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仙妃:错嫁冷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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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仙妃:错嫁冷情王爷-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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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试,所以她只能默默的为皇浦顼祈祷。漆黑如墨的苍穹仿若获悉了山巅之下二人的对话,竟从中撕开了一道裂缝,硕大的一轮圆月,隐匿在裂缝之后。皎白的明月之光从缝隙中透出,映在每一个人身上,拉长了一道又一道婆娑下的身影。二人相对而立,杀气肃然而起,双方都身形未动,似乎在等着对方率先出击。这宁静的夜,□□的月光,杀机四伏。若婳攥紧一对粉拳,紧紧咬着樱唇,凝视着皇浦顼俊朗的容颜。她的心完全凝结在了一处,只希望他一切安好,一切安好,如此便是晴天。皇浦顼运转内息,不待独孤熙宸出剑,伸手从剑鞘中拔出利剑,凌空划了一个圈,直奔独孤熙宸而去。独孤熙宸原地不动,右手手腕翻转,手中的利剑便运用自如,挡住皇浦顼致命的一剑。“祈王可不太厚道啊!上来就如此毒辣。”“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本王可绝不会心慈手软。”2“哈哈,很好,本王就是喜欢和祈王斗,这样才觉得有趣。”“少废话,一会儿本王就让你再笑不出声。”二人手中的利剑闪着粼粼的银光,觥筹交错一般,上下翻滚。大有你方唱罢,我方登场,此起彼伏之间,却人剑合一。皇浦顼手臂毕竟早前受了重伤,前一百回合,二人可谓旗鼓相当。可越往后,独孤熙宸渐入佳境,皇浦顼开始觉得有些吃力,难以抵挡。

正文 为什么做傻事(1)

到三百回合之时,皇浦顼更显疲态。若婳看得心焦,她可以感受得到皇浦顼的疲于应付,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办法去帮助他,只能默默的看着两个人眼花缭乱的打作一团。皇浦琛见独孤熙宸引着皇浦顼向山巅奔去,他生怕又是独孤熙宸的什么阴谋,急于摆脱飞龙、飞虎的纠缠。可那二人武艺绝对不在自己之下,一时半会也是难以脱身。纳兰逸身负重伤,也是有心无力。皇浦琛只能打一阵,向前推进一段距离,期望可以离山巅越来越近,这样也好了解那边的情况。若婳眼看着独孤熙宸越战越勇,皇浦顼节节败退。她整个人都全神凝汇与一处,一动不动的盯着两个人,生怕一眨眼就会错过。紧张、焦虑、惶恐一时间五味杂陈,齐齐涌入心头。忽然独孤熙宸一剑刺向皇浦顼左侧肩胛骨,鲜血猛地飞溅出来。在空中喷洒开来,划了无数完美的弧线,纷纷落地,化作点点红梅。若婳惊呼,“啊。”这一声不大,却不偏不倚落入交战正酣的二人耳中。皇浦顼听到的是若婳的关切与心伤,独孤熙宸听到的却是若婳内心情感的归宿。独孤熙宸抽出刺进皇浦顼身体中的利剑,血流的更为汹涌。他不知为何心里也有些痛痛的感觉,稍一分神,被皇浦顼抓住了机会,反身上前,绕过独孤熙宸正面的攻击,狠准的对着独孤熙宸刺去。剑气□□,独孤熙宸下意识一躲,虽躲过要害之处,可还是没能躲过冰冷铁器刺进身体。利剑与皮肉接触,深陷其中而发出的噗嗤声响,独孤熙宸并不在意,可身后同样传来了若婳张大檀口而发出的惊叫。尽管可能那只是一种恐惧的表现,但与独孤熙宸来说,幻化成了他妖孽般的一笑。“祈王,能与本王对打三百回合,还让本王挂彩的,当今世上惟你一人。”“贤王承让,可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哀贤王想必比任何人都感触得深,否则也不会心心念念的想着如何除去本王。”“哈哈,既生瑜何生亮?谁瑜谁亮?”独孤熙宸的笑声在山梁萦绕,令人毛骨悚然。皇浦琛与纳兰逸背靠背原地转圈,环视这将他二人团团围住的一众凶神恶煞。其实眼下飞龙、飞虎心里也想快些赶到山巅,生怕贤王会有什么差池,若是真有意外,恐怕他兄弟二人有一万颗头也不够搬家用的。2真想立刻马上把这两个碍事的解决掉,好飞身上山巅去保护贤王。独孤熙宸没想到皇浦顼意志力竟这般坚强,手臂,肩胛多处受伤,还能负隅顽抗到这个时候,一种钦佩悠然而生。可他虽然敬佩这个对手,却绝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心念至此,全身发力,向皇浦顼猛攻过去。一个鬼魅身影不知从何处突然冒了出来,全力应对独孤熙宸进攻的皇浦顼丝毫没有留意到身后竟还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正文 为什么做傻事(2)

