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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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民国-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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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有人要他绑架瑶华,他能看出来这是向赵书礼示威。这些年他虽然与赵书礼交道不多,但是也没有交恶,这种事情他犯不上去做。后来那些人又找上了黄金荣和张啸林,张啸林因为曾经跟赵书礼有冲突,到是想做,但他却跑来先跟杜月笙商量。杜月笙劝他谨慎,张啸林就缩了回去。黄金荣不管不顾,第一因为来人是他自己人,第二来人开价不低,在上海还没有他黄金荣不敢惹得对象,于是他接下来这单买卖。

杜月笙自己没有参与,黄金荣参与了,但是有人来调查。他开始不想把黄金荣抖出来,毕竟是自己恩主,但是他后来一想,就算是把黄金荣说出来,在上海这一亩三分店,估计也没人奈何得了他。就连蒋价石当年不还得到黄金荣这里拜码头吗,索性说出来也试试塞北这军阀的潜力,看看他在上海的影响力如何。

可是杜月笙傻眼了,他以为赵书礼顶多就是利用在上海的方方面面能量,通过温和的方式把人救出来。至于他能不能再上海动粗,杜月笙一点也不怀疑,没人有这个能力,及时是近在咫尺的中央军也不能随意进入上海。这里鱼龙混杂,尤其是外国势力错综复杂,不是谁想动粗都可以的。

可他没想到攻击来自天上,也没想到塞北军敢于派军队直接空降租界,可随即他了然了。他试探的对象可是曾经敢于挑衅英国人,并且跟英国人在河北大打出手的大军阀啊,也是刚刚在东北跟日本人干了一架的猛人。他突然觉得这个试探是如此荒唐,现在只能向黄金荣节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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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杜月笙在自己家里左右徘徊等消息的时候。

瑶华已经坐车跟胡文臣赶到了黄公馆,此时上百人的塞北军士兵已经牢牢封锁死了黄公馆的角角落落。而法国巡捕已经到场,正远远的呆在一边跟塞北军的军官交涉。

但是军事行动一点也没有停止,布设机枪阵地,清扫射界。假设迫击炮,根本不在乎一边的法国巡捕和公馆内的打手们。

瑶华到后不到十分钟,迫击炮声音响了起来,根本没有目标的乱轰了一气,炸的黄公馆面目全非。大大小小几十号打手流氓,屁滚尿流一般跑了出来,举手投降。抓了这些俘虏后,问了些公馆内的情况,塞北军开始攻击了。拿着冲锋枪手榴弹和步枪的士兵,训练有素的两两配合钻入黄公馆,外面还在附近房屋上设置狙击手,对公馆内情况进行监控,同时支援攻击同伴。

战斗在二十分钟后结束,期间突突的冲锋枪声,啪啪几声单调的步枪声,更多的则是砰砰的手榴弹声音。枪声停止了,慢慢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先是一队狼狈的黑衣人,他们是黄金荣的打手。他们双手抱头,一步一步一个跟着一个从里面走了出来,而旁边则是拿枪指着他们的荷枪实弹的士兵。

最后出来的是黄金荣和他的老婆,还好他这人比较怕老婆,或者说他老婆比较强势。所以他钟爱的2奶不在公馆里面。

只见黄金荣铁青着脸,被押着一直送到了瑶华面前。

“瑶华小姐,这人怎么处理?”

这时候陪瑶华的已经换了人,正是赵登禹本人,而负责战斗的则成了他的得意门生胡文臣。赵书礼要他随意行动,只要结果是救出人,同时不能堕了塞北军的名声。于是赵登禹选择了这最直接的方式,第一时间查明了瑶华被绑的地方,兵分两路一路最精英的士兵前往营救,而大部队则空降包围攻打黄公馆。

瑶华一时有些恍惚,这传说中的大亨现在就在自己面前,而且他的生死就在自己手里。不过她是一个苦难中成长起来的孩子,年纪不大看管了生生死死人世悲欢,她内心还是很坚定的。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冷冷的说了几句话,决定了一个大亨的生死。

“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了,听说黄浦江的鱼儿正肥!”

