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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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血-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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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在王福想来,凭借着这支招降使团能使大部分大顺军将领动摇就算完成了任务,没想到会如此顺利,竟然让大顺朝整体投降。

    西安投降后,紧接着整个河南的大顺军将领不再遮遮掩掩,在刘体纯、冯雄等人率领下。一起向大明投诚,自此,纷乱了二十几年的北方再度全归于大明所有,大明疆土除了四川,云南一部分被张献忠的大西军占据外,重新得予统一。

    五天后,李过率着顾君恩、田见秀、郝摇旗等人来到了太原,王福亲自率着大臣在门口迎接,将李过封为顺德侯,顾君恩、郝摇旗等人也各有封赏,期间要对田见秀封赏时,田见秀却拒绝,向皇帝请求出家为僧。

    在田见秀拒绝皇帝封赏时,郝摇旗等人都为田见秀捏了一把冷汗,王福思付了一下,答应了下来,大顺军当中有不少杰出的将领,高一功、田见秀都是其中之一,只是他们若不愿为官,王福却不会勉强,眼下大明已经失去了造反的土壤,放任他们离去,这点心胸王福还是可以做到,何况他们只是出家。

    想想造反十几年,本来差点成功,最终却一败涂地,许多人接受不了,心灰意冷以至看破红尘出家,这也是情理之中。

    安抚好大顺朝的文武官员,在太原耽搁数天后,王福已经迫不及待的下令回京,这场征战前后历时近一年,虽然几乎是势如破竹的胜利,只是离家已久,难免想念,尤其是对于自己的一双儿女,王福更是思念强烈。

    虽然王福归心似箭,只是大军凯旋,是何等隆重之事,一路上,各个地方官更是殷勤侍侯,无数的酒肉犒军,大军走走停停,在路上耽搁了数月之久,从十二月初十在太原起程,直到二月初,大军才进入扬州城,弘光六年这个年,也只能在路上过了。

    扬州城外,大明兵部尚书,东阁大学士史可法一身红袍,带着扬州城地文臣武将恭迎皇帝,远远的望见皇帝的车驾,史可法和一干文武连忙迎了上去,跪下道:“臣史可法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停。”王福连忙停下御车。从车上跳下。亲手扶起史可法。笑道:“史爱卿。当年你督师扬州。可曾想到今日之盛事?”

    “臣惭愧之极。督师扬州五年。末能立下一功。”史可法回到。

    “甚好。甚好。”王福笑盈盈地道。

    什么意思?自己没有立一功。皇帝说甚好。史可法还以为皇帝故意取笑自己。脸上闪过一丝怒容。想起今日是皇帝凯旋之日。史可法勉强忍住怒容。道:“皇上亲率十万大军。一年之内横扫东虏、顺寇。此仍千古伟业。臣恭贺皇上得胜而归。”

    看着史可法瘦小地身躯强忍愤怒地样子。想起历史上。大明文武争先恐后投降满清。这位文弱书生却在扬州独抗满清二十多万大军地情景。王福才觉得这番戏弄有点歉意。解释道:“史爱卿。朕说甚至并无他意。爱卿在扬州督师。仍是应对满人南侵。得天之佑。朕在淮安将满人全歼之。使扬州免于战火。爱卿无功可立。这岂非甚好。”

    “是。”史可法这才有一点释怀。只是心中地郁郁却不可消除。他身为兵部尚书。坐拥扬州繁华之地。实际上手中却无兵可调。又不在南京。远离朝堂。等于被边缘化。这对于一腔热血。一心想报国地史可法来讲简直是煎熬。尤其让他大感意外地是。当被他极力反对。认为有七不可立地弘光帝竟然是一代明君。功业可直追本朝太祖。这对于史可法地自信心更是一个极大地打击。

    前方每一次胜利的消息传来,史可法即为大明感到高兴,又为自己当初既然会反对立弘光而感到懊恼,圣君贤臣正是读书人最高的理想,别人为遇圣君而不可得,自己却差点成为阻碍圣君之人,若真是如此,自己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史爱卿,如今东虏即灭,爱卿这个扬州都督已经无必要存在,这次爱卿就随朕一起入京吧。

    ”

    皇帝淡淡的话语,史可法却听得一振,几乎不相信自己地耳朵,怀疑的问道:“皇上是要调微臣入朝?”

