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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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少爷-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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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做人的道理,这次你让儿子不去了,下次,下次他杀了人怎么办?国法如纲,容不得你胡搅蛮缠。去,必须去!哪怕是死了,照样也是我张家的种,有血气,有胆气!缩头乌龟的事张家子孙做不出来。他也不允许在他眼皮底子下有人干出这样的勾当。

“娘,你就放心好了!贤儿这一去,保证安全无虞的回来!呵呵!”张贤从另一边拉着田氏的手,与表妹一起用力,将她拉了起来。田氏被扶起来后,膝盖那关节处隐隐作痛,想来应该是刚刚那一下摔的,但她不敢说,只想隐藏在心里,儿子马上就要离开张家。她不能让儿子心里有任何的负担。这是一个做娘亲的最后意愿。

田氏颤抖的伸出手捧着儿子的脸蛋,就是这张脸蛋,看了十六年,她心里真的好舍不得。“娘,不哭,贤儿不孝!给您跪下了!”万分愧疚的张贤直直的跪了下去,颖思甚至好像都听见了膝盖骨与地面青砖撞击的声音。此刻在她看来是多么的豪情万丈。她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男人么,敢作敢当,男子汉的铮铮铁骨。

易娘站在张贤的后面看着颖思这个女子,青婉素装,眉约柳梢,玉指青葱似莲藕,婀娜身段比西施,巧目盼盼韵情生,吐气如兰醉心脾。。。。。。。。这样一个女子,连他这个女人看了都心生喜爱之情,旁的男人恐怕都移不动眼,走不动道吧!

一切准备工作已经安然就绪,颖思搀扶着易娘上了马车!随后又拉一把表哥上车,三人心怀各异的向着朱府前进。一个人专心另外一件事情的时候是没有心思去理会面前所发生的事的,诚如张贤现在的马车上,有两名女子坐在车上,一人是正妻,一人是暧昧不清的表妹,这样的一种火辣场面,张贤竟无动于衷或尴尬万分。

颖思现在心里有些小小的担忧,她担忧朱公子不见她们,这是最尴尬的,但也不能怪他,是表哥有错在先,还有一种情况,朱公子不在府上,而是去了别的地方,那她们此去的目的也就落空了。‘阿弥陀佛,最好别是这两种情况中的一种!’颖思在口碎碎念着,声音很小,听不清说什么,但又能听到。

“颖姑娘,你在念叨什么呢!”易娘摸摸肚子满足的道,她这么做是有深意的,一方面是提醒对面的那位张大官人,你是孩子的父亲,别想沾花拈草的,令一方面也是在告诫颖姑娘,我肚里有他的孩子,你有吗?这就是本质上的区别。

颖思嘻嘻笑道:“表嫂真有福气,几个月了,到时候可不要忘了请我去喝孩子的满月酒啊!”丝毫不理会易娘摸肚子想表达的意思,她不是瞎子,能看见易娘摸肚子的神情,也能理解她这么做的动机,但是表哥对她,这就叫做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一个女孩子总不见得开门见山的直抒胸臆!

“六个月。”

张贤装作不知情的闭上眼睛,三个女人一台戏,他可不愿意去掺和女人之间的对话,讨不到丝毫好处还容易将自己给搭上。现在他心里十分的复杂,七上八下的。更有一种心慌的情绪闷在里头,好难发泄,他不知道见到他第一句说什么,是彼此寒暄一句好久不见还是旁的什么,他都无法预测,也许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对他的出卖,可是假设原谅了又如何呢!他心里会没疙瘩吗?他心里不会产生亲疏远近的想法么?

马车的轮子在马匹的带动下无休止的转动着,心每跳过一次,离朱府越近一分,这是无法避免也会过去的事实。

朱府会客厅中。

“严大哥给你的?”胡无衣惊惧不已的问道,这样的一个章子需要花费多少努力才能换到了,怎么这个色痞子轻而易举的就拥有了一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严大哥,她实在想不透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去赏一个从三品的大员扔给这坏痞子。让他做官,不清不楚的银两肯定特别多!而且,从事商人这个职业的人是不能做官的,但这个坏痞子似乎早有准备,将他名下的产业分摊给了严大哥三成,张贤半成,还有一个叫林云的半成,最后的大头还是他自己的,但是这六成的干股却又是分的很细。几乎和他朱少明没有丝毫关系,但关系又非常的密切。明贤居就是最好的例证!聘期掌柜在的全国各地分开商号,掌管各路消息与银钱。

“你猜呢?”

