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蛇?”钱振宇握住老院长的手,微微发抖。
“是,花花杂志社的老蛇。”他抢先抓住钱振宇的手,眨着眼睛介绍。
“钱董,老蛇是主编。”梦魇娘子作为中间人,向自家领导人介绍道。
“哦,想起来了,老同学……”两双男人的手握在了一起。还互相拍着肩膀,垂着胸脯,比划着手臂。
“对了,钱董,从前掰腕子时从来就没有赢过你,什么时候再掰掰,看你有没有退步?”老蛇狠狠地拍了钱振宇的胳膊。两眼泛光。旧话重题。
“好呀,随时奉陪。”钱振宇豪爽地答应了。
两同学相见,分外亲热。都忽略了周围不同的面孔。
“你怎么来了?”两人边往里走。边走边聊。
“哦,我跟老院长来的……”老蛇回答。
“你不是杂志社的主编么?”钱振宇看了看老院长,这才注意到了,老院长身边的挽着他的酸泡萝卜。
他一下子明白了。斜看着老晕,挥拳。狠狠地砸在老蛇的胳膊上,笑道:“是不是老院长的东床佳婿?”
他越看越像,因此,还是像学生时代。口无遮挡的调侃,道:“终于有人治了?好像还记得某人曾说过,《不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座森林》,哈哈哈……”
“哈哈哈。老三,这话好像是你总挂在嘴边的吧?”老蛇毫不留情面的反击。
跟在后面的梦魇娘子,酸泡萝卜,郎乐乐,兔纸和喜儿等五个女的,全都不由得相互望望,惊谔不已。
原来南山魔法学院的最高领导人,学生时代,少年轻狂,最早的爱情观是不愿过早的被套牢,但愿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尘……
而且当着这么几个下属、学生的面说出来,郎乐乐觉得此君坦诚,不拘小节,不像平时,高高在上,威武不可侵犯。
还是卸下官职的外衣,真实的面貌更可爱,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乐乐姐,该不会看上了这棵树,而准备放弃者整座森林吧?”兔纸看了看钱振宇,又看了看郎乐乐,可人家钱董大人,只是一味地与老蛇谈起学校的故事,开心不已,不时仰面哈哈大笑,不时你捶我一拳,我拍你一下,好不快活哉。
“你才看上了这棵树……”郎乐乐双颊飞红,咬了咬下唇,凶霸霸地回答。
“哈哈,我看也是,这颗树可是神兽山脉上最高的一棵,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够砍倒哦。”兔纸实话实说,却好像是提醒。
“哈哈哈,兔纸教授,你怎么用《砍倒》,不用《扑倒》呢?”喜喜插话进来,真如她的名字一样,给人增加喜感。
“哈哈哈……,”郎乐乐张嘴大笑,两颗兔牙跳跃着,兰花指也点上了喜喜的额头,连同她的娇嗔:“喜喜妹妹,学坏了耶……”
“嘿嘿,我说乐乐姐,你也是寝室老三,咱们的钱董也是寝室老三,你俩还真登对呀,你这个老三能扑倒他那个老三吗?”突然,喜喜眼珠一转,激将道。
兔纸在旁边煽风点火,道:“我敢打赌,你这个老三,就是美洋洋,他那个老三,却是灰太狼,一个是食草为主,一个以食肉为生,不是一个级别的,肯定会输。”
嘿嘿,被人小瞧了,郎乐乐体内的争强好胜分子,踊跃报名,要与人决斗一场。
“切,你才会输,我……”郎乐乐冲口而出,说完就后悔,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好,我们打赌,如果你扑倒了他,我……”兔纸拍着胸脯,狂喷泡沫下豪赌注:“我跳脱衣服,我跳艳……那什么舞……”
“哈哈哈……”郎乐乐和喜喜两人笑得不行,特别是郎乐乐,作为当事人,她接话,道:“好,我就等着你跳脱衣舞,跳艳……那什么舞了哦,嘿嘿……”
临末了,她还冷笑两声。
看兔纸的神情,就像在看手下的残兵败将,她跳脱衣舞,跳艳舞已成定局似的,这份自信,还真令兔纸打了一个哆嗦,但抬头凝神,那身白衣男子的气慨,唉,无论如何,哪是这个傻女生能够驾驭得了的呢?
