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娱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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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娱之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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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俅沉吟一番:“如此我便想买下此二人,你开个价吧!”

    金香玉表情复杂,终于说:“本来学士喜欢,便送与学士也无不可,但恐开了头。。。。。。”

    高俅点头:“无妨,本学士也有些钱财。”卢俊义怒道:“呱噪什么,只说价钱便是!”

    金香玉伸出两个指头。王诜大叫:“我本为西域胡姬而来,如何是极西之地的良家妇女!你这贼婆娘拐卖人口,可知道我是何人?还敢要二百两!”

    金香玉本来想要两千两,给他一吓这才想起对面的可是朝廷命官,自己竟吃了熊心豹子胆被钱财迷了心窍,赶紧又伸出三根指头乞求道:“好教大人得知,这二人还是黄花闺女,年方二八,半年来吃穿住用老身没少花钱,既如此,便只收五十两可好?”

    高俅大喜,便拿出黄半仙的钱袋数了二百两交钞,又推却了卢俊义的好意:“便给你双倍价格,把二人的行礼物品给我送到,嗯,待我租个宅院,先送到。。。。。。”

    卢俊义自然明白,赶紧说:“我在那聚宾楼包了几间上房,十分舒适,学士先拿来用。”

    金香玉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不止,还好高学士讲究,虽然没有大赚,算下来倒也不亏。

    王诜兀自气愤:“先把身契拿来!再换几个胡姬弹曲助兴,可有那回族少女?”

    两个鬼妞相拥而泣,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担心。高俅收了身契,命她们在身边坐下,轻声细语的问:“你们叫什么名字?可能听懂我的话?”

    一个点头,蹩脚的说:“我叫黛安娜,她叫赛琳娜,我是盎格鲁人,她是罗马人。我会一点汉话,也会英吉利话,她会拉丁语,我也会,她不会英吉利话。”

    王诜听的头晕,不耐烦的说:“好了!今晚这许多破事!酒也未喝!曲也未听,当真无趣!”

    高俅笑道:“莫忘你前日之言。”

    王诜垂头丧气,斥退了刚来的胡姬,闷闷不乐,刚想喝酒,杯子也被高俅拿走,只好喝茶吃菜,一点心情都没了,犹自嘟囔不如回家找凝香。

    不过总体来讲今晚还是十分愉快的,高俅为王诜报了一箭之仇,还把二百两银子还给了他,他也不说什么赃物、报官了,吃酒也没有花钱。老渣男看高俅和卢俊义两人聊的火热,忍耐不住自己先回府找凝香去了。

    他一走,高俅便告辞,卢俊义又把马车叫来,载着高俅三人回聚宾楼安歇。

    黛安娜和赛琳娜如同两只羔羊一样的惴惴不安,虽然脱离了那个每日苦练弹曲跳舞、被许多歌女所欺负的苦海,但眼前这个会说几句近似母语的男子又会给她们带来怎样的生活呢?黛安娜不停的安慰赛琳娜,圣主的光辉不会熄灭,即使在万里之外的大宋,父亲们也会在天堂保佑她们,否则不会降下一个这样神奇的男人,这一定是圣主的安排,他不是唱歌告诉我们不要哭泣吗?

    高俅一时冲动,买了两个金丝雀,这才想起金屋藏娇很是麻烦,尤其是语言不通,两人发育的很好,完全可以享用,可就这么张嘴去吃?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要不送到倚翠阁调教一番?不好,让慕凌烟知道了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和撷芳楼那样都算好的。若买个宅院倒是省事,可自己哪有时间去照料两人?

    他一时左右为难,带回丹若别院也不好,慕霓裳肯定会吃醋,那严廉,呃,要改名高廉了,也不是什么好鸟!真伤脑筋啊!

    正苦恼着贵宾楼到了,高俅只好拜托卢俊义先帮忙照顾一两天,自己随后便来接走。

    卢俊义有些意外,但仍是拍着胸脯请他放心。

    高俅对两女交待了一番,告诉她们不要担心,自己不会抛弃、也不会贩卖她们,再等几天,一切都会好起来,临走时还说了句“ss”这才骚包的走了!

