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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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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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上官勇说:“他的水性很好,只是他身上带着伤,又是这样的天气,他……”

    “那我要怎么对夫人说?”袁义打断了上官勇的话问道。

    “不能告诉她这事,”上官勇下意识地便说道。

    袁义摇了摇头,说:“将军,这种事你只能瞒一时啊。”

    上官勇抱着头。

    “将军!”袁义紧贴着桌案站了。

    “你把这事告诉她吧,”上官勇放下了双手,说道:“不管元志是死是活,我会给她把人带回去的,也会为元志报仇,你让她在我跟孩子的面上,不要,不要太伤心了。”

    袁义的眼中隐约有了泪光,说:“夫人怎么可能会不伤心呢?”

    上官勇提笔给世宗写奏折,元志之事他得让世宗知道。

394宫中来信

    “这事是谁做的?”袁义着上官勇写奏折,一边跟上官勇道:“军营里这么多人,那些水匪都不杀,他们怎么偏偏要杀少爷?”

    上官睿这时冲了进来,两眼红红的,一就是在外面痛哭过一场了。

    “你的规矩呢?”上官勇抬头着上官睿阴沉着脸说,将官们都在帐外站着,这个弟弟却无令一头冲了进来,在军营里这是大忌。

    上官睿脚步停了一下,随后还是快步到了上官勇的跟前,道:“那帮水匪一定是冲着元志去的!我抱着平宁往军营里跑的时候,那帮人没有一个人来追我,全都只顾着要杀元志。元志这些日子,喜欢在傍晚的时候,带着平宁去江滩上坐坐,这些人一定是盯着元志很长时间了,不然他们也不会在江滩上布下鱼。”

    “你们营里,当地江南的兵勇起来了吗?”上官勇听了上官睿的话后,没表示,只是问上官睿道。

    “戚哥把他们都起来了,将官也抓了,”上官睿道:“戚哥说他没脸来见你。”

    袁义说:“让水匪混进军中,他当然有错!”

    上官睿说:“这个时候说这些都没用了啊,元志已经出事了。”

    “平宁少爷呢?”袁义突然又问道。

    上官睿说:“在对岸的营里,有兄弟着他。”

    上官勇这个时候把奏折写好了,封口之后交与了袁义,说:“你替我劝劝她。”

    “你要走?”上官睿问袁义道。

    袁义点了点头。

    上官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说:“你是不能在这里久留,不然我大嫂那里就不好跟圣上交待了。”

    “让外面的人都进来吧,”上官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跟袁义道。

    袁义转身正要出去时,就听见上官睿道:“这会不会跟元志借水匪之名,杀了兴王之事有关?”

    袁义停下了脚步。

    上官睿双手揪在一起,说道:“元志来江南,没有打兴城之战,他只是跟兴王府之事有关,会是水匪知道元志嫁祸给他们,所以来杀元志的?”

    上官勇跟袁义一起摇头,兴王一家被杀之后,虽然传出是水匪所为的说法,但现在官府还什么结论也没有下,他们卫**也没有对水匪下手,水匪怎么可能因为安元志嫁祸的事,就混进军营里来杀安元志?

    上官睿这个时候自顾自地又道:“这帮人有本事混进军中,来有江南的军中人跟他们合谋了这事,不是合谋也至少是帮凶,是江南官场的什么人想元志死?”

