!”太祖悦。彧曰:“不先取吕布,河北亦未易图也。”太祖曰:“然。吾所惑者,又恐绍侵扰关中,乱羌、胡,南诱蜀汉,是我独以兗、豫抗天下六分之五也。为将奈何?”彧曰:“关中将帅以十数,莫能相一,唯韩遂、马超最强。彼见山东方争,必各拥众自保。今若抚以恩德,遣使连和,相持虽不能久安,比公安定山东,足以不动。锺繇可属以西事。则公无忧矣。”

    郭嘉的“十胜十败”

    太祖谓嘉曰:“本初拥冀州之众,青、并从之,地广兵强,而数为不逊。吾欲讨之,力不敌,如何?”对曰:“刘、项之不敌,公所知也。汉祖唯智胜;项羽虽强,终为所禽。嘉窃料之,绍有十败,公有十胜,虽兵强,无能为也。绍繁礼多仪,公体任自然,此道胜一也。绍以逆动,公奉顺以率天下,此义胜二也。汉末政失於宽,绍以宽济宽,故不摄,公纠之以猛而上下知制,此治胜三也。绍外宽内忌,用人而疑之,所任唯亲戚子弟,公外易简而内机明,用人无疑,唯才所宜,不间远近,此度胜四也。绍多谋少决,失在后事,公策得辄行,应变无穷,此谋胜五也。绍因累世之资,高议揖让以收名誉,士之好言饰外者多归之,公以至心待人,推诚而行,不为虚美,以俭率下,与有功者无所吝,士之忠正远见而有实者皆原为用,此德胜六也。绍见人饥寒,恤念之形于颜色,其所不见,虑或不及也,所谓妇人之仁耳,公於目前小事,时有所忽,至於大事,与四海接,恩之所加,皆过其望,虽所不见,虑之所周,无不济也,此仁胜七也。绍大臣争权,谗言惑乱,公御下以道,浸润不行,此明胜八也。绍是非不可知,公所是进之以礼,所不是正之以法,此文胜九也。绍好为虚势,不知兵要,公以少克众,用兵如神,军人恃之,敌人畏之,此武胜十也。”太祖笑曰:“如卿所言,孤何德以堪之也!”嘉又曰:“绍方北击公孙瓚,可因其远征,东取吕布。不先取布,若绍为寇,布为之援,此深害也。”太祖曰:“然。”

    注:分别出自三国志荀彧传和傅子

袁绍给公孙瓒的修和书() 
孤与足下,既有前盟旧要,申以讨乱之誓,爱过夷、叔,分着丹青,谓为旅力同轨,足踵齐、晋,故解印释绂,以北带南,分割膏腴,以奉执事,此非孤赤情之明验邪?岂寤足下弃烈士之高义,寻祸亡之险踪,辍而改虑,以好易怨,盗遣士马,犯暴豫州。始闻甲卒在南,亲临战陈,惧于飞矢迸流,狂刃横集,以重足下之祸,徒增孤(子)之咎衅也,故为荐书恳恻,冀可改悔。而足下超然自逸,矜其威诈,谓天罔可吞,豪雄可灭,果令贵弟殒于锋刃之端。斯言犹在于耳,而足下曾不寻讨祸源,克心罪己,苟欲逞其无疆之怒,不顾逆顺之津,匿怨害民,聘于余躬。遂跃马控弦,处我疆土,毒篃生民,辜延白骨。孤辞不获已,以登界桥之役。是时足下兵气霆震,骏马电发;仆师徒肇合,机械不严,强弱殊科,众寡异论,假天之助,小战大克,遂陵蹑奔背,因垒馆谷,此非天威棐谌,福丰有礼之符表乎?足下志犹未厌,乃复纠合余烬,率我蛑贼,以焚爇勃海。孤又不获宁,用及龙河之师。羸兵前诱,大军未济,而足下胆破众散,不鼓而败,兵众扰乱,君臣并奔。此又足下之为,非孤之咎也。自此以后,祸隙弥深,孤之师旅,不胜其忿,遂至积尸为京,头颅满野,愍彼无辜,未尝不慨然失涕也。后比得足下书,辞意婉约,有改往修来之言。仆既欣于旧好克复,且愍兆民之不宁,每辄引师南驾,以顺简书。弗盈一时,而北边羽檄之文,未尝不至。孤是用痛心疾首,靡所错情。夫处三军之帅,当列将之任,宜令怒如严霜,喜如时雨,臧否好恶,坦然可观。而足下二三其德,强弱易谋,急则曲躬,缓则放逸,行无定端,言无质要,为壮士者固若此乎!既乃残杀老弱,幽土愤怨,众叛亲离,孑然无党。又乌丸、濊貊,皆足下同州,仆与之殊俗,各奋迅激怒,争为锋锐;又东西鲜卑,举踵来附。此非孤德所能招,乃足下驱而致之也。夫当荒危之世,处干戈之险,内违同盟之誓,外失戎狄之心,兵兴州壤,祸发萧墙,将以定霸,不亦难乎!前以西山陆梁,出兵平讨,会曲义余残,畏诛逃命,故遂住大军,分兵扑荡,此兵孤之前行,乃界桥搴旗拔垒,先登制敌者也。始闻足下镌金纡紫,命以元帅,谓当因兹奋发,以报孟明之耻,是故战夫引领,竦望旌旆,怪遂含光匿影,寂尔无闻,卒臻屠灭,相为惜之。夫有平天下之怒,希长世之功,权御师徒,带养戎马,叛者无讨,服者不收,威怀并丧,何以立名?今旧京克复,天罔云补,罪人斯亡,忠干翼化,华夏俨然,望于穆之作,将戢干戈,放散牛马,足下独何守区区之士,保军内之广,甘恶名以速朽,亡令德之久长?壮而筹之,非良策也。宜释憾除嫌,敦我旧好。若斯言之玷,皇天是闻。