    “不错,眼下大明天下刚刚平定,正所谓百废待新,朝廷需要爱卿这样的胘股之臣为天下百姓请命,朕也可以时常讨教一二。”

    “微臣不敢当皇上如此赞誉。”史可法满脸喜色,忍不住道:“若是入京,必不敢辜负皇上。”

    大军在扬州停留了二日,由水师调集船只过江,王福站在船上,望着扬州雄伟的城墙渐去渐远,想起这两日所见的扬州城繁华的情景,王福忍不住感觉眼睛一热,“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这个时空终于没有了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八十万扬州父老得予生还,就凭此,自己没有白穿越一场。

    这只是一个**,以后的大明将会更加强大,汉人被异族奴役地日子将不会再有,无论是草原民族也好,欧洲的白人也好,以后他们将会知道,大明才是最先进的民族,在做到这一点,自己要做的事还很多。

    …………………………………………

    第三卷完。(未完待续,)

正文 第四卷帝国东升第一章田间问话

    油油的田野上,不少农夫正弯着腰在田间一步步的阵微风吹来,青色的稻苗如同波浪一样向前翻滚。

    这里是应天府效外数十里的一片田庄,此时正是弘光六年的五月份,数天前刚刚过完了端午节,端午节一过,天气已经开始一天比一天热起来,现在只不过刚刚九时左右,太阳的光线已经变得毒辣辣起来,农夫们多只穿着一件单衣,许多人还露出黝黑的背部,正要弯腰仔细的清除着稻田中的杂草。

    “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可是稻田中的杂草却与稻苗争肥,若不除掉,到了收割时,杂草可以长得比水稻还要高,因此一般农夫在每季水稻栽下之后基本要除两次草,一次是水稻栽下半月左右,这时候水稻已经扎根,而且开始分叶,正是需要肥料的时候,而杂草也刚刚长起,此时清除正好趁着杂草弱小时候除掉,免得与水稻争肥,另一次则是在水稻已经抽穗之后,这时候杂草也随着水稻长了起来,若不及时清除,大大影响到稻谷成熟后的分量。

    当然,有些勤快的农夫在中间也会进行一次除草,眼下稻苗已经插下了近一个月,前面已经除过一次草,长势喜人,正在农间劳作的农夫无疑是属于勤快的类型,因为半月前已经除过一次,所以农夫们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一名老农已经将一块稻田除草完毕,洗脚上岸,向田中的两名儿子招呼道:“大牛,二牛,你们也上来歇歇。”

    田中的大牛是一名二十余岁的粗壮青年,一幅老实本份的模样,二牛则只有十四五,脸上青气还末脱,听到老农的话,二牛应了一声:“哎,爹,我这就来。”

    大牛瞪了弟弟眼,向田上回道:“爹,不用了,你歇着,我们把这一块田的草除掉再歇。”

    “也好。”听到儿子的回话,老也不勉强,自己掏出一个烟袋,用火石点燃,巴嗒,巴嗒的抽了起来。

    二牛提着一从稻田拨出来的杂草,丢到田梗上,看了看自己大哥一眼,只得又垂头丧气的返回田里,他正要弯腰除草间,眼睛瞥见十余名青衣大汉骑着高头大马,拥着一辆马车从田头一条小路过来,这辆马车外面看起来很是朴素,可是能被十余名骑马的青衣大汉围着,本身就代表着马车上的人身份不简单,起码比起他们租种田地的东家远要气派。

    这是什么人,这样的人竟然会来到田间地头?二牛心中不由好奇盯着马车看起来,要知道,就是他们东家也从来不下地,收租一般只派管家和家丁。

    马的窗户开着,从车窗可以依稀看到同样一身青衣的中年人,中年人膝上还坐着一个四五岁左右的男孩,此时男孩趴在窗户,两只眼睛乌溜溜的向外打量,眼中充满了着好奇,看到二牛望向自己,那名小男孩高傲的扬了扬头,仿佛是二牛的目光极为鄙视。

    二牛顿时大为郁闷。自己竟被一个才四五岁地小男孩鄙视了。若是一般地庄稼汉子。看到这么多青衣大汉围着地马车。必定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二牛却比一般地庄稼汉子胆大地多。心思更是灵动。他对着那个男孩作了一个鬼脸。这个鬼脸说不出来地滑稽。男孩先是一愣。然后努力地绷着脸。或许是从没有人对他如此做过。最终紧绷地脸还是露了一丝笑意。

    “二。快干活。”坐在田梗上地老农连忙叱喝道。他自然也看到了这辆马车。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道理。不愿招惹。看到自己地儿子竟然没大没小。敢和马车中地男孩开起玩笑。老农心中不免着急。谁知道那些有钱有势之人会有什么怪癖。一个不好就会招惹灾祸。

    听到老农地声音。二牛只得闷闷地应了一声。重新低头在稻苗间寻着杂草。心中不由有点失望。自己与这辆马车地主人恐怕永远不会再有交集了。

    “停车。”车厢里中年人地声音传来。平平淡淡地口气中却是充满威严。

    “是。老爷。”前面一名驾车地大汉应了一声。勒了勒缰绳。马车本来就是缓慢前进。很快就停了下来。中年人牵着小男孩地手走下马车。二牛忍不住又抬头仔细地观察着这对父子来。

