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教主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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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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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黎漱和蓝海早就靠过来,看到塞子上的白虎纹,眼睛突地一亮。

    “这是管家酒的标志。”春寿道,“不过以后喝不到了,因为管家五天前被人灭门,杀人的人好狠,他们连刚出生的小娃儿也不放过,还有管家酒坊里酿酒的师父、徒弟、杂工也全都被杀,临走还放了把火,把管家烧得干干净净。”

    五天前?这时间好像有点对不上?

    “玉佩是管姑娘给你的?”

    “是,她……”不知为何凤庄主才开口就说不下去了,蓝棠在旁看了,心里钝钝的生疼。

    “她怎么了?”黎浅浅软软糯糯的问,她的声音还有点童音,凤庄主听了没有对之排斥,反而顺着她的问题一一回答。

    “她满身是血。那些牲畜污辱了她。”可恶!砰地一声,凤庄主身边的海棠几桌被拍碎,所有人看都傻了,凤公子更是动作快速的把黎浅浅一把抓住,往后撤退,避开了被海棠几桌上茶具里的茶水喷溅到。

    “我哥的武功近来又精进不少,你要问,离远点问。”说完便站在她身边护着。

    黎浅浅回他一笑,又问,“她家里有些什么人?”凤庄主没有回答她,只是右手撑着额头,垂脸看着自己的长袍。

    “她家里有些什么人?”黎漱看凤庄主没回答黎浅浅的问题,便重复了一次,他怕凤庄主伤到黎浅浅。

    黎漱的男中音如醇酒般醉人,许是相熟的声音,凤庄主并未抵触,所以回答了他的问题。“她有三个哥哥,她最小,她……有四个侄儿,两个侄女……”絮絮叨叨说着管玉梅的家世。

    良久,他兀自说的声音喑哑,凤公子倒了杯茶,伸手碰他的手指,想把茶杯给柂,不过当凤公子的手碰到他的时,他浑身一僵,似是受到了惊吓,幸而他立时闻到了男子身上清洌的气味,让他整个人立时平静下来。

    这是弟弟的味道。

    他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夜里他睡不好,眼睛一闭上,总是会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应该是他很熟悉的人,满脸血泪对着他哭喊着什么,每当这种时候,蓝夫人总是会把棠姐儿抱过来陪他,后来耀哥儿知道了,吵着要来和他们一起睡。

    最后不止棠姐儿和耀哥儿,连最小的奕哥儿也被抱过来。

    蓝棠到底是女孩子,后来就不让她跟他们一起睡了,不过三个男孩儿,同吃同住好些年,感情也就特别好。

    凤公子身上的味道,让他感到安心,就像重新回到了童年时光,兄弟三人同吃同睡的那段岁月里。

    问完话,见凤庄主疲累得很,黎漱对凤公子道,“你就留下来陪你哥吧!其他的事,我让人去查。”

    “那就劳烦黎叔了。”凤公子起身郑重道谢。

    黎漱嗤之以鼻,“道什么谢,应该的,我们走了,你好好照顾你哥。”

    “是。”

    黎漱带着黎浅浅、蓝海父女走人,凤公子看着玄衣侍候大哥睡下,才对玄衣说,“你回去分舵一趟,跟叶翔说我在黎府照看大哥,有什么事,让他送到黎府来给我。”

    玄衣领命而去。

    而黎浅浅这头,因还要等鸽卫们查那间密室,所以他们就开始先布局,反正那个家伙本来就不干净,野心又大,还贪,满头的小辫子啊!为何没人抓呢?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女皇心腹,认定了他的作为,都是女皇点头的。

    女皇知不知道她这心腹,背着她想做什么事呢?

    “我想,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乐见,自己的心腹有自己的小算盘,尤其还是背叛她的这种算计。”黎浅浅道,“女皇也不例外,甚至因为她是女人,所以可能更加憎恨手下人有这种行为。”

    黎漱点头,“你打算怎么做?”