    注:出自汉晋春秋。

刘表遗谭、尚书() 
刘表遗谭书曰:“天笃降害,祸难殷流,尊公殂殒,四海悼心。贤胤承统,遐迩属望,咸欲展布旅力,以投盟主,虽亡之日,犹存之愿也。何寤青蝇飞于干旍,无极游于二垒,使股肱分为二体,背膂绝为异身!昔三王五伯,下及战国,父子相残,盖有之矣;然或欲以成王业,或欲以定霸功,或欲以显宗主,或欲以固頉嗣,未有弃亲即异,扤其本根,而能崇业济功,垂祚后世者也。若齐襄复九世之雠,士訇卒荀偃之事,是故春秋美其义,君子称其信。夫伯游之恨于齐,未若(文公)〔太公〕之忿曹;宣子之承业,未若仁君之继统也。且君子之违难不适雠国,岂可忘先君之怨,弃至亲之好,为万世之戒,遗同盟之耻哉!冀州不弟之毝,既已然矣;仁君当降志辱身,以匡国为务;虽见憎于夫人,未若郑庄之于姜氏,兄弟之嫌,未若重华之于象傲也。然庄公有大隧之乐,象受有鼻之封。愿弃捐前忿,远思旧义,复为母子昆弟如初。”

    又遗尚书曰:“知变起辛、郭,祸结同生,追阏伯、实沈之踪,忘常棣死丧之义,亲寻干戈,僵尸流血,闻之哽咽,虽存若亡。昔轩辕有涿鹿之战,周武有商、奄之师,皆所以翦除秽害而定王业,非强弱之(事)争,喜怒之忿也。故虽灭亲不为尤,诛兄不伤义。今二君初承洪业,纂继前轨,进有国家倾危之虑,退有先公遗恨之负,当唯义是务,唯国是康。何者?金木水火以刚柔相济,然后克得其和,能为民用。今青州天性峭急,迷于曲直。仁君度数弘广,绰然有余,当以大包小,以优容劣,先除曹操以卒先公之恨,事定之后,乃议曲直之计,不亦善乎!若留神远图,克己复礼,当振旆长驱,共奖王室,若迷而不反,违而无改,则胡夷将有诮让之言,况我同盟,复能暞力为君之役哉?此韩卢、东郭自困于前而遗田父之获者也。愤踊鹤望,冀闻和同之声。若其泰也,则袁族其与汉升降乎!如其否也,则同盟永无望矣。”

