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嗯……侯爷,妾身要死了……”
透过朦胧的眼,秀蓉瞧见了什么,是那静静躺在床内侧的锦盒,还真的好笑,当初说不要的,却要夜夜安放它在自己的身侧,此刻这锦盒似是有无限的吸引力,魅惑了自己的动作。
秀蓉颤抖的伸出了手,一把抓过了那锦盒,翻出里面的簪子,簪子入手,透心的凉,秀蓉觉得似乎有什么力量输进了自己的体内,还在犹豫,便听见了隔壁又传出了阿玛雅更加夸张的叫喊和男人的嘶吼,秀蓉把那簪子的尾尖对准了自己的脖子,远处是自己完成了一半的作品,想起自己从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秀蓉缓慢的放下了簪子。
“啊……啊……”
两声大叫中,隔壁的房间停止了一切声音,秀蓉抓紧手中的簪子,缓慢的倒了下去,那簪子的尖端有红色的液体,渐渐的消失,却不是滴落在地,而是没入了簪子里……
半个月之后,秀蓉端坐在自己的花绷子前,心中竟有平静的感觉,这样的平静是要付出代价的,就像当初选择了延续诸葛裕的生命,都得用代价交换,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现实,你若想得到,就要有相应的付出,天老爷不会平白的宠爱了谁,不过秀蓉依然没有后悔过当初的决定,再有一个月,这幅绣品便能全部完成,想到这里,秀蓉嘴角竟微微浮出了一抹笑。
诸葛裕那晚与阿玛雅缠绵之后便又被加急的密函招出了府,对于诸葛裕的离去,阿玛雅像习以为常一样,并不怎么在意。
诸葛裕快马加鞭,秘密赶往了景帝指定的地方,得到了关于王家与南疆之间往来异常的消息,这件事情比较震撼,又仿佛没有走出原来的预估,总之这消息让诸葛裕有些开怀,景帝也决定只再给王家二个月的时间,两个月后就是这么多年收网捕鱼的时候了。
又日夜兼程奔走,回到了府内,首先想到的却是去看看秀蓉,自己走后程斯飞鸽传书告诉了自己,老夫人已经和阿玛雅打过照面,她对这个儿媳是十分的不满,不但因为她的长相,还有诸葛裕走了之后,新夫人在府里的表现,适应了香儿管理的下人们,一时之间都觉得新夫人就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妖女,而她身边的两个大丫头就是狐假虎威的哈巴狗。诸葛裕没那么多心思去调节了双方的矛盾,当然自己的娘若是吃亏了,诸葛裕是怎么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秀蓉的背影是愈加的单薄,坐在花绷子前全神贯注的穿针引线,就连诸葛裕来到了她身后她都不曾听闻。
“怎的,很有雅兴啊,又把这老活摆了出来,是想回味了当年和本侯在一起的感觉,不过本侯如今有了夫人,念在你当初服侍的本侯满意,待到送你出府之后,也不介意时不时的去宠爱你一回的。”
谁知道诸葛裕说了这么多,端坐在花绷子前的秀蓉确是毫无反应,诸葛裕顿时暴怒,“你当不理会了本侯,本侯就奈你不何了么?”