    “真安公主招东齐九皇子的儿子为婿,为的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可女皇知道吗?”

    “我记得何侍郎和大王子关系不错。”刘二想了下道。

    黎漱伸手轻点着下巴,“明着说,女皇肯定要多疑。”

    “那就绕着来。”

    隔没几天,就有人弹劾户部侍郎何应凡贪墨。

    御史们闻风奏事,女皇不以为意一笑置之,但当天她回后宫时,意外听到有宫人在说此事。

    “何大人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说话的声音半阴不阳,应该是个太监。

    “怎么放得下心啊!”回答的也是个太监,“何大人虽是陛下的心腹,但也因为如此,才会被那些老头子视为眼中钉,就因为他挡了那些人的财路。

    “那也是没办法的。何大人对女皇忠心耿耿,那像那些人,心里头只有荣华富贵和家族,陛下都不知被他们放到那去了。”

    女皇听了凤心大悦,亲去库房挑了几样好东西赏给何侍郎。

    何侍郎被弹劾,虽是闻风奏事,但毕竟是贪墨滥权,陛下总该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是啦!女皇是给大家一个交代了,她赏了一大堆好东西给何侍郎,气得那几位负责弹劾的御史差点没给气得厥过去。

    可谁让人家是陛下的心腹重臣呢?

    只是没有人晓得,那些话在女皇的心中持续发酵着。

    做皇帝的人向来都多疑,就算是女的也不例外。

    女皇越想越不对劲,前朝才有人弹劾何侍郎,后宫立刻就有人在为他担心?而且那两个太监的对话,乍听似乎没什么问题,可细想下,就是在向她表忠心,那就是知道她会从那儿经过,故意表忠心给她听的?

    何侍郎是如何知道她会从那儿走,又怎么安排人,在那个地方故意说那些话给自己听的?

    不想不觉得,这一细想,就越觉恐慌,这是向她表忠心,那万一有一天,他是想向自己下手呢?

    正当女皇越想越不对头时,姚女官进宫了。

    “陛下,日前京郊卢家村管氏一族遭人灭门一案,已经查出些眉目了。”

    “哦?是何方神圣,竟如此胆大妄为?”

    姚女官迟疑下,方才开口,“是户部侍郎何应凡家养的死士们下的手。”

    “你说什么?”女皇不相信的瞪大了眼,何应凡做的?他那来的胆子?下手的是他养的死士?他一个文官养什么死士啊?他有那么多钱养吗?还有,他为何要将管氏一家灭门?

第四百零六章 一击() 
“目前只查到是何侍郎家的死士下的手,至于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怎么确定是他养的死士?”女皇看着姚女官的视线锐利如刀,稍没点定力的,大概就扛不住了,不过姚女官显然不是,顶着女皇给的压力,她轻声道,“现场有几个被杀的,在他们身上搜到这个。”

    姚女官双手呈上一块铁片,上头有何家的家徽,下方是一行番号。

    女皇看着那个家徽,银牙咬得下颚生疼,“好,好,好!”

    何家的家徽还是女皇帮何应凡设计的,那时,何应凡不过是个七品小官,初入仕,家里虽有钱,但无势,一下朝就被人挤兑的连话都说不上来。

    女皇适巧经过看见,她身边的男子不是世家出身气度不凡,的濯世佳公子,就是英气勃发的将帅之才,从没有一个像何应凡这样斯文儒雅的,被人挤兑到涨红了脸,偏偏又无力反击。

    这世上有句话叫英雄救美。

    女皇当下就决定要做这个英雄,救下何应凡这个美人。

    救下人之后,两人相谈甚欢,从此何应凡就入了女皇的眼,成为她的心腹重臣,当然,也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所以在为何家设计家徽时,她特别的用心,纵使嫁不了他,不能给他生孩子,但就算他娶了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全都在这家徽底下接受她的庇护。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块铁片上,看到自己设计的家徽。

    死士!

