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后裔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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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全集-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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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去,你们在上面守着!”没三分钟,张毅城便已经“全副武装”,符纸被卷成卷装在了空矿泉水瓶子里,大旅行包里有用的东西基本上全被张毅城倒腾到了自己的双肩包里。

    “这怎么行啊!”听张毅城这么一说,孙亭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一个孩子听说有危险要下去,而自己一个成年人却上来了,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不晓得自己今后还怎么在考古圈里混…

    “唉呀…真麻烦!”张毅城也没工夫在谁下谁上的话题上扯皮了,自己的亲爹生死未卜啊…“那孙叔叔,咱俩一块下去!刘叔叔…你留在这吧…”

    “哎…好…”大手刘看这俩人争来争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洞里的东西大概被艾尔讯拽出睡眠二十几厘米,似乎还挺沉。通过手电光,张国忠发现链子连着的是一个圆圈形的笼子,跟鸟笼子差不多,笼子顶部被拽到了与地面持平的位置,笼子的直径比地洞只小半圈。放在洞里基本上是严丝合缝,应该是为了这些地洞而特制的,笼子里是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和进岩洞时祭坛水下那些黑乎乎的东西仿佛有几分相似。

    “这里面这是什么东西呀?”老刘头用手电一个劲的照。发现笼子里的东西表面麻麻扎扎的,好像不是尸体。把剑尖伸进笼子捅了捅,感觉硬中带软,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好像不是尸首…”老刘头的好奇心也上来了,“艾老弟,你再往上提点…国忠,你帮帮他!”

    站在艾尔讯对面,张国忠两腿劈开吃住劲,一把抓住了铁链子,一叫号,又把链子往上提了大概十几厘米,“我说师兄,你赶紧的!坚持不了多久!”不提不要紧,这一提,张国忠险些把腰闪了。这东西可比想象中更沉了好几倍。怪不得艾尔讯脖子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呢…

    “这到底是…”老刘头干脆把手伸进了笼子,摸了摸那东西黑渣渣的表面,手感有点像是金属网,但做工比较粗糙,缝隙大概能捅进去个手指头,“他娘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老刘头干脆把一个手指头从铁网的缝隙里捅了进去,这一捅不要紧。只感觉里面浮浮囊囊的,就像烂了的西红柿一样,但韧性要更强一点,“不好!!快放手!!”老刘头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把手抽了回来,放在鼻子底下一闻,一股怪味(聚阴之味)直窜脑浆子。与此同时,只听洞里嘶的一声尖鸣,听的张国忠浑身上下顿时就是一层鸡皮疙瘩,手里的铁链子瞬时就松开了。哗啦一下,笼子又沉入了水里。

    “刚才这一声…莫非是…”听见这一声,秦戈脸色也变了,当时在巴山也听见过这种声音,不管是通过什么原理发出来的,但总而言之就是不祥之兆。

    “坏了…坏了…闯祸了闯祸了…”老刘头嘟囔着拎起了七星剑,“快出去…不是善茬!”

    此时,艾尔讯和秦戈已经把枪拔出来了,而张国忠则已经跑到了洞外,向着黑暗处开起了慧眼。

    “国忠…有什么东西没有?”老刘头满脸是汗。

    “好像…没什么…”张国忠身子转了一圈后睁开了眼,“好像还没出来,赶紧出去…!”说罢几人开始大步流星往进来时的方向跑…

    “师兄…刚才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张国忠边跑边问。

    “就是他娘的尸首!”老刘头气喘吁吁道,“拿铁网子包着的!”

    “那…古代人拿铁网子包他干嘛?”张国忠一听也是一愣,原来古代还真有把尸首泡在水里的…

    “你问我呐?”老刘头道,“我用剑一戳是他娘硬的,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谁能想到是尸首?”