秀蓉还是毫无反应的做她手上的活,诸葛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上前抓住了秀蓉的拿针的手,“你给本侯起来。”
坚韧的针尖随着诸葛裕的动作扎进了秀蓉纤细的手指,秀蓉微微频紧了眉头,看见了诸葛裕似乎有一丝迷茫,随后是惊恐,“侯爷何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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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五五章 沉默
葛裕看着秀蓉茫然中不掩惶恐的眼神,心中微微一颤T刚刚说的话秀蓉并未在意了一般,诸葛裕不允许自己被眼前这个女人忽视了,就算自己原本就打算送走她,但是在她还没走之前,她就必须要时时刻刻恭候了自己,绝对不允许再有自己揪住了她的手,她才现自己存在的情况,强烈的被忽视感让诸葛裕又有一些癫狂,想他诸葛裕是什么样的人物,怎能受这气去
“本侯再次说了,你现在吃本侯的,用本侯的,就要给本侯放聪明点,今后别用这些乱七八糟的方法妄想引起本侯的注意,本侯现在最喜欢的是本侯新迎娶的夫人,她不但身娇体贵,还能让本侯真真正正体会到身为一个男人的乐趣,这点你是怎么也不如她的。”
诸葛裕心中明白这说法只是想让秀蓉难过而已,到底谁才是与自己最契合的,诸葛裕不想承认,尽管那是不争的事实。
秀蓉只是皱紧了眉头,不去看诸葛裕,也不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回应,默默低垂着头承受着,这种态度还是不能令诸葛裕满意,禁不住双手抓住了秀蓉的肩膀,剧烈的摇晃了起来,“你不说话本侯就奈何不了你了么,你回答本侯的话,说话呀。”
秀蓉被诸葛裕摇晃的脑子有些昏,整个人茫然无措的猛抬起了头,目光中盛满不解的盯着诸葛裕,似是要开口问话,却又不知要从何问起一般。
“好,何秀蓉,算你厉害,你当这样本侯就会放过了你,你想的容易,本侯的女人,就算不要了也不许忘了本侯,你这辈子是本侯的,只能是本侯一个人的。”
说完竟向秀蓉的身体上靠了过去,张开双臂把秀蓉单薄的身子紧紧的箍在怀中,张嘴狂肆的贴上了秀蓉的脸,吻上秀蓉不再丰润的唇。
秀蓉初时被诸葛裕的动作吓到,随即微微的挣扎开来,这样的感觉十分的不好,肌肤被诸葛裕触碰到的地方都如针扎一般的痛着,被诸葛裕近乎惩罚般折磨的唇更像是有刀子再割,疼得秀蓉随着诸葛裕的深入而更加的排拒,直到诸葛裕一声尖叫,秀蓉才暂时获得了自由,赶忙退到一边去,像个受惊的小鸟,蜷缩在房间里的角落,且尽可能的远离诸葛裕。
诸葛裕伸手抹向嘴角淌出来的血,不敢置信的盯着秀蓉,这个女人当真敢对自己下这么重的口,若是自己闪躲的不快,想必自己这舌头就没了,抹去了唇边的血,再看向秀蓉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嗜血的暴戾,诸葛裕几步上前,只一只手便擒住了秀蓉想来推拒他的胳膊,翘起了嘴角,轻笑着说道:“没想到才几日不见,你竟对本侯下得去狠口了,看来你是当真不想与本侯好生相处了,那么本侯也不客气了,反正你这身子当初也是本侯用钱买来的,虽然你现在是有够难看的,本侯可以闭上了眼睛不瞧你,就是不知道你的那里是不是也像你的脸这般的苍老不惹人怜爱了。”
诸葛裕说着便用空着的那只手向秀蓉胸前的衣衫探去,秀蓉看着诸葛裕的动作,瞬间惨白了一张脸,诸葛裕看着秀蓉的表情,竟不知道是心痛还是开怀了,所以诸葛裕决定忽视了自己的感觉,只想探取这具原本就属于他的身子。
也许是诸葛裕的忽略,也许是秀蓉在急切的局面中的爆,总之秀蓉原本被抬高的双手竟脱离了诸葛裕的钳制,只一个闪身,秀蓉便离开了诸葛裕的怀抱向一边退了一步,在诸葛裕愣怔的时候,秀蓉拔腿就向外面跑去,这房间里太过压抑,或许跑到了外面,自己就有希望了。
诸葛裕却是真被秀蓉地不顾一切吓到了。先想到地便是秀蓉若这样出去了。不顾状况地大声喊叫。这府里地人便都会知道了她地存在。当然阿玛雅也就知道了秀蓉。或许会是第一个知道秀蓉地。因为这院子和阿玛雅地院子相邻。阿玛雅虽然此刻不在院子里。谁也料不到她会不会突然出现。
诸葛裕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地想法。若是阿玛雅瞧见了秀蓉。或许自己现在地快乐便会不复存在。不能让秀蓉被阿玛雅现。在秀蓉前脚刚迈出房门地同一时刻。诸葛裕便自秀蓉身后抱住了秀蓉。不理会秀蓉地奋力挣扎。诸葛裕抱起了秀蓉回到了卧房。把秀蓉狠狠地摔在了床上。自己站在床头盯着秀蓉惶恐地脸就开始脱衣服。
秀蓉委实紧张了。这回嘤嘤地哭泣了起来。嘴上尽可能地委婉地说道:“侯爷请放过秀蓉这遭难地身子吧。秀蓉现在地状况当真如那五十岁地妇人。实在配不上侯爷了。秀蓉
了新夫人地贵气。请侯爷好生珍惜了新夫人。秀蓉此然缘尽。又何必要苦苦地纠缠与我。这样侯爷与秀蓉皆会身陷泥沼。不得快活。”
“住口。本侯与你之间地事情。只本侯能说了算。你倒是想摆脱了本侯去与那张春生双宿双栖。本侯偏偏不允。本侯就是要把你留下来为难了你。看着你这副鬼模样。本侯真是开怀啊!”
