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勋贵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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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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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伽看着杜氏被自己的‘若是’,搅得心神不安,走到杜氏身边,执起她的手宽慰笑道:“好嫂子,你放心,表哥必是过了美人计的,一心一意的等着嫂子过门呢,不然,表哥回了杭州府后,她怎么会转了方向来勾引我二哥呢。不顾热孝在身,陪我哥哥吃肉喝酒,穿着新衣在哥哥面前唱些淫词艳曲,又故意生病拿乔,引着我哥哥年三十还去看望她”说着,思伽狠狠的瞪了惟俊一眼,十几年在外奔波劳累,都没病得要死,平安活下来了,怎么好吃好喝养着,还能得了风寒,病到起不了身的地步,疑心生暗鬼,那一次难保干净,不过,她也作得很好,她就是作过了头,周嫂子才会以为她是狐狸精,赶紧的来告诉自己了。

    思伽接着道:“便是两位哥哥心毅志坚,坐怀不乱,看红颜如枯骨,止不住有人隔岸观火,看着你们**烧不起来,下了岸自己来点火,洪默雪可是一无所有之人,当一个人求而不得,有人出来给她撑腰的时候,难保她不会孤注一掷,走上歪魔邪道,抓住你们随便哪位,告一个通奸,甚至是奸污的罪名,哥哥们又当如何清则自清呢!呵呵,可惜呀,我看这角儿也不像是精心培养的,是半路出家的,从小培养的难有这等淳朴停在你们身边多月,可惜半吊子有半吊子的弊端,演漏了,在我面前露出了**于表哥的昏话,以为这样威胁的话能得到我的一时怜惜,以为我们这样的人家,凡是遇上这种事,都是一条被子盖过去遮羞了事。”

    这话还是洪默雪自己说的,洪默雪的确经历悲惨,古代的女子,贞操观念是铭心刻骨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个时代,被人奸污的女子,事后自杀,跳井,悬梁,投湖,比比皆是,就算自己不想死,家里人为了所谓的名声,逼着她们自杀以证名节也不是没有。就是事后女子自吞苦果,谁都不知道,新婚与丈夫同房,没有落红,被丈夫愤恨掐死在婚床里,这样极端的例子亦不是没有。洪默雪日夜活在这种痛苦恐惧当中,精神都有些恍惚了,把两个哥哥当做精神寄托,每次陷入绝望的时候,拿出来意淫一番,才能逃避一二,才会有那一天脱口胡诌。这样的她,已经是一个不定时炸药,不知道哪天引爆出来,自己固然落下个粉身碎骨的下场,被她拖下去的人,也是一身血,洗都洗不掉的。

    若是表哥中招,这件风流冤案,最坏的结果,就是闹到衙门,宣扬的满京城皆知,表哥这样的身份,官府不会传他过去论罪打板子,顶多是劝他收下洪默雪,补办了手续就过了。可是,古代基本都是先结婚,后恋爱的婚姻模式,夫妻双方正在磨合期,不管涉案男女如何,都是家里家外,重重的打了杜氏新婚正妻的的脸面。从此,两厢生隙,一个大家族,承祀宗庙的嫡长夫妻不能同心同德,其危害不可估摸。

    若是二哥中招,未婚男子,陷入风流韵事,闹的满城皆知,真正心疼女儿的好人家,能不却步。娘从自己嫁来京城的时候,就一心一意,在择二儿媳妇,不过长辈们的嘴,都闭得河蚌紧,暗中不说妥当是不会宣扬出来,这也能理解,若是事又不成,是你看不上我家,还是我看不上你家呀,男孩子女孩子的名声都不好毁伤,一个不好,结不成亲家结成仇家的家族有很多呀。这事闹出,或许二哥的婚姻就要打个拐角,换个媳妇了,换好换坏,不可琢磨。

    邱正庭,惟俊也是想到了最糟糕的结果,怒的青筋都浮起来了,惟俊狠狠的咂了一个杯盏,低吼了一句:“卑鄙无耻!”