    一路上高俅想了很多,不能受制于人,万花门毕竟不是自己的势力,就连高廉也是人家的外门弟子,必须设法培植亲信,包括应对蔡京和章惇的威胁,应该抓紧时间多挣钱呐!没钱玩个鸟毛?还有人才,总不能什么都亲力亲为吧?去哪找信得过的人呢?那黑宋江也是靠砸钱博了个仗义疏财及时雨美名,但还不是靠断人后路才啸聚山林?

    回到丹若别院,那严廉正在和张桐及一个门人喝酒,两人都胜利完成任务,细细一算,严廉他们竟然挣了足足三千五百贯钱!张桐也把自己干的坏事讲了一遍,几人捧腹大笑,直言过瘾,并询问下一步去哪里发财。

第二十五章 风流才子龌蹉事 新旧党争帝王心() 
高俅把慕霓裳和绿萝她们也叫了过来,宣布自污行动已经取得了理想的效果,明日起可以停止了,并狠狠的夸赞了几人,拿出二百贯给慕霓裳,要她负责论功行赏,剩余的钱留下一半,另一半给王若男和赵佶分红。

    严廉几人正合心意,行骗虽然来钱快,并不过瘾,也不能算是一番事业,还是打打杀杀的有前途。慕霓裳整日在家无所事事,高俅又整天不见人,感觉像是坐牢一般,正好今日门主派人送来了仙草卷的样品,央求寻个事情做。

    惊得高俅一身冷汗,或许这附近就有隔壁老王,还有那西门大官人也是不少,看来真得预防一下,他最担心这严廉,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正好都去赚钱,今晚好好构思一番。

    高俅带霓裳回了屋,看那三种样品。好汉牌按他的要求制成了烟丝,大约二两的分量装了一个硬纸匣,附送一个铜制烟斗,豪杰牌六十根装了一个手工打制小铁匣,英雄牌雪茄又黑又粗,十二支装了一个小木匣,包装也算十分高档,打开便能闻到淡淡的烟草香味。

    高俅笑了,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好,竟然知道包装,匣面贴着红色方签,分别写着各自品牌以便识别,那英雄牌还垫着丝绸,做工美观,很是符合自己的审美。

    他拿出一支豪杰牌凑着烛火点着,香味比之前的更加浓郁,脑袋微微有些眩晕,腾云驾雾的感觉十分明显,再尝尝好汉牌烟丝,嗯!口味有些重,不过劲更大,定位对路!

    哈哈!明日去给那辽使萧兀纳送礼去!待他上瘾后再谈生意岂不妙哉?

    高俅告诉慕霓裳,自己十分满意,请门主抓紧时间生产,赶紧把价格定下,好汉烟丝按两包装,豪杰牌仙草卷按照每二十根一盒包装,英雄牌先不要生产,看看销路再说,以后包装最好都使硬纸盒粘制,轻便易运输,还可以印刷图案,又快又省事。

    慕霓裳笑吟吟的递过来一张单子,上面写着:好汉牌每两五十文,豪杰牌每匣六十支五百文,英雄牌每匣十二支一贯钱,以此价格结算。

    高俅一拍桌子,怒道:“如此价格,要杀鸡取卵吗?先推广再说!告诉门主,此乃销售价格之极限,请她降低一半给我,待辽人上瘾后,慢慢涨价不迟!”

    高俅恐其不以为然,威胁道:“还有,不得对内销售,所有货物必须专供与我,否则一拍两散,我自行筹建烟厂!”

    慕霓裳很有兴趣,高俅给她讲了为何要化整为零包装,为何要逐步涨价,为何要先出价廉者后出价高者,为何要专供专销,听的慕霓裳十分钦佩,最后缠绕在高俅身上把灯给吹了。

    高俅想起卢俊义的暗疾,问慕霓裳门中可有妙方,慕霓裳神魂颠倒,竟然说我便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气的高俅狠狠的教训起她,直到慕霓裳求饶,答应代为传话。

    高俅在这边骑马纵横,大宋皇帝赵煦的早朝却被搅得鸡飞狗跳,令他只感觉怀疑人生。

    赵煦既非长子,又非嫡出。只因父皇弃世之时,他的五个哥哥早夭,在神宗皇帝其他几个健在的儿子当中年龄最长,因此得以继位为帝,尤其是宣仁太皇太后高氏成全了他的天子之梦。

