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重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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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重生记-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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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一拿给老太太看,老太太就叫了起来。

    “哎呦!这刀咋恁像小鬼子用的日*本刀?!”老太太直接扔了手里的野战刀,抱着唐刀仔细的看了看,接着就摇摇头,“奶看错了,这不像日*本刀”

    “奶,这是咱老祖宗传下来的唐刀。”林清拿了本唐朝武器谱给老太太,翻到唐朝四种军刀那页,上面的四种军刀都称为唐刀。

    书是繁体字的,老太太看着喜欢,跟着林清出了空间后,坐在油灯下就看了起来,等看完再送回空间。

    趁着老太太在看书,林清下床拿着那把野战刀跟肖朗送了过去。

    肖朗和张文和都还没睡,俩人坐在床上听太叔公说一些老猎人的事,林清进来时,刚好一个故事说完,肖朗眼尖的看到她手里拿着的刀,顿时就下床要拿过来,“你咋拿着刀?快松手,万一伤着了咋整!”

    林清顺势把刀给了他,“这是给你的,奶以前藏起来的。”再一次,她又把事情推到了老太太身上,话说老太太帮她背了说不清的黑锅。

    肖朗松了口气,目光移到野战刀上,手里不住的把玩起来,真是越看越是欣喜,一旁张文和好奇的凑上前,看了一会,连一向不咋地喜欢玩刀的他都喜爱不已,眼馋的跟肖朗商量着,“朗哥,让我摸摸”

    太叔公瞅了林清一眼,林清朝他眨眨眼,瞬间太叔公就明白这刀是哪来的了。

    刀送了出去,林清转身回了东里间,堂屋里的初一趁机跟在林清后边跳上了床,老太太没注意,林清便把它塞到被窝里帮忙暖脚。

    老太太又翻了两页看完就让林清把书收起来,脱了衣裳一进到被窝里就发现了初一。

    林清朝老太太讨好的笑笑,老太太瞪了她一眼没说话,直接吹灯睡觉,这算是默认了。

    刚躺下没多久,隔壁张家忽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哭声,刺耳至极,林清没防备的吓了一跳,顿时打了一个哆嗦。

    老太太立马把人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脊安抚着,“乖孙不怕”

    林清眨巴着眼没了睡意,竖耳听着隔壁的动静,一阵阵骂声夹杂着哭喊,中间还砰砰的响了几声砸东西的声音,接着又响起孩子的哭声,光是听着就知道隔壁乱的不可开交。

    老太太没好气的咒骂了两句,“这大晚上不睡觉的折腾啥?!吃饱了撑得!”

    林清躺在老太太怀里,脚丫子靠着毛茸茸的初一,听了一会听出了胡秀娟的声音,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昨儿个她下的暗手,今儿个才见效,和她预估的差不多,这样一来,胡秀娟是生是死都和林家扯不上关系。

    上辈子的胡秀娟对于林清来说,有怨有恨,可也到不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但这辈子的胡秀娟却变本加厉的咬着不松口,林清的反抗、张家的坏名声、婚姻的磋磨、以及小产伤了身和二赖子的不清不楚,这一切非但没有打垮胡秀娟,反而让她越来越无所顾忌,也越来越不择手段!

    林清这次想给她一个教训,她不会弑母,胡秀娟就是死也不能死在她手里,但她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昨儿个的那瓶淡青色的液体是空间里自带的“小玩意儿”,不会要人的命,只会让人时时刻刻的感觉到痛痒,且深入骨髓,而骨头和肌肉等,犹如生锈的钢铁,僵硬麻木的不听使唤,不能干活、不能长久站着,和个废物差不多。

    唯一可惜的事,效果不是长久的,只能维持一月。

    不过一月的时间对于胡秀娟来说,绝对是地狱,张老太太不借机做点什么的话那才有鬼了!