诸葛裕便说便笑。好像真觉得秀蓉这个样子是件十分可笑地事情。秀蓉却只是低垂着头。对于诸葛裕今日所有地冷言讥讽都表示出了默然。秀蓉地表现让诸葛裕心中现出了一丝惶恐。对于打击像秀蓉这样地人。若是她冷漠了。自己便抓不住她地弱点了。
“念在你是兰馨表姨的女儿,又是天赐的娘,对于本侯为何要保养了天赐这件事,我不妨告诉了你,你这辈子也别想有孩子了,别妄想着将来母凭子贵,不过所有的人都认为了你是天赐的娘,我娘也喜欢你,她现在与本侯的夫人是有些误会,本侯决定让娘开心点,所以本侯勉为其难的收你进房,或许你表现的好,本侯可以对你从前犯的那些龌龊的事情既往不咎,还可以不介意你样貌上的不堪,这对你来说算得上宽容了,端看你的表现了。”
诸葛裕告诉了自己,若秀蓉当真这样的不介意了自己的情况,自己的复仇便要达不成了,现在允下妾室的身份给她,只是想拴住她,自己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一定是这样的。
本以为秀蓉听见了他的安排,会表现出一丝的感激涕零来,对于秀蓉曾经犯过的丑事,没送她去浸猪笼也算是自己仁慈开恩了,现在秀蓉又是这么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甚至自己恶劣的说出了秀蓉不能受孕的事情她都没什么惊慌,想自己风头正健,收了她当真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了,却不想秀蓉竟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还是低垂着自己的头,若不是了解了现在的状况对秀蓉来说就是攸关了她今后的人生,诸葛裕也许会怀疑秀蓉是当着自己的面睡着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本侯说话?”
诸葛裕又开始摇晃秀蓉的身体,一手卡住了秀蓉的下巴,迫使秀蓉再次对上自己的眼睛,瞧见秀蓉茫然的眼神和泪水涟涟的脸,诸葛裕感觉心口一窒,缩回了卡着秀蓉下巴的手,攥紧了拳头,许久慢慢的退离了秀蓉的床畔,冷哼一声,“真是不识抬举的下贱女人。”
说罢也不管秀蓉的反映,拂袖离去,留下还是一脸茫然的秀蓉,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爬下了床,又坐回到了花绷子前,她委实想不明白消失了那么多日子的诸葛裕又跑到自己的房间里得哪门子脾气。
手指被尖锐的绣花针扎破,现在触及竟会觉得有微微的痛,秀蓉把纤细的指尖深入口中轻轻的吸允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继续忙自己的活了,仿佛她现在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绣一副上好的作品而已。
诸葛裕气冲冲的跑出了秀蓉的房间,秀蓉冷漠的态度令他觉得前些娶妻得来的乐趣全然消散,还有和阿玛雅的浓情蜜意也好像是一场可笑的自欺了。
偌大的侯府中,竟没有一处能让自己安心的地方,仿佛自己只是一只驮着界碑的玄武神兽,为身上背负着的重压艰难的前行,却没有自己的自由与方向。
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宫叔的密室口,诸葛裕摇头失笑,原来即便离开了那里,内心深处也有不甘,还是想弄清楚了,何以短短的半月之内,秀蓉的表现就像超空了一切,能对自己的话泰然处之。
这密室内不似寻常的机密地方,竟有连接了庖室的膳房,还有一些偏向生活的房间,这里是诸葛裕为宫叔入住特别请人改建的,自然那改建之人的嘴是十分的牢靠的,保证他们不会自己在他诸葛侯府内还有这么一处奇妙的地方。
诸葛裕进门的时候,宫叔正在为秀蓉备膳,见到了诸葛裕,微微一愣,瞬间便反应过来,赶忙起身行礼,被诸葛裕伸手搀住了,“宫叔如我长辈,无需如此多礼,我来此是想询问一些……”
诸葛裕说道这里,面上竟浮现了一丝尴尬,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了,宫叔却也了然,他瞧见了诸葛裕刚刚钻进了秀蓉的房间,想来定是现了秀蓉的异常,遂到一边取过纸笔,快速的写了几个字递给了诸葛裕,诸葛裕抓起了字,瞧了一眼,竟愣在了那里……
正文 第一五六章 失聪
见泛黄的粗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八个大字:自残双耳T3聪!
