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府做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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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地府做大佬-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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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翟怀疑他背叛了墨家,因为他给墨翟送了一把假的嗜魂伞。”林聪抿了一口香茗,砸吧一下嘴,道:“但他也不信我,所以派了禽滑釐跟了过来。”。语毕顿了顿声,把墨翟怎么交代他的,他有是如何偷听墨翟与禽滑釐对话的过程,都详细说了一遍。

    认真听他说完,萧石竹陷入了沉思之中。禽滑釐来到朔月岛,那可是铲除墨翟羽翼的极佳机会。但问题在于,此事要是做不到滴水不漏才行,否则反而会害了林聪。

    于公于私,他萧石竹都不想害林聪,却又不想放走这个机会。于是又不由自主的啃起指甲,思索起对策来。

    此时,龟公端着酒菜,开门走了进来。把东西整整齐齐的摆在桌上,道了一声:“二位慢用。”后,含笑退了出去。

    “他和墨翟怎么联系?”石门再次关上的那一刹那,萧石竹看着缓缓关上的石门,忽然眼前一亮,脑中浮现了鬼虏的身影,同时想到一个办法。

    但这个办法的关键,是要切断禽滑釐和墨翟的联系。

    “信鸽或是鸿雁。”林聪沉吟着稍加思索后,回答道:“朔月岛已然没了墨家的分堂,只能如此了。”。

    “嗯,那就好办了。”萧石竹他招招手,道:“附耳过来,我有个计划。”。

    林聪不敢怠慢,赶忙起身绕过方桌,站到萧石竹身边后俯身下去。萧石竹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起了什么来。

    片刻之后,方才停下嘀咕,萧石竹便露出一个狡诈的微笑,问到:“如何?”。

    林聪回忆着萧石竹在他耳边嘀咕的那些话,直起身来却依旧微微垂首,认真的思索良久,才点头说到:“可行。”。

    萧石竹又是笑笑,赶忙再次请他坐下,道:“要做就做全套,你既然进了这青楼,今晚就找个姑娘睡一晚,放松放松。明天我们再开工。”。

    “嗯,好的。”林聪坐会他的对面,给桌上的两个酒杯都斟了酒后,又道:“萧爷,我忙完这儿的事还得回去,帮你把冷子的名单都弄到。就算弄不到,我也得给你盯着墨翟,这点你得答应我。”。

    “不是说了吗?计划成功,你就不用走了,再去墨翟身边太危险了。”萧石竹抬起的酒杯,停在了半空中,愕然看着林聪。

    他的计划不但是要铲除了禽滑釐,还得让林聪“死”一次,然后隐姓埋名,留下来帮他。

    “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我留下这点不行。”林聪微微摇摇头,淡然一笑道:“虽然墨翟现在一败涂地,但是还野心勃勃。他对你现在虽然无暇顾及,但保不齐喘过气来,会继续对你使坏。”。

    “让他来吧,我又不怕。”萧石竹夹了一块鱼唇到他的菜碟里后,把筷子往自己的筷枕上一放,看着面露坚决的林聪,轻叹一声,跺脚道:“回不回改天再说,行吗?今天我们不在谈公事了,来喝酒。”。语毕,把酒杯举起。

    小虞山城南,靠近山脚的地方。

    一条比较僻静的山路便,有一间名叫浮云楼的客栈。虽然名字高大上了些,但客栈外观和内在却是不咋的。无非就是三层小木楼一栋,一楼大厅,二楼三楼是住房。

    门头牌匾,幌子,早已破旧。就连墙壁,也是斑驳了不少。梁木,窗门老旧,房头长草,歪歪斜斜的,有几分危楼的味道。

    倒也不是生意差没钱赚,才没维修或是重建的缘故,而是掌柜的太懒;或者说,太抠门。

    这掌柜的姓张,百年前在人间时是开大车店的,死在了土匪手上。这下来后又不会做其他的,索性打了两年短工,存了点钱,继续开客栈。

    而后年中元节时,张掌柜就要去酆都轮回了,所以他也没心情再弄这个店了,就更别提维修了。店里的伙计,也被他辞退了,就自己独守着这店面,等着轮回的到来。

    这日,张掌柜忙完店里的活儿,手臂杵在柜台桌面上,托腮打盹起来。

    自从萧石竹娶了鬼母后,用酷吏接收了刑部,严法治理国家;整个鬼母国各地治安都好了很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是几乎每城每镇都可以做到,自然也包括小虞山城。

