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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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 第4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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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衙内的地位非同一般。

    莫伯头也不抬,只沉闷的嗯了一声,表示已经知道了,既不理衙差,也不理白忆二人。

    那衙差似乎对这种情况早就********,朝着白忆道:“白姑娘,莫伯向来是这样的,你不必放在心上,待他忙完,自会与你说话。”

    白忆点头,朝着衙差道了谢,衙差便退身出去了。

    大牛见那横台之上赤光的女性尸体,不单体表生有尸斑,且不断散发着阵阵异臭之味,他捂住嘴,想将上涌欲吐之感压下,却怎么也压不住那欲吐之感。

    莫伯头未抬,可大牛发出的声响,却令他微微皱了眉头,不悦道:“既然想吐,又何必忍着?”

    白忆拍了拍大牛的肩头,指了指外面,大牛如获大赦,赶忙转身冲了出去。

    小白似乎也不太喜欢这种气味,皱着鼻子从白忆怀中蹿出,随在大牛身后掠出了验尸房。

    偌大的验尸房,横台有三架,每一架上都有尸体,另两架尸体之上盖着白布,看不清模样,但看体形,仿佛都是女人。

    她走到莫伯身后,歉声道:“莫伯,大牛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环境,多少会有些不适应,还望莫伯莫要见怪。”

    莫伯停下了手中探查女尸耳内的活计,扭头看向白忆,意味深长道:“瞧你极为适应,又镇定自若的模样,莫非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环境?”

    白忆笑,脱口而出道:“我有一个做法医的朋友,也曾去她工作的地方见到过,没什么好怕的。”

    莫伯不懂,挑了眉头道:“法医?法医是什么?”

    白忆脸上的笑容僵住,她为何会脱口而出这法医二字?

    见莫伯仍等着她回答,便道:“法医便是检验尸体的医官,与仵作同理,只是叫法不同罢了。”此话说完,她的脑中闪现出几副画面,冰冷的铁床,盖着白布的尸体,身穿白色长卦,口鼻蒙着白罩的纤腰女子,那女子眼上还架着一副眼镜,眼镜?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那东西似乎是叫眼镜。

第414章 验术() 
    ?  那女子手执柳叶薄刀,迅捷轻巧的划开尸体的腹部,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在尸体腹中翻找着查验,还时不时朝着身边同样穿白色长褂的人说上两句,让其以笔记录。

    那场景,那陈设,皆与眼前的验尸房大不相同,甚至是人的装束也大有所异,在她的脑中,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画面?而且还很熟悉,甚至是亲切。

    莫伯见她发愣,出言道:“此间秽气极重,姑娘还是蒙上罩巾为好。”他指了指门口处的斗柜,又道:“那柜中有干净的罩巾,你自取吧。”

    白忆点头,转身自斗柜间取了一方罩巾将口鼻捂上,复又回到莫伯的身边。

    莫伯道:“你既然是陈大人推荐来的,想必定有过人之处,但这验尸房由我说了算,这仵作之职你能不能胜任,便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白忆淡笑,朝着莫伯点头:“那是自然,此事干系重大,莫伯自当小心谨慎,白忆晓得。”

    莫伯见她言语得体,不骄不躁,心里已经点了两个头,便又道:“既然如此,你便先瞧瞧,这具尸体有何不妥。”

    白忆道了声是,便走近那尸体,细细查看,见那尸斑颜色暗红,坠积于腰侧后背,成片状覆及皮表,死者是一位年轻的女子,约二十出头,虽已是死尸一具,可那脸上仍有一丝痛苦狰狞。

    死者颈部有明显的掐痕,她捏摸了那掐痕处,眉头微皱,又用莫伯置于死者身旁的工具撬开女尸的牙口,朝里细瞧,她置下工具,再细细查验死者四肢,竟在死者指甲内发现皮屑及血迹,而死者身上却无抓痕。

    再验其下体,郁葱的体须之下,有少量白色液体渗出凝结,她用小木棒沾取了些许细瞧,能确定这是男人的体液。

    她将木棒搁下,转身朝着莫伯道:“看完了。”

    莫伯挑眉:“说说看!”