    “江滩上的水匪中有活口吗?”上官勇这时问袁义道。

    袁义摇头。留在江滩上的水匪,不是被安元志杀了,就是被自己的同伙灭口了,没有一个活口留下来。

    上官睿道:“元志抓了林氏王妃父女两个,也得罪了淮州的官员。”

    袁义道:“五殿下现在人在江南,他到现在也不来见将军,这里面一定也有事。”

    上官睿觉得他好像抓到了些什么,只是这里面的线太多,让他还抓不到可以解迷的线头。

    将领们被袁义叫到了军帐里,众人七嘴八舌,都想出主意,可是这事发生的太突然,谁也说不清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军营外的江面上,还是有不少军士在沿岸找着安元志。

    袁威在江水里硬是泡了半宿,最后力竭,快被淹死的时候,被几个兄弟救上了岸。

    安元志流在江水里的血,早就随着滚滚东去的江水消失不见了,这会儿众人着眼前的江水,谁也不出这里面掉进过一个大活人的样子。

    “少爷!”袁威趴在江边上冲着东去的江水喊了一声。

    这声音在雨夜里,带着回声传出去很远,但最终还是消失在这片天地之间。

    进芦苇荡追诸大这一帮子水匪的卫**,一直搜到了第二天天亮,最后还是空手而归。这一大片的芦苇荡,着茂密,其实里面也隐藏着众多小水道,诸大等人进了这片芦苇荡后,就从其中一条水道走了。从京城远道而来,不熟悉江南水道的卫**们,进了这片芦苇荡,只有抓瞎的份。

    韩经在第二天天亮之后,赶到了卫**的军营,一到辕门口,韩经就感觉这军营里的气氛不对头,等他跟辕门前的将官自报了家门,说有要事要见上官勇之后,发现这位将官在用一种恶狠狠的目光打量着他。

    “你是江南人?”这将官问韩经道。

    韩经往后退了一几步,他这一路做贼似地赶过来,一顿正经饭没吃过,一个踏实觉没睡过,好容易赶到了江南了,他可不想在卫**的辕门前,被人一刀给砍了。

    “问你话呢!”将官韩经不说话,人往后退,着是要逃跑,这将官的样子就更像是要杀人了。

    “我是京城人,”韩经忙道:“军爷去见上官将军,只须说我姓韩就行了。”

    “你的口音不像是京城的口音。”

    “哦,我是在江南求的学,所以口音里带了些江南这边的口音。”

    “好了他,”这将官命自己的手下道:“我去见将军。”

    韩经着这员将官走了,才问辕门前的军士道:“军里这是出事了?”

    没有一个军士开口说话,一个副将军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出了事,任是哪个卫**的心里,都有一股焦燥的情绪。

    上官勇听说营外有一个姓韩的人要见他,便道:“他是哪里的人?”

    “他自己说他是京城人,可是末将听他说话的口音,带着江南这里的口音。”

    上官勇说:“你让他进来。“

    这将官道:“大哥,这个人会不会是水匪?”

    乔林坐在一旁道:“这个时候水匪躲我们还不来及,怎么可能找上门来?”

    “让他进来,”上官勇又说了一句。

    这将官才出去,把韩经一路带进了军帐里。

    “上官将军,”韩经进了上官勇的军帐后,就跟上官勇道:“小人有要事要单独与将军说。”

    上官勇挥手让军帐里的人出去。

    韩经着人都出去了,才跟上官勇说:“上官将军,在下是韩约的堂弟,是他让我送信来的。”

    听到韩约两个字,上官勇的心里就又是一紧,忙道:“信在哪里?”

    韩经把自己的腰带解下来,拆开,拿出了被他藏在里面的蜡丸,说:“小人原本半月之内就可以到江南的,只是在下在半路上感觉被人盯上了,又绕了些路,所以晚了几天。”

    上官勇接过了蜡丸,这个蜡丸没有裂缝,中间也没有碎屑,没有被人打开过的样子,这才捏开了这粒蜡丸,等他到这信上的笔迹,就知道这是安锦绣的亲笔信了。

    韩经一直等到上官勇完了信,才问上官勇道:“上官将军,在下是不是来迟了?”

    上官勇手捏着这封信,道:“没事,一路上辛苦你了。”

    韩经忙笑道:“没来迟就好,将军,我这就告辞了,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我带回京城去的?”