    中年人一下车。其余马上地大汉也连忙从马上下来。分散在四周。看到二牛地目光。那名中年人友善地对他笑了笑。向他招了招手。二牛大吃一惊。指了指自己地鼻子。见到中年人点头。二牛急匆匆从田里拨出脚来。用水稍稍一洗。小步向前跑去。经过老农身边时。老农忍不住瞪了自己地儿子一眼。南方马最贵。

    几匹马就可以看出马车的主人身份尊贵无比,若要~简直如同碾蚂蚁一般,自己儿子却不知天高地厚,还以为有什么好事?他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在中年人前面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语,连忙也跟了上去。

    “老爷……好。”二牛虽然胆大,心思活络,可是真正来到中年人面前,看着十多名大汉刀子一样的目光盯着自己,二牛也忍不住心中毛,说话忍不住抖起来。

    “小兄弟,贵姓?”

    “回老爷,小的姓康。”听到中年人问话和善,康二牛逐渐镇定,说话也顺溜起来。

    “原先是康兄弟,不知小兄弟家中有几口人?”

    “回老爷,小人家爹娘和兄嫂。

    ”康二牛回道,心中纳闷不,不知道眼前的贵人怎么会对自己的家事感兴趣,不过,康二牛还知道轻重,一五一十的答道。

    接下来中年问的更细,尽是一些农家之事,比如一亩地能打多少粮食,家里养了多少只鸡鸭,有没有耕牛,盐价贵不贵等等,康二牛都一一作答,见到中年人只是平常的唠嗑,自己的儿子也没有什么疏漏,过来的康姓老农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接下来的问话又康姓老农担心起来,当问到村里的里正公不公正,官府不会会欺压百姓时?不等儿子回答,康姓老农已经抢先道:“回老爷,当今圣天子在位,官府都公正的很,不会欺负百姓,里正大人也是好人。”

    听老农的回答,中年人脸上笑了笑,知道再问下去恐怕会引起眼前的老农不安,换了一个话题问道:“老人家,不知你种了多少地?”

    “回老爷,小老儿种了十二亩亩,二十多亩旱地。”

    “这多地,那一年能打不少粮食吧?”

    “是不少,可是缴了东家的租税,也就剩不下多少了,一年也吃不了几个月干饭,不如去当兵,邻村原来的猎户大山,小山兄弟两人都加入了羽林卫,听说刚去每个月就有五两银子,若不是当年我还小,我也当兵去,都怪我爹,若不是当年我爹拦着,我哥说不定也当成了羽林卫,乖乖,五两银子一个月,那得买多少粮食?”康二牛忍不住插话道,眼神中充满了遗憾。

    “当兵,当兵,你就知道当兵,你以为那兵是好当的,战场上刀剑无眼,一不小心命就丢了。”听到儿子的话,康姓老农忍不住用刚抽过烟的烟锅敲向儿子的脑袋。

    康二牛一边躲闪,一边道:“爹,那有那么玄,自从皇上登极以来,哪次出兵不是大胜而归,这次更是将满人和吴三桂那个奸贼一起收拾了,人家说书先生都说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果都不当兵,鞑子就把江南也要占了,反正下次要是朝廷还要招兵,我一定就去参加。”

    “兔崽子,反了你了,说书先生说了,说书先生说的就是对的吗?”

    “那句话不是说书先生说的,那是朝廷邸报上所登皇上的讲话。”

    “皇上,皇上又怎……”康姓老农突然一惊,总算及时住口。

    “大胆,你敢对皇上不敬?”一声稚嫩的声音响起,却是出自于那个小男孩之口。

    康姓老农大惊:“小公子,我可没有对皇上不敬,千万不能胡说。”

    “好了,~儿,不要顽皮,这位老人家没有对皇帝不敬,就是有也是无心之失,若是无人之失,不可当成有意处罚,知道了吗?”

    “是,孩儿知道了,先生说过,无心为恶,虽恶不罚:有心为善,虽善不赏。”小男孩一本正经的回道。

    “错了,前面一句是对的,后面一句却是错的,只要是真善,则应该赏,这样才能弘扬善,当然,如果是故意为善,想以此谋的更大的利益,那样的善是伪善,则不因该赏。”

    “真善,伪善?”小男孩的脑袋迷茫起来。

    中年人慈爱的抚摸了一下小男孩的头:“现在不懂没关系,以后你慢慢就会懂了。”

    康姓老农听得模模糊糊,只觉得眼前中年人刚才的话口气好象很大,仿佛天下之间的善恶都可以由他来评定,只是语气却很自然,并非刻意做作。

    …………………………

    抱歉,今天只有一章,本书上架已经四月了,这四月来,老茅每天更新二更,从没有休息过,这几天向大家请一个假,每天保持一更,新的一卷,老茅也要花时间好好构思过几天会恢复每天二更的度。(未完待续,)

正文 第四卷帝国东升第二章黄老爷的传说

    不出眼前中年人的身分,老农越恭敬,中年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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