    白忆点头,指着女尸身上的尸斑道:“以这尸斑推测,死亡时间应在六个时辰以前,也就是昨夜凌晨左右。”

    莫伯眸光微亮,饶有兴味的看着白忆,只听白忆又道:“死者脖颈处有掐痕,可致命的伤却并非这掐痕,死者是死于中毒。”

    莫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道:“然后?”

    白忆又道:“我在死者指甲内发现了少量的皮屑与血迹,可以断定为死者生前与凶手最后搏斗所留下的证据。”

    莫伯再次点头,白忆指了指那小木棒,又道:“死者体内体液淤积,且下体有轻微撕裂的伤口,证明死者生前被人侵犯过。”

    莫伯见她刚刚查验尸体时的认真,以及十分专业的一系列动作,本就十分赞许,现下又听闻她的表述,更是心花怒放,赞道:“陈大人果然慧眼识珠,白姑娘确实是高手。”

    白忆摆手,苦笑道:“莫伯过誉了,实不相瞒,我本是大夫,只因一些不得己的缘故,这才入衙为仵,我本也不是十分精通,还望莫伯多多指教。”

    莫伯呵呵大笑:“原来是大夫,难怪如此细心,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莫某曾经也是一名大夫,也因着一些不得己的原由,入了仵作这一行,这一干,便是二十多年。”

第415章 南台采花贼() 
    ?  二人虽年龄差距大,却依然一见如故,仿若多年未见的故友。

    待衙役将情况报告给陈明杰时,陈明杰已经动身准备前去验尸房看一看,听了衙役的禀报,他会心一笑,他早知她会赢得莫伯的赏识,她的光芒,绝不会因为一时的失忆而被掩盖。

    是金子,无论在何地,遇着何事,都依然会闪闪发光。

    他摸了摸脖颈间的疤痕,嘴角微勾,转身坐回案前,断去前往验尸房的念头,既然她已经得到了莫伯的赏识,想必是对今早新送来的尸体有了发现,不用他去,他们很快便会过来禀告验尸结果。

    果然不如他所料,不一会,莫伯与白忆便一同出现在书房外求见。

    他合上手中的公文,命衙役请他们进来。

    只见白忆已经换上了衙差的服饰,黑红相间的差服,腰间束着一根藏青腰带,显得那纤腰更是不盈一握,满头的秀发皆被差帽裹罩住,只能瞧见鬓角细碎的些行绒发,衬着她白晰的肌肤,竟有一种英飒之美,令他不舍移目。

    见陈大人失态,莫伯咳了咳,道:“大人!”

    陈明杰俊面微红,忙移开了双目,看向莫伯,笑道:“可有什么发现?”

    莫伯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明杰,心道这小子平日看起来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今儿却又这般盯着人姑娘瞧,果然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像白忆这样貌美又灵慧的女子,陈明杰不动心才怪。

    “还是让白忆来说吧!”莫伯退了一步,在一旁的椅内坐下,自顾自泻了两杯温茶,递了一杯给白忆:“先润润喉咙。”

    白忆浅笑,也不客气,接过温茶便喝了两口,看莫伯在陈大人面前这般自在的模样,自然也不好再拘着。

    她将茶盏搁下,朝着陈大人道:“大人,经由属下与莫伯初步判断,这具女尸的死亡时间大约在昨夜子时前后,死于剧毒,死前曾与凶犯进行过搏斗,****及腹部皆有明显外力重击的伤痕,且在其指甲内发现少量皮屑与血迹,当是与凶犯搏斗时抓伤凶犯后留下的证据,死者生前曾被侵犯,与前两起凶案作案手法如出一辙,应是一人所为。”

    陈明杰眉头皱起,原本晴好的俊面覆上寒霜,沉声道:“这么说来,南台县,果真出现了采花贼?”

    不过七日,便有三位女子受害,这只是被发现的,是否还有未被发现的隐藏案子?