    按萧石竹和吾丘寿一起制定的偷多少陪双倍,且偷一次剁一根手指的刑罚,早已让这小虞山城的毛贼们,都心惊胆颤了。

    有怕就有恨,为了避免这些毛贼被严惩后由怕生恨造成,萧石竹又规定,毛贼们被抓后,处罚虽然不变,但其后又由各城镇的知州知县,给他们安排工作。诸如修修路,架架桥,挖挖河渠啊这些。

    你要说你做小偷惯了,不会做事了也没事,知州县令会亲自安排人培训你的。不但无形中解决了抓壮丁的弊端,又使得国内各方面得到了发展,还给了毛贼们活路,也给了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同时减免各种赋税,农税商税都按各地情况,收成而定,减免了百姓往日的负担,把一部分犯罪动机,无形中扼杀在了摇篮里。

    霸术和仁术的结合,也不如此。

    久而久之,不但原来的贼都改过自新了,就连百姓们,也没了做贼的想法,治安自然就好了很多。

    张掌柜当然也就敢开着大门,打起盹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一阵清风从门外吹来,张掌柜打了个冷颤,猛然惊醒。他下意识的抬头睁眼,一看前方,却是吓了一跳。

    一个皮肤黝黑,个头一般高却很结实的人魂,不知何时已入店内,正站在了他对面,与他只隔着一张柜台的距离。

    “吓我一跳。”一声惊呼,细看之后,张掌柜发现这个人魂小眼大鼻,尖长细脸,正是三日前,拎着个罩着黑布鸟笼来投宿的客官。自称也姓张,说是来小虞山城游山玩水的。

    但张掌柜怎么看这个人魂,都不像是文人墨客,倒是有点几分水匪像。不过几日相处下来,此鬼倒也客气,打消了他的几分戒心。

    “哎呀张爷,是您呐。”认清来鬼后,张掌柜长吁一口气:“怎么进来也没个声响?”。

    “是你睡得太熟了。”客人收回直勾勾看着掌柜的目光,淡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两碎银子,放在桌上,又道:“劳烦你弄点吃的。”。

    然后自顾自的走到大厅角落,挨着窗柩坐下,看着那夕阳透过窗上雕花,撒在桌上后画出的斑斑驳驳的影子,愣愣出神。

    “怪魂。”张掌柜悄声嘀咕着,摇了摇头。

    【鯥——柢山有鱼,栖息在山坡上,形状像牛,长蛇尾,胁上有翅,鸣叫像牦牛。】

    

【141】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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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掌柜有此有感而发,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是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发现这个人魂虽然客气,但话却不多。

    开着这个客栈,张掌柜早已不记得自己迎来送往了多少的鬼,文人墨客他见了不少,都是喜欢动不动就长篇大论的,巴不得见到个陌生鬼,就显摆显摆自己胸中那几点文化的;有道是废话胜过文化,说的就是那些无用书生的文人墨客们。

    可您再看这位,一不吟诗作对,二不谱曲高歌,三不舞文弄墨,也不和你吹须天文地理,完全没有文人的特点。

    但你要说他是水匪,又更不像了;哪有水匪跟你如此客气的?说话时而还有些文绉绉的,整得跟他欠你点什么似的。

    不出门去瞎逛时,很多时候,这位客官都是一言不发的望着一个地方,眼中呆愣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客官,您今儿个去哪儿玩了?”做好饭菜后,张掌柜给他端来摆上,又去柜台后取来一壶酒。