    上官勇说:“再见到韩大人的时候,你替我跟他说声谢谢。”

    韩经听上官勇没东西要他带,莫名就松了一口气,说:“上官将军太客气了。”

    上官勇拿了两张银票放到了韩经的手上,说:“你回京的路上还是要小心。”

    韩经想推辞上官勇给他的赏钱,可是又一想自己不要,反而是落了上官勇的面子,所以干脆就什么话也不说,把这两张银票收了。

    上官勇也不留韩经在军中休息了,从宫里往外递消息就已经是死罪了,安锦绣这还是往江南他这里传消息,上官勇要是心再狠点,都能杀了韩经灭口。

    韩经给上官勇行礼之后,就要走。

    上官勇却又道:“我这里还有一人也要回京,不如你跟他一起走吧,在路上你们两个也好有个照应。”

    韩经明白,这是上官勇怕他在路上出事,特意让人护他上路,马上就点头道:“那在下就多谢将军了。”

    “你是我在城面旧巷的老邻居,”上官勇这时道:“听闻我在江南,所以特意来找我借些银两,记住我的话了?”

    韩经忙又点了点头

    上官勇让自己的中军官先带韩经下去休息,命人去把袁义叫来。

    上官睿也跟着袁义一起来了,见上官勇说:“京城里来人找大哥你了?”

    这个时候上官勇已经把安锦绣写的信烧掉了,说:“不是熟人,以前应该也是住在城南旧巷的。”

    上官睿说:“他来找大哥做什么?”

    上官勇说:“借些银两。”

    上官睿一脸的狐疑,还有人能跑到军里来借钱?

    袁义这时道:“将军找我何事?”

    “给圣上的那本奏折我要重写,”上官勇说道:“原来的那一本,你把它烧掉吧。”

    袁义没问原因,拿出放在身上的奏折,走到火盆那里点了火,把这奏折扔进了火盆里。见这火盆里已经有了一点点纸灰,袁义了上官勇一眼,也没有吱声。上官勇的这个军帐,有专人打扫,这才大早上的,这火盆应该被清理过了才对,上官大将军方才应该在这火盆里烧了什么。

    上官勇说道:“我刚得到了消息,五殿下住在符乡林家的大宅里。”

    上官睿说:“我们不是应该先找元志吗?”

    “元志要找,水匪我们也要打,”上官勇道:“江南官场与水匪素有勾结,这一次元志的事,一定跟江南的这些官儿有关系。”

    上官睿说:“大哥你查到了什么?”

    “我想过了,”上官勇道:“我要把林家那座大宅给围了。”

    袁义着火盆里的奏折被烧为了灰烬,说道:“少爷是五殿下害的?”安元志跟他说过要杀了白承泽的话,白承泽也许跟安元志有一样的心思也说不定啊。

395军队与官场

    上官勇下笔飞快地给世宗重又写了一本奏折,写了水匪混入江南当地的军勇之中,不但目的明确地行剌了安元志,导致安元志负伤落入江中,生死不明。上官勇在奏折中为自己的无能向世宗请罪,在这本奏折最后的最后,上官勇加上了句,“符乡林家为江南大族,但据臣查,其与江南水匪有私下勾结之嫌。”

    上官睿看了上官勇写的奏折之后,问道:“大哥,你这是想诛了林家?”

    上官勇道:“元志是安家的公子,太师在江南也有门生故吏,一般官员不会动元志。”

    袁义道:“少爷动过杀了五殿下的念头,只是我们与将军会合之后,一直没能找到五殿下在江南的落脚处,所以这事少爷没有跟将军提过。”

    上官勇把这奏折封好了口,递给了袁义,道:“回去后,替我多劝劝她吧。”

    袁义双手接过了这奏折,道:“那我马上就动身。”

    “从京城来的那个人,你跟他一起走吧,”上官勇又道:“你们彼此互相照应,他姓韩。”