    哲宗登基的第一武叩拜起身后就发现了一个值得深思的事情作为十岁的孩子,怎么会有如此合身的小龙袍?众人一番思索之后,猜知此事太皇太后早有预谋。而高踞龙椅之上的赵煦接受文武百官的拜见之际,听了下面山呼万岁的声音,心中对祖母的感激之情真是如滔滔江水。岂知这种感激之情,并不长久。

    新帝登基,作为臣子如何自处?众臣子心照不宣达成了惊人的一致:让太皇太后与小皇帝同时听政。太皇太后虽表面上宣扬自己心性好静,无意听政,但绝不会把手中的权力之杖轻易丢开。军国大事尽由她会同几位大臣处置,年少的哲宗只有知情权和沉默权,除个别老成持重的大臣尚心存敬重持礼甚恭之外,其他人可以用“目无君上”四字来形容。

    也不知道是哪位心胸促狭之辈出的主意,让赵煦的座位与太皇太后座位相对。只要是上朝,赵煦所见到的只能是臣子的背与臀。大臣们从来都是向太皇太后奏事而背向他,更不会向赵煦早请示晚汇报。

    赵煦也只有隐忍不发。日子一久,他就可以从那班大臣的背臀之丰腴,大小形状分辨出是哪一人!时过不久,赵煦心中对于祖母的猜忌和怨恨与日俱增,甚至怀疑当初她选择自己做皇帝的动机所在:何以会置两位年长的叔叔于不顾,一意要立自己为帝?

    好在她的亲信大臣司马光已死,这老巫婆也一命归天,终于可以一言九鼎、金口玉言了。可惜,赵煦错了!当他宣布赐严政姓高名俅的时候还算平静,又不是国姓,只有几人小声嘀咕,但要授“资政殿学士”衔,朝堂上立马炸开了锅!

    虽说是个虚衔,但朝上如此多的大臣不得授,竟轻易授给一个白丁?即便有些才名,如何与我等鞠躬尽瘁相提并论?肯定是弄臣溜须拍马而得!反对!坚决反对!毫无理由的反对!

    中书侍郎李清臣素有清名,第一个开炮:“臣反对,此人虽吟了一首好词,然行为不轨,指使家丁在大相国寺门外设局,骗走无数财资,臣家里便有人上当受骗,已在开封府报案。”

    开封知府韩宗道连忙出列禀报:“启禀圣上,昨日许多百姓击鼓报案,均为鱼龟诈骗一案,案犯一共两人,自称为严政的兄弟严廉和一家丁,受骗上当者目前已有二百余人,估计可能更多,涉案金额初步估计在三千至五千贯之间。”

    然后韩知府又把诈骗手段讲解一番,最后道:“臣已派得力干将追查此事,今日定将案犯擒拿归案,三日内审结此案。”

    赵煦听得目瞪口呆,这、这倒像是高俅的行事风格,可是,他缺钱吗?没有理由啊!

    满朝文武大臣议论纷纷,简直是匪夷所思嘛!

    赵煦还没说话,左司谏大夫张商英又说了:“原来如此!哼!昨日退朝后,臣坐轿回家路上,轿夫不慎碰到一个小厮,摔碎其手中一个瓷盆,当时臣在轿中打盹,并不知道实情,那小厮嚎啕大哭,称是其主人严政的家传宝物,乃是圣仙太祖亲征时路过他家所用过的夜壶,乃无价之宝。”

    朝堂一阵笑声:“这如何证实?这碰瓷手段自古有之,如何不拉到开封府对质?”

    张商英老脸一红:“那小厮说臣仗势欺人,叫了许多不明真相者聚集过来,臣为了名声,便赔偿了其二百贯。老夫廉洁奉公,大家都是知道的,被勒索了这许多,下个月都要揭不开锅了!求圣上为老臣做主啊!”

    赵煦一阵头晕,手捂住脸无言以对,正想安慰此人,又有人说话了。

    御史中丞黄履出列禀报:“启禀圣上,臣作为御史,经常在东京街巷巡查民情,昨日下午在虹桥有一民女投河自尽,临终前哭诉其被严政当做娼妓调戏,摸了胸脯还不给钱,称既不是娼妓就不能给钱。该女痛斥严政卑鄙无耻,贪财吝啬。幸好那桥下水浅,该女后自行离去,当时围观者数百人皆可作证。圣上,此人品行不端,应派有司捉拿归案,定罪量刑,以警示后人!”

