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钱,有的,这里,这里有六百两银票,还请大师笑纳。”黄章大喜,哥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任性的富二代直接从怀里边掏出了一叠银票,恭敬地递到了玄真道长的手中。
玄真道长那邪恶的三角眼直接眯成了细缝。“哎呀,他娘的……小子你还算上道,知情识趣、出手不凡哪。哇哈哈哈,要不是你年纪在了,道爷我还真想收你为徒。”见到了一叠银票,喜得这老货眉飞色舞,居然想收黄章这纨绔为徒。
其他纨绔都一咬牙纷纷自掏腰包,这个一两百,那个七八十。居然足足凑出了近千两银子。
“段小子,道爷我看这帮家伙道歉的态度也算诚恳,不如就放了他们一马如何?”玄真道长手指沾了沾口水在那嗖嗖的数着银票,一面冲段少君叫道。
看着这个收受贿赂之后叛变投敌的老淫棍,段少君浑身一阵无力,不过,玄真道长毕竟也跟自己是一帮的,总不能当着敌人的面就开始起内哄,那岂不是让人看笑话?段少君无奈地翻了翻眼皮。“既然如此,那就由道长你作主吧。”(。。)
第二百七十章 视女子如蛇蝎的白家奇男子()
“那好,你们可看好道爷我长什么模样,下次遇上了,走道的时候记得避着点,不然,再惹道爷发火,可就不是这点小钱可以打发的,知道了没有?”
“大师放心,我等打死也不敢再得罪大师您。n”一票纨绔对厚颜无耻兼武功高强的玄真道长畏之如虎,心中暗暗发犯,打死这辈子都不近道观。
“哎哟我的亲娘哎……”就在这个时候,被玄真道长从二楼扔下来昏迷不醒的白公子这才悠悠转醒,用带着颤音的嗓音道出了内心的独白。
“咦,这里还有一个。”忙着关怀手中银票的玄真道长总算是注意到了脚边的倒霉鬼,直接伸腿一挑,直接把摔得满脸上泥灰的白公子挑了起来。
看着那张被泥土掩盖了脂粉的脸,玄真道长不由得一乐,这样子比方才可是顺眼多了。“小子,听到道爷我的话没,给钱,就饶了你这一回。”
“这位老神仙,小的可没有钱,不过老神仙莫恼,小的家里有钱,我白家在扬州也算是富庶之家,还请老神仙稍等,等我回去取钱来。”揉着不知道肋骨断了没有的胸口,白公子哭丧着脸朝着玄真道长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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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段少君砸了砸嘴,两眼一眯。“就是扬州做布匹生意的白家?”
“不错,想不到这位公子也知道。那就应该知道小的不会欺骗二位了。”白公子不由得一喜,挣扎着站起了身来说道。
“白秦河是你什么人?”段少君两眼微微一眯,声音越发安宁详和。
“白秦河正是在下。莫非公子认得在下?”白公子。也就是白秦河一脸错愕地看着段少君。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古人还真是说得好啊……”段少君深吸了一口气,阴阴一笑。“你就是那个传闻中喜欢跟男子如胶是漆,视良家女如蛇蝎的白家奇男子?”
