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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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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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站在许林身后的管事太监看到这个小祖宗跑出来了,忙就跑到了这小男孩的跟前。

    七皇子白承瑜显然是被在院子里站着的御林军们吓住了,站在那里不动了,也不哭了。

    许林忙跪下给白承瑜行礼,道:“奴才许林见过七殿下。”

    许林这一跪,院子里的御林军们忙都跪下了。

    白承瑜看看跪在地上的这些人,迈步又往前跑。

    管事太监忙把白承瑜一抱,说:“殿下,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七殿下!”院墙内,靠近院门的地方,这时传出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说:“你快回母妃这里来。”

    许林忙又冲着院门道:“奴才见过蒋娘娘。”

    “这位大人平身吧,”院墙里,蒋妃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柔。

    管事的太监抱着白承瑜就往回走。

    白承瑜在这太监的怀里挣了两下没有挣开,便又大哭起来,喊了起来,说:“我知道婆姨死了,我要去看她!”

    “七殿下!”蒋妃的声音突然就高了起来。

    管事的太监抱着白承瑜,一路跑进了院门里。

    “现在宫里出了事,”许林听到蒋妃在院墙那边跟白承瑜道:“七殿下已经是大人了,怎么能还这么不知事?”

    白承瑜哭个不停,满是委屈地喊了一声:“母妃!”

    许林听着白承瑜的哭声,离自己越来越远,想必是被蒋妃带走了。

    把白承瑜抱进去的管事太监又跑到了许林的面前,说:“七殿下今天一早就在闹脾气了,我家主子把七殿下带回去了,大人请便吧。”

    许林冲这个太监点了点头。

    御林军们很快就搜完了芳草殿,还是跟前面的宫一样,什么也没有搜到。

    “走,”许林带着手下往芳草殿外走去。

    管事太监站在殿门前,看着许林带着人又往后边的越台殿去了,才回殿去见蒋妃。

    许林带着人进了越台殿后,命手下去搜查,他自己走出了越台殿,看见一个小太监受惊的兔子一般跑走了。许林站在越台殿的门前,揉了一下眼睛,掩嘴打了一个呵气,转身又进了越台殿。

    一直到了这天的中午,许林让一无所获的手下们去营房里用饭,他自己去御书房向世宗复命。

    世宗这个时候还在跟朝臣们议政,吉和从御书房里出来,跟许林说:“圣上让你去千秋殿,有什么话先跟安妃娘娘说就是。”

    许林忙应了一声是,说:“其实我什么也没有查到。”

    吉和说:“没查到你就没查到,说话这么大声做什么?”

    许林忙转身就跑。

    吉和望着许林跑走,摇了摇头,这种人一辈子也做不了大官!

    许林进了千秋殿后,安锦绣刚去看了白承意回来,听到许林来了之后,也不用什么屏风了,直接就让许林进了大殿。

    许林进了大殿,给安锦绣行了礼后,就道:“娘娘,下官无能,下官没能找到那个剌客。”

    “是那个剌客太能藏了,”安锦绣冲许林一抬手,道:“许大人平身吧。”

    许林起身后,就往安锦绣这里走近了几步,小声跟安锦绣说:“不过下官还是遇上件事。”

    安锦绣说:“什么事?”

    “下官带人去搜芳草殿,”许林跟安锦绣道。

    安锦绣想了一下,才道:“哦,那是蒋妃带着七殿下住的地方,你们惊动蒋妃了?”

    许林摇了摇头,跟安锦绣说:“娘娘,七殿下哭喊着说,他的婆姨死了,要去看他的婆姨,下官就听到了这一句,然后七殿下就被追出来的蒋娘娘带走了。”

    “婆姨?”安锦绣说:“他的婆姨是什么人?”

    许林说:“下官不知道,娘娘,七殿下哭得很伤心。”

    今天宫里倒是死了一个老人家,就是敬太妃,七殿下嘴中的婆姨,会是这个敬太妃吗?安锦绣眯了一下眼睛,跟许林小声道:“许大人,你可能帮了我一个大忙了。”

568地图上的“猫耳”

    白登看见白承泽冲自己挥了一下手,一句话没敢再说,退了下去。

    白承泽走到了康春浅的面前,说:“你知道什么?”