    众臣哄堂大笑,一时间庄严肃穆的朝堂竟如茶肆一般热闹非凡。赵煦见又有一人准备出列,赶紧喝止:“好了!”

    众臣乃止,赵煦想起高俅之言“君者不能金口玉言,反被无能之辈所制,真乃帝王最大之憾事”,不禁羞怒道:“原本风平浪静,如何一夜之间冒出许多丑事!还大言不惭的留下姓名?如非有人污蔑,便是假冒栽赃!蠢如猪者也不会如此行事,何况如此大才!难道高俅的脑袋被门挤了吗?”

    章惇惊诧,扭头目视蔡京,蔡京摇头,他又环视几个重臣,皆作思索状。

    这时班末站出一人,乃是王诜,他淡定道:“臣有本奏!”开玩笑,他已经吹嘘了高俅被封为学士的事情,如何无动于衷?因他乃是五品官员,列在后排,现在方有机会说话。

    王诜便把高俅在撷芳楼拆穿黄鹤骗人的把戏重复了一遍,忽略了时间不提,又掏出一本小册子让宦官转呈赵煦,信誓旦旦的说:“那高俅不仅为人耿直,且会说极西之地的胡语,如此人物,岂是鸡鸣狗盗之徒?他并无宅院,至今寄居在臣家里,何来的家丁?”

    赵煦听的龙颜大悦,还有这等奇事?不过高俅无处可居自己是知道的,一直寄人篱下,苏轼走后便转投了王诜,不然自己也不会遇到。

    赵煦仔细的看了那本小册子,当堂投入香炉焚烧了,断言道:“此乃奸人黄鹤行骗罪证,事关几位重臣,朕已焚毁,定是这黄鹤报复所为,此事无需争执,立即将黄鹤捉拿归案,如敢抗拒,当场斩首!”

    几个大臣如释重负,齐声高呼:“皇上圣明!”

第二十六章 有意自污反被误 无心做官巧成拙() 
赵煦乘胜追击,又将选妃改革之事讲了,不料未竟全功,朝臣大多激烈反对,只有章惇等人支持。

    许多老臣感到赵煦亲政后大力打击保守派,重用革新派如章惇、曾布等,恢复王安石变法中的保甲法、免役法、青苗法等,新旧之间的党争始终未能获得解决,反而有激化动荡趋势,不禁忧心忡忡。

    而赵煦却感到这些大臣食古不化,只会遵循旧制,就像高俅说过的那样,他们根本不知道大宋周边的局势真相,只想卖官鬻爵,收受贿赂,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已!他暗暗下定决心,今天决不能就此一败涂地!

    朕,一定要变法革新!谁敢阻挡,统统流配三千里!

    这时蔡京敏锐的注意到了赵煦的表情,连忙跪在地上痛哭。众官停止了争论,章惇问:“蔡尚书在朝堂上如此失礼,不知是何原因?”

    蔡京跪着出列,对着赵煦叩头不止:“臣权知户部,初任此职,因不得为圣上分忧而痛哭。臣以为,选妃之事,大可谓国事,小可为家事,若为家事,自当圣上一言以决,若为国事,当为我户部份内之事。圣上为节约开支,数年未曾选妃,用心良苦不说,还有人刻意刁难,户部如今财政赤字,军费开支日增,如此一举数得之事,为何极力反对?臣猜测,必有人恐失贪墨贿赂。。。。。。请皇上圣裁!”

    蔡京未尽之言乃是诛心之言,顿时朝堂的空气又降了几度,几个大臣哑口无言,怎么说?选妃行贿乃是潜规则,不公开的秘密,你这厮怎么不干脆挑明?谁敢接话?要钱不要命了?

    蔡京看看无人敢言,又生一计:“若高俅果真赚来许多钱财,臣建议设立居养院安置乞丐流浪者、设立安济坊救治病患无助者,设立漏泽园埋葬贫困而死者,此等慈善事业,乃天下善事之首!若仍有余钱,可在各地设立地方学校,建立县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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