    关系到亲近之人,思伽亦是牙痒痒,道:“背后之人阴毒狠辣,要我们家宅不宁,谋算的不是一时的得失,是一世的利害,手段又非比寻常,稍一摆弄,就能遥控人心,引风吹火,不露痕迹,人证物证一样都抓不到。或许是定襄伯府,别家也说不定,毕竟,沈家重新崛起,邱家又是这档口,我们两家挡了多少人的道,自己都说不清楚。我想着,这件事情,还是要告诉父亲母亲,姑父姑母,当个警醒。”

    杜氏连忙劝道:“好在妹妹醒觉,种种后患都消失无形,两家谁都没有沾上不是,何必再回禀,长辈们不自在不说,爷们儿也……”后面隐下一半,看向新婚的丈夫。公公婆婆知道了,必是一通责骂,或许还有一顿责打,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是随便说说的,平时没有过错,还要提出来敲打,何况犯错的时候,武将之家还好动手教训儿子,就算父母在千里之外,照样能请出家法来。杜氏刚知道洪默雪之事,是有不平之气,就是不疑心丈夫做了风花雪月之事,也恼他没有自己期盼的那样看重自己,不然,真正做到了洁身自好,谁能做局害他,真正全意妻子着想,洪默雪之事,绝对能找到无懈可击的安置办法。可是,回念一想,洪默雪这个人,从无到有,从有到无,完全可以把自己蒙在鼓里,却坦陈相告,是对妻子的另一份郑重。今日一到京城,就带着自己来沈府澄清,听了各种情由,自己心中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给丈夫求情,才是为妻的贤德。

    邱正庭并不是畏尾之人,应承下来:“妹妹说得是,这件事,从头至尾,定要回禀父母,做个警惕。有什么责罚,我自领受,还有舅舅舅母那里,我也会去一封信,说明原委,表弟无过,都在我的身上。”

    惟俊一听就直起腰板子道:“我也有错,不用表哥替我担着,我自会写一封信去贵阳,向父母请罪。”

    整件事情演变成这个样子,眼前的两个男人绝对脱不了干系,有心无心,有意无意,都是助推者,自己是妹妹,不能教训他们,就要请能教训的来教训,给他们上上发条才是。思伽满意的听着两位哥哥的表态,笑想杜氏道:“恭喜嫂子了,这能算因祸得福了吧,表哥遇到了这档子事,必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也不敢轻忽那些事了。嫂子心疼表哥,是嫂子贤惠,是嫂子大度,不和他鲁莽之人计较,但是,嫂子的气总是要出的,就让姑父姑妈好好给嫂子出出气。若是我相公在外面给我惹了这种麻烦,我一定让他睡地板,甭想上床睡觉,不纵得他将来!”

    惟俊想到一个公主,一个郡主,不知道是否有公案呢,忍不住拆台道:“你也别把话说得这么满,二哥真招惹了人,你还能让他睡地板?他会睡地板?”

    “他睡不睡地板,你甭想知道!”开玩笑,男人什么时候都是好面子的,女人什么时候,都要在外人面前维护自家男人的面子,就是睡地板,也是夫妻关起门来后,他再睡给我看。

    邱正庭是不知道兄妹俩的机锋,只冷漠的看向思伽道:“这件事情,妹妹费心了,哥哥我承情,也不说客套话了。至于洪默雪,不能再让妹妹脏手了,就交给我处置了吧。”

    思伽早有预备,亦是一阵暗痛,洪默雪,那天问完了能问出来的话,就被自己绑到了别的地方,日夜严加看管,形同囚徒。如今要交出去处置,怎么处置?一是远远的扔出去,二是,死路一条。前者太麻烦,死人才最干净,最放心,永绝后患。依着传统处置阴私之事的惯例,洪默雪有胆栽赃,就要拿命抵偿。上流大族,仅仅是仁善之名,是站不住的,每个家族,多少要都带着狠毒,带能屹立不倒!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人同情洪默雪吗她是小白花没错

    可是,可怜是真的悲惨是真的她十几年贫贱的生活也是真的

第113章 改变() 
邱家都指挥使是任是免一天天的拖着;朝廷忙呢;忙着大事;边境上和北辽的交易基本完成;精矿石这类军需资源不用商量,密送皇家锻造局,几万匹马还在边境待着呢;不用拉进京城来;在那里就完成分配,还要确定护送的人马;送到大梁各地的卫所。马不来,人得过去,五军都督府和兵部官员总览这事,年前就出差了一波,年后又是一大波,两个衙门空了一半的人,很多事情就押后处置了。