    什么样的人家需要养死士?

    “你确定不是何家养的护卫?”女皇有点期盼的看着姚女官。

    “不是,何侍郎是三品文官,就算府里养护卫,人数也不会超过三十人。”姚女官声音清冷,似乎没有看到女皇眼中的期盼。“可是这些铁片上的番号,已达千人。”

    女皇一挥手,将身边高几上的美人瓶摔落,“你怎能肯定,这编号没有问题,就真有这么多人?”

    “是不能,不过,暴尸在卢家村外的黑衣人,足有百人。”而且个个死于非命,行凶之人手段凶残,据仵作说,是一人所为,而且这些人死亡的时间很近,最多不会超过一刻。

    这表示什么?

    姚女官不敢想。

    女皇关注的重点却不在这个凶手,“死士?你怎么确定他们是死士?”

    “他们的后牙槽中藏有毒药。”而且他们身上没有抵御的伤痕,只有特殊手法训练出来的死士,才会不顾自身只求达到目的。

    女皇锐利的眼神依然直盯着她,姚女官暗叹一声,“还有一点,管家有位姑娘被人凌辱,凌辱她的人死状极惨,这几个人,嗯咳,全是何侍郎的心腹。”

    “心腹?”女皇淡淡的问。

    “是。”姚女官低着头,看着眼前的雕花青金石砖,“臣,曾在何侍郎身边见过他们。”

    他们?还不止一人?

    姚女官没敢抬头,因为感觉到女皇锋利的眼神就停在自己的头上,她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刺痛的感觉自头顶往下,一路蔓延到颈椎、背脊,她几乎可以感觉到,汗珠从肩头滑落,耳后一阵麻刺。

    她一直都知道,女皇不好侍候,可她从来不晓得,女皇的视线是有重量的,压得她心头沉淀淀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你不是说,他们死状极惨,又怎么认得出他们来?”

    “行凶之人似乎很憎恨他们,极尽能事的凌虐他们,他们身上所有的伤,都是在死前受的,不过,他们的脸却是毫无伤痕,只是到底受了极刑而死,所以他们的脸都极其扭曲,一时之间确实不怎么好辩认。”

    女皇脸上的线条稍稍缓和了些,但随着姚女官的声音再度响起,她的脸又极其严峻起来。

    “仵作在检查他们随身物品时,除发现他们身上也带有铁片外,还有何侍郎的亲笔信。”

    “是交代他们杀人灭口?”

    “是。”姚女官心说,何侍郎能养这么多死士,能力也不算小了,只是怎会重用几个胡涂虫当心腹呢?还是说,他们太过托大,根本没想到会被人发现他们的作为,进而被人杀了?

    其实还真是被姚女官猜中了!

    何侍郎的人这些年为何侍郎办事,因何侍郎是女皇心腹,所以他们不管走到那儿,都被人捧得高高的,而且他们办事一向顺利,哪晓得这回会踢到了铁板。

    何侍郎是背着人养这些死士的,平常自不能和他们接触,他的心腹们就算要调动死士,没有何侍郎的手令,也是命令不了他们的。

    所以心腹们调动死士后,也就没第一时间把手令毁掉,就是为了在这些死士不听话,好拿出来震慑用的,谁也没想到,会因此扯了老板的后腿!

    何侍郎得知管家被灭时,开心的捋须大笑。

    “何强他们呢?不是办完了事,又窝那个销金窟去了吧?”何侍郎有些不悦,任谁得知属下办完事,第一时间不是来跟他回报讯息,而是流连在青楼赌场,都会很不痛快的。

    “没有。”管事摇头,“何强他们自那天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讯息。”不知怎么地,管事从那天起就一直心神不宁,感觉好像会出事。