诸葛裕从方才的愣怔到现在的惊慌,手中捏着的薄纸竟也犹如千斤般沉重了,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极力克制着自己惶恐,“这是何时之事?”
宫叔皱紧了眉头,又低下头去,速度更快的写到:侯爷应该知道。
诸葛裕心口一颤,竟沉默了,将近四年的相识,他还是不完全的了解秀蓉,那夜与阿玛雅抵死的缠绵,只是宣泄了身体上的**与刺激了秀蓉的神经,阿玛雅的房间里的设施是他偶然间自乞颜那里得来的机关,原本是用在特制的牢房中的,在他得知了南疆公主对自己十分有意,并且景帝也是希望了他能迎娶了这个公主,他竟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方法,只为这个能刺激了秀蓉,让秀蓉知道自己除了她还会得到那般**的幸福。
秀蓉在那个房间里听自己与阿玛雅恩爱的声音是真真切切,但是秀蓉在那个房间里的声音却不容易被外人注意了,那天晚上在自己与阿玛雅同时达到极致时,他隐约听见了两声细微的尖叫,原本是以为自己听差了,毕竟那两声细微的喊叫与阿玛雅的重合在了一起,再者自己在那样的场合与身体状态下,功力也不在正常范围内,总觉得是自己幻听了,却不想那日听得的竟会是秀蓉自残的声音,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冷觉,她竟然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行为来。
诸葛裕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凌虐了,如果说自己的所作所为对秀蓉来说是挫骨的伤害,那么秀蓉对她自己的很绝便是能做到把诸葛裕扬灰的断然,毫不留余地的摒弃了诸葛裕在自己的有声世界之外。
诸葛裕想到此处竟大笑出声:“陆秀蓉,你够狠,不过你以为这样便能摆脱了我诸葛裕,简直就是做梦,你不是听不到了么,那好,我便要让你亲眼瞧瞧,我与阿玛雅是多么的‘幸福恩爱’,这样是要比用耳朵听好上太多了,你等着,哈哈哈……”
诸葛裕边笑边往门外走去,宫叔听见了诸葛裕的癫狂,先是一愣,随即看见了诸葛裕的脚步走向门外,头一次做出了不符他本性的事情,眨眼之间,宫叔已经站到了晃到门边的诸葛裕眼前,伸出手来拦住了诸葛裕。
诸葛裕本来陷入自己的癫狂中,连走向门边的动作都是无意识的,被宫叔一拦,本能的伸出手,抓紧了宫叔的身子,便想向一旁丢去,在这个时候,人的本能反映会抓住了对方的身子,以防止自己被丢出去,可诸葛裕却在抓起了宫叔之后没得到相应的抗争,这才让诸葛裕霎时清醒了过来,面色一悚,忙不迭的松开了抓住宫叔的手,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关心的责难,“宫叔当明白了我的能耐,望日后不要在我愣怔的时候阻挡了我的路,若下次还是如此,我不敢保证能及时清醒了过来。”
宫叔点了点头,却依然稳如泰山的堵在门边。
诸葛裕瞧着宫叔的坚持,眉峰挑得老高,轻声问道:“宫叔还有事?”
宫叔迟疑了一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诸葛裕后退了一步。宫叔见诸葛裕打算听听自己地意见。也不迟疑。回到了刚刚研磨地桌子旁。轻拈起毛病。挥动了几下。然后把带字地黄纸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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