    二月中旬,徐氏顺利生下了一个男孩子,府中无人不欢喜,洗三倒是低调没有大肆操办,不过,也没有俭省,上下多放了一月月例和两套春衫。

    天近黄昏,思伽靠着窗户半躺在摇椅上看杂书,光线愈暗伤眼睛,自是不看了,习惯性的把书罩在脸上凝神静气。纸香杂着墨香,还掺着身旁小几上一盆水仙的香气,丝丝钻入鼻端,耳畔还能听到风走过的声响,悠悠的。

    睡意渐渐上来,思伽也挣扎,给自己换了一个舒服入眠的姿势,并未留意,一个高大身影停在门口,静静的站着,等她睡熟了,小心翼翼的用披风裹了,抱着她回房安寝。

    可惜思伽并不能领会韩昭旭的浪漫,迷迷糊糊醒来,还未睁眼看见自己置身何地,先感受到一只大手放在腰上,瞬间就彻底清醒了,条件反射挡开那只大手,才抬眼看身侧之人,床帐里微弱的光线并不能看清相貌,只是一个大致的轮廓,不过是个熟悉的轮廓,思伽松了一口气,这时韩昭旭已经被思伽一把推醒了,思伽趴在韩昭旭身上埋怨的道:“我明明自个睡在书房里,突兀的身边冒出了人,吓我好一大跳。”后面的话才带着喜色:“怎么悄无声息的回来了,上次都没有这么突然的,这一次不是该凯歌高奏,开城相迎嘛,我的将军!”

    最后四个字说的俏皮可爱,韩昭旭寻声亲了一口,一手环过思伽的腰,一手轻轻捋着她的头发,道:“我受诏入城议事,一大早还要赶回去,正式列队入城。”排场的确是不可或缺的。

    思伽留心道:“那现在什么时辰了。”

    “还早呢,才二更,我寅时出门差不多了。”说着,不甘心邀功道:“怎么样,我算不算是给你一个惊喜?”

    以前,思伽总觉得韩昭旭多少有点深沉,刻板,就算待人谦恭有理,还是有点拒人之外感觉,自从一同去过东昌帝君庙,一番坦诚后,韩昭旭整个人在思伽面前更加鲜活起来了,随时焕发出一些大男孩的心性和热情。而这种微毫的改变,是因为两人的心近了。

    思伽心中甜蜜,虽然蹩脚,也明白他的用心,不矫情:“是呢,又惊又喜,先惊后喜,如君所愿。”

    韩昭旭嘴角翘起,怜爱的摸着思伽的脸,提前预告好消息:“等我回了城,领了宴,受完赏后,差不多五天后吧,会有十天的休假,你先想想怎么安排,我都听你的,好好陪你十天,哪儿也不去了。”

    迟到一年的蜜月,思伽感受到韩昭旭的温柔和体贴,心中感动,也是了计较,道:“嗯,我们好好玩一玩,春天外面正好看,能去远一点嘛?那我早几天把家事还给大嫂,没有杂事烦扰,只我和你在一起。”

    韩昭旭笑了,说道:“正当如此,说来我得加把劲了,浩然和大哥都抱上儿子了,也该我们当父母了,来,我现在就出出力。”

    浩然是陆珞的字,范氏的产期比徐氏还早大半个月,也生了儿子。

    韩昭旭说得虽然有些调笑,也不难听出其中的羡慕之心,当思伽感受到韩昭旭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的时候,想起那两个小小的玉娃娃,也很是期待,呼吸也渐渐促起来,唇瓣迎上去,只含了一下下唇,便张开嘴,让温软滑进来。

    韩昭旭久旷之身,j□j早就起来了,只顾念着妻子,才缓缓了节奏,从嘴唇吻到脸颊,把人剥好了压在身下,埋在温香之中,似痛苦又欢快的暗哑:“差不多了!”随即强势地箍住腰就摸索着进去了。