    “哦。”闻言这客人稍加思索后,道:“去你们北城外的珍珠泉逛了逛。”。

    “那可是口好泉水,不瞒你说,我这店里的酒都是拿那儿的泉水酿造的,甘甜不辣舌。”张掌柜把一双筷子在自己袖口蹭了几下,递给了他,道:“您慢用。”。说完,又退回了柜台后。

    “嗯,多谢了。”客人道谢一声,开始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张掌柜见他又不多话,也不再说什么,自觉无趣便拿起算盘账本,用算账消磨起时间来。

    算了一会,帐就都算完了;本来生意也不多,因此也没怎么费事。就在他正要收起账本时,柜台右手边的木楼梯上传来了“咚咚咚”的一阵连响;震得那楼梯上,有道道轻尘落下,随风而舞,飘散在空中。

    张掌柜转头一看,就见一男一女缓步走下楼来。男子已是天命之年容貌,大腹便便像个酒缸,那女的不过年方二八,生得如花似玉。

    “呵呵,齐翁。”张掌柜搓手上前,叫住这一男一女后,笑嘻嘻的道:“这眼看就要天黑了,要去哪儿啊?”。

    “我们是要去看戏。”那个被称作齐翁的男子,驻足后对掌柜的微微行礼,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道:“今晚半山戏台子上,不是演出萧将军写的鲛人小哥与渔家女子的爱情故事吗?叫什么?什么来的?”说着便是皱了皱眉,面露疑惑吸了吸嘴,挠头思索起来。

    闻听萧将军三个字,那怪魂猛然一愣,眼中登时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见齐翁什么了半天也每个下文,那女子莞尔一笑,娇嗔道:“瞑海之子。”。

    “对,就是这个名儿。”齐翁猛然一拍自己脑门,对张掌柜讪笑道:“你瞧我这记性,一天不如一天了;劳烦掌柜的,给我们留个门。”。

    “没问题。”张掌柜也是笑笑,想也不想的应了下来。

    “掌柜的。”待把齐翁送走后,那怪魂便开口问到:“他们说的萧将军,可是萧石竹?”。眼中浮现一丝兴奋与激动,又一闪即逝。

    “可不是吗?要说我们这个将军,可了得了。能文能武的,他写的戏,那都是好看到场场满座,有时候票还得预定的。”张掌柜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客人的神情,已由平淡化为了淡淡的兴奋,只是自顾自的绘声绘色道:“比如说这个瞑海之子吧,就是讲一个鲛人搁浅,被一个渔家小妹救了的故事。在小妹的精心照料下,鲛人慢慢康复,两鬼也因此暗生情愫。后来鲛人回了海中,小妹夜夜思念,而鲛人也没忘了她,想方设法的要有一双腿,上岸和这婉柔的女子生活在一起。可等他千方百计的有腿了,上岸了,却得知小妹又因思念成疾死去。鲛人悲痛之下,痛哭三天三夜后,一头撞死在岸边礁石上。”,说着说着,不禁红眼落泪。

    殊不知这又是萧石竹的盗版之作,改编自安徒生的《海的女儿》;也不知这安徒生嗝屁了后,有没有来阴曹地府点卯;他老人家要是来了还没投胎,不知在得知了萧石竹招呼都不打,就改编他的童话后,又会做何感想?

    而那怪魂根本没看管掌柜的,而是又继续急声问到:“那是他写的戏,他今晚自然会去看咯?”。

    “这不是首演,可就不好说。”张掌柜沉吟思索片刻,摇摇头道:“首演时,他倒是与吾主一起去看了。今晚就不一定了。”。

    “哦。”那客人闻言,登时沉下脸来,眉宇间浮现几分失落。片刻后,又低下头去默然吃起饭来。

    这人魂好像对萧石竹很感兴趣,连张掌柜也看出了几分这个意思。只是不知,倒底为何感兴趣罢了?可虽这般想的,但张掌柜却也没有深究,只是迈开腿往柜台后而去,又托腮打盹了起来。

