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药业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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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药业巨子-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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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行的就是知道外地客户到祁州他们帮忙联系买卖的,他们熟悉市场,知道谁那儿有货,也知道哪些人要货,他们从中间提成。”马莉介绍。

    “唐伯伯的意思,是让我以祁州客商的身份来卖货对不对?”

    “是,就说你有五吨货,现在急于出手,36一公斤也卖!”

    “人家要看货呢?”

    “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他们那个小组专门租了两个仓库,上次买的那500公斤单支连分开放到了这两仓库。”唐宗义一笑:“这250公斤都在堆头,其余的都是上次买好的鸡爪连,万一有人拽出来一包,就说拉的黄连多,混了一包也能解释过去。”

    。。。。。。

    屈广全换了一身衣服,当年难得一见的丝绸T恤,一副当年叫做蛤蟆镜的大墨镜,带上唐宗义专门准备的一副纯金的粗链子。

    据说当年有钱的土鳖最经典的打扮。

    不过就这样粗俗的打扮,换到帅小伙身上,照样让人感到不粗俗。

    有白皙的脸颊,有健壮的肌肉,更有一股让人很说不出味道的凌人气质!

    不管粗俗不粗俗了。反正屈广全再一次走到邮局去打电话,路上回头率高达百分之一百五,原因是女人们最少要看两眼!

    看了一眼唐宗义化疗加重号的名字,屈广全深呼了一口气:“魏经理吗,我是桥州中药材市场的,我有五吨单支连想请你帮忙卖一下。额,38一公斤,要是能要完,36一公斤也卖!要看货啊,在药王庙后面,那回头在药王庙见,我有18岁左右。”

    一会儿一个高个子在药王庙前门与屈广全见面。

    高个子握着屈广全的手,明显是握到了大团结一样兴奋!

    有钱的阔少爷啊!

    屈广全推了推蛤蟆镜:“。。。。。。使了五分的高利贷从桥州拉过来五吨货,原来想着我38一公斤买的,怎么着一吨也得赚上一万块,没想到拉过来一个月连个人问都没有。这不是有人给了你的电话,希望你帮帮忙给卖了。够本就行,要是能一把卖完赔一点就赔一点。”

    魏经理看了屈广全一眼:“38一公斤卖,你还能赚一万多块钱?”

    “是,既然请你帮忙了,我就给你透个实底儿,我们药材公司存的货多,有几十吨呢。你也知道去年什么价。当然,你要是想买肯定买不来的,药材公司的经理我姨夫!”

    ——屈颖的姨夫!那也得叫姨夫不是?

    “行啊,你们药材公司要是有其他便宜货,介绍一下,我也可以帮你卖!”

    “太谢谢了,麻烦您了。我这高利贷利滚利,实在耗不起!”

    仓库打开,满满一屋子,幸好门口放了几包,拆开一看,上好的单支连!

    。。。。。。

    半个小时后,屈广全又和一个胖子石经理见面。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屈广全又见了一位。

    。。。。。。

    下午五点,屈广全收工,见了十位。

第一五零章 操弄市场的无形大手() 
祁州赵公大街238号是一个大院,院子里住着祁州黄连大户钱金库。

    单支连上个月猛涨,钱金库黄连道地产地川东石柱县有的是朋友,打电话一问,居然还能够收上来存货。

    按耐不住媳妇和小舅子鼓捣,收收自己的零账,取了银行的死期,从熟人那边又转了十万的三分利高利贷,钱金库领着老婆就下去了。

    ——1988年能使到三分的高利,算是便宜的,正常情况下都是五分!那一年只要是使高利贷没有不赚大钱的。

    最起码在老钱用这笔钱的时候,买啥啥赚钱!