    隔壁闹了许久仍不见听,老太太哄着林清睡,林清说睡不着太吵。老太太忍了会最终没忍住的点灯穿衣,打算出去问问到底还让不让人睡了。

    林清闹着要一起,说她自个留屋里害怕,老太太依了她。

    西里间的三人也都穿衣出来了,开了院门,离张家近的人家都点灯起了身,有人暴脾气的朝着张家嚷了起来,“大晚上的这是杀人了还是咋地?!有完没完?!想吵架、打架的搁白天,你天天闹都没人提意见!”

    张家没人出来理会,一家老小还是又哭又闹的,期间胡秀娟忽然高喊了一声:“杀人啦!张家要杀人啦!”语气撕心裂肺,听起来很是凄惨,猛然的一句话,还真是吓大家伙一跳。

    月票还是三十加更一章,六月兰之欠了四更(。)

第一百三十章:告状() 
村里许多人虽说不待见胡秀娟,但听到这求救的声音还是下意识就去张家院里帮忙,拎着老式的油灯,把张家院照的亮堂堂的。

    大伙提灯照亮了张家西边的小屋。小屋四周的土坯墙长年累月的变得薄了许多,屋顶的茅草今年也没换新的,整个屋里都透着一股子霉味。

    胡秀娟就躺在小屋的地上,满脸都是血,嘴里又是哭又是骂,精神倒是不错,大床上坐着张福生,床的另一角四个孩子挤在一起抹眼泪。

    张福生见来了许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熟人,面上尴尬的紧,心虚的抢着话头道:“这娘们心狠的很!大晚上不睡觉的在屋里揍孩子,我出来看看竟是连我一块揍,跟个疯婆子似的!”

    大伙都没说啥,几个心软的妇人想上前扶起胡秀娟,可一碰胡秀娟她就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我浑身疼的难受,又痒的很!可别碰我了!”

    话落,胡秀娟朝着张福生开了火,“你有种把事情说全了!我为啥揍孩子?还不是你张家逼的!从昨儿个到今儿个,你张家一口水、一口吃的都不给我,我说我自个浑身疼手脚又僵硬的不听使唤,你一句都不信,生生饿了我两天一夜!你张家按的啥心我还能不知道,我告诉你张福生!我在你张家饿死了,你以为你能逃的了责任!”

    大伙听了这话才注意到胡秀娟的不对劲,虽说是躺在地上,可看起来却不像人一般的柔软,而是有些硬硬的感觉,说明人倒是没撒谎,说的是实情,再看一眼张福生,面色很是不自然,眼神闪烁的把头偏到了一边。

    那几个妇人拿东西给胡秀娟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发现额头上被东西砸了个窟窿,还在往外泛着血丝,几人顿时心凉的紧,“不管咋说,这是你媳妇,有这样揍人的吗?你看看,这要是再重点,人还能活吗?”

    张福生瞅了一眼心里也有些吃惊,他就是顺手拿东西砸了一下,没想到会砸的这般厉害,虽是如此,张福生也没有啥悔改愧疚的心,只道:“她自个找打,谁家媳妇像她这样”

    “那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老村长披着一件打了几个补丁的军大衣进屋来,手里还拎着一盏油灯,“打死了人你自个进牢房不说,你爹娘闺女也都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张福生抖了抖,面上露出了胆怯后怕,他爹娘闺女啥的他一点都不担心,他只担心他自个会不会进牢房。

    地上的胡秀娟忽然又精神起来,眼睛亮的惊人,“张福生我告诉你,明儿个我就去乡里告你去!告你迫*害妇女、压榨劳动人民,自个天天在家啥活不干的净等着吃饭”

    张福生这下浑身都抖了起来,“乱说个啥!你这是存了心的要害我啊!”说着,又要找东西砸人。

    老村长被这两口子气的脑门疼,“吵吵啥!你俩没一个是好的,去告吧!告到上面人家一来查,就你俩做的那些事,谁都跑不了!”