    “我先下…”跑到水边后,艾尔讯自告奋勇,扑通一下跳了下去,看了看没什么动静,张国忠也下了水,刚游到水下的门洞里,迎面正碰上往回游的艾尔讯。

    “怎么了?”张国忠打了个水下的手势,没想到艾尔讯竟然连手势都没共赴打了,手舞足蹈拉起张国忠就往回游…

    

    注解*:

    春秋战国时期的冶铁术:春秋初期的治铁技术尚不发达,只能冶炼出生铁,并不耐锻打,所以被称为“恶金”,而青铜则因其良好的延展性与可塑性而被称为“美金”,当时,“恶金”还只能被用作农具的制造。《国语·齐语》曾记载道:美金以铸剑戟,试诸狗马;恶金以铸锄夷斤,试诸壤土。

    到了战国中后期,治铁工艺得到了空前的发展(河北易县出土的燕国铁剑已经达到了现代高碳钢的硬度),但仍局限于打造短兵器,例如剑,斧等。在当时,由于铜制兵器易于冶炼且技术成熟,所以各国用来大范围装备军队的主战武器大都仍为青铜所制,在战国末期,曾经一度出现了铁铜兵器并存的局面。

    尖鸣声:此声为“殁瞋”,就是死人睁眼的意思,在茅山术中,已经被处理掉怨孽死灰复燃,就会发出“殁瞋”的声音,跟天破声的道理一样,但代表的意义正好反着。详见《茅山后裔》之《传国宝玺》第四卷十三章《密室》。

不死传说 第一部 廖氏迷冤 第二十一章 再入地府

    因为水下能见度问题,张国忠也没看见到底怎么回事,不过这艾尔讯可是侦察兵出身,能让他慌成这样的东西,八成不是什么善茬,稀里糊涂的,张国忠也开始拼命往回游,迎面把刚刚下水的秦戈和老刘头也都拦了回去。

    “怎么了?”张国忠抹了把脸,连滚带爬的上了岸。

    “哎呀我的妈呀,咱刚才好象把敌军主力给惊动了……”艾尔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门口黑压压一大片,把门都堵死了……”

    “你看清是什么东西了么?”张国忠一皱眉。

    “不知道,黑糊糊的,还会动,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艾尔讯拧了拧衣服,“跟铁塔一样,看着就慎人……!”正说着,忽见水里汩汩的冒起了泡,没几秒,一个黑渣渣的脑袋露出了水面。吓得众人连忙后退了好几步,拔剑的拔剑,拔枪的拔枪,各有各的迎敌姿势,刷刷几束手电光集中到了水面上。

    扑通一声,这个黑渣渣的脑袋忽然又潜入了水下,手电光下,水面冒了几个泡便没什么动静了。

    “这是……什么意思?”老刘头下巴上滴滴答答的全是水珠,也分不清是刚才的水还是刚出的汗,“怎么……回去了?”按以往的经验,这些东西一旦被弄活了。这狗皮膏药就算粘上了,不分出个你死我活轻易是没个完的,怎么这次这个还没交手就先撤了?

    “可能这些东西上不了岸吧……?”张国忠刚想到水边观察一下敌情,忽然见水面又翻起了一大片水花,一团白东西忽然又翻出了水面,挣扎了两下又被拉入了水底。

    “谁看清刚才那是什么东西了?”张国忠咽了口唾沫。用手电仔细照着水面。

    “好象……是进来时挨你一刀那东西!”艾尔讯颤抖着声音道。

    “真是……那东西?”虽说那团白东西张国忠也觉得有点像被自己砍过的冤孽,但实在是不敢确定,如果堵门的东西真的是黑色的,那么目前的情况只有一种解释,就是被自己砍过一刀的东西和堵门的黑大爷在水下干起来了,但这又怎么可能呢?按茅山地理论,冤孽只会攻击带有阳气的东西,也就是活着的东西。某种特定情况下。恶鬼和修仙的畜生发生冲突倒是有可能(雾灵山上,被十八冥丁冲身地李瑞雪就曾经和那个人胄干过几个回合),但在没有任何外界条件介入地情况下,恶鬼之间互殴的事倒是从来没听说过。

    “真是他娘的新鲜事……”张国忠比画着巨阙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就在这时候,只见水面糊糊的翻了起来,一个白东西呼啦呼啦的游向岸边,手电光下,好象就是被张国忠砍过的冤孽。后背上的刀口甚至依稀可见,肉皮已经被砍翻花了。但没有一滴血。就像死猪肉一样。

    “疤痢没好就把疼给忘了……”看着这东西仿佛要上岸了,张国忠一步蹿到了岸边。挥起巨阙又要砍。“国忠!慢着!”看张国忠要动手,老刘头一步上前攥住了张国忠的胳膊,“有点不对劲!先让它上来!”

