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教主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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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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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浅浅点头,凤公子则问,“你师父常常这样?”

    “对,遇到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是这样雷打不动的。”章朵梨小声的吐槽她师父,黎浅浅让她很有亲切感,虽然身份高,但是架不住人长得漂亮可爱啊!尤其她今天这一身粉嫩嫩的鹅黄色绣花小袄,领口袖口是深褐底绣嫩黄小菊,小菊精致小巧,深褐色压住了粉嫩鹅黄,让它不会显得太轻,嫩黄小菊和小袄相呼映,双丫髻上双色缎带,与身上颜色对映。

    感觉好像她小时候养的小狗狗,可爱的想让人一直抱在怀里不撒手啊!

    凤公子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章朵梨看着黎浅浅的眼光太过热切,不着痕迹的站过去,把黎浅浅整个人完全挡在自己的身后,让章朵梨再看不见。

    章朵梨有点不太爽,不过想到眼前这男人是自己的顶头大上司,所以她忍了,对黎教主,其实也只能想想而已,人家武功比自己高,身份比自己高,难道真能把人当宠物带回家养啊?

    啊!回头去找找,有没有她小时候养的那种狗,再抱一只回来养好了!

    黎浅浅对章朵梨的目光不是没有察觉,而且春江她们也时常拿她当洋娃娃一样来打扮,所以习惯了。

    就是女孩子看到可爱的孩子、小猫小狗那样,会想要去逗弄一下罢了,谁让她这世的长相就是那么的萌,还以为过了十岁以后,会逐渐脱离这种状态,谁知过了十岁,她个头还是没怎么长。

    那边厢,章师父已经回过神,拿起徒弟准备好的工具,开始小心谨慎的描绘工作。

    章师父说的是纸片上的底图,他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完整临摹下来,只能不断的举高好看清底图的样子,只是这样的作法,还是不能把整张图顺利描绘下来。

    只能不断的修改,慢慢的重画,这一画就去了半天的功夫,等他临摹完毕,都已经深夜了,他将纸片还给黎浅浅,并叮嘱她小心收好,“看这图,应该是地图,就不知是何处的地图。”

    他指着角落一处不起眼的图形道,“这应该是阶梯,大概是在地底下吧!”

    “至于这四方扇形玉,我猜大概是和什么机关有关,也许是开启这个地图所在位置的机关,不过要试,得先找齐四方玉佩,还有这地图确切的所在位置。”

    黎浅浅颌首谢过。

    “我明天就出门找那几位老朋友去。”章师父很积极,对他来说,独居于此的生活很平淡,也很无聊,总想找些事来做,偏偏又遇不上让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便一日拖过一日,日子平淡也如死水一般,好不容易遇上这么特别的,自然是要好好把握住。

    章朵梨便问,“师父师父,我也要跟着去。”

    “你?”他转头望向凤公子,他现在是徒弟的顶头大老板,徒弟如此大胆要溜班,他自然得问问人家给不给假,让不让人溜班啊!

    凤公子淡笑不语,牵着黎浅浅大步离去,章朵梨看着他们走远,忍不住挠挠头问她家师父,“师父师父,公子这是什么意思?给不给我跟啊?”

    “这我那知道啊?”

    看着徒弟一脸茫然,还傻站在身边,章师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不快追上去问啊!真是呆啊!”

    章朵梨被师父一推踉跄了下,不过人却顺着这势追了出去,只不过才出去,就被玄衣拦下。

    “公子说了,章师父毕竟年纪大了,他要出门,身边有个小辈随行照料着,他也好放心。”

    “那是说,我能跟着去了?”

    玄衣点头笑了下,随即别过头,章朵梨生得实在很漂亮,但这幅乐过头的样子,嗯,有点傻,傻到有点惨不忍睹啊!