    谁知道一到石柱县,顶头遇到了比自己还早来了半天的祁州另一大黄连专业户牛银行,明争暗斗,钱金库40一公斤抢过来6吨单支连,临走还欠了老朋友一屁股人情。

    霉运来了,磕头烧香买来的单支连,发回祁州一个多月了,无人问津,价钱回落到了上个月涨价之前的42,还是没怎么卖出去。

    屈广全正在药王庙领人看仓库的时候,钱金库家正在开小会。

    三男一女围坐在一起,烟雾缭绕,三竿烟枪明暗互现。

    “小利,你打电话以后去看货吗?”为首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是户主钱金库,透过烟雾丢出一句话来。

    “去看了,放了电话我就和我姐一块去看了。真有五吨货,而且那人不止拉了单支连还拉了不少鸡爪连,翻包的时候,其中就有一包混在了里面,加在一起仓库里应该不止十吨货,看样子是压了不少钱。”

    ——屈广全见了一定认识,就是邮电局打电话出来骂娘的其中一位,二十多岁,瘦高个子。

    “老钱,小利说五吨单支连应该不假。加上鸡爪连我看不止十吨。拆包看东西真不错。我看比咱从石柱拉回来的还好!”小利的姐,老钱的老婆愁眉不展。

    老钱的烟枪猛然一明,鼻孔里许久冒出两股青烟,弹了一下烟灰,伸手从香烟盒里拽住一根,扔到一个高个子面前。

    ——屈广全见面也认识,打电话接洽的第一个跑行的,老魏。

    钱金库眯起眼睛:“老魏,你今个见到的那个桥州小子的货,怎么样?”

    “也不错,只不过我没有翻他的货,他就租了一个小屋子,屋子里面是堆满了,他把门边的倒了两包我看的,说是桥州药材公司的存货。”

    小利跟着姐姐姐夫三年,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局面,很是愤愤:“草他妈,这一个川东的家伙弄了五吨就已经让人撑不住了,桥州这个又弄了五吨,我了解到的情况,现在市场上最少得有四十吨,差不多咱中国的单支连都集中到祁州来了。”

    老魏看了一下钱金库,幽幽地丢出一句:“据那个桥州的小子说,桥州市医药公司里面最少还得有15吨以上。”

    老钱的老婆摇摇头:“咱光看了石柱县的黄连,沿长江一直到鄂州省利川都产黄连,你敢保证这么多地方,哪儿冒不出来个十吨二十吨的,像上次咱托人打听桥州的行情,不就没有打听出来桥州药材公司还存了那么多货!”

    钱金库又想摸烟,一看空了,抓住空烟盒拧巴一下,扔出去:“老魏,桥州那小子什么样个人?”

    “十七八岁,看穿戴很有些背景,不过还是毛嫩了一点,一套话啥都往外说,药材公司的底儿他嘟噜噜可是说了不少。”

    钱金库对桥州医药药材公司也是有些耳闻,老魏转述的情况,都是很吻合自己的记忆的。

    ——他妈,桥州药材公司最少还有15吨,去年收上来的单支连应该不假!

    去年没有涨价之前,单支连也就是30多点!

    老魏看到钱金库相信了,终于把自己来的目的说清楚了:“钱老板,我看这小子的货你可以收了,一把拿完才36一公斤,和鸡爪连价钱一样了!”

    老钱弹弹烟灰,“老魏,谢谢你啊。鸡爪连是卖36一公斤,但,进货我们不可能是36!我今年暂时不再要单支连了,啥时候要再找你。”

    老魏不忍放弃:“老钱,咱祁州现在可是一公斤42,利润够足了!”

    “老魏,你也不上市场上看看,那都是卖家喊价,关键谁买?牛银行的货在家压着都没有在市场上露头呢,要是牛银行的十吨一露头,再加上这俩孩子搅搅,明天估计就得一下子掉到37,38!”

    老魏满脸遗憾的走了。

    老钱家三个人继续。

    “川东这小子不碍事,关键是桥州这小子就是搅家星,胡来,哪有卖货这样卖的,一下子找了那么多跑行的满大街吆喝,这些跑行的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省事的。”老钱愤愤不平。

    “姐夫,要不咱们的货就压仓库就是了,现在不卖了!”小利说。

    “不卖?那是你看不透劲,就像上个月你和你姐非得捣着要弄这个单支连一样。去年的黄连什么价,前年什么价,你知道吗?”