“不说拉到你!”胡无衣冷冷的哧了一声,还卖关子,就你那点小心思,本姑娘是不想点破,怕你面上难堪,说你胖你还踹上了,你可知道那山为何会崩地为何会裂,都是因为你给臊的。

“少爷,老爷让我把这个交给你!”朱离在下去了之后又折而复返。双手呈了一块黑布蒙着的物事交给朱少明,朱少明轻轻的掀起一个小角,即刻知晓了老爹的意思。他是让自己将这个玉佛带走,让他弄清楚这玉佛里的奥秘。

“谢朱叔了!我明白了!”

“老奴告退!”

朱离一摆手,退了下去,既然少爷明白了老爷的意思,自己就无需多言了。可是过了一会,朱离又来到会客厅。沉声道:“少爷,外面张家少爷还有少奶奶来求见你!见不见?”

朱少明感慨着朱叔的老谋深算啊!说完之后还加上一句见不见!这么个意思是自己不想见,他还能将他们拒之门外?端着玉佛,朱少明思忖了片刻,他时间不多,迟早要见的,现在时机正好!

“朱叔,去将他们带到这里来吧!”朱少明说完将玉佛包紧包实,递给胡无衣,让她代为掌管,这玩意,他可保护不了,一来男子汉粗心大意,二来凭直觉,武功没有胡无衣高,这一点,他必须得承认。

不多时,四个人影出现在眼前,除去朱叔,还有三人,这三人都很熟悉,只是最近不太走动而已。他们就是张贤,易娘,颖思。豪华阵容,一时间,朱少明倒卡在那里,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两个男人对望了数眼,异口同声道。说完又相视一笑,往昔的那种惺惺相惜之感好像又回来了,但是朱少明很快的发现,胸口突然闷得慌,而在说完了一句好久不见,紧接下来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嘻嘻!表哥,朱公子,这样就对了嘛!”颖思在其中插着话,想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只是她妹想到的是,两人竟都不搭理她!而且两人的表情古怪至极!

朱少明没理她,将头转到一边。“易娘,快生了吧!好好养着!到时候给你道贺去。”

“谢朱公子,今天来呢!妾身是想为我那不争气的夫君给朱公子道歉了!如果朱公子愿意原谅我家相公,请公子再多等两三月,待我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了!到那时易娘上朱家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易娘说罢脆生生的想要下跪。朱少明大惊失色!这如何使得,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向你行跪,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呀!朱少明赶紧上前一个阔步,扶住了要下跪的易娘。同时眼睛瞥了一眼羞愧不已的张贤,一个男人竟懦弱到这种程度,自己犯的错,让一个妇人出头。张贤啊张贤!我朱少明真的是看走眼了。

“易娘,别这样!折煞我了!没事,过去的都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你啊!好好养着身子,生个白胖小子,将来给我做干儿子!”

“嗯哼!嗯呢。。。。。。朱公子,你别怪夫君,是我自己的主意,跟他无关!!!”激动的泪水在脸上欢快的流淌着,丈夫虽然不才,好歹也交了个心怀若谷的兄弟,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捅了捅还在发愣的夫君,猪脑子哪!还不赶紧过来赔礼道歉。

“朱兄,对不住了!请原谅!”

PS(原不原谅他,亲,你们说!大狼听你们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调戏京官报冤案!