    回程的马车上,黎浅浅取出画有四方玉佩的那本书来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凤公子赶在她的手将书跌落掉下前拾起,凤公子眸光微闪,把书放在腿上,帮黎浅浅掖好盖在身上的被褥后,才把书拿起来慢慢翻阅。

    这一翻,赫然发现,原来之前市面上拍到天价的龙形玉璧,竟是出自瑞瑶教?不,或许该说是出自天盛帝国,毕竟瑞瑶教所有的许多宝贝,都是创教教主所留下的。

    难不成这本书上画得就是瑞瑶教的宝藏?

    如果真是如此,那这龙形玉璧又是从何处流出去的?

    还有,如果连黎漱都不知自家宝藏何在,那把宝物流出去拍卖的,又是何人?

    于此同时,何侍郎伏法,全家判刑后被救,紧接着被何家死士杀人手法所杀的消息,随着过年的脚步逼近,逐渐向外传递,很快就传遍整个中州大陆。

    位在赵国的几位护法,得知此事后,不由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他家被查抄了?他那里的书册和珠宝、古玩,岂不全都落入北晋女皇之手?”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好好的,女皇怎么会突然朝他出手?他不是总吹嘘,女皇被他捏在手掌心里,叫她往东就往东,叫她往西就往西的吗?”

    “呸!他随便说说,你也信?”

    “行啦!吵什么?他手里那些东西,就那些珠宝古玩不值几个钱,重要的是,他所持有的那些书和孤本啊!”

    众人交换了个眼后,“要不要派人去把那些东西处理掉?”

第四百二十一章 报官() 
要处理掉那些东西,首先要有人手,可是他们的人手有限。

    只要是在朝堂上混的,多多少少都有政敌,当然也有同党,年底时,各地父母官返京述职,正是拉党结派巩固势力的好时机,拉拢不来的,想办法扯下来,然后把自己人摆上去,另外还得为自己人的升迁安排路子。

    这些事全都要人去做,他们尚且嫌人手不足,又哪来的人去处理何应凡留下来的烂摊子?

    “是说,好端端的日子不过,他派人去寻那什么卖酒的人家晦气作啥?”一位相貌堂堂满脸正气的男子,举箸挟了块鱼肉来吃,边不解的问。

    坐他旁边国字脸的男人举起斟满酒的酒杯一饮而尽,才道,“总不会是这管姓人家不肯卖他酒,所以他便恼羞成恼……”

    “你当他是你啊?嗜酒如命!”说话的是坐在两人对面的男人,眼袋肥厚脸色青白,微眯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屋子另一端弹奏小曲的艳妓身上,艳妓也一直与他眉目传情,其他人看着不禁暗摇头。

    这老小子自个儿就是个贪杯好色的,也有脸说别人嗜酒如命?

    一直埋首在佳肴上的俊秀男子此时扔下玉箸,开口道,“何应凡养的那些死士,在他死后落入谁的手里,你们想过没有?还有,他的儿孙被人从刑部救走之后,却又全部死于非命,又是谁下的毒手?”

    “这个嘛!”正气男子道,“我想过,既然他的儿孙全都死了,那活下来的还有谁?我猜,那些死士应该是落入他女婿的手里了。”说到这儿,他不禁要问,“他又不是没儿子,为何会传给女婿一个外姓人,而不是传给自己的儿子?”

    好色之徒笑道,“那老小子做事,就从来不曾正常过,谁晓得他脑子是怎么想的啊?”

    谁家的家业不是传给自己儿孙,自己的嫡亲血脉,偏偏何应凡却传给外姓女婿。

    都还没确定的事,仅仅只是猜测而已,他们就都已经如此认定了。

    “他难道就不怕自己死后,女婿得了这些人,就把他女儿给……”等等,虽然何应凡的出嫁女都没死,但是他的儿孙全都死于非命,难不成真是他那好女婿下的毒手?