    “好像比现在便宜不少。”小利挠挠头。

    “咱去石柱县的时候,你是亲眼见的吧,五年的黄连都是一片一片的,不出意外的话,今年的黄连一定掉价。”

    老钱的老婆叹了口气:“怪我当时眼皮子太活,不过当时那几天见天就涨一块钱,确确实实咱也看不透尽,那人家山萸肉不是也涨到了130吗,往年山萸肉哪有黄连贵!”

    老钱眼睛突然睁开,毅然决然:“明天想办法联系联系老陈,老陈经常给燕京的几个药厂当跑行的,想办法够本处理了,不然,到了秋季新货一下来,不少赔钱!”

    祁州万寿路,刘旺财一家也是黄连专业户,有小到大这两年做黄连很是挣了不少钱,算是起了家。

    本来应该是幸福的生活,却因为上个月一下子吃进了同行的三吨单支连,两口子闹起了家窝子。

    “刘旺财,我妹妹的钱,你啥时候还!你说好的,半个月转转手,这都一个月了,我妹妹天天来要,你让我咋见!”切了一天黄连,刘旺财的妻子一脸灰尘,满嘴的苦味。

    刘旺财也是灰头酱脸:“二妮,你说现在没有买货的,你让我卖给谁去!当时可是咱俩都看好的!”

    “我不管,我能找我妹妹借钱,你都不能管你哥借。他干黄连比咱干的还大,我不相信接个几万块钱,就借不出来。”

    “我哥不也是都买上单支连了,咱只买了三吨,他从桥州可是拉回来六吨!”

    “就是你哥那个混蛋连咱都蒙了,说桥州的单支连都让他给拉回来完了,这下可好,人家从桥州药材公司又拉了5吨,好多人都是亲眼见的,说是桥州药材公司最少还有十五吨!你还想50一公斤卖呢,现在人家直接喊价36!”

    “我哥又不是桥州人,像从药材公司拿存货,哪有几个不是人家药材公司的内部人。他当然不知道了。他不也是和咱一样,六吨货都窝在手里。”

    “我不管你这,你就说,啥时候还我小妹的钱吧。人家也是等着进货,行里面的生意这么红火,不能够耽误人家挣钱!”

    “那能咋办,明天有买货的价钱报低点,抓紧时间卖了算了!这次是教训,下次得打听清楚了再跟风。”

    “要是按照38一公斤,咱这三吨货能亏多少?”刘旺财的老婆无限懊悔地来了一句。

    “我算算啊,那个500公斤是40,那个是41,那个是42。。。。。。。”刘旺财拿着计算机劈里啪啦一算,“最少九千块钱吧。咋,有人出价38一公斤买货?”

    刘旺财老婆点点头:“给燕京经常有联系的老陈,我今天见到他,说起单支连的事呢,他说要是38一公斤的话,他可以给咱们问问。”

    “得现钱啊,赊账可不行!”刘旺财咬咬牙:“哎,哪有只挣钱不赔钱的生意!赔钱就赔钱吧!总比看见你妹妹那个黄瓜脸强!”

    “刘旺财,你妈才是黄瓜脸。你借钱一张嘴,人家就给你了,额,人家一要钱,你就骂人家黄瓜脸,你还是人吗!”

    两口子继续打起仗来。

    对于祁州手握大吨单支连的商户来说,这一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商户们仅有的一点信心,被来自桥州的小伙子彻底破灭。不仅要低价出售手里面的5吨,还透漏了桥州药材公司还存了将近15吨。

    市场太饱和了!