此言一出,李玄直接把喉咙里边的口水给呛了出来,玄真道长也不由得怪叫一声连退数步,连吐了几口唾沫星子,一脸晦气地怒道。“居然是个兔子?亲娘哎,幸好道爷我没碰过这厮。不然,回家一定得洗个十遍手不可。”
“是哪个混蛋敢如此污蔑于我……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许家的那个贱女人,肯定是她,不守妇道,还如此传我谣言,我白家与她誓不两立。”
段少君翻身跃下了马背,大步来到喋喋不休,目光怨毒表情扭曲的白公子跟前。抬手一巴掌抽过去。就看到白秦河脑袋向后转动了一百度,然后嘴里边喷出了几个小白点。直接白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看到段少君如此暴怒,还有白秦河如此惨状,其余纨绔皆尽胆寒,挤在一起,就像是一群抱团取暖的秧鸡。
“道长,想发大财吗?”段少君走到了一旁,吸着凉气甩了甩手,奶奶的。用力过猛,段少君觉得自己的手指头都火辣辣的疼。不过不会后悔,若不是这里人太多,段少君真想直接把这货插在曲江的淤泥里边玩倒栽荷花。
“我说段小子,你这是发哪门子的火?”玄真道长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段少君跟前,疑惑地打量了段少君两眼压低声音问道。
“这小子跟我有仇。”段少君自然不会明说,只是拿手指了指昏迷乘以二的倒霉鬼白秦河。“你想冲这家伙身上榨多少钱,我一分都不要。”
“那这些呢?”玄真道长一脸警惕地紧拽着手里边的银票,生怕段少君抢过去似的,一副典型的守财奴模样。
“这些,你我三七开,你三我七。”段少君当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对,当然是正人君子,但是该自己的钱帛,怎么可能不要呢?
“我才三?道爷我可是亲身涉险,力敌强敌……”
“别废话,你从这白家奇男子的身上敲个一两千两银子不成问题,这里又分你三成,你居然还好意思在这叽叽歪歪?”段少君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这老货。
“你莫要忘记了,这一回过来这里寻仇,我才是主角,你你既然是只兔子,那你就明说啊,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有你一只兔子。可他呢?明明是只兔子还要装出喜欢女人的样子……”
“停,兄台你且停下,你这么说实在有点乱,你的意思就是这兔子得罪了许大娘子,所以你要替许大娘子出口恶气是吧?”头昏脑涨的李玄赶紧拦住段少君的话头进行了总结。
“嗯,大致就是这个意思。你也该知道,许姐可是咱们中成药坊的大股东之一。她受了委屈,作为股东的我,当然要替她出上这口气对吧?”
李玄看着跟前唾沫星子横飞的段少君,脸上露出了一丝诡笑。“兄台不必解释,越解释,越难解释。”(。。)
第二百七十一章 你休想从姐姐手里逃掉()
被这小受脸戳破心事,段少君脸皮厚厚的一笑。“知我者,贤弟也,来来来,你我尽饮此盏。”
而这一切,全被站在不远处侍候的店伙伴听了进去,而这名店伙计,正是昨日引着段少君与许香君入店的那名伙计。
不大会的功夫,玄真道长喜滋滋地拾阶而上,来到了二楼。“今日这顿酒,道爷我请了。”
“哎哟,我说道长,真的发财啦?”段少君一愣,旋及反应了过来。
玄真道长笑得银眉一抖一抖的。“那是自然,那白家果然有钱,屁话没吭一声,直接就着人拿来了钱把那个兔子给赎回去了。”
“那这顿酒的确该道长你请。”李玄也不由得乐了,大声鼓噪道。
“那是自然,小二,再给道爷我上十坛酒来,今日咱们不醉不归。”玄真道长坐下之后,大手一挥,一副志高气昂的模样。
“那可就多谢大师了。”那几名护卫酒鬼大喜,抱着酒壶就狂灌起来,生怕比别人少喝。唯有一直蹲在李玄身后边的那两名护卫浅尝即止,不敢多饮分毫,以免误事。
而小师兄鉴安却滴酒不沾,段少君好奇地一问才知道,小师兄鉴安沾不得酒,因为他一旦饮酒,就会全身起红疹。
既然是酒精过敏,段少君也不再强求,再说了,多个清醒的人也是好的,万一那些纨绔气不过自己被打劫,又率人打回来,要是没个这称号,必是少君那个坏蛋起的。”