“那你要是输了呢?”兔纸下了血本了,当然得讨回来,因此,她在郎乐乐绝对自信的时刻,给她泼了瓢冰水:“不许反悔的哦。”
“要是我输了?”郎乐乐瞪着杏眼,眨眨睫毛,瞠目结舌。
“怎么样呢?”兔纸不高不低,不慌不忙地问道。
“我,我……”继续张嘴结舌。
“怎么样呢?”兔纸好心情地重复着问。
“我扑不倒他,我让他扑倒,哈哈哈……”
哈哈哈……,某傻女当时是如此想的,她也是如此说了出来。
她居然不以为耻,反而大声笑了起来,好像挺光荣似的……
“切,不是一个故事吗?”喜喜拉着兔纸的手,奇怪地问道。
“就是就是,她就是一无赖。”兔纸横斜着眼睛,鄙视郎乐乐。
郎乐乐感觉着那两人的目光,不大友善,因而,她合拢了嘴巴,收起了笑容,正经严肃地回答道:“如果我输了,我请你们吃饭,看电影,泡温泉,看跳脱衣舞……”
“好好好,到时候一条龙服务,直到我们满意为止。”兔纸见好就收,上前揽住郎乐乐的肩,嘻嘻而笑道:“这才是打赌的样子嘛。”
喜喜也被兔纸拥在另一个肩膀下,她帮腔道:“这才是咱们的好姐姐嘛。”
“切,到时候还指不定谁输谁赢哦,别高兴得太早。”郎乐乐不识时务地说道,立刻遭到了两个人的一致对付。
兔纸:“多用眼睛看看,多用脑子想想,你真的可以扑倒他?”
喜喜:“依我第三方最公正,最客观的观察,好像,乐乐姐赢的机率为0……”
兔纸:“喜喜的双瞳就是比我们平常人要看得远……”
喜喜:“兔纸教授就是教授,比咱们这些学生站得高,看得远,想得深呀……”
倒哦,她俩人一唱一合,你捧我我捧你的,完全把郎乐乐当空气。
“好,我就要让赢的机率为100……”郎乐乐涨红着脸,咬牙切齿反击道。
兔纸:“切,吹牛……”
喜喜:“看,好多的牛在天上飞……”
两人同时望天,还指着天空,眼珠转动,那神情,好像真的看到了牛在飞似的,做得有模有样,像模像样。
“好,我是牛,我吹牛,我就把你们吹上天……”郎乐乐气极了,胡说八道之外,还手脚并用,对准兔纸和喜喜两人,就是拳打脚踢。
那两人本来比郎乐乐多一个人,势力和实力都比她强,但她们却同时跳开了,一个逃,一个挡……
郎乐乐对付挡的那位,逃的另一位又赶过来救驾。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但笑声却从未间断过。
而剩下的梦魇娘子,就想要刺激刺激下酸泡萝卜,故意走到她身边,小声地提醒道:“酸儿妹妹,你确定你能令老蛇放弃整座森林,而吊死在你这棵树上吗?”
酸泡萝卜扭脸,斜睨着梦魇娘子,掂量着她的“好心好意”。
“敢不敢确定是我的事情,就不劳梦儿姐姐您操心了……”她加重语气,也故意刺激她,说道:“怕姐姐你白了头发,找不到姐夫了哦,那是酸酸的罪大恶极!”