    不过他不敢跟老爷说,老爷看似温文儒雅,可是实际上,老爷脾气很大,稍有事不合他意,一出手就是重的,别人不悦就是砸砸杯子,甩甩盘子,他们家老爷不砸杯子不甩盘子,他一出手就是直掐人喉咙,直到断气为止。

    “去查。”何强是他的心腹之一,为人好大喜功,耳根子软,若是被底下那几个家伙拍捧一番就会晕头转向忘乎所以,因此事情办成了,没有立即回报,而是带着人去青楼或赌场庆功,并不为奇,怕就怕……

    他们身上带再多钱,过了六、七天,还能没花完?去销金窟没钱怎行,或许,他们在管家捞了不少,想到管家酒的热销程度,何侍郎嗤笑一声,兴许他们这趟差事,还真是发笔横财了呢!钱没花完,大概是见不到他们来回报了!

    才想着,方才出去的管事又匆匆回头,“老爷。”

    见管事原本红光满面的脸,竟然转成青白一片,何侍郎心下一咯噔,“说,怎么了?”

    “老爷,外头在说卢家村的管家一夜之间遭人灭门。”

    “这不是预料中的事吗?”何侍郎瞪他一眼,“这又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管事慌张摇头,“不,不,不是这个,是,有人在卢家村外,发现了近百人的尸体,不,不是管家的人,那些人全身着黑衣。”管事结结巴巴的说完,就见何侍郎怆惶起身,他的动作太大,将身后的椅子给带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什么?”何侍郎扯住管事的衣襟,脸色铁青的质问。“你再说一遍。”

    “是,是,是。”管事被衣襟勒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一张脸几乎死白,“卢家村外发现近百名穿黑衣的尸体。”本来被吓到说话有点结巴的管事,感受到生命受到威胁,当即一口气把话说完,只是话说完,他也已经脸色泛青完全喘不过气来了。

    何侍郎不屑的看他一眼,将之扔开,“百名,这次何强领了多少人走?”

    “百,咳咳,百名。”管事趴伏在地,边咳边回答,逃出生天的感觉真好,可是何侍郎接下来的问话,立刻又让他的心脏紧缩起来。

    “既然死士们都死了,那何强他们几个呢?”

    何侍郎当然不止何强一个心腹,何强那天被派去办事,还把和他交好的几个,也都拉去了,还嚷着,有福同享,有钱同赚,他当时听了只是嗤笑一声,并不以为意。

    这几天,那几个心腹虽不在,不过因还有其他人在,没耽误事,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何强他们几个,都死了!而且死相极惨。”管事咬咬牙续道,“方才小的在衙门的朋友,悄悄给小的送信来,让小的转告大人,他已悄悄把何强他们身上的东西扔了,官府应该是查不到咱们府上来。”

    何侍郎难得的赞赏他一声,“好。”管事露出笑容来,何侍郎又道,“你这朋友交的好。”说着扯下腰间的荷包,“拿去赏给他,让他以后好生的替我办事,老夫不会亏待他的。”

    “是,谢老爷,谢老爷。”管事捧着荷包连声道谢,轻搓着荷包,听到荷包里传来银票的声响,管事脸上的嘴角扯得老开。

    “下去吧!”

    “是。”

    管事高兴的捧着荷包退下,他一离开,何侍郎便拍手招来书房侍候的小厮,“去把几位先生请来。”

    小厮点头转身就走,不多时就领了五、六位幕僚过来,何侍郎与他们说了管事说的事,几个幕僚显然都已听闻,听何侍郎说起,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听到何强几个被另外处置,幕僚们脸色微沉。

    “老爷,虽说已有人处置了他们的东西,但他们平日都跟在您身边,难保没人记得他们。”

    “我知道。”何侍郎面沉如水,“没想到这几个家伙会死在那里,真是。”他顿了一下又道,“我现在担心的,不止是他们身份曝光的事,还有那块玉佩。”

    之所以派何强他们带死士去管家,为的不是杀人,而是要抢那块玉佩,现在管家人死绝,死士们和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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