“不错,正是段公子信口说出来的。”看到东家如此表情,掌柜也不由得心中一暖,这位善待下人的东家,很是受他们这些人的尊重,同样,也十分不齿那白家人的作派。对于白秦河,更是视若仇寇,而今日,看到白秦河吃了那样的大亏,自然要给向东家报讯。
“你且从头说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又是怎么发生冲突的。”许香君招呼掌柜坐下之后,唤那丫环奉上茶点,好整以暇地道。
掌柜的理了理思路之后,便将他所看到的,还有店里的伙计们看到的一幕幕组合在一起之后缓缓道来。
许香君一面听,一面笑,笑中,却泪花隐隐,心中,却幸福满盈,特别是听到段少君听闻那白秦河咒骂自己之时,想也不想便冲上去抽得白秦河昏死过去时,更是恨不得飞奔到酒肆里狠狠地亲一亲那个坏蛋俊朗的脸庞。
“既然他们不知那里是我许家的产业,你该怎么做,继续照做就是。快去吧……另外,阿珂,这个月徐掌柜的月钱加二十两。”待听罢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许香君长长了吐了一口胸中浊气,转头朝着身边的丫环吩咐道。
“多谢大奶奶。”掌柜赶紧起身一礼道。
看着那名欢天喜地而去的掌柜,许香君哪还有闲心去处理事务,此刻,她已是心乱如麻。想得最多的,便是怎么才能够乘着这段时间,好好的的抓牢眼前的幸福。
“姐姐决定的了,看上了你,你就休想从姐姐的手中逃掉,坏蛋弟弟……”许香君素手紧握成拳,嘴角轻扬荡起了魅惑众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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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见过父亲。”步入了书房后,刘长风心惊胆战地朝着坐在书案后边的父亲深施了一礼。
“听说,刘三与刘四都受了重伤?”坐在书案后边的扬州刺史刘千军抬起了头来,冷哼了一声问道。
刘长风的头垂下更低了。“是的父亲,他二位是被来自兰亭的段公子身边的老道所伤。”
刘千军失望地摇了摇头。“老道?那名老道俗家姓名,道号玄真,乃是当朝国师真静大师的师叔,更是当年天子起兵时的侍卫长,深得陛下信重,与梦惑大师的交情也很是深厚。”
“你大哥身受重创之后,难道你就没好好的打听打听,到底你大哥惹恼了谁?连这位玄真道长都认不出来,你这些年都知到狗肚子里了是不是?!”
随着刘千军的大吼,吓得刘长风一哆嗦,直接就软倒在地。
刘千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你这个成日只知道走狗斗鸡的废物,滚出去,慢,记住了,这段时间,给我好好的呆在府里边,不许出门,不然,老夫打断你的狗腿!”
“孩儿知道了,父亲,孩儿什么时候才能出门?”刘长刚战战兢兢地鼓起了勇气问道。换来的是一个上好的砚台,吓得这货狼狈而逃。
看着这个孽子仓皇而逃的背影,气得两眼发黑的刘千军好半天才止住怒意,定了定神后,刘千军阴沉地喃喃自语道。“段少君,玄真……暂且让你们猖狂,等老夫入京之后,再跟你们好好计较一二。”
“哼,又冲我发火,我难道就不是你儿子吗?”刘长风跑出了老远之后,这才恢复了刘家二公子的气势,悻悻地小声嘀咕道。
旋及又开始犯起了愁来,怕是自己这段时间,又只有困守在这刺史府里边了。不过一想到玄真道长那张猥琐的老脸,飘忽的走位,凶残的拳脚,还有段少君那个家伙阴森的眼神,刘长风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大丈夫男子汉,不出去就不出去。那就在家里边好好的跟几个妾室玩躲猫猫也是不错的选择,总比再遇上那两个邪恶恐怖的家伙来得自在痛快。(。。)
第二百七十二章 姐姐心情好,奖励你一次()
等到了近夜时分,收到了段少君等一行人回来的消息,许香君亲自赶到了别院门口处相迎,却只看到了一票东歪西倒的醉鬼,而段少君也帽歪衣斜,目光呆滞。
“你们,你们怎么都醉成这副模样?”许香君又气又好笑地打量着这一票被酒肆伙计送回来的醉鬼。
