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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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第5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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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你这个时候洗澡?”一个小厮问安元志。

    安元志点头,他这会儿身上都被雪水弄湿了,不洗澡不行啊。

    “那我们去伙房给少爷拿热水去,”两个小厮说着话就要往院外跑。

    “算了,”安元志看着两个小厮往院外跑,突然又道:“打盆热水来给我擦一下脸就行了。”让军中这帮天天女人不离口的粗人看到,自己要了洗澡水,安元志估计明天自己跟风玲过夜的消息,就得被这帮人传遍整个云霄关了。

    两个小厮一向怕安元志,听了安元志的话后,也不敢问安元志怎么突然又改主意了,一起答应了安元志一声后,跑出了院门。

    安元志回到了卧房里,也不点灯,就倒在了床榻上。身上还是燥热,安元志的手不受控制地往身下抚了上去。

    两个小厮到了伙房要热水。

    马上就有人问他们:“五少爷这是要洗澡?”

    两个小厮都摇头,一个小厮说:“我家少爷就是擦一把脸。”

    “只是擦脸?”

    “是啊,”另一个小厮说:“我家少爷淋着雪回屋的。”

    围着这两个安府小厮的人们顿时失望了,安元志这是没把人风四小姐拿下啊。

    两个小厮拎着热水走了后,有人站在伙房里说道:“一看风家小姐就是喜欢五少爷啊,五少爷这是在磨叽什么呢?这么个大姑娘都到他跟前了,他都不要?”

    这位的话音刚落,一个中军官一头冲进了伙房,看看站在伙房里的这帮人,说:“怎么都站这儿来了?侯爷和二少爷他们回来了。”

918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两小厮拿着热水走进安元志的卧房后,发现自家少爷已经把身上的衣服换过了,脏衣服扔在床下。两个小厮不用安元志说话,自己就分了工,一个去给安元志兑热水,一个到床前给安元志收拾。

    安元志洗了把脸,用热毛巾随便把身上擦了擦。

    站在床前给安元志收拾衣物的小厮,闻到了一股腥膻味,这是什么味道,已经年满十六的小厮知道。偷偷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梳洗的安元志,这小厮把几件衣服卷成了一团,准备一会儿就给自家少爷把衣服洗了去。

    “我这里没事了,”安元志简单梳洗之后,跟两个小厮说:“你们去休息吧。”

    两个小厮还没应安元志的声,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说:“五少爷,侯爷和二少爷他们回来了,让您过去。”

    “我马上就过去,”安元志应了一声。

    一个小厮说:“少爷,不是说明天就要走了吗?侯爷这会儿怎么还有事找少爷?”

    安元志看着这小厮笑道:“放心吧,沙邺人不会再回来了。”

    上官勇的卧房里,这会儿坐着不少人,都是要跟着上官勇一起离开云霄关的将官。

    安元志进屋之后,就有将官说:“五少爷,听说风五小姐今天晚上来找你了?”

    安元志白了这将官一眼。

    “就没发生些什么?”另一个将官问安元志。

    安元志撇嘴,说:“就站大街上说几句话,我能对风家小姐做什么啊?”

    上官勇看着安元志也是一笑,冲安元志招了招手,说:“过来坐吧。”

    安元志坐在了上官勇的左手边,说:“姐夫,你怎么突然回军营来了?”

    上官勇说:“军里都收拾好了?”

    安元志点了点头,说:“好了,明天背着行囊就出发。”

    上官睿道:“方才我哥派人出关去看过了,路上有的地方雪都没膝了。”

    一个留在军营里的将官说:“雪都没膝了?那我们还走的了吗?”

    上官睿说:“风大将军的意思是让我们再等几天,等这雪停了后再走。”

    众将官议论了起来,大多数将官都不愿意久留云霄关。沙邺人退去后,他们留在云霄关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现在过落月谷,尽快返回中原,才是让他们操心的事。

    乔林听了听众将官的论论,最后说:“其实我们这里若是大雪封路,落月谷那里也一样,我们走不了,五殿下和席家军同样走不了。”

    有将官说:“他们最好被雪埋了算了,省得我们跑去开杀戒。”

    “这种做白日梦的话,你说来干嘛?”坐这将官身边的将官翻眼看了看自己的这个兄弟,说:“能说些有用的吗?”

    上官勇咳了一声。

    就要吵嘴的人住了嘴。

    安元志摇了摇头,问乔林道:“乔先生,那你看我们是走还是留?”

    乔林说:“这要看侯爷的意思。”

    上官勇说:“我们还是走吧,停在路上,也比留在云霄关强。”

    乔林点了点头,说:“我们离着落月谷越近越好,这样一旦风雪停歇,我们好尽快赶往落月谷。”

    上官勇道:“既然乔先生也这么说,那我们还是明日一早就离开云霄关。”

    安元志说:“指望雪把落月谷的那帮人埋了,还不如指望那帮人断粮呢。”

    乔林说:“五少爷,朝廷给大军送的粮草都会运到落月谷去,落月谷那里怎么可能会缺粮呢?”