    “要真是如此,咱们要替老何家报仇吗?”国字脸男人问。

    “报什么仇啊?啧,他那叫罪有应得,谁叫他先派人去了姓管的一家子。”

    弹琴的艳妓边弹琴边小心的看着那四位大老爷,一曲既毕,她款款起身福礼告退,侍候的丫鬟扶着她走出这间客室。

    走出来之后,丫鬟才低声问,“看出什么了吗?”

    “说的都是些废话,他们是想派人去处理姓何的留下的东西,不过目前人手不足,所以暂时不会行动,回房后,我把他们说的话写下,然后你就赶紧把信送走。”

    “嗯,知道了。”丫鬟点头,才走没几步,就见拐弯处走来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美妇人。

    艳妓和丫鬟停下脚步,等美妇人来到面前,“哟!艳娘啊!今儿古大人可派人来跟我说,他想要把你赎回去,怎样,可愿意不?”

    艳妓露出倾国倾城的笑容,“古大人的银子可给足了?要是给虚的,我才不跟他走!”

    古大人便是适才屋里那既贪杯又好色的家伙,她倒是没想到,方才在屋里毫无表示的古大人,竟然一声不响的,派人去寻老鸨要赎她?

    “当然是给实的,怎么会给虚的呢?他足足给这个数呢!”老鸨伸出手,涂了鲜红荳蔻的手指在艳娘的面前晃了两下。

    “五千两?”真没想到,那古大人还真有钱。

    “什么五千两!”老鸨没好气的啐了口痰,“是一万两银子,白花花一万两的银子啊!”老鸨重复强调了一回,答案还真让艳娘愣了一下。

    “那您答应了?”

    “没。”老鸨干脆利落的回答。“说好了,你得在我这儿做五年,现在半年都不到,老娘还没赚够本呢!”一万两白银,她怎么不心动,可是艳娘现在一个月就能帮她赚进五千两银子,一万两银子,两个月就赚到了!而且现在每天都有专点艳娘的大官,五年下来,能赚多少?数都数不完哪!

    她今儿要是让古大人把艳娘给赎了,回头得有多少大官找她麻烦哪!

    艳娘静静的听她说完,当然,立刻能拿到的一万两银子,还是让她挺心动就是。

    “妈妈,回头您可得好生安抚下古大人啊!可别惹得他不痛快,带人上门找麻烦。”

    老鸨原笑得很欢快,被她一提醒,笑立刻收得干干净净,“我知道了。”艳娘又和她闲聊了几句,这才举步回房去。

    且不说古大人如何上门找麻烦,又是如何被老鸨借势把他挡了回去。

    赵国这几个护法的对话,很快就传到黎浅浅这里。

    与此同时,在东齐的几个护法,也排除万难,凑到一起相聚。

    说起何应凡此人,大家不胜唏嘘。

    对何应凡留下的东西,他们同样觉得需要取回,不能留给北晋皇室。

    “老何死了,连儿孙都死绝,他这护法的位置,要传给何人?”

    “先别传下去了,我听说黎漱和黎浅浅都在北晋,你们说,老何这事,会不会,是他们师徒动的手脚?”

    几个男人不约而同沉静下来,“那个黎浅浅是有点赚钱的小聪明,应该没那个脑子去对付老何,黎漱嘛!他确实有那个本事……不过,他要真动手了,老何怎么会一点警觉性都没有?”

    问他们?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在北晋只有老何一个护法?”

    “连老何在内,至少有六个,怎么?有何问题?”

    “老何出事,他们都没出手帮忙?”

    “老钟是早就没了,他儿子虽接了护法,但此子肖母,行事没他老子大气,如今不过是个七品的小县令,压根不在京中,就算想帮,也是远水难救近火。”

    几人又陆续点了其他护法,竟发现,何应凡出事时,他们竟都不在北晋京城,“这么巧?还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谁晓得。”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们说,这会不会是黎漱安排的?”

