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林平之》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重生林平之- 第6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林平之大惊失色,这怎么回事啊?我不是刚刚才打过她吗,怎么一转脸就变成这样了。也许岳灵珊本来是个非常特别的女孩,并非如他简单的想像,这宿世的奇缘,看来也没那么容易甩的掉,仿佛命运都在不自觉的要把他们拉到一起。

    本以为就算在这儿见到她,也没什么大不了,所以林平之才敢那么放心的在这儿,岂料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别,别过来,我不认识你!”林平之惊慌大叫道,连连后退,众人个个惊奇的看到,这个武功高强,酒量也高强的男人如见了鬼一样的狼突豕突。

    岳灵珊微有些羞恼道:“你怎么回事啊,躲着我作什么,我已经不再易容了,难道还是很丑的吗?”,听到这话,林平之才悄眼瞟去,见她果然已将一脸的东西揭去,脸也已经清洗妆扮过了,那看似是非常认真的整理的,还不成她知道自己会在这里?还是猜测林平之可能在这里就如此了?

    脑子一抽,便想起了一句话“女为悦己者容”,这个“悦己者”莫非就里我吗?可事情不对啊,我好像对她没有过太多好脸色。岳灵珊还不放心,又掏出面小镜子仔细照了照自己的容颜,忍不住道:“虽然算不上沉鱼落雁,可也是个美女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林平之见势不妙,随之便想要闪人,岂料岳灵珊其实一直在盯着他,一见他有想溜的意思,立时张开双臂,如苍鹰搏兔般拦上去。可林平之身子轻轻一扭,就已从她腋下钻过,要知他虽未有工夫精研轻功,身法终究还是远远胜过了岳灵珊的,她却怎生沾的到他。

    一回头,便见林平之已经从楼梯拐角跳出去了,就是想追赶,凭她的身法,又哪里能够。

    “他?他怎能就这么跑了?太无情无义了!”岳灵珊着急的叫道,华山派众人虽然不明所以,但也看的出岳灵珊对此人极是看重,梁发安慰道:“没事,他还有个朋友,叫吕光伯的。”

    话说到这儿,却忽而发现,田伯光也不见了影,却原来林平之溜下楼时,引开了众人目光,他便也从另一边的窗口窜了出去。要知他轻功高明,又非林平之可比,就这么走了,这些人竟没一个发觉。

    岳灵珊嘴扁了一扁,几乎险些要立时哭出声来,可此时此地那么多师兄师姐在看着她,要命的是还有外人,怎么好意思便哭,只好强自坚持,两滴泪却忍不住慢慢的滑出眼眶。

    戴施子上前小心问道:“小师妹,你怎么哭了?”,岳林珊立时大怒道:“胡说什么!谁哭了!外面风沙大,我迷了眼睛了!”

    风沙大?这山清水秀之地,有风沙吗?还没等众人明白过来,岳灵珊已看到这一片狼藉的酒桌,不由的更是怒极,将众人一顿痛骂。本来岳灵珊虽是师傅女儿,平日里身份,礼节上并无甚特殊之处,众人还常开她玩笑,但此时人人理亏,哪个敢回她一字,个个低着头聆听训示,便师傅教导时,也无这般老实。

    岳灵珊激动之下,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许久之后众人才弄明白,原来她刚才遇袭,被青城派所擒,还是这个叫林天雨的出手相救,这时才有人悟道:“这请客的四人,只怕必是青城派的恶徒。”

    待得想要追索这些家伙时,却发现早已乘着岳灵珊说话时溜了,现下倒真的是华山派大团圆了。

    “大师兄呢?”岳灵珊这才想起,却见一人灰头土脸,就如一摊烂泥般从桌下钻出来,正是她大师兄令狐冲,一时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却又不忍心骂他。令狐冲一见到小师妹,先是愣了一愣,然后才悟道:“完了,完了,这家伙要我作的事情,必是要我把小师妹让给他。”

    说着便摇摇晃晃的又抢到桌前,再给自己倒酒:“那家伙又喝了几碗,我还要喝,我不能输给他!”