    康春浅说:“爷,我们就要在这里说话吗?”

    “我的耐心有限,”白承泽道:“有话你就尽快说。”

    康春浅便跟白承泽说道:“安妃娘娘是帮着四殿下的人,东阳沈家,还有沈妃娘娘之事,全是她一手策划的。”

    白承泽没有斥康春浅在说胡话,而是道:“证据呢?”

    “杀沈大公子夫妇的人,是四殿下派去的,”康春浅跟白承泽道:“妾身想这件事,爷应该已经查出来了。”

    白承泽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道:“你有证据吗?”

    康春浅说:“爷去江南之后,四殿下有大动作,都是去了千秋殿之后,爷不觉得这事很巧合吗?”

    白承泽转身往前走去。

    康春浅跟在了白承泽的身后,小声道:“爷知道苏相家的小姐为何会进宫吗?”

    “为何?”

    “这话说起来有点长,”康春浅道:“苏相想投靠爷,只是那时爷人在江南,所以苏家找到了沈妃娘娘,沈妃娘娘便向苏相提出了一个要求,只是之后苏养直大人在千秋殿,没有搜出安妃娘娘的那个男人。之后的事,妾身想爷应该能想到了,安妃娘娘逼死了苏嫔,逼着苏家把小女儿送到了宫中,永无出头之路。”

    这倒是像安锦绣的手法,白承泽走着走着,突然抬头看了看天空。

    康春浅还是语调不急不慢地道:“爷,沈妃娘娘和沈家的事,您不能不问啊。”

    白承泽听康春浅说着话,从头沉默到尾。

    “爷,妾身也知道,安妃娘娘跟爷也私下见过面,”康春浅说:“她既然恨沈妃娘娘,恨之欲死,安妃娘娘为何还要帮爷?妾身看,她之前是想在爷与四殿下之间两头讨好,现在圣上看重四殿下,安妃娘娘会怎么想?她会不会认为四殿下已经是未来的天下之主了?”

    “放肆!”白承泽回头训斥了康春浅一声。

    康春浅冲白承泽一躬身,道:“妾身知错了。”

    “你的胆子还真是大,”白承泽冷冷地道:“跟我说这些话,你不想活了吗?”

    “安妃娘娘在宫里应该没有发觉,有人一直在盯着她,”康春浅还是不卑不亢地道:“安妃娘娘没有防备,那她就会暴露出很多秘密来。”

    “这个人是谁?”白承泽问道。

    “蒋妃,”康春浅跟白承意说了这两个字。

    蒋妃?白承泽一下子都想不起来,这个蒋妃是什么人。

    康春浅说:“她是七殿下的生母,五殿下您想起来这个蒋娘娘是谁了吗?”

    白承泽道:“原来是那个贱妇。”

    康春浅神情不变,跟白承泽道:“爷,蒋娘娘当年做那事,也只是想自己过的更好,谁不是往高处走呢?就像爷心怀天下,如今这样费尽心机,不也是想有朝一日大展鸿图之志吗?”

    “你把我跟一个贱妇相比?”白承泽说道:“康氏,你不要以为跟我说了这些话后,我会对你高看一眼。”

    康春浅一笑,道:“爷,蒋娘娘的姐姐,是妾身的大嫂,所以妾身与蒋娘娘也算是亲戚。”

    “所以呢?”白承泽问道。

    “所以爷,蒋娘娘是真心想帮爷的,”康春浅道:“爷何必再骂她是贱人?在帝宫那样的地方,妾身不相信有谁可以高贵的起来。”

    “她想要什么?”

    “七殿下日后就全指望爷了。”

    “那个剌客呢?”

    “爷,”康春浅没有回答白承泽这句问,而是道:“妾身觉得安妃娘娘的心思很难猜,这样的人,爷不应该再留着她。她现在全部的指望都在九殿下的身上,爷不如设想一下,若是九殿下没有了,安妃娘娘如今得着的圣宠,还能剩下多少?”