    过了一会,那鬼吃饱喝足,跟掌柜的打了个招呼,上楼而去。

    回到房中,这人魂兀自坐在床上发呆。

    他不是别人,正是墨家的二当家——禽滑釐。

    三天前,他紧赶慢赶来到朔月岛,却在上岸的那一刻把林聪给跟丢了。找了一圈没看到林聪后,禽滑釐直奔小虞山城而来。

    林聪的目标在此,他的目标也在此。且之前看着林聪被器重,也让他很是不爽。于是他决定不再找林聪了,而是要赶在林聪之前,解决掉金刚。这样头功不仅都是他的了,还可以反过来诬陷林聪也反了,一箭双雕。

    可在小虞山城待了几天后,禽滑釐才发现事情没这么简单。金刚如今的身份是鬼母宫禁卫,萧石竹的贴身侍卫,几乎是不出宫的。

    而朔月岛上,早已没了墨家冷子和分堂,让禽滑釐是寸步难行,更别提说潜入宫中,去铲除金刚了。

    可今日在听到萧石竹写的戏要开演时,他本以为会有希望。只要萧石竹出宫,金刚必定相随;却又得知不是首演,萧石竹去不去都是未知数后,禽滑釐一下子失落了不少。

    发呆思索间,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黑暗悄然涌现,充斥着屋中的每一个角落,把屋里的一切,都变成了依稀的轮廓。

    禽滑釐坐在黑暗之中,一动不动;脑中纠结不断,想着的都是该不该去半山戏台子处看看,碰碰运气。

    就这般如雕塑一样坐在床沿,又呆愣了半晌后,他才缓过神来。下一秒后赫然起身,大步朝着房门方向而去。

    他决定了,要去碰碰运气。

    就在他快步走到距离房门还有三尺左右距离时,禽滑釐猛然驻足不前。黑暗中他把眉头轻轻一皱,右手悄然深入衣下腰部,握住环在腰上的软剑剑柄,脸上闪过一丝杀机。

    他感到门外,有一股鬼气凭空出现,虽未听到脚步声,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这股鬼气,正朝着他这边而来。

    “踩着老旧的木制地板,连地脚步声都没有,高手啊。”禽滑釐心中一惊,赶忙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那沉浸在黑暗中的房门。

    “禽滑釐。”忽然,那鬼气的主人停在了房门外,并没有急着去推开房门,而是隔着房门对屋内轻唤一声,气定神闲的道:“追了我一路,你是想要干嘛?”。语气中自信里透着丝丝傲气,反而让质问变得像是嘲讽。

    禽滑釐闻言又是一惊,但很快他便放下心来。那番话音他很熟悉,正是林聪的声音。

    “林兄弟啊,你也来此公干?”禽滑釐一边装傻充愣的来了一句,一边暗中运气,冲开浑身毛孔,感知着方圆数丈内的情况。

    再察觉不到林聪之外的鬼气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赶忙把右手从衣服中抽出,咽了一口口水后,上前几步,缓缓打开房门。

    “吱呀”一声闷响,随着门轴缓缓转动,大门渐渐打开。双目逐渐习惯了黑暗的禽滑釐,只见林聪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站在门外看着他。

    “跟着我干嘛?”不等他开口,林聪一声冷哼,率先问到:“莫非你想杀我?”。

    好一招敲山震虎,登时吓得禽滑釐语塞,要不是屋里没有点灯,林聪便可看到他额上猛然渗出的点点汗珠。

    “说什么呢?我只不过是来办事而已,不是跟着你。”许久后,禽滑釐干笑几声,撒谎为自己开脱道:“再说,我也不知道林兄弟你来此了啊?”。

    “是吗?”林聪嘴角一动,冷笑一声,问到:“那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

    语气比之前的质问,稍微温和了不少,让禽滑釐瞬间也顿减几分紧张。一声谄笑后,侧身让出一条路来。

    “算了,我也懒得进去了!巨子交代我的事情,已经办妥了,还得回去交差。”林聪却没有进去,而是继续站在原地,透过黑暗打量着禽滑釐,笑笑道:“既然你也是有公务在身,我就不打扰了。”。眼中却闪过一丝杀机。

    

【142】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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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滑釐见他要走,登时暗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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