    令狐冲将酒碗举到嘴边时,岳灵珊不禁恼怒更甚,人都喝成这样,竟然还要拼命喝酒,嘴里还哼着什么“小师妹让给他”,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岂知这时令狐冲是真的已经喝到闻着酒味便已想把胃都吐出去了,却鬼迷心窍,一心只以为“我若输了,小师妹就被他夺走了。”

    林平之使那招数时,却并未想到会有这种效果,可是凡与心智理念相关的武功,却大抵都结果难定,就算使功夫的人也料不清。

    岳灵珊哪里知道其中有这些缘故,只当这酒鬼品性就是恶劣如此,可话虽如此说,毕竟还是关心,生怕他喝的过了头,真会伤到身子,赶紧上前去揽住令狐冲举碗的手,两人拉拉扯扯着,岳灵珊一时情急,不由的已用上了武功,手中发力,令狐冲喝多了之后却是眼花手软,一个没抓住,一碗酒被岳灵珊用力向内一夺一带,便整个泼到她脸上,酒水顺着脖子直流到全身,只觉又凉又湿又黏,好不难受。

    本来便是这样,岳灵珊也还不是已非常恼怒,岂料一碗酒泼了,令狐冲却立时又摸了一个碗来,摇摇晃晃的拎起酒坛子,再倒了一碗酒。

    这下子岳灵珊真是气的不行了,怒道:“你喝!你喝!喝死你这个大酒鬼!转世投胎去,作个酒坛子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说着气冲冲转身下楼,令狐冲想要追上去,却不料喝太多了走不好路,一个不小心绊到一张椅子,整个人便直挺挺的拍到地板上,半晌才如一把打开的折尺般慢慢坐起来。

    起来之后却又想到刚才的赌寒,挣扎着又想再喝,这时身边师弟们才赶紧告诉他,他们已经认输,林平之这人也早已走了,令狐冲不由的放声大哭,哭的便像个哄不好的小孩子,一边哭一边酒劲上冲,一个劲的呕吐,别人是上吐下泄,他却是下吐上哭。

    众师弟们一时手足无措,小孩子怎么哄他们知道,可谁知道这年已近三旬的大孩子怎么哄,何况还是他们的师兄。

    好在他终究是喝太多了,过不多时,便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众师弟们才长喘了口气,还好,等明天他就忘掉了吧?这些人想着。

    殊不料林平之两人,这时就躲在房檐之上,看着下面这出哭哭闹闹的滑稽剧,田伯光是不禁有些感慨,林平之却是有些惶惑,看今天的发展,岳灵珊把这师兄甩了转而追求自己的可能性相当大啊,这种事可没法以武力解决,自己就算天下无敌又怎样,打她一顿吗?上回只是一拳自己都有些心中不快了。

    田伯光十分疑惑的问:“师傅,你到底是不是看上那丫头了,如果是的话,现在她不是已经对你动心了吗,趁热打铁,却不刚好,她那大师兄酒囊饭袋,岂能争的过你。”

    怎么,连田伯光都这么想了,可这本也难怪,林平之只是回问道:“你觉得像吗?”

    “这个?我本来也猜你这般救援她,会不会是为了报某人之恩,她的父母是不是对你有恩,还是什么别的人?”

    “你答对了,就是为了报恩。”林平之答道,想了想又黯然的补充一句:“还有偿还欠债,良心债。”

    听林平之说的凄凉,田伯光也不敢多问,只是答道:“原来如此,怪道你眼神如此复杂,只是我总觉得,你对那女孩,并非没有爱的成份,报恩也好,还债也好,干脆把她娶回家里,报一辈子,岂不是好。”

    什么?这话说的,林平之一时有些心烦意乱,忽然冲着大了他上十岁的田伯光道:“够了,别说了!大人的事,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

    这话说的倒真有些掌门师傅的架势。田伯光不禁有些想笑,可又哪里敢笑,只好强忍,表情却甚是尴尬。

    经这一顿酒饭闹剧,天却早已黑了,两人在一家名叫湘水客栈的地方住下,果然他们一入住,立时便是十分清静,大部分客房都空了出来,寻常武林中人,一闻得这两个煞星来此,那是宁肯露宿街头也不与他们同住的。