    “别自己吓自己了,黎漱就算想安排,他有那本事通天吗?北晋那女皇……”等等,北晋那女皇好男色,要不然老何也不会因为成了她的入幕之宾,而迅速在北晋站稳脚跟。

    “你们说,会不会他犠牲色相,才让北晋女皇从了他,把老郭他们……”

    几个老男人话题越说越偏,说到最后,简直就认定了,何应凡出事时,其他护法不在京城,全是因为黎漱以男色勾引北晋女皇,才让女皇以各式各样的理由把他们给打发出京的。

    他们猜测得没错,但用的不是黎漱的男色,而是姚女官那位师兄,他本就是女皇的面首,和姚女官里应外合,就把另外几个护法给打发出京去了。

    其实她动的当然不止这几个人,何侍郎中箭落马,他那一派的官员顺势被清理掉了,其中有一些脑筋动的快的,便攀上了魏七星,跟着搭上大王子这艘船。

    至于待在南楚的护法,远没有其他国家多,只有两位。

    除夕这天,他们没和儿孙一起团圆,而是相约在其中一人的别院见面。

    “看来黎漱是要清理我们了。”说完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另一人挟了块鸡肉慢慢的嚼了嚼,“他倒是有才,找了个有能力的徒弟。”

    瑞瑶教这几年的作为,他们都看在眼里,那个娇娇小小的小女孩,竟然让瑞瑶教教众及一些百姓的生活起了大转变,真是很难想象啊!

    听到的远不及亲眼所见来得震撼。

    当他们看到,以前贫瘠荒芜的野地上,耸立着大大的货栈,络绎不绝的商队及百姓,人人脸上带着笑容,就算遇上难关,也有信心能够闯过去。

    心里的震撼可想而知。

    护法们想要恢复天盛帝国,这是自天盛帝国灭亡之后,就心心念念想要逹成的任务,尤其是经历过帝国灭亡,战乱四起的年代后,更觉得还是回归到天盛帝国的麾下好。

    这一执念就这么传了下来。

    他们也都深信不疑,认定了南楚、赵国等国的皇帝,根本就不够格统治中州大陆。

    直到那一刻,他们方才有了怀疑,一味的嫌弃这些国家的国君不够格统治一个国家,那他们扶持的人,就够格吗?

    众护法们在择定扶持的人选上,意见无法相同,于是乎众护法们便各自为政,只是原本只要供养一个未来的皇帝,现在因意见相左,而变成要供养好几个。

    供养未来的皇帝,不是只要给他穿好吃好就行了,还得请先生教他读书识字,另外还得请武将传授武艺,还要请人教他为君之道帝王心术。

    这些,都要花钱。

    所以他们才会不约而同的找上黎漱要钱。

    结果却是令人大失所望。

    他们两原本是有些埋怨黎漱,瑞瑶教家大业大,只要手里漏一点儿,就足够让他们不必再为供养未来皇帝的金钱奔走烦忧。

    黎漱拒绝后,他们两因就在南楚,常常接到其他护法来信,让他们平日就常去找黎漱多多走动,看他会不会改变心意。

    黎漱要离开南楚之前,曾对他二人说,“天盛帝国已经走入历史,就算你们簇拥个黎家人,重新建立一个国家,那也不会是天盛帝国,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亮出自己的野心来,别拉个不相干的人,为自己的野心充当遮羞布。”

    “既然有此野心,想跳出来统治天下,就大大方方的昭示自己的野心,只是,别把我们瑞瑶教牵扯进去,我们不想被牵连进去,也不想被人当金库。”

    一言道破,让他二人羞臊不已。

    认真说起来,黎漱才是天盛帝国皇室嫡系子孙,他们挑选的那些人,有的甚至不是黎家血脉,真要恢复天盛帝国的荣光,那也该是由黎漱登基为皇才是。

    想复国,却将真正的血脉继承人排除在外,还把人当傻子似的,想要从他手里要钱,如今回想,都觉得脸皮紫涨丢死人了!

    “也好,就让他们也尝尝被黎漱修理的滋味吧!”

    远在北晋的黎漱对此完全不知情,他和黎浅浅正在听刘二回报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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