没有醉倒的,只有小师兄鉴安还有李玄的那两名护卫头领,其他的比段少君更不如,甚至有几个连马都骑不了,是被扔在牛车上送回来的。
“玄真道长请客,说是让大伙敞开吃喝,结果这些人跟我师弟一般全畅开,结果都成了这模样。”扶着段少君的小师兄鉴安无奈地道。
而方才去而复返的掌柜苦笑着招呼店伙计们将那些醉鬼一个个的扶进别院。
“罢了,快都挽扶进去吧,小师父你也走了一路辛苦你了。阿忠,快上去搭把手,把段公子扶去他的房间。”许香君摇了摇头,赶紧吩咐家丁们上前帮忙。
小师兄刚往盆里边搁了毛巾,正准备给段少君擦洗下手脚的当口,却看到了许香君这位主人家步入了客房,赶紧起身见礼。
“小师傅不必多礼,你今日也累坏了,快去歇息吧,这里我一会让人来帮段公子收拾就好。”许香君冲小师兄鉴安还了一礼之后,看着那醉倒在榻上的段少君道。
小师兄鉴安有些犹豫地打量了段少君一眼。“既如此,那便劳烦女施主了。若是有事,往隔壁唤小僧一声即可。”
看到鉴安步入了客房之后。许香君却并没有如自己所言唤人来帮忙。反而挽起了袖子。露出了粉藕一般的胳膊,拧干了毛巾,给段少君仔细地擦拭起来。
回到了自己房间的小师兄鉴安听了半天动静之后,轻喧了一声佛号,干脆就闭上了六识,不再理会隔壁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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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隐隐约约,能够听到窗外传来的鸟鸣声。薄雾,正在渐渐的退散,一缕缕温暖而不刺眼的阳光,渐渐的渗进了房间。
段少君仍旧躺着,却丝毫不动,他的目光,落在了枕着他的右臂而眠的许香君身上。客房的角落处,是换下来的衣物,而在榻沿,还摆着两个盛着水的盆。
段少君能够感觉到。醉了一夜的自己,既没有觉得喉咙难受。也没有一身污痕。这一切,皆是因为有她。
看着那张发着细密鼾声的俏脸,这一刻,许香君的姿容仍旧妩媚动人,睡梦里,或许是有什么美好的故事,让她的嘴角轻扬,眉宇间,没有一丝的愁虑。
睡着的她,显得那样的宁静与恬淡。柳叶一般的黛眉如画,长黑的浓睫如蝶,白若腻脂的肌肤如玉。仿佛,你多看她一眼,便能够从她的身上,找到更多的优点。
想到昨日所见的白秦河,段少君心里边就一阵腻歪,就那种货色,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子好鸟,看样子,指腹为婚这种事情还是别做的好,不然,一误便是误终身。
一想到许香君所经历的过往,段少君心里边对许香君越发地疼惜,强忍住发麻的右臂传来的阵阵不适,轻抬起了左手,将许香君腮边的青丝撩到了耳后。
而就这个简单而轻柔的动作,却将许香君给惊醒了过来。“你醒啦?怎么也不叫我。”
“看你睡得挺香的,所以就没唤你,另外,昨天夜里多谢你了。”段少君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冲许香君温言道。
“那你想怎么谢谢姐姐呢?”一身白裙的许香君干脆坐到了榻沿,性感丰腴的身子距离段少君不足半尺,垂下了俏脸,看着仍旧躺在榻上的段少君似笑非笑地道,如兰如麝的体香让人迷醉。
“不知姐姐想让我怎么谢你。”看着那曲线夸张的,将许香君下颔都遮挡住的****,比那白裙更有质感的玉肌,让段少君又开始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姐姐也不知道啊,就看你想怎么谢姐姐我了。小坏蛋……”许香君看到段少君那双差点从眼眶里边瞪出来的眼珠子,吃吃的笑个不停,伸出了纤指,点在了段少君的鼻尖上。
“姐姐随便小弟怎么谢?”段少君心灵致福地捉住了许香君的纤指,开始努力地活动渐渐恢复力气的右手,抿了抿发干的嘴唇道。
“小坏蛋,肯定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不过,今日姐姐心情好,便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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