    张福生和胡秀娟不说话了,老村长这话是实话,俩人心虚的都把头扭到了一边。

    “你爹娘呢?”老村长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张家二老。

    张福生指了指堂屋,“堂屋里呢。”

    老村长险些气的岔了气,儿子和儿媳妇打架,做父母的连个面都不露,“行了,给你媳妇做点吃的,她受了伤留了这么多的血,又饿了两天,万一出啥事你担不起。”

    张福生已经知道后怕,也不呛声了,点点头就去堂屋找张老太太要粮食。

    几个妇人合力把胡秀娟抬到了床上,见床尾四个孩子可怜巴巴的,又跟胡秀娟说了几句话,劝她别动不动就打孩子,孩子们都大了,最大的都十二了,再过个几年就可以说亲了。

    胡秀娟这回没再说啥不好的话,点着头说日后不打孩子了,她也就是又饿又疼,叫几个孩子帮她端碗饭都没人愿意端,气急之下才打了孩子。

    这话不管真假,可外人听的舒服,几个妇人又陪着说了几句,便跟着大家伙一起都各自散了。

    老村长是最后走的,张福生进了堂屋人就不出来了,老村长面无表情的等了一会才朝屋里喊了几句,过了好一会张福生才端着放了一把苞米面的小碗出来。

    老村长也不说话,盯着张福生进厨房,瞅着他折腾半天才煮了几碗稀饭出来,无奈的摇摇头,一个大人做事还不如一个孩子,叹了口气,转身回家去了。

    张家安静下来时,林清就被老太太带回了屋,冬日的夜晚非常冷,要是为了这么点事冻生病了,老太太能心疼死。

    没了吵闹声,林清躺在床上很快就困的闭上了眼,老太太轻拍着她的背脊,很快就跟着一块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刚微亮,村里进山的人就跑来敲响了林家的院门,肖朗和老太太早早的就起来了,和来人约好了时间后便去厨房做早饭。

    没一会太叔公也起身进了厨房,再次不放心的叮嘱肖朗,东西啥的都是次要的,人才是主要的,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肖朗淡定的笑着连连应是。

    吃过早饭,外边总算是亮堂了些,肖朗拿了老太太昨晚给收拾好的干粮,到东里间看了眼林清随后才去了村里的集合点。

    老太太不放心,跟着去了集合点,托了几个熟稔的帮忙照顾一下肖朗,等人出发进山了,老太太才回的家。

    等林清醒来时,早上已经过去了大半,她默默的坐在被窝里,昨儿个她还想着今儿个早起送送某人,结果一觉到现在,连人啥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奶,早上你咋不叫我起来?”林清挠着满头乱蓬蓬的头发,嘟起了小嘴。

    “奶可叫不醒你。”老太太从被窝里拿出林清的小棉袄,利索的给她穿了起来,一边道:“你朗哥走时特意进屋看了你一眼,你不也没醒?”

    这个林清还真是不知道,“朗哥没生气吧?”

    “生啥气?你以为都跟你似的,那小性子能上天!”老太太随口说着,林清被噎了一下,瞪了瞪眼到底默认了没说啥。

    今天只有一更了,二更等会晚点,兰之本来在码二更的,结果从十点开始,楼上有人撕心裂肺的打电话,那噪音传遍整栋居民楼,目前还没结束,码字的思绪一点都没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再来() 
快晌午时,小竹子过来送了林清一根红头绳,说是早上小竹妈去乡供销社买的,买了四根,钱是小竹子出的,谁都没话说。