赵登禹吹了声呼哨,对瑶华的处理方式极为满意,敢惹塞北军的人,自然要从**上消灭了。于是交过了几个士兵,让绑了黄金荣,同时拉来了几个混混,向他们请教沉江的各种手法。黄金荣的命运就是如此了,绑上石头沉入黄浦江。

黄金荣始终一声没吭,像他这种风云人物对这些也看的多了,恐怕心中早就想到迟早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想不到这一天会是哪一天,会是以何种方式出现而已。而现在终于发生了,而且阵势这么大,也算是配得上他的身份了,这算是一个隆重的葬礼了,而他黄金荣在活着的时候就看过了自己的葬礼,活着是传奇,死了也是传奇。

黄金荣被拉走的时候,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瑶华,那眼神包含了太多意思,谁也说不清,有一个上海大亨几十年的沧桑,也有一个失败者对于胜利者的奇怪复杂眼神。

瑶华平淡的跟他对视了一眼,丝毫不示弱,同时也表现的很平静,仿佛随手处理掉黄金荣这样的人,对她来说没什么值得关心的,这只是一件小事。

可当黄金荣被拉上车,一路奔向黄浦江后。

她终于忍不住了,随手就抱住刚刚走过来身上还带着血的年轻英俊军官胡文臣,大哭了起来。她终于体会到了力量,体会到了力量在自己手里挥洒是什么感觉,权力使人沉醉。

二百零一节 震慑牛刀杀鸡(3)

又是杜月笙第一个收到消息,因为他时刻关注着此事。

他内心极为矛盾,此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即为黄金荣难过,毕竟黄金荣提拔过他算是他的恩主,同时又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怎么说黄金荣也是上海的风云人物之一,就这么被人像杀条狗一样的干掉了。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力量,不是养几个打手,拉拢一帮小混混,真正的权力是掌握着政权的权力。

张啸林则是第一时间亲自赶到了杜月笙处,第一是感谢杜月笙当时对他的提醒,让他没有冲动,第二则是要联合杜月笙收拾黄金荣死后的场面。黄金荣死后留下的空当,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块大肥肉,可真正想在这肥肉上咬一口的恐怕不止他张啸林一个,尽管风光无限,但是张啸林也不敢保证自己一个人能吃得下。而且吃相太难看,恐怕也不会有好下场。更何况黄金荣的死对他的刺激同样大,他觉得人还是不要太出风头的好,黄金荣就是太嚣张了,才死的这么憋屈。

赵书礼没想到自己为了一个修脚女的事儿,竟然影响这么大。有句谚语说,蝴蝶煽动的翅膀能引发一场龙卷风,赵书礼这么大张旗鼓的行动自然比蝴蝶要大了,他直接影响了上海两个大亨的下半生,准确的应该说是上海三大亨,其中一个被他直接弄的没有下半生了。

对其他人的影响同样巨大,各个军阀,包括蒋价石,突然惊醒过来,空军是这么恐怖。在东北发生的塞北军空降兵空降保卫油田的事情,他知道,当时他赞叹赵书礼下了一步好棋。他一直在为东北油田的问题纠结,他甚至认为,这个油田是日本人在东北搞事情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毫无疑问日本人发动九一八无非是为了利益,东北有什么日本需要的利益,自然是资源,而对日本这样的工业国家来说石油就是最重要的战略资源。没有石油,日本人火车可以烧煤,可以用蒸汽机,但是他们的飞机总不能用蒸汽动力,战舰总不能再改回锅炉吧。此事蒋价石仍然不认为日本人对东北有领土野心,真是冥顽不灵,好在他终于第一次体会到了空军的威力,因为他感到了这玩意对自己安全的威胁,今天对方空降宰了黄金荣,明天难保不会空降来干自己。于是一方面他开始增强自己在老家的安全措施,另一方面开始知会自己在南京的心腹,让他们密切关注空军的发展。其他军阀也是人人自危,暗自度量自己有没有得罪过赵书礼,但结果都是加强了安全措施,尤其是防空的措施。