    可房间虽多,两人却不敢分住两房,哪怕只是在隔壁,也怕万一有人乘夜偷袭,难以互相照应。还好找了一间客房甚是宽敞,几张床环布周围,却是给结伴而行的人居住的。夜间两人鞋袜都未脱,便各个和衣靠在一张床上,两个人中间的地板上,趴着林平之的神马小雪龙。

    “师傅,你怎地把马也弄到客房里住。”田伯光问道。

    “这马是世间难觅的神驹,和我的剑一样,也是我的宝物之一。”

    “怪不得你下午出去时,来回的那般快速,只是既然如此,那就绝对不宜像这样,把马都放到自己房里。”田伯光摇了摇头道:“今夜就罢了,别人就算发现了,也只会当你仅仅是心慌想要随时逃命而已,若日后天天如此,所谓欲盖弥彰,只怕反会招人注意。”

    林平之点点头,这话是不错,只是前世里小雪龙被余沧海打死,这个印象却着实太深了些,以至于他走到哪里,老是担心这马被人伤害了。

    一夜过去,却是什么也没发生,世事有时就是如此,当你认真准备时,事情就不会找你,只有意想不到的时候才会出事。

    清晨,天刚亮,清静茶馆里,只有林平之等两个客人在,这倒不是因为谁被吓跑了,只是初夏的季节里,很早天就亮了,这时别人还没出门。

    “师傅,明天可就是刘正风那倒霉大会的日子了,我们还在此茶馆安坐?”田伯光有些疑惑的问。

    林平之微笑道:“别怕,最后一天,我们不是安稳稳的在这儿吗?你放心,所有的安排,就在这最后一天了。”

    田伯光还想说什么,林平之又笑道:“上回见到衡山掌门,你不是说他胡琴拉的不如敲破锣吗?马上你就可以听到,什么是真正好听的音乐了。”

    “师傅在。。。。。。”田伯光道,他本想说“胡说些什么”,却又怎好这么说,可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阵清扬激越的琴音,其旋律之妙,恍如仙境。

九十六章 乐为心之声(上)() 
“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弹琴?”田伯光大惊问道,要知他可一直都跟林平之在一起,有什么事情,他应该都是知道的,林平之只是笑道:“用心听,旁的不用多说,我敢说你错过今天,这辈子都难听到那么好的音乐了。”

    这一曲弹下之时,周围却是寂静无声,本来清晨时虽不嘈杂,早起的鸟儿却是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但当这琴音响起时,却连鸟也不叫了,连屋檐下睡着的野猫,也爬起来聆听这天籁之音。

    一曲弹毕,一个正在给林平之倒茶的店小二,才发现自己已将一壶茶全都倒了出去,茶杯当然早就容纳不了,茶水顺着桌腿流的一地都是。这样子林平之和田伯光其实也看在眼里,只是正在听那琴声,却怎么也不愿因和人说话而打断。

    “曲洋曲长老,果然是当世曲艺最绝世的大家,今日方知听到好音乐而‘三月不知肉味’绝非虚言,古人诚不我欺。”林平之笑道,说话时脸朝向茶馆外某处,这却是使上了某些武功。

    武学中传音之术,他碍于功力尚浅,还不能完美使出,但控制声音方向,使附近睽视的人无法听见,这他还能作的到。这一说之后,一个看来比莫大先生还老着几岁的男人便一步步走来二人身边,这人年纪虽长,但丰神俊隽,却有些年轻人的朝气,衣着看似普普通通,也确实就是普通布衣,但却不自觉的就让人觉得有种高贵的倾向。

    曲洋听林平之夸奖,自然高兴,却并不似世间俗人那般满口谦逊之词,只是道:“老夫研究音律一生,想世间确无他人可及,可惜世人却多以我为靡靡之音,连我日月神教中的朋友,也个个以我为玩物丧志,对我很是不齿,想不到林公子却不拘于俗礼。”