    林清的头发不是很长,发质却极其的好,黑黝黝的发亮不说,还顺直柔软的紧,老太太一直给她留着娃娃头,头发齐齐垂落到肩膀,说是文静秀气,几年来都没变过。

    小竹子的头发比林清短,从背面看上去还以为是男娃子,小荷、小莲也是,都没留过长发,清河湾这边的孩子十二岁前,基本上都是这样,不为别的,就怕头发长生虱子。

    虽然没留长发,可女娃子的心里还是一心念着红头绳,在头顶或者两边拿头绳扎个羊角辫,在现代人眼中这就像个小丑,可在这个时代的孩子们眼中,那是最好看的。

    小竹子来找林清时,头顶上真的扎了个冲天辫,还跟林清卖弄说是她自个扎的,说到兴奋处,拿了老太太的木梳子要给林清扎头发。

    林清摇着头说啥都不愿意,老太太却看着说好,头上扎个红头绳人看着精神,于是接过小竹子手里的木梳几下就给林清扎了个冲天辫。

    不过可惜林清头发比小竹子的长,头发立不起来,直接垂到了后边,老太太看着也说好,又说回头去镇上买个十来根回来,一天一根的换着扎,林清被折腾的彻底没了脾气。

    晌午吃完饭,张文和在院里按着林清的要求画方格,陪着林清玩丢沙包,十五和初一跟在一旁捣乱,常常叼走张文和的沙包,轮到林清时,两只倒是老实的很,几局下来,张文和没一次赢的。

    老太太坐在堂屋门口给张文和做冬天的衣裳,看到这一幕就说家里的猫狗是欺软怕硬的货,让张文和吓唬吓唬它们,不然指定不会老实的。

    吓唬?张文和还没那么个胆,最后还是太叔公把十五唤到身边来,至于初一,林清把它抱在了怀里,总算俩人能继续玩下去了。

    玩了不到一个小时,村里的王阿奶来了林家。

    老太太把人让进屋又倒了茶水,随后就进里间拿出了一捆弹好的棉花。林清在院里朝堂屋望了一眼,那捆棉花好眼熟?好像是老太太前段时间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王阿奶心喜的伸手抚了抚,雪白的棉花看着喜人的紧,“这棉花弹的好,比以前老手艺的人家都要好!”

    “那是,我这可是挑了好的给你留的。”老太太把绳子解开让王阿奶仔细看,“这一捆我估摸着够你做两三件厚棉袄还有剩,要是做被子的话怕是要少了些。”

    “被子是做不成了,我就琢磨着做两件棉袄,家里的那些棉袄都快十来年了,早就不保暖了,一到冬天穿上就冻的人直打哆嗦,去年老头子就冻病了,今年咋地我也得给老头子做件新棉袄。”说着话,王阿奶轻抚着棉花面上笑的欢,伸手从暗兜里弹出一小卷零钱,问老太太该给多少。

    老太太一把拦住了她,“我也不瞒你,这棉花是别人送的,我一分钱没花,你这钱我肯定不收,这东西要是收了钱,传出去咱两家都不得好,明年开春,你做豆酱时就帮我做一份,算是抵了今儿这棉花。”

    王阿奶不同意,“那哪行!豆酱是豆酱,你要是爱吃那个明年开春我多点送过来,可这棉花咱得另算。”

    “算啥啊,我又没花钱,有啥好算的!”老太太就是不肯收。

    推让了半天,王阿奶最终没别过老太太,只好把钱收了回去,许诺明年多送点豆酱过来,老太太乐的直点头。

    两个老太太坐在屋里没啥事,又唠起了别的,王阿奶跟老太太说了个小道消息,“今儿晌午的时候有人来村里去了村长家,也不知道说了啥,晌午饭村长都没吃,带着几个村里人赶了驴车去镇上了,听村长家的儿媳妇说,咱村像是又要安排人住进来。”

    老太太皱了皱眉:“该不会又是啥知青吧?咱村里那几个已经够闹心的了,要是再来几个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也不一定。”王阿奶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城里有许多当官的被扣了帽子,又是批斗又是游行的,还说要下放农村改造啥的,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总觉得这事闹腾的悬的很”

    听了这话老太太脸色有些凝重,随即又暗里摇摇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爱咋闹就咋闹,这事她也管不了。

    和老太太说说笑笑,王阿奶坐了一个多小时才走,走后没多久天气忽然就阴了下来,原本来还露个头的太阳这会影儿都不见了,没一会就起了风,温度明显的降了下来。

    老太太把院里的林清、张文和喊回屋里,抬头看了眼天,想起进山的肖朗心里担心的很,嘴里念叨着可千万别下雨,要下也得等人回来后再下。

    风刮的越来越大,村里家家都出屋收晾在院里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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