    “圣上这么长时间没有送战报回京,”安元志说:“朝廷那里就没人生疑吗?”

    上官睿说:“白承泽一定会假借圣上之名,送战报回去的。朝廷那里就算有人生疑,没有圣上的圣旨,谁敢断大军的粮草?”

    安元志不说话了,就算是他那个当太师的父亲,也一定没有这个胆子。

    有将官道:“这就是说,白承泽和席家军那帮人,在落月谷还吃香喝辣了?合着我们在这儿玩命,他们在,在看雪景?”

    安元志说:“席家军那帮人会看雪景?喝着小酒玩女人还差不多。”

    “妈的!”好几个将官暴了粗口。

    “哥,”上官睿跟上官勇道:“既然我们这里商议好了,那我跟乔先生就回帅府去了。”

    上官勇点了点头,说:“你们去吧。”

    上官睿和乔林站起身,给上官勇行礼之后,退出了这间屋子。

    两个读书人走了后,马上就有将官问安元志:“五少爷,你不带风五小姐走?”

    安元志说:“我想带,要不哥哥你替我去跟风大将军说说?”

    一听安元志提到风光远,将官们都不吱声了。

    安元志说:“怎么着?都不说话了?”

    一个将官说:“风五小姐那是跟着你,我们去挨风大将军一顿打算怎么回事?”

    “那就都别再跟我提风五小姐了,”安元志说:“人家以后还得嫁人呢,被你们这么一说,五小姐还怎么嫁人啊?”

    “边关这里的人跟我们中原人不一样,”一个将官说:“我看这里的寡妇改嫁,也没人管的。”

    上官勇道:“那你是看上哪个寡妇了?”

    “丫一穷鬼,”马上就有将官笑话这位道:“他拿什么养活人寡妇啊?”

    安元志说:“都闭嘴吧,你们谁是穷得吃不上饭的?边关这里的女人去了中原,她们还能活吗?都死了这条心吧,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老话是有道理的。”

    安元志的这句话,让在座的将官们都愁怅了,边关这里的女子大多外向,性子火辣,连走路都是风风火火的,比起中原的女子来,这是又一种风情,只是他们这些家在中原的人,无福消受啊。

    上官勇冲众将官挥了挥手,说:“行了,都回去准备吧,再去看看你们手下暂时不能跟着我们走的兄弟,跟他们说说话。”

    众将官一起起身,给上官勇行礼之后,退了出去。

    上官勇在众将官走了后,才看着安元志说:“你跟风五小姐?”

    “姐夫,”安元志叫了起来,说:“你怎么也问这事?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啊!”

    “风大将军今天找我说了五小姐的事,”上官勇说。

    安元志的心里马上就紧张了,说:“他说什么了?”

    “五小姐喜欢你,”上官勇道:“风大将军问我,你是个什么意思。”

    安元志眨一下眼,说:“那你是怎么跟他说的啊?”

    上官勇说:“你身边是该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风五小姐是个好姑娘,只是我没替你答应风大将军。”

    安元志这会儿说不上来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跟上官勇说:“这事姐夫作主吧。”

    上官勇轻声跟安元志道:“你现在是驸马,云妍公主你不喜欢,可她毕竟是你的正妻。”

    安元志说:“娶了云妍,我就不能碰别的女人了?”

    上官勇说:“你这是什么话?我只是想着你就这样把五小姐带回中原去,五小姐跟着你是享福还是受苦?我们面前说不定还有恶仗要打,现在就把你跟五小姐的事定下,我只怕到时候,误了五小姐。”

    安元志苦笑了一下,说:“风大将军怎么说?”

    “他听了我的话,我看他的样子,像是松了一口气,”上官勇说:“做父亲的,怎么可能会愿意自己的女儿吃苦?他倒不担心我们后面的仗,他担心云妍公主能不能容得下五小姐。你跟公主殿下的事,”上官勇摇了摇头,说:“我不好跟风大将军说。”

    安元志掰着自己的手指,小声道:“我跟她定了个五年之约。”

    上官勇说:“什么五年之约?”

    安元志说:“五年之后,她未嫁,我还活着,我就娶她。姐夫,五年之后,我们的日子还安稳不下来吗?”

    五年之后?上官勇连眼前的关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过得去,五年以后的事,他就没想过。

    安元志突然又叹了一口气,说:“看命吧,谁知道五年之后,我是生是死呢?”

    “别瞎说,”上官勇忙道:“你没事就是这么咒自己的?”

    安元志望着上官勇又是一笑,道:“姐夫,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对付白承泽吧,五小姐,五年之后,这些事等我们有命活着了,再说吧。”

    上官勇看着安元志,突然道:“你小子没碰过五小姐吧?”

    安元志跳了起来,说:“我真没碰没过她,我要是现在就碰了她,不是害了她吗?”