“你……”梦魇娘子被噎得,火冒三丈,但不好发作,只得扭着腰肢,踩着高跟鞋,妖娆妩媚地拂袖离开了,只是在离开之前,得找回面子,骂道:“哼,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鼻里闻着紫罗兰的香馨,看着紫罗兰的背影,酸泡萝卜真是感慨万千:
岁月是把杀猪刀,同时也是雕刻师,它能少年出英雄,也能将英雄变老年,英雄迟暮,比如自己的义父,含辛茹苦将自己拉扯大,但如今,他老了……(未完待续)
471 着装清凉(第二更)()
酸泡萝卜如是想:“义父老了,但儿时的玩伴却成长了,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跟p虫,经过岁月的浸染与磨砺,如今,芳华绝代,风华绝代……
只是输了自己一点点。”
这样想着,她将老义父紧紧的挽住了,带领他紧跟队伍,走进了餐馆的包间。
这是一户农家饭庄,中等规模,前面院子是花园,后面院子是池塘,还有蔬菜大棚,种植有四季鲜果,蔬菜,美其名曰:“自种自销,自采自食”的农庄田园生活。
饭庄的名字叫“锦秀山庄”。
他们订的包房,也有名字,叫做“藤王阁”,可见此农庄主人,也是一位喜欢附风唤雅之士,深得郎乐乐同学欢心。
推门而进,迎面的一面墙,藤王阁的水墨画卷,并配有这首著名的“藤王阁诗”: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郎乐乐会背这首诗,见到第一眼,她背一句诗,看一眼画,再背一句诗,再看一眼画,不像是欣赏,而像是审查,这诗和画是不是很相符。
“乐乐姐,这画不符合你心意吗?”兔纸坐在她旁边,眼望着墙上的画,问道。
“不是……”郎乐乐摇头。
“不是?”兔纸重复。
“我在找阁中帝子今何在……”郎乐乐指着最后一句诗,回答。
“这不正是吗?”兔纸噜嘴问道。
“我说的不是诗,是画中的帝子。”郎乐乐目光搜寻着,随口而答。
兔纸被打败了,很无语。
但是。她现在是南山魔法学院的客座教授了,教导学生们知识,是她应尽的教育责任,因此,她耐心地给郎乐乐解释道:
“啊?这诗不是表明了,藤王阁还在,但当年的帝子已经不在了吗?”
“啊?是这样子的吗?”郎乐乐吃惊不小。转动眼珠。尴尬地反问。
“倒哦,你这样爱诗,那你知道这首诗的意思么?”兔纸表示怀疑。于是,毫不客气地问了出来。
“知道,就是说藤王阁太漂亮了,曾经游人如织。如今作者缅怀凭吊呗……”郎乐乐扬眉,神采飞扬地回答。
“那你还找阁中帝子?”兔纸斜眼相问。
“我是想看他帅不帅……”郎乐乐此话一出。众人皆笑喷。
有正在喝茶的,有正在上网的,有正在打麻将的,还有正在磕瓜子。吃水果的……全都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看着郎乐乐笑。
兔纸忙站了起来,坐到喜喜的一边。笑着向大伙儿解释道:“我不认识她。”
她这一解释,众人笑得更欢了。
纷纷起哄:“乐乐同学。他就算很帅,也是画饼充饥呀,哈哈哈哈……”
武小七坐在最角落里,也忍不住飙话笑她:“咱们家老四很会yy的哦,她可以yy呀,哈哈哈哈……”
“yy?”老院长年岁最大,年轻人的流行语他不懂,但他好学,因此,他有此一问。
“哈哈哈……”众皆哄堂大笑。
笑得老院长莫名其妙。
“怎么了?”他吹胡子瞪眼睛,好无辜。
梦魇娘子抹着眼泪水,向老院长解释,道:“yy就是一个y加另一个y,就是双y……”
“切,废话,等于没说。”老院长很纯真的翻了下他的老白眼,哭丧着脸说:“欺负老头我老了,跟不上时代潮流咯,唉……”
这声叹息,真令多愁善感的郎乐乐,深表同情。
“老专家,让我来告诉你吧……”郎乐乐于心不忍,因她而起,就由她来解答好了:“yy的意思是她们笑话我,说我是颜值控,喜欢看帅哥……”
“看帅哥有什么错,爱美之心嘛,老专家挺你,支持你……”老专家听懂郎乐乐所要表达的意思了,在他以为,yy的意思是喜欢看帅哥。
而别一个新新名词“颜值控”,虽然不懂啥子意思,但他还是能意会出一些韵味来。
这一老一少旁若无人的大谈yy,而且郎乐乐并没有把它正确的名词解释说出来,阴晦的说明,在座的各位都不由得继续拿她开涮。
还是武小七带头:“喂,我说小四,既然yy是喜欢看帅哥,为什么要用鸟语说yy,而不直接说喜欢看帅哥呢?”