    冲得太快,一连串电流从脊柱传上去,大脑瞬间酥麻,身体一下子软下了,思伽使性捶向身上男人的手,变成了轻柔的爱抚,全依着他去到哪里了。

    韩昭旭略尽了兴,把思伽圈在怀里爱不释手的抚摸,思伽缓了好一会儿的气,才有力气和韩昭旭说话。思伽原还体贴来着,想他白天有事让他再养养神,韩昭旭并不领情,睡了半顿,一时不能睡了,后面还要起大早,索性不睡了,自己主动问起思伽别后的琐事。

    思伽心中是藏不住事的人,原想着他真正歇下来再谈,和惟俊说睡地板什么的,是笑谈。过去的那些年,我没有参与你的人生,你是自由的,所以思伽对于过往之事,韩昭旭八岁之前是奸生子的身份都不计较,婆婆是流放之人,做了女冠子不计较,对婚前韩昭旭可能的桃花债自然也不会计较。可是如果宫中那次相遇是处心积虑,宫外这场风月也是精心设计,那么,过去还未过去,现在,将来身处的麻烦不可小觑。

    韩昭旭感受到怀里的人,情绪低落,关心的问道:“怎么了,过年不开心吗,也是,你在家的第一个年,我不能陪你,是太冷清了。”

    思伽摇摇头,宫宴的那天,自己是想着傲慢的人那里都有,自己吃亏就算了,反正找补不回来,多想无益,后来和二哥一说,觉得自己想得简单了,怕后续还有恶化,虽然韩昭旭解释过了和怀阳公主的绯闻缘由,少不得,要重新确认一遍,就算没有头绪,只把看到了,有多少说多少,事实摆出来,头绪大家找嘛。

    说来真不是小题大做,一般在宫里遇到远远高于自己级别的贵人,又非正式场合,就是要尊者为上避让的,思伽完全依着礼数避让了,一个公主,一个郡主还来主动找茬,绝对有想法,关键的,是那个眼神,轻视,轻慢带着上位者冰冷的审视。思伽第二次详细的叙述那天的场景。

    在昏暗的光线中,思伽看不见,当她诉说自己跪在地上,怀阳公主和端和郡主拂袖而去的时候,韩昭旭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冷静过来后,回顾自己与她们的交集道:“怀阳公主幼年是养在太后的慈宁宫里,端和郡主作为太后嫡亲的外孙女,也常常留宿慈宁宫。那年进京,我身体不好,家中忙乱,无人照管,太后把我接过去养了半年,若说我没有见过是不可能的,不过,我那时有些孤僻,她们又是那样的身份,我又是这样的身份,联手为难我倒是真的。有一次,她们知道我不是太太生的,追着说我母亲的事,把我逼急了,还打过她们,因为这事,我也不想在宫里住了,就回来了。”

    思伽听着莫名解气:“打的好,原来她们从小是一伙的。不过,打天之骄女你也少见了。”

    “那时不懂事,你也知道了我八岁之前怎么过的,卫所小孩子就没有不打架的。”韩昭旭接着坦白道:“后来就是进东宫伴读了,太子与她们亲厚,十二三岁之前,还见过几次,不过,那时都是半大的人了,见面也是行了君臣之礼就退下了,我和她们,一清二白的,难道是我小时候得罪过她们的缘故,应在你身上了?她们也太……”想说她们心眼忒小,不过,男人不好嚼女人的舌根,后面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韩昭旭实在觉得自己身子正的很,影子也没有半分歪斜,想了想又道:“若说端和郡主的郡马,以前也是太子伴读,我倒是熟悉些,只我不喜他的为人,泛泛之交而已,比不得子怀,浩然几个。”说完又觉得没意义,男人之间的过节和女人有什么相干。逐再道:“你不是疑心惟俊他们被人做局,又查不出来吗。这件事情交给我再试试,雁过留痕,我总比你们有门路,不过,石家和邱家有都指挥使之争,就算查到定襄伯府头上与你也没多大干系。”

    韩昭旭一通陈述,思伽安静的没有接话,就是韩昭旭说完了,思伽这里,还是静悄悄的,韩昭旭自己都觉得有点委屈,要不是思伽提,他猴年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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