延庆县的县衙大牢里。

一个年轻人被五花大绑在最尽头的一个牢房里,这个人可是上面人交代下来的任务,必须严加看管,但又不能伤了他!,为此延庆县的县令李伍严词下令这个衙役看管那人。这年头,不指望能升官发财,只要抱住了一颗大树,不愁不飞黄腾达。可是不该知道的绝对不能问。就像这个人,完好无损的押送他这里,上面不发话,他也不敢擅自做主。

县衙大牢外面用青砖石瓦堆砌而成,坚硬无比。犯人若想从此牢里逃出,除非打地洞,呵呵,打地洞也不是!地底下浇灌的可是铁水。手指头挖穿也休想挖动分毫。

“你叫什么?”双手双脚全部背绳索捆绑的严严实实的吴米腆着脸冲着墙壁上的那个侍卫丢过去一个你懂的眼神。侍卫白了一眼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不耐烦道:“你找死啊!没事自在点,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嘿嘿,是是是!大哥你说的对!”

“谁是你大哥!”侍卫瞪起了眼珠子,起身走到牢房里的十字架上跟前,这个小子被捉来了一天半了,还没有人来保他,怕只是个散户吧!这身上估计也捞不到什么油水,正想踹他几脚,免得这小子聒噪。

“等等等!大哥,我有钱!”一听这话,侍卫眼睛立马亮了,有钱早说啊!何必这般浪费口舌,不错,还算这小子识相,免了一阵皮肉苦,不过嘛!也得看钱的多少,三五两的话,这顿打恐怕还是挨不过去的,比如十两银子的话,好说好说。

侍卫左顾右盼的一番,这个私自勒索可是条不成文的规矩,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每次干这事的时候,都要小心观望一阵。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再说了,这个也是你情我愿的爽快事嘛!你愿意给,我愿意收,合作愉快!大家都好做。碰到极个别的穷书生,被打的鼻青脸肿还算是好的!其实那些个穷秀才每月都有县里发的银子,吃穿勉强够。但若是想出来风流快活,就的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快说,钱在哪?”

侍卫紧盯着这个年轻人,他想知道他是不在耍滑头,这年头,都油着呢!为了以防万一,侍卫还是右手紧握着腰间的佩刀,若是想耍心思,老子一刀宰了你个小崽子。老实点!

“钱在。。。。。”吴米说了两个字后停住了。侍卫以为这小子是哐他好玩,提脚一下提在其肚子上,然后拍拍脚跺,蔑视了看了一眼这小子,敢耍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爷的厉害,侍卫拔出寒气冷冽的佩刀在吴米脸上拍打着,现在知道怕了吧!知道这么一刀下去的后果么?后果就是。。。。。

“邦…………砰!”的一下,佩刀看在的木桩上,吴米极力忍住怒气,这个衙役侍卫,现在你很得瑟不是!有的是你哭的时候。“嘿嘿!怎么样?怕了吧!怕了就快点说,银子藏着哪?”侍卫贴近了脸凑到吴米的脸旁,佩刀将侍卫的阴险面容照得惨白无比。他想今天不给这小子见点血是不会服软的。左手扔掉刀鞘,蹲下身去,从靴子里取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如此便是右手拿刀,左手匕首,双管齐下的威逼利诱着吴米交代出银子的下落。

“大。。。。大。。。。大哥,看到这玩意,心就慌,一慌容易忘事,所以你还是收起来吧!”怯怯懦懦的吴米颤抖的说道。侍卫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现在这些个小子,不拿出点两把刷子,他们就是不信邪,总以为自己不敢对他们怎么样。笑话,捅你一刀又如何?唯有忍着。谁,谁敢不服,来啊!上来,一个一个收拾。

“哼。。。。。。”侍卫暂时性的将佩刀扔在一旁,拿着匕首在吴米面前晃着,眼睛直盯着这个年轻人,模样倒是长得挺周正的,就是脾气太倔了点,不过嘛!他喜欢。侍卫神秘一笑。吴米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地,他想做什么?莫非这小子好龙阳,咳,咳,咳!连咳三声,吴米哀怨道:“不会这么背吧!”