兔纸紧随其后,笑道:“哈哈,我乐乐姐说鸟语,她居然会说鸟语,那她是不是鸟人呢?”
“啊?”喜喜张嘴结舌,咽了咽口水,问道:“兔纸教授,你刚才还说不认识乐乐学姐,这会儿又叫得这么亲热?”
“哈哈,那我们家乐乐是鸟人,你兔纸教授岂不也是鸟人?哦,不对,鸟人的妹妹……”武小七拍着桌子,眉飞色舞的大笑道。
兔纸的脸,霎那布满了红晕。
那一直与老蛇聊得很欢的钱振宇,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射这热闹的氛围中,不经意与郎乐乐的目光相遇。
四目交接,隐隐有火花在空气中流动。
那是郎乐乐想起了与兔纸的打赌,要“扑倒”此位仁兄的赌约来了。
那么,机会,就是她下手,哦,不对,下咸猪手的时机,不可能时时都有。
此时,有机会让他注意到自己,是一次小小的机会,她不能错过的哦。
因而,她朝他猛放电,眨眨眼睛,时而抬头,时而低头,还时而睁一只眼睛,又闭一只眼睛,电花频频闪现……
钱振宇全身一振,不知郎乐乐同学,是哪根筋出了毛病,还是眼睛出了什么毛病,深深地看进郎乐乐的眼睛里,似在给她看病。
兔纸感觉到了其中的热度,虽不敢笑话钱校董,但她敢继续调侃郎乐乐的,对不对。
“喂,我说乐乐姐,这么满桌的饭菜你怎么不吃呀,是不是秀色可餐?”她敲了敲桌面,夹了一块嫩豆腐放进嘴里,边咬边嘟哝叫道:“嗯,好吃……”
“啊?什么?”郎乐乐耳朵都不知道丢到哪个爪哇国去了,眼睛保持直视的姿势,像被深深的吸住了,无法自拔。
钱振宇听出了兔纸的弦外之音,他自然地回眸,从兔纸开始,一一扫过众人,作为东道主,举起酒杯,招呼大家道:“各位,老院长,老蛇,还有酸泡萝卜我弟妹……”
倒,他也真敢叫啊,梦魇娘子大不以为然,而酸泡萝卜听着却很受用,情不自禁往老蛇的脸上望去。
老蛇端着酒杯,目视他老同学,并没有接收到酸泡萝卜的眼神关注,酸泡萝卜有些小小失落,但好在,钱校董已经公开这样叫着,也弥补了些许她的失落之意。
“大家有缘相聚锦绣山庄,藤王阁里当阁主,做帝子,来,我先干为敬,祝各位边吃边喝看节目……”
看节目?别的什么台词都可以忽略不计,但“看节目”这三个字,分外清晰。
老院长喜欢凑热闹,他问道:“钱董,你还准备了娱乐节目了吗?”
他还真干了酒杯里的酒,面向大家,向大家示意。
“是,助兴节目……”放下酒杯,一拍手,包间的门被打开了。
六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静悄悄地进来了,脚步轻轻,身段轻盈,着装清凉,该露的和不该露的,呃,那个,几乎都露了,节约了好些布。
在这一堆美女面前,室内的几个女生,虽然脸蛋和身材一点儿都不输给她们,但是却没有她们明艳动人。
就像月季和茉莉,牡丹和菊的暗中较量,花色各不同,特色各不同,各花入各眼,各
郎乐乐受打击了,还被打击得不轻。
她所放电的主体,转移了目标,将六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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