    “让它上来!?”张国忠一楞,这不是引狼入室吗?水底下那群黑爷爷还嫌不够啊?“有什么不对劲地?”

    “我看这东西不像冤孽!”老刘头一把拉回张国忠,用铜钱在地上摆了一个“铁门阵”,正在这时,这位两头遭打的哥们已经爬上岸了,蹭的一步便跨过了铁门阵。

    “不怕?”张国忠也傻了,虽说在如此深度地地下,铁门阵可能失效,但就算失效,也是铜钱甭飞才对,而眼下这哥们不但跑过去了,地下的铜钱竟然安然无恙。“刚才,莫非我砍地是人?”虽说惊诧,但这哥们的外表这次可被众人看了个一清二楚,手电光下,只家你这位大哥基本上可以算是一丝不挂了,仅两个脚脖子上还套着两圈破破烂烂的布片,貌似是没烂干净的袜子,前胸后背一律刻着一排排的青色花纹,不用说,这肯定就是大手刘嘴里那个“字尸”。

    还没等张国忠缓过神来,只见水里又翻起了水花,哗啦一下露出三四个黑渣渣的脑袋,在水面上浮了也就十几秒,哗啦一下又沉下去了。“他娘的地道战啊……”张国忠看了看身后,岩洞深处一片黑暗,刚才那位遭打的哥们早就跑没影了,“师兄……现在怎办?”

    说句实话,老刘头心里也没什么谱,就目前所知,只有那个盗洞能通到外边,然而此时此刻水是不能再下了,掉头回去也不是办法,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咱再等等……那些玩意好象没有上岸的意思,没准等会就回去了……”

    “那些东西有什么本事?”秦戈拉了一下枪栓问道。

    “要不,你下去试试?”老刘头撇了一眼秦戈,“刚才那个老弟不管是人是鬼,凭他拉你下水那股子蛮劲,也不像是省油的灯,他都让这几位爷爷给打跑了!”

    “那咱们得等到什么时候?”秦戈低头看了看表,就在这一低头的功夫。忽然听见水边的方向哗啦一声铁链子响,紧接着就是兵器落地的声音和张国忠哇呀呀的暴叫。

    “怎么!?”秦戈猛然抬头,发现张国忠的半个身子已经被拖下了水,艾尔讯和老刘头正抓着其两个胳膊拼命的往上拽。“还愣着个屁!快砍链子!”老刘头发疯般的冲着秦戈大吼。

    “哦!”秦戈连忙蹿到了水边,一半捡起掉在地上的巨阙剑,此时张国忠的半个身子已经下水了,根本看不清链子缠在哪。“腿!左腿!”张国忠呲牙咧嘴的喊,此时其身体又被往后拖了一大段,眼看就没到脖子了。

    “坚持一下!”秦戈扑通一声跳进水里,用手一摸,只感觉张国忠的左腿肚子上少说缠了七八圈铁链子,“真是见鬼!!”秦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仅仅是低头看了下表,眼前竟然发生这么多事,“快……点……!”老刘头的脚离水也就还十厘米。

    “张掌教!不要乱动!”秦戈举起巨阙啪啦一声就砍进了水里,其实水下并非是直上直下的,而是由一段斜坡通到岸上,虽说比较陡,但勉强能站住,因为铁链子的拉力是倾斜向下的,直通到水下那个连接祭坛的通道里,所以能砍的地方已经没入水面至少得有半米深,等剑砍入水面以后力量已经被泄了不少,张国忠只感觉左腿的铁链子颤了一下,拖拽的力道丝毫没减。