各大媒体也是纷纷报道这件事,有责骂的,有叫好的,而且让人费解的是,批评的还多是塞北的媒体。这些年塞北的舆论环境是相当宽松的,媒体感受到了这种优越感,他们担心失去,因为从本质上说,赵书礼这属于滥用私权,因此此事纷纷谴责这是非法的,没有经过法律审判的,军阀利用权力的非法行径,要求最高法院作出解释。法院的回复是,上海不归属塞北整府管辖,无权对此作出回应,但是中央作出的决定,塞北是承认的。而中央整府会惩处赵书礼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赵书礼是他们刚刚选上来的军事一把手,虽然名义上林森是总统,但是实权以前还是蒋价石说了,现在出现这个比蒋价石还蛮横的家伙,让自己制裁,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力推吗,中央法院的人正瞅着怎么巴结呢。尤其是赵书礼刚刚才表露了一次他的蛮横,在上海干掉了黄金荣,自己现在去找他麻烦,不是作死吗。

国外对此也有评论,媒体也是褒贬不一,褒的自然是又联系到了桃色新闻上,说什么塞北军阀与上海大亨争风吃醋不惜动用军队之流,而贬的则是狠命批评中国的法制混乱,根本不专指塞北一家,把整个中国一耙子楼死了。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赵书礼则觉得自己很无辜,他此时还在自己的专列上,通过无线电已经知道了赵登禹的处理方法。他只感叹了一声,这丫真暴力,然后就没什么其他的想法了。在他看来,这种处理方式是可以接受的,快刀斩乱麻,他不知道黄金荣身后有什么势力,是中央军里对自己不满的群体,还是有外国势力参与了,这些不得而知,赵书礼肯定的认为,一个小小的流氓头子,是没有胆量跟他这样的军阀叫板的,后面肯定有人。但是他认为,不管后面站着是谁,现在都应该快刀斩乱麻,一下子打死这出头来叫的狗,否则后面会麻烦不断,至于他们背后的人,赵书礼不感兴趣,引不出他们没关系,引出来正面较量起来反而又是麻烦事。索性现在,打了他们的狗,不看主人,更简单。

他的火车正行进在津浦路上,已经过了山东到了江苏境内,景色渐渐改变。两旁的农田中,渐渐出现了种植水稻的农民的身影,听闻南方有些地方水稻可以一年三熟。而北方则是小麦和玉米,或者土豆两季,东北则是大米高粱。

在过不久就要到长江了,过了长江就是南京,可惜现在长江上还没有一座桥,导致了铁路无法直接开到南京去。想到这里,赵书礼不由得想到了塞北的黄河大桥,那座大桥是茅以升修建的,当时塞北提出要修建一条联通南北河套的铁路桥的计划,要修桥缺乏技术人员,赵书礼当时就想到了这么一个人,让人一打听当时茅以升在交通大学唐山学校任教立马就请到了塞北。而茅以升一听说要在滔滔黄河上修桥,当时就激动了,放下了教学任务带着一棒子学生就赶到了塞北地区,察看地形,一个月就提出了建设方案。可惜的是,当时建桥所用的低合金钢塞北地区还不能生产,茅以升要从美国进口,结果赵书礼直接引进了一条生产线。

想到这里,赵书礼打算自己一到任,立马就在长江上修条大桥,这也是政绩啊。只要自己在位子上,大干上几年,搞些成绩出来,就不信蒋价石还能死鱼翻身。

火车终于停了下来,又坐汽车到了长江码头上在改坐船,这才终于到了南京。

南京,这还是这个时代中国的首都,交通状况都是这样,其他地区就可想而知了。劳顿之下,赵书礼改善整个中国交通的意愿就格外强烈起来,在长江南岸,他终于见到了来迎接他的人。那阵容尽管有所准备,还是吓到他了。

二百零二节 惊变

他知道中国人的习惯,像他这种新上任的高官,没人来迎接才是怪事,不管是不是真心想要跟自己结交的,现在都不会错过,因为别人去了,你不去那意味着得罪人,可以不跟你套近乎,但是得罪你犯不着。

因此场面十分壮观,光是汽车就挤满了长江江岸,据说中国此时汽车保有量不算塞北只有几千辆,可是赵书礼在这里就起码看到了几百两,难不成南京所有的汽车都开到了这里?