那是什么?剑,明晃晃的利剑直直刺向毫无防备的皇浦顼。“不要。”若婳声嘶力竭的大喊了一声,她用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速度奔向皇浦顼,整个人挡在皇浦顼的身后。只那么一瞬的,利剑刺穿胸膛,她来不及再多发出一丝声响,便沿着皇浦顼宽阔的后背缓缓下坠。独孤熙宸与皇浦顼顿时停了下来,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太过突然,没有人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却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皇浦顼转身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若婳,一把抱起她。分别的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这这个女人,想到狠心写的那一纸休书,他的心揪痛不已。想到她落入敌手不知所踪,他的心血流如注,想到她为了救父皇甘愿牺牲自己,他再也无法违背内心的真实。他爱她,真的爱,没有半点虚情假意,爱到肺腑,爱到血肉,爱到骨髓里。如果爱是毒药,他宁愿饮鸩止渴,如果爱是糖果,他宁愿甜到忧伤。可看着刺穿她胸口的利剑,他才真的发现,要她离开犹如对他凌迟。独孤熙宸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世间真的有一种感情叫做牺牲。爱到深处,便不会想要对方受到任何的伤害,可伤害自己,有恰恰是对对方最大的伤害,若婳你可曾想到呢?独孤熙宸没有去看那鬼魅黑影是谁?只是在她刺穿若婳胸口的同时,丢出一枚飞刀,当胸直入。黑色的斗篷如曼陀罗花一般在夜风中散落,她的脸上带着狠,带着狰狞,带着无数的不甘。皇浦顼紧紧抱着若婳,十指缠绕,似永不分开。“婳儿,你为什么这么傻?”明晃晃的利剑横穿过她本就瘦弱的身体,她气若游丝般断断续续的说着。“王爷,谢谢,谢谢你能来救我。”皇浦顼发疯了一般,“婳儿,你不要讲话,本王现在就带你回去,带你回去医治。”说着皇浦顼要抱起若婳离开。“不要动她。”独孤熙宸看着眼前的一切,生离死别他根本不屑于围观,可此时躺在地上的是那个女人,那个倔强,坚韧,又执着,像极了小仙儿的一个女人。她忽然发觉他竟无法挪动脚步,更无法坐视不管。皇浦顼凶悍的目光投向独孤熙宸,“为什么不许动?独孤熙宸你到底要怎么样?”皇浦顼的怒吼震动天地,皇浦琛与纳兰逸也听得真真切切,一定是发生了什2么意外?这一嗓子让缠斗正激烈的众人极有默契的听了下来,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朝着山巅奔来。皇浦琛最先看到倒在地上的若婳,他不顾一切的跑到她身前,抓起若婳的柔荑。“婳儿,婳儿,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堂堂七尺男儿,东吴皇子,跪在若婳身前,泪如雨下,他忽然觉得若婳真的要离开他,离开大家,离开这纷纷扰扰的一切。“为什么会这样,婳儿,你可知道在我九死一生之际,我曾想过放弃,但是我曾许诺要守护你一生,没有你的允许,我怎敢先一步离去?”

正文 为什么做傻事(3)