    上官勇手指点一下安元志身后的椅子,说:“你跳什么?坐下。”

    安元志说:“姐夫还有话要说?你睡一会儿吧。”

    上官勇却站起了身来,说:“明天就要走了,我跟你去把阿威接出来。”

    安元志说:“这事我一个人就行了啊。”

    “走吧,”上官勇迈步就往屋外走了。

    安元志住着的院子里,雪早已没膝了,枣树光秃秃的枝桠被雪压得低垂,看着就要断的样子。

    上官勇举着灯笼,安元志拿着铲子,铲开了枣树下的积雪,又把已经被冻住的土挖开。

    “小心一点,”上官勇叮嘱了安元志一声。

    安元志跪在地上,用手将装着袁威骨灰的陶罐,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

    上官勇说:“你看一下,这罐子有没有被冻裂。”

    安元志就着上官勇手里的灯光,把白瓷的陶罐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跟上官勇说:“没坏。”

    上官勇从安元志的手里接过了陶罐,看着安元志把树下的这个深坑又用土填平了,看安元志还要往上面铺雪,上官勇好笑道:“这雪下上一会儿,这地方就会被雪盖住了,别管这雪了,我们进屋。”

    安元志这才把手里的铲子一扔,打着喷嚏,跟着上官勇进了屋。

919永不敢忘

    一夜之后,北归大军由云霄关北城而出。对于将士们而言,这不是凯旋归乡之旅,而是又踏上了另一个,生死难料的征程。

    风光远率麾下的风家军出关相送。

    云霄关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幼,这一天也起了一个大早,冒着风雪,出城送行。

    “风大哥,我走了,”上官勇冲风光远抱拳行了一礼。

    风光远拍一下上官勇的肩膀,道:“卫朝,我们有缘再见,到时候,我请你喝我家乡的烈酒!”

    上官勇点一下头,道:“风大哥,你保重。”

    “你也一样,”风光远说着话往上官勇的跟前走近了几步,小声道:“朝中的事我不大懂,只是想着你要多加小心,我们武人,有些事情真就斗不过他们读书人。卫朝,你千万小心,看好了手里的兵,不要被人利用了。”

    “我知道,”上官勇答应风光远道:“我会小心的。”

    风光远说:“行,你带兵出发吧,留在我这儿的伤兵,我一定好好照顾他们,等伤好了,我送他们回去。”

    上官勇冲风光远又是一抱拳,翻身上了马,命候在他马前的中军官道:“出发。”

    “出发!”

    ……

    出发的号令,在卫**中响起。

    风璃站在风光远的身后,看着上官勇骑着马,一点一点地离她远去。

    而风玲跟程氏夫人站在一起,看到护卫在世宗銮驾旁的安元志后,风玲跟安元志喊道:“你一定要活着!”

    安元志扭头看向风玲。

    风玲站在人群里,掂着脚,冲安元志挥着手,反复喊着那句话:“你一定要活着!”

    五年之后,她未嫁,他未亡,那她就等他来娶她。

    安元志坐在马上,望着风玲一笑,突然一扬手,扔给了风玲一样物件,说了一句:“尽量找个好男人!”

    他不是一个好男人,甚至都算不上一个好人,所以,这样的女孩应该有个更好的人来娶。

    风玲接住了安元志扔给她的东西,碧青色的双鱼纹玉佩,沾着雪却仍是温润。

    程氏夫人看着把玉佩死死抓在手里的小女儿,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这算是什么?”风玲没有看见母亲此刻看着自己的,复杂的目光,大声问已经从自己身前走过去的安元志。

    安元志却没有再回头。

    不知道在云霄关前站了多久,雪地上一路往北而去的脚印都被雪掩盖之后,风光远回头看了自己的四女一眼,这才发现自己的这个女儿脸上还挂着眼泪呢。

    风璃用手背擦了擦脸,跟风光远说:“雪花飞进眼睛了。”

    风光远也不说破女儿的心思,跟风璃说:“我们回去吧。”

    一行人往云霄关里走时,风玲跑到了风璃的身边,把安元志给她的玉佩给风璃看,说:“四姐,这是五少爷给我的,这是他给我的信物吗?”

    风璃看一眼小妹手里的这块玉佩,她不懂玉,看不出这玉有多名贵来,只是觉得这双鱼纹的玉佩样子漂亮。

    风玲说:“我问他这算是什么,可是他可能走远了,所以他没告诉我。”

    安元志跟风玲说的那个五年之约,风玲也就告诉了自己的这个姐姐。这会儿安元志走了,风玲手里拿着安元志给她的玉佩,又忐忑不安起来,她凭什么抓住这个人的心?中原那么多的女孩,安元志回到京城后,还会再想着她吗?

    风璃在小妹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说:“傻子,你管这算什么呢?到时候他安元志不来,我们就拿着这玉佩找上门去,他还敢不认帐不成?”

    “去京城吗?”风玲很茫然地说。

    风璃笑骂道:“你还真是个傻子,安元志住在京城啊,我们不去京城,去哪里找这小子?”

    风玲笑了起来,把玉佩小心翼翼地收进了怀里,说:“四姐,到时候你陪我去京城吗?”

    风璃说:“当然,我陪你去,安元志要是不认帐,我一定不放过他!”

    风玲把风璃的膀子一抱,方才还忐忑不安的人,这会儿又心里有十足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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