“小子,想好了!是交钱呢还是让大爷爽一把!你自己选!迟了可就没得选了!”果然侍卫笑得很开心,那贱贱的笑意弥漫了吴米一脸的惊慌失措,见过大多数的类似情况,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挣扎了几番被反绑在后背的双手,想动却丝毫不能动弹,无衣,你到底到哪了啊!我的清白。。。。。

。。。。。。。。。。。。。。。。。。。。。。。。。。。

清影玉印堂前落,灰质倚墙伫伊人。望断愁肠,漫漫天涯路。形单影只,欲寻觅良人一枚,共品西兰江月。。。。。。。

两匹骏马奔驰了一天一夜,可谓是夜以继日,按照无衣所描述,那些人明显是扣留了吴米,欲引自己前去上钩,常理所说,朱少明与吴米不沾亲带故的,为何要去救他而使己身陷泥潭呢!这里面是否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无衣,吃点东西吧!”骑着骏马的男子轻呼一声旁边并驾齐驱的女子,举起手中油亮可口,香浓四溢的叫花鸡。招来一阵白眼后,男子悻悻然自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吃的那个香!女子干脆一勒马,远驰而去。。。。。。。。

男子睹着那一袭白衣素影,满含笑意,继续吃着手中的叫花鸡。这可是他一路上使出了浑身解数才一个乞丐身上骗来的,为何呢!那个乞丐去偷人家的鸡,被男子撞见了,所谓黑吃黑,就是这么来的,男子果断下马生擒了那个偷鸡的乞丐,并给了他一两银子让他帮自己做一份叫花鸡。

乞丐连声拜谢,心里偷笑不已,一两银子都可以买好几只鸡了。也罢,就当是做做善事吧!谁让咱丐帮的人心地善良呢!朱少明就这么犯二的得了一只美味的叫花鸡!

咦!怎么又回来了!男子不解的望着去而复返的女子。怎么了这是?前面有埋伏?哦,知道了,女子正盯着自己手中的鸡看呢!原来是吃鸡的!好吧!给你。一伸手,女子夺过被男子吃了一只鸡腿的鸡,扬长而去。

“喂!连声谢谢都不说啊!太狠了吧!那可是我花了一两银子抢来的!”男子嘟囔着,他容易吗他!为了吃鸡,只得去抢,不对,是买,在男子的世界里,付了钱的就是买的,可是也不对啊!付钱应该付给鸡的主人啊,而不是乞丐啊!不好!上当了!男子大叹后悔不已。一时糊涂啊!竟傻乎乎的将银子交给了乞丐,这不是傻二愣子才干的事么?

一路在打打骂骂,欢声笑语中将枯燥的赶路日程表现地淋漓尽致!两人终于在第二天下午申时赶到了延庆县。

“邦…………邦…………邦!”两人在延庆县一家叫明贤居的客栈打尖住店安顿好马匹之后,直奔县衙,胡无衣举起了架设在县衙大门外的鼓槌,鸣冤击鼓。朱少明心里砰砰的直跳,这个小女子是不是太狠了点,这个鼓是可以随便敲的么?要知道这里可是天子脚下,随便在大街上拉出来一个人说不定就是个富二代官二代什么的。大姐,咱是来救人的,不是来鸣冤的,要鸣冤,对了,一个主意冒在朱少明的心头。

县衙大门缓缓张开起雄壮的臂膀,从门内迅速跑出一群衙役快速的将朱少明两人围住。周围聚在一起看热闹的人群也由少变多了起来,他们心里在感慨不已,这一对人怕是又要给糟蹋了。你看那女的长相挺标致的,哎,白瞎给了!一时之间,叹惋声,可惜声遍布上空的一小片天空。

“威。。。。。。武。。。。。”

“威。。。。。。武。。。。。”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所为何事?原告被告都是些谁?”李伍一拍桌子上的惊堂木,全场肃然起敬,鸦雀无声。李伍观着这两个敲鸣冤鼓的人,男的卓尔不凡,仪态万千。女的清冷素面,标志得紧。见他们到了公堂之上竟敢不跪,沉声怒道:

“堂下之人可知罪!见了县官为何不跪!”

“大人,小的乃是一名生员,俗话说的秀才,有不跪之理!莫非你是觉得你是那金銮殿上的。。。。。。”朱少明淡然一笑,如此皂隶,竟敢对本少爷吆五喝六的,不想活了,待爷待会亮出身份,你等就颤抖的求饶吧!

“大胆!”惊堂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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