    谭、尚尽不从。

    注:出自魏氏春秋。

审配献于谭书() 
春秋之义,国君死社稷,忠臣死王命。苟有图危宗庙,败乱国家,王纲典律,亲簄一也。是以周公垂泣而蔽管、蔡之狱,季友殻ъざ姓胧逯病:卧颍恳逯厝饲幔虏坏靡岩病N粑懒楣县狁㈤狁坏溃肫菀源郏朗Ψブ4呵锎唬骸允弥澹梢跃苤!且载狁栈衽涯嬷铮糜老碇页贾8缸佑倘唬窨鲂值芎酰∥粝裙乡┙孕托郑⑽医晕仕茫细孀媪椋率槠纂海裙浇肿樱较裙甯福D谠督槐肝牛壳蚁裙词乐眨医端ゾ勇谯咽遥鋈胫郑谒挂婷鳌J鞘毙壮挤昙停咦悖勤泼模宦臆睬祝芎杖恢锊恍保参摇辰喾蠲兄迹右砸獭W允侵螅妇移评#侨馕匏糠⒅樱砸芍迹员I!9氏で睬亢蛎险餍担≡裾绞浚楦庵疲呤惩林担渌怨┓罱吻蠖槐福烤枷嗦剩参漓瑚猓轿阈校澄抑鳎淝悴指部猓灏裎铮舷滦来鳎腋胬汀:卧颍客屏盗抵页嘀椋〖壹腋文灾疲匠莞ǔ担幌辔汀N轿暮弦馔炱胍惶澹氐辈⑼际疲苣摇:瓮夹紫詹黜耍焓挝薅耍盏技槔亮罱桓耐迹⒂阎剩蚶侵保芟裙狭⒅裕ソ咴谏ブ唬<透僦恚还四嫠持冢嵋准街葜鳎毕裙獭K旆疟Γ莱巧崩簦皇忝衤埃蛴绪仗攴⒎簦罱刂澹┗晖从谟内ぃ答旰庞诓菁S帜送蓟褛牵泶颓亍⒑莆锔九ビ蟹纸纭;蛭鸥媪罾羰吭疲骸滤溆欣夏福股硖逋昃叨选!糯搜哉撸痪凳啃幕犹椋固蛉擞前Х唔谔檬遥抑菥际坑鸭倜卤荆匏肫涫肿悖荒钣彩澳蕴词轮迹蚓逦ゴ呵锼烂冢萏蛉瞬徊庵迹上裙呤乐怠G胰呖嘶乘脚医遣换褚眩约肮萏罩邸J鞘蓖馕眩谑灯蜃铮炔患猓廊韫取餐栏鳌扯湫模俪屡鸯濉N医宋薰Γ孜彩艿校急埽桓腋娲恰R辔浇鄙俅骨浊字剩芤曰鹤分荩搜白脔婀欤匏用@薇囟罚愿裳闲校β猛帘劳呓猓朔侨肆Γ颂煲庖病J呛笥滞耐蘩矗思焊蠢瘢坊箍谆橙绯踔欢萸樗僚て萍颐牛篚嗪琢ⅲ嵬怫牛⒎嬗诨穑ピ龆倔В檠滔嗤嫜Ю铮懦嵌蛎瘢毂梗溆鹁龋竦靡言眨」仕煲U浣祭荩辞志秤颍煌瑚猓懿挥捞荆颗涞缺赶裙页迹罘狭⒅6嫉雀晒壹遥裼谐P獭9史鼙种葜常猿玻裟颂炱粲谛模缧衅渲铮蛭医橘氡庞诮烧浦希涞纫嗵还继逡源嶂獭H舯夭汇幸怨校纪凡幌兀恍唷T附甓仁乱耍曰帆i。

    注:出自《汉晋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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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河北归曹 上() 
袁尚大军来援之后被曹操击败,袁尚则大败亏输被直接打跑,然而失去了援军的审配依然宁死不降,给曹操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但麻烦终归只是麻烦而已。

    袁尚的援军到达以后,曹军将领们都认为:“这是思归之军,人人都将拼死作战,不如先避开。”

    曹操却说:“袁尚如果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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