    白忆只是仵作,查案之事便不在她的工作范围,她自然也不再接话,转身以眼神示意莫伯,是否可以离开?

    莫伯指了指他身边的坐椅,道:“先别急着走,与陈大人一并分析分析这案子。”

    白忆无奈,只得在莫伯身边坐下,这时外头又有衙役匆匆而入,朝着陈明杰道:“大人,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此时正值烈日当空,恰是饭点午时,白忆自从昨晚至此时,除喝了几口水外,真真是滴米未进,本打算与莫伯述完验尸情况后,便与大牛出去吃饭,谁知这事儿又找上了门。

第416章 一夕双杀() 
    ?  发生命案,于府衙而言,是大事,是不容有一刻容缓的大事,陈明杰要去,仵作自然也要去。

    最新的命案地点位于县城外的小树林,他们赶到时,有几位衙差围住了现场,不让凑热闹的百姓破坏现场,以免误了仵作栓验。

    莫伯拎着工具箱进入案发现场,白忆与陈明杰紧随其后。

    死者又是一位女子,年貌二八,体态丰腴,因死亡时间过久,身体早已僵硬,呈侧卧位,右脸贴于地面,呈暗红色,左脸则苍白如纸。

    女子衣衫凌乱不堪,外衫半褪,露出里面碧色肚兜,以及一大片肌肤,长裙被高高撩起,而袭裤侧褪至脚踝处,双腿裸露,大腿上有明显的掐拧淤痕,可见女子死前所受之屈辱痛苦。

    白忆皱眉,上前为女子将袭裤拉上,再放下高高撩起的长裙,侧头看向莫伯,道:“先将尸体带回去,咱们再看看这地方,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莫伯点头,挥手命两位衙役将女尸抬走。

    陈明杰上前,压低声道:“难道这城中,不只一位采花贼?”

    白忆摇头:“是不是只有一位采花贼我不知道,但杀害这位女子之人,与之前那三起案件的作案手法,几乎一模一样,应该是一人所为。”

    陈明杰不明白:“同一人的话,如何能在一夕之间,由东向北,以相样的方式,同时杀害两个女人?”

    白忆又道:“大人您错了,此二人并非一夕之间同时被杀,虽李氏是今早发现的,而刚刚这位姑娘是现在才发现的,但李氏其实是死于刚刚这位姑娘之后,而刚刚这位姑娘,应是死于两日之前,三日之内。”

    陈明杰看向莫伯,莫伯点头:“白忆说的不错,凭此女的僵硬程度来看,确实死于李氏之前,只是不知白忆如何确定此女的死亡时间是在两日之前,三日之内?”

    莫伯并非有意为难白忆,而确实心中存疑,包括之前的李氏,她只凭看那尸体一眼,便能准确的判断出死亡时间,这令他很是疑惑,刚刚没来得及问,现在重提此事,自然要问个明白。

    白忆一愣,迷惑的看着莫伯,道:“莫伯您不知道凭尸斑可以判断出大约的死亡时间?”

    莫伯微愣,反问道:“为什么你认为我应该知道?”

    白忆闭嘴了,她其实还想说,这不是法医学最基本的常识么?

    法医!她又想到了法医,又想到了那一袭白色大卦的女子,那冰冷的尸房,那与之此时甚不相同的器具。

    见莫伯和陈明杰看着她,她只好解释道:“我以尸斑推测尸体的死亡时辰,本以为你也是以此推断死亡时辰,原来不是,倒是我卖弄了。”

    莫伯摆手:“说什么卖弄,我虽年纪大,却从来不是个倚老卖老之人,深知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有一技之长,这很好,咱们相互切磋交流,也好互涨见识。”

    有了莫伯此言,白忆这才放下心来,笑道:“莫伯所言极是,不论是行医或验尸,都有其多面之识,你我观点不同,不代表谁对谁错,只是技法不同罢了,当以你之所长,弥补我之所短,此般长久,必有进益。”

第417章 线索() 
    ?  陈明杰见二人相处融洽,且思益昭彰,很是欣慰,笑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没告诉我们,你是如何凭