    袁义望着上官勇,眼皮一跳,京城人,姓韩,还要他陪着这人一起上京,看来这个人应该是韩约的什么人了,“知道了,”袁义跟上官勇道:“将军和二少爷在江南一切小心。”

    “你也一样,”上官勇道:“圣上若问你为何迟迟不归,你就说些江南的乱象给圣上听好了。”

    上官睿道:“最好说水匪闹得江南民不聊生,这样我们才能在江南多呆些日子。”

    袁义点头答应后,走了出去。

    “我去送他,”上官睿道。

    上官勇冲上官睿挥了挥手,袁义是内廷的太监,他是带兵的将军,就凭着这两个身份,上官勇就没办法去送一送袁义。

    韩经在等袁义的时候,抓紧时间在军中吃了顿饭,想着自己回京的路可能也不太平,便没敢梳洗,还是蓬头垢面的走在袁义和上官睿的前面。

    “袁义你说,元志会不会有事?”上官睿陪着袁义往军营外走,一边小声问袁义道。

    袁义道:“一日没有见到尸体,那少爷就还活着。”

    “我问过这里的渔民了,”上官睿道:“从这里落江的人,尸体多半是找不到的,昨天晚上水流湍急,尸体一路往东,会入海,根本找不到的。”

    袁义看看上官睿,上官睿的眼底全是血丝,嘴角还生着泡,一看就是急出来的。

    “我不是咒他死啊,”上官睿这时又意识到了什么,着慌地跟袁义摆手道:“我就是想知道,我该去哪里找那个混蛋。”

    “少爷不会有事的,”袁义说道:“练武之人,身体总比一般人强壮,他全身的皮被打烂了,还能活着,这一次的事,他一定也能逢凶化吉。”

    上官睿显得茫然,说:“他要是被冲到了海里去,也一样能活下来吗?”

    袁义说:“二少爷,袁义他们会去找少爷,你现在得帮将军啊。”

    “嗯?”上官睿看向了袁义,说:“我能帮我哥什么?”

    袁义压低了声音说:“我看将军不是完全信那个乔先生,那将军身边读书好的人也就只有二少爷了,这个时候你得帮着将军拿主意啊。”

    上官睿苦着脸道:“我这会儿脑子乱,什么也想不起来。”

    袁义闷头往前走着,他不是个爱幻想的天真人,安元志能活着的机会有多大,袁义心里明白,只是看着上官睿眼底的血丝,嘴角生出的泡,真话他是怎么也不敢跟上官睿说。走出了军营,韩经在那边都上了马了,袁义才跟上官睿道:“二少爷,不管怎样,你也要为少爷报这个仇啊,不然就算把少爷救回来了,他还是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

    袁义半开玩笑的话,总算是让上官睿笑了一笑,道:“他这个混蛋,做得出这种事来。”

    袁义翻身上了马,冲上官睿一抱拳道:“二少爷保重。”

    上官睿站在军营外,看着袁义和韩经跑远,抬头再看看天空。一夜暴雨之后,头顶的天空这会儿湛蓝,这颜色纯净的不带一点儿杂质,上官睿被这颜色剌痛了双眼,这世上的事若是与这片湛蓝一般纯净无扰该多好?

    上官勇这会儿把自己的几个兄弟一起叫进了军帐里,商量起对付林家的事来。

    众将一听上官勇要把林家大宅给围了,都是一愣。

    上官睿走进帐中时,就听见有将领在问他的兄长:“林家在江南的势力不小,他们跟水匪有关系?”

    “我们攻打林家大宅不算大事,”另一员将官道:“只是之后我们怎么收场?我听说符乡林家在外面当官的族人有几十个呢,这些人要是一人一份喊冤的折子,那还不把我们淹死?”

    上官勇这时道:“我也不瞒诸位,五殿下现在就在林家大宅里住着。”

    众将一时间都成哑巴了。

    “你们若是觉得这事不能插手,那我带着亲卫营过去办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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