    白承泽停下了脚步,看向了康春浅。

    康春浅说:“爷也许看不起女人,不过四殿下的确是在安妃娘娘的指点之下,走到了今天这一步,爷您现在可是处于下风啊。”

    白承泽冷冷地看着康春浅。

    康春浅望着白承泽一笑,道:“爷,如今与其说是四殿下强压了爷一头,不如说爷输在了安妃娘娘的手上。”

    “是你,”白承泽道:“让蒋妃与太子妃联手,演了昨天那一出戏的人是你?”

    “那不是戏,”康春浅道:“妾身在家中接到圣上指婚的圣旨之后,就在准备一份给爷的大礼了,只是妾身无福,如今无法做爷的正妻了。”

    “你的这份礼就是白承意的死?”

    “九殿下没了,安家还会一心做安妃娘娘的靠山吗?”康春浅道:“妾身那日进宫求见圣上,虽然妾身害了自己,但也让妾身见到了安妃娘娘。爷,安妃娘娘看起来温和无害,是再好不过的一个人,只是妾身觉得,她其实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当时坐在她身边的齐妃娘娘,虽然对妾身大声呵斥,万般地看不上,妾身反而觉得她才是无害的那一个。”

    “你失了王妃之位,还要怪安妃吗?”白承泽说道:“看来她真是把你得罪狠了。”

    康春浅摇头,道:“爷,现在都说是齐妃娘娘害了沈妃娘娘,妾身真是好奇,齐妃娘娘都没了儿子,她为何还要跟沈妃娘娘过不去?兴许还是安妃娘娘跟她说了什么吧?这事,爷最好也去查一查,她想除去沈妃娘娘这个大患,又不想自己动手,借刀杀人这一手,妾身想安妃娘娘一定做的出来。”

    白承泽又看了康春浅半天,道:“安妃没你说的这么可怕,她若是真这么厉害,你那日进宫之时,她就应该杀了你。”

    康春浅掩嘴一笑,道:“妾身入不了安妃娘娘的眼,她自己也是女人,却只觉得爷这样的皇子殿下才是她的对手,安妃娘娘跟爷一样,看不起妾身这样的女人。”

    “你的确厉害,”白承泽道:“呆在五王府里,你还能支使得动蒋妃她们。”

    “这是早就商量好的事,”康春浅说:“我的这个姐姐,一直不甘心在帝宫做一个隐形人,妾身只是教了她一些步步为营的方法。”

    “帝宫之人不可与外人联系,”白承泽道:“你的疯话说完了?”

    康春浅说:“爷可能不记得了,安妃娘娘进宫之时,妾身也随蒋娘娘的母亲进宫探亲,妾身跪在宫门旁,亲眼看着安妃娘娘从踏枝门进入帝宫,鹊踏枝头,没想到短短数年,安妃娘娘宠冠后宫,真的飞天成凤了。”

    白承泽简直不可思议,道:“你在那时就已经想着对付她了?”

    “妾身知道,妾身此生是要嫁与一位皇子的,”康春浅说道:“那时沈妃娘娘送了妾身一串珠琏,妾身想,爷应该就是妾身的良人了。”

    “这与安锦绣何关?”白承泽突然就大声道。

    “妾身没有让她对付安妃娘娘,”康春浅有些诧异地看了白承泽一眼,道:“妾身只是告诉蒋娘娘,要想七殿下日后出人头地,安心呆在芳草殿一定是不行的。”

    “好,”白承泽道:“我再问你一遍,那个剌客是谁?”

    “爷,”康春浅轻声笑道:“妾身如今住在爷的这个深宅大院里,如何能知道这个剌客是谁?”

    “你想要我带你进宫去见蒋妃?”

    “现在妾身若是去见了蒋娘娘,怕是凭着安妃娘娘的本事,蒋娘娘做的事,一件也逃不过她的眼睛了吧?”康春浅看着白承泽道:“爷,蒋娘娘活着才对您有用,不是吗?”