    一个纯粹的市场,商品价值是由供需矛盾来决定的。产品供应大于了市场需求,价格自然下降,反之,自然上升。

    但是,又有时候,因为某些人的操作,造成了供大于求或者供不应求的假象,商品价值就会出现诡异的情形。

    此刻的祁州单支连就是这样。

    操盘手唐宗义听着各方面的汇报,哈哈大笑:“明天我就可以从这个房间走出去了,来了祁州四天了,还没有出去透透气。”

第一五一章 真没想要单支连!() 
第二天一早,该千杀的桥州小年轻又一次来到药市,对市场上的黄连零售户展开了攻势。

    “老板,请问你要黄连吗?上好的单支连,个挑个选,不含泥也没有毛须,对对,就和你摊位上面的一样,是川连。”

    摊位上的卖黄连的一听口音:“你是桥州的,听说你们药材公司的单支连还有十几吨,真的假的?”

    “我不知道。我们经理不让随便说。你看能给多钱一斤?”

    “36吧,你要是同意,我就去看看!”

    “能不能多给点?”

    卖黄连的又摇头又摆手。

    “那您能要多少,要是要个一吨子以上,我能考虑考虑。”

    “你要是卖的话,给我100斤吧!”

    摊位上的卖家本身就是小卖家,之所以和屈广全要货,纯粹是讨便宜的!

    屈广全犹豫不决的呆了两分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恋恋不舍离开了摊位。

    接着第二个卖黄连的摊位,故伎重演,结果,第二个摊位的真动了心,希望和屈广全去看货。

    不过,刚随着屈广全从摊位上离开,一眼正看见王赞在告示栏里的告示。

    “这告示说的也是你家的货?”

    “不是。”屈广全装作吃惊的样子,又是跺脚又是挠头。

    “那你要是卖的话,35一公斤吧,给我送摊位上,我就不去看货了。”那人转身就要走。

    “老板老板,帮帮忙,35一公斤也行,你看你要多少?”

    “20公斤吧,你给我送摊位来。”

    ——纯粹是故意刁难,就要20公斤,还只给35,更加可鄙的还要给他送到摊位上,这卖货的太低贱了!

    屈广全一连又联系了十家,可以说只要是摊位上做黄连的,几乎都知道了桥州有个小伙子使了五分的高利贷,拉了5吨货到祁州甩不出去。

    钱金库一大早上行就说再打听行情呢,一眼正看见桥州阔少爷屈广全猴急狗脑地推销单支连,扭头就去了邮电局,拨了跑行的老陈十遍电话,始终占线,情急之下,找了个熟人的自行车,骑着车子到了老陈家。

    老陈是堂屋居然已经坐了三家卖黄连的了,来的目的都是一个,让老陈想方设法联系燕京的大客户,把黄连甩出去。

    ——单支连要买大货,只有燕京的客户,尤其是像通任堂那样的企业。

    “老陈,你家的电话咋打不通?”老钱车子一放,就嚷嚷开了。

    “哎,是我把电话一直开着免提,没有办法,都是找我来联系买黄连的,你说,你们一下子弄了那么多货,我怎么帮您们卖完。都是老伙计了,我接了电话就得给办事,办不好还不行,丢自己的面子,干脆开免提,谁的都不接。”

    “老陈,你得能理解大家都心情。”刘旺财接茬:“现在都窝了那么多货,眼见着新货下来得掉价,而且掉了以后能不能卖掉还是问号,只能够求你来帮忙了。”

    “说是呢,你老陈是个热心人!”

    “老陈是我认识的跑行里面最讲信誉的!”

    。。。。。。

    老陈一摆手:“谢谢你们这样看得起我,前几天我给通任堂的采购部经理联系过一次。人家现在不缺货,要是买也是当存货来买,只给38一公斤,你们谁是想卖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联系联系。”

    “38一公斤有点低吧!”低于其中一个黄连药商的心理价位。

    “你还嫌38一公斤低,今天桥州的那个熊孩子,居然跑到药市去了,35一公斤就要往外卖,人家还只要20公斤,还得送到摊位上。”钱金库愤懑不平!

    “这孩子,真是胡来!”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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