    “音乐使人愉快,陶冶性情,有何不好,只可惜这世上,好音者却多是些脑满肠肥之辈,才让世人有了偏见,连曲长老这般人物都容不下。”林平之说着又冲田伯光道:“看到吗?这才是真正的音乐大家,昨天那个鬼鬼祟祟的掌门,可能相提并论吗。”

    曲洋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赶紧劝道:“少年人还是小心些好,衡山掌门剑术通神,武功人品,在武林中都是极高的,怎可背后妄议。”

    林平之有些不屑的道:“若说武功,当然是高明的,可这人品二字嘛,哼哼,我当面也一样骂他,可不是只有背后才说的。”

    说着他却话锋一转:““只是曲长老的乐声中,似有些阴郁之意,又似有些甩不掉的负担,并不是十分畅快,这却是牵挂着明天就要发生的事吗?”

    什么?田伯光听的有些糊涂,这曲子很舒畅啊,哪来的阴郁什么的?却看曲洋脸色变了一变,随之长揖到地:“林公子好生高明,老夫佩服,不想除刘贤弟之外,今日却得林公子这般知音,真是不枉此生。”

    然后曲洋又道:“刘贤弟买了个高级军职,自以为可以躲过大难,可我日月神教中的朋友,却多以为这一手根本玩不过左盟主,虽然我不愿相信,却也不能不信。”

    林平之盯着他的眼睛道:“那你现在来找我,可是信任我吗?”

    曲洋点了点头,再不多说,再不说话,只是忽然间,跳出了窗外,林平之等两人追了出去,却见他已落上了对面的屋顶,却并不急于离开,只是微笑着冲他们招了招手,这架势,倒似是要考较他们的轻功来着。

    林平之苦笑着冲田伯光道:“吕兄啊,这可又得靠你了。”

    田伯光点点头,拉住林平之的手,两人便一齐跳了过去,曲洋见状,便放开脚步,沿着屋顶直奔出去,这一追之下,立时便显出林平之这两人的不足。曲洋的身法是传自古山东“东莱剑派”的“掠影流光”,却与五岳剑派的功夫有些渊源。

    林平之原本福威镖局的“辟邪步法”却甚是差劲,当然他现在整个武学体系全出于自创,且结合了学自林晓雨的功夫后轻功大进,但毕竟限于修行时日太短,一遇高手,立时便现原形。三人中真正轻功最佳的是田伯光,虽然论功力武功,他自是及不上曲洋,然他擅长轻功,一手传自西域星宿海的“瞬息万里”却练的极精,若只是他一人,曲洋可远非他的对手。

    只是手上拉着一个人的时候,那可就不是一回事了,使轻功时还要用力牵引着他人,但觉重比千斤。倘若林平之所修轻功与他一路,两人还可设法协调脚步身法。可是完全不同的轻功,两人脚步的风格,呼吸的节奏都不合拍,却是半点也配合不起来。

    田伯光轻功虽佳,力量却有限,这样一拖着林平之,那便及不上曲洋了。只是曲洋本也不是想要甩掉他们,只是想看看他们的本事罢了,既见二人有所不及,便略略放慢一点,总是不让他们跟不上。三人这一阵追逐,过不多时,早是已在衡阳城郊的荒山了。

    远远望去,却有两个人影。田伯光微有些惊慌,莫不是他还埋伏了帮手于此。急以目示意林平之时,林平之却笑着摇了摇头,那两人不必说,定是刘正风和曲非烟了。

    一到刘正风面前,林平之却忽地不知如何称呼,称“前辈“,不甘心,直称其名又不妥,也不知怎的脑一抽,便是一句:“你是衡山派刘掌门吧?”

    这话一说,刘正风立时苦笑道:“林公子请慎重言,衡山派掌门是我师兄,可不是刘某,这话可乱说不得”

    顿了一顿,刘正风又道:“你这么一说,若非刘某自知因曲大哥之事已为左盟主所忌,你又曾当街大骂左盟主,只怕我还要当你是左盟主说客来着。”

    是了,左冷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