“你为何如此狠心,你为何不等我回来,你为何狠心的拒绝我,你为何只把我当成朋友,你为何只许给我一个来世?”皇浦琛悲恸的哭声震动山岗,若婳缓缓的睁开眼眸,看着满面泪痕的皇浦琛。“能看到你活着回来,真好。”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可她仍坚持着把话说完。“这一世我注定辜负了你,下一世我不要再遇见你,因为我已经许了他生生世世,我不想在下一世仍就辜负你。”纳兰逸双眼通红,他真想冲上去推开若婳身边的一切闲杂人等,可他的自制力在作祟,再控制着他,他低沉着嗓音,恶狠狠的问道。“是谁干得?是谁?”独孤熙宸随手指了指不远处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纳兰逸走上前,一把掀飞覆着的黑色斗篷,一张绝色倾城的容颜曝露出来。“竟然是你?”纳兰逸不自觉的低吟了一句。皇浦顼、皇浦琛、独孤熙宸纷纷看向那人。“采蘋?”采蘋微扬螓首,嘴角噙着血,“是我。”皇浦顼将若婳暂时交到皇浦琛怀中,他径直走到采蘋身前。“你为什么要杀本王?”“为什么?哈哈哈,薄情负心的男人,个个该杀。”采蘋笑得凄美,笑得无奈,笑得绝望。“哦,本王看未必如此吧!三年前若不是青风执意要救下你,本王可没那么多的同情心泛滥到你的身上,可是你呢?引狼入室不说,还窃取军事机密,屡屡陷害王妃,难道这些就是你口中的爱,你就是如此爱本王的?”皇浦顼强压制胸中怒火,若不是想到青风,他恨不得马上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打入十八层地狱,要她永世不得翻身。采蘋终究对皇浦顼动了真情,若不是方才心中一个犹豫,也不会给若婳扑上去的机会,现在倒在血泊之中的只能是皇浦顼。“你就是如此看待我的?”“要不然你以为本王会如何看待你?本王只是不想打草惊蛇,更不想看到青风伤心,才留着你的性命,与你逢场作戏,难不成你真以为本王的品味如此低下,会看上你不成?”采蘋亲耳听到这无情话语的时候,她全然崩溃。“骗人,你骗人,我还为你孕育过子嗣,你竟然如此无情?”“采蘋你清醒吧!本王从没有碰过你一分一毫,那孩子是青风的,是他每夜假扮成本王的模样……”说到这里,皇浦顼顿了顿,他想到了2青风,如果青风此时在,会有多少心伤。“本王本想解决了一切,便放过你,让青风带你远走高飞也好,安稳生活也好,再与本王没有任何瓜葛,可是你竟然暗害本王。”采蘋根本再听不进去一个字,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化作泡影,她一遍又一遍的默念,“我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玩物吗?玩物。”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猛的起身扑向皇浦顼,袖中的匕首闪着寒光。可终究还是没有挨到皇浦顼的身,便轰然到底,永远不会再动上一动了。纳兰逸缓缓收回软剑,看着皇浦顼,“我不是想救你?我只是替若婳小姐报仇。”

正文 为什么做傻事(4)

皇浦顼根本没有再看一眼轰然倒地的采蘋,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返回到若婳的身边,陪着她,带她去医治,他不敢想象如果失去这个女人,他会承受什么样的噬骨之痛。采蘋拼命的张开五指,长长的指甲深嵌在泥土之中,胡乱的在地上抓着什么,终究抓不到任何。眼见皇浦顼决绝的背影,她终是带着狰狞的怨怼眼神,化土归尘。若婳看到皇浦顼方才的一举一动,她真得觉得满足,因为她可以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得到爱人同样真诚的爱,此生足矣。可面对皇浦琛一颗颗温热的滚烫的泪珠儿的滑落,她欣慰至极,只可惜爱是两个人的专属,绝对容不下三人。独孤熙宸完全不在意周遭发生的一切,他蹲下身来。看着被血浸透的若婳的宫装好似不再向外渗血,他心知若婳恐怕坚持不了多久,此刻必须赶紧找到一处赶紧的地方,拔出剑止血才行。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到处一颗丹药,紧接着就要送进若婳口中。却被皇浦顼一把擒住了手臂,“贤王,这是本王的家务事,就不劳您大驾了。”独孤熙宸用内力震开皇浦顼擒住他的手,皇浦顼没有防备,这突然的内力将他震得退后了几步。“贤王这又是什么意思?”独孤熙宸仍是不语,一手轻掐住若婳的下颚,趁着檀口微开迅速将那丹药送进若婳口中。随即反手轻抬,若婳生生将那大药丸吞了下去。随即淡淡的出声。“本王不过是看在若婳辛苦的做了几日的人质,动了恻隐之心而已,这个是续命丹,服用之后至少24个时辰之内,若婳的还可以吊着一口气。”听着独孤熙宸说着,皇浦顼才平复了方才愤怒的心情。他从皇浦琛手中夺过若婳,打横抱起,向山下走去。纳兰逸也好,独孤熙宸也罢,此时在皇浦顼眼中都似浮云,他只想要若婳活下去,如果上天非要付出代价才可以让她活,那么他宁愿用一切来交换。人生莫不是如此,总是在即将失去时才懂得珍惜的可贵,才懂得爱就是爱了,无论对方是仇敌,是对手,是身份高贵,是身份低贱,一旦爱了,就再也看不到那些。是啊!他忽然间发现自己醒悟的太晚,太晚。婳儿你放心,如果真的阎王要收你,你也不要害怕,本王一定会陪着你,陪着你无论是天堂、地狱,有你的地方便会有我。若婳靠在皇浦顼的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2的心跳,她感受着巨大的满足。此时她只想睡觉,她觉得好累,好累,她在也支撑不住,眼皮沉沉的落了下来。飞龙、飞虎看着独孤熙宸望向皇浦顼离开的方向,眸中涌动着的落寞。他们竟然有一丝恍惚,王爷的眼眸只有淡漠,只有无情,为何会出现这种眼神。如此想着,飞虎凑到独孤熙宸身旁,“王爷,就这么放了皇浦顼?”独孤熙宸忽然有亮出他那妖孽一笑,“他会回来找我的。”说完,讥讽的看了纳兰逸一眼,无语,离开。