    “滚回你的园子去,”白承泽跟康春浅道:“日后没有我的话,你不准离开桃枝园一步!”

    康春浅也不难过,跟白承泽道:“爷,妾身是可以帮你的人。妾身此生的兴衰都在爷一人的身上,所以妾身绝不会像安妃娘娘那样,背叛爷的。”

    “滚!”白承泽喝了一声。

    康春浅又冲白承泽行了一礼,道:“爷若是觉得妾身不能留,那妾身等着爷赐给妾身的毒药,或者白绫,爷,妾身在桃枝园等着您,”康春浅说完这话,转身步伐很轻盈地就走了,没有回头再看白承泽一眼。

    白承泽一个人坐在了花园里的一座凉亭里,一人独处之时,白承泽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在发抖。

    与此同时,千秋殿的藏书阁里,安锦绣和袁义凑在灯下,看着一张祈顺的地邦地图。

    宣和,曲水,再加上一个西江,三个地方在地图上联在一起,形状如同一只猫耳。

    袁义小声道:“娘娘说的没错,这两个地方都在山阴府的地界里。”

    安锦绣愣愣地看着地图上的“猫耳朵”,前世有些被她至死都忽略了的事,这会儿或许是无遮无挡地摆在自己的面前了。白承瑜哪里是因为第一个臣服的缘故,得到了一个亲王的爵位?这应该是白承泽给蒋妃的奖赏吧?前世里,这个蒋妃到底为白承泽做了多少事?还是,这只是她安锦绣草木皆兵的癔想?

    “娘娘,”袁义不可能了解安锦绣此刻内心深处的翻江倒海,跟安锦绣道:“何炎是曲水人,蒋妃是宣和人,看来这两个人一定是认识了,可能还是亲戚。”

    “这个太师明日应该就可以给我答案了。”安锦绣盯着地图上小小一点的西江,跟袁义道:“你去查一下,那个敬太妃是哪里人。”

    “是,”袁义说:“主子,我去去就来。”

    “嗯,”安锦绣冲袁义点了点头。

    袁义一点脚步声都没有的,走出了藏书阁。

    安锦绣手指一遍遍地点着地图上的西江,康春浅,这个名字再一次被安锦绣念出来,终于是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569杀人的理由

    袁义果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去去就来,去了约半刻钟之后,就又回到了藏书阁。走进藏书阁后,袁义就是一愣,他走时安锦绣是什么样子坐着的,这会儿安锦绣还是什么样坐着,就好像这个主子一动也没有动过。

    安锦绣听不到袁义的脚步声,直到听到袁义喊了自己一句主子后,才扭头看向了袁义,说:“打听到了?”

    袁义走到了安锦绣的跟前,说:“敬太妃原本姓叶,是曲水人。还有,她为先皇生了一个公主,封号为燕霖,十四岁时和亲南疆,死在了路上。”

    曲水叶氏,安锦绣想了想,跟袁义道:“这也不是什么大族,看来应该跟何氏差不多,中上等的人家。”

    “我打听过了,”袁义却道:“敬太妃与何炎应该没有亲戚关系。”

    “我知道他们都是曲水人这就够了,”安锦绣道:“这些家族在同一地,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联姻,何炎与敬太妃没有关系,不代表他们家族的人之间没有关系。”

    “那,”袁义刻意把声音又放低了一些,说:“这个剌客是何炎的手下?”

    “现在说这话还太早,”安锦绣道:“袁义,我现在在担心另外一个人。”

    袁义说:“什么人?”

    “康春浅,”安锦绣说道:“这个女人是西江人,”安锦绣的手指在地图上一划。

    袁义看着地图,看见西江与宣和、曲水都相连之后,道:“这个康春浅是那个五殿下的侧妃?”

    “是,”安锦绣说:“我在想,这个人是不是也跟这次的事有关。”

    袁义看看安锦绣,又看看地图,道:“不能吧?这个女人呆在五王府里,宫里的事她怎么插手?”

    “这也是我还想不明白的地方,”安锦绣说:“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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