欢迎领导这即使不算恶习,但也说不上是好习惯,但是现在赵书礼很满意。那种被别人重视,奉承,高山仰视的感觉,没体会过的人没有资格评论。体会过的人,自然飘乎乎的,自以为成仙了。

自己的船只一靠岸,赵书礼还没有下船,码头上翘首期盼的人先是迎来了一队队荷枪实弹的警卫。赵书礼随船的就有三百多人的警卫部队,这些人都是专业素质极强,丝毫不弱于赵登禹的空降师,而且都是知根知底的,全部是老塞北人,并且进入警卫部队的时候经过祖宗三代的审查,确认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人,才会被召入警卫队。而他们一进入警卫队,他们的直系家属等,都要被迁入归绥城专门为军属建造的公寓中,可以说进一步提高了警卫部队的安全系数。

塞北军刚硬的军容,在加上他们过去打出来的军威,倒是更加重了这支部队在在场南京政要心中的分量。其中有一个人格外的关注,他是一个行家也是军伍出身,身居高位。现在蒋价石一走,留在南京的最有影响力的军方人物,就数他了,他就是何应钦。

何应钦对于突然崛起的塞北一直是耿耿于怀的,他仔细研究过这支部队崛起的历程,他认为德国人在其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在当年英国跟塞北军一战后,他就给上司蒋价石提交了一份军队正规化的报告,可惜当时忙于勾心斗角利用政治手段争权夺利的蒋价石没有重视。直到这次蒋价石再次下台才重视起来,临走时候告诉何应钦要他着手军队的整顿问题,并且一定要他既保住中央军数量的情况下,在加紧正规化,必要的话,可以引进西方的军事顾问。

现在何应钦见到了在中国最早且始终如一的坚持军队职业化,正规化的赵书礼,他本来有一肚子话要说。可是看到对方威武的军队开道,惊的众人纷纷避退,然后才施施然走下船来,他心中大为不满。耀武扬威!这四个字,瞬间就进入了他的脑子。于是当赵书礼下船,众人纷纷上去表示亲近,握手问好的时候,他却留在了后面。

甚至何应钦想就这么混过去,到时候跟着大溜在回到南京,至于以后还要跟这个人打交道,他没考虑那么长远。他此时想的更多的是,塞北军的制度会不会带入中央军,假如带来了,那么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自己应该抵制还是配合。

矛盾,这是他此事的感觉,他甚至想着,要是此时有一颗子弹不期而至,一下子打到现在这个正耀武扬威不可一世,正在他人生巅峰的塞北军阀的话,是不是很有戏剧性。

“啪!”

戏剧!

何应钦顿时感觉自己是不是幻觉了,现场死一般的沉静,三秒钟后,众人大喊着大叫着,场面混乱了。

何应钦则是愣了五秒,他是军人,枪声还吓不倒他,他知道打死自己的那颗子弹,你永远看不到也听不到,你之所以能听到只能说明这颗子弹没有打到你,或者不是打你的。

愣了五秒后,何应钦慌乱了,比其他人更加慌乱,但是他没有乱,更不会像其他脂脑肥肠的官员那样四处乱窜,而是往前挤,他现在开始担心,那颗子弹是打谁的,是不是喜剧到了真是打赵书礼的,要是那样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现在好气还是好笑,但更担心。要是赵书礼被刺了,不管死没死,恐怕都要引起天大的震动。中央军现在正是最低沉的时候,老大被迫下台,军心不定啊。

拥挤的人群,让何应钦一时无法挤到前面去,但是他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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