正文 为什么做傻事(5)

那眼神中的轻蔑与不屑,让纳兰逸身不如死的纠结了许久。待山巅之上空无一人之时,一个身影行至采蘋的尸身前,她的容颜依旧绝色倾城,可她的眼眸却再也无法闪现出颜色。一直粗糙的大手轻轻的从她的面颊划过,那一双曾经勾了无数男人魂魄的大眼睛,终是阖了起来。几滴无声的泪,滴落在她的倾城殊颜之上,立即丧失了温度。尸身上传递而来的冰凉,再也无法被温暖。那身影低低的呢喃,“如此也好,如此也好,睡着了就再不会惦念着一个不爱你的人,就再不会觉得痛苦了。”皇浦琛见皇浦顼失魂落魄的抱着若婳木然前行,他走到皇浦顼身边。“三皇兄,此时需要找个干净的地方将婳儿放下来,您这样一直抱着她,会牵动伤口,加剧血流的速度,婳儿恐怕会……”“闭嘴,婳儿不会死,不会死。”皇浦顼低吼了一声。“我的婳儿怎么能死呢?她还说要与本王一起老去,死后最那最亮的一对星,她怎么可能抛下本王先行离去。”皇浦琛第一次见到皇浦顼情绪的失控,第一见到他的真性情。“三皇兄,臣弟不是说婳儿会死,臣弟是希望她可以早点得到救治。”“去找马车,马上回宫,和煜轼不是号称神医吗?他救治之下就没有救不活的人吗?要他救婳儿,要他救活婳儿。”皇浦顼语中带着丝丝颤抖,当今世上除了和煜轼恐怕也再没有哪个神医可以有起死回天的本领。皇浦琛一想,确实如此,三皇兄在如此危急时刻,竟然还可以冷静的分析、判断,这个恐怕自己永远也不及他。深更半夜寻找马车也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皇浦琛寻了许久。总算在一户人家门外见到一辆极其简陋的马车,勉强还算整洁干净。他赶起马车,随手在马车原来停驻之地,丢下一袋银子,扬长而去。马车驶到宫门之时,天以开始放亮,守门的侍卫见这马车并非皇家马车,马上上前要拦。皇浦琛驾着马车,大喊赶紧开门,开门,要不你们个个脑袋搬家。侍卫们定睛一看是慎郡王,赶紧打开宫门,纷纷退到一侧恭敬站好。看着那破烂的马车绝尘而去,几个守门的侍卫,交头接耳说道。“看来今日真是不太平。”“嗯,可不是。咱们还是把门守好。”皇浦顼小心翼翼的浑身是血的若婳2抱下马车,快步走进鸿晖堂的寝室之中。将她放平至塌上,回身对着宫婢大喊,“快去叫和煜轼过来,快去。”宫婢先是一愣,再看王爷也满身的鲜血,吓得赶紧向养心殿跑去。皇浦琛站在皇浦顼身后,“三皇兄,父皇还在养心殿等您。”他才忆起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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