    “快!再砍!”此时老刘头的一只脚已经下水了,如果再往前两只脚都到了斜坡上,没了吃劲的地方,恐怕只能松手。

    情急之下,秦戈竟然把手枪抽出来了,照着水里砰砰的开枪,而此刻水已经被搅浑了,根本看不见铁链子具体在哪。这几枪竟然没一枪命中。扑通扑通两声,老刘头和艾尔讯也被拖下了水,“哎……哎……”老刘头只感觉脚底下一滑,水立即没过了头顶,张国忠的手好象泥鳅一样嗖的滑了出去。

    “国忠!国忠!!”老刘头浮出水面,用手抹了把脸四外看了一圈,秦戈和艾尔讯都不见了,“他娘的!看表看表!赶他娘的投胎呢!”骂骂咧咧的,老刘头一猛子也扎进了水里。

    下了水,老刘头也抓瞎了,水下的能见度本来就不好,这么一折腾更混了,能见度连十厘米都不到。正凭记忆往来时门洞游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东西从自己头顶上游过去了,好象还有手电光。“又回来了?”老刘头猛的蹬了一下池子底,脑袋呼啦一下钻出了水面,只见三个人正在岸边用手电四处乱照。

    “我在这呐!”老刘头把手电举出水面拼命的晃。“快!师兄!快上来!”张国忠刚要下水找老刘头,忽然发现老刘头自己浮上来了,“快!快游!”其实老刘头擅长的是蛙泳,但此刻也顾不得什么标准姿势了,一通狗刨连滚带爬的上了岸。

    有了刚才的教训,众人也不敢在岸边呆着了,尤其是张国忠,一直跑到石碑的旁边才战战兢兢的坐在了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老刘头呼哧带喘的问道,“你咋回来的?”

    “不知道……!”张国忠道,“那群黑大爷好象又和什么东西打起来了……那种裸奔的玩意可能不止一个……我被拽到门洞那块,腿上的链子忽然松了,我趁机把腿褪出来了……”

    “咱们……是不是应该找找别的路?”艾尔讯也沉不住气了,“就算水下那些东西没什么攻击力,被拽下去光憋也憋死了……”

    “先往里走走看……!”老刘头站起身,哗啦一下把拣来那件湿漉漉的衣服扔在了地上,“我觉得那个没穿衣服的老弟可能大有问题……!看看提前破了这地方的老哥用的到底啥方法!他能破一次,咱就能再破一次!”……

不死传说 第一部 廖氏迷冤 第二十二章 古图之疑

    打起手电,众人又回到了那排砖窑似的门洞前。

    此时此刻,张国忠和老刘头没一个心里有底的。首先,这次进洞除了手里有把剑兜里有几个铜钱以外,连张活符都没有;其次,到目前为止,对方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本事也是不知道;再者,虽说茅山术在战国时期已经形成了一些雏形(史称三茅术),但毕竟年代久远,许多法术和理论或者失传或者被推翻淘汰,流传至今的少之又少,况且在战国晚期,阴阳之学和其他学术理论一样,也曾出现过“百家争鸣”的局面,除三茅术外,还活跃着很多别的法术学派,而这其中的大部学派在后世或已失传没落、或已皈依他派,眼下这位主持修建“磔池”的大叔,在当时到底属于哪学哪派也不知道,面对这个动用十万(甚至更多)俘虏修凿的浩大工程,众人也只能是盲人摸象,走一步看一步了。

    “师兄…我觉得有点怪…”走到门洞前,张国忠仿佛恍然大悟,“你用手指头捅的是这门洞里边的东西,怎么外边池子里的却话了?”

    “大概…这些水都是通着的吧?”听张国忠这么一说,老刘头也是一楞,刚才光顾着玩命了,怎么没想到这点?

    “这就更不对了!”张国忠眉头一皱,“就算水是通着的,但这些水都是死的啊!”说到这,张国忠走进门洞,用手电照了照那些早已干涸的水道,“你看,水道都干了,这水是死的,就算能通到外头也没这么快啊!况且,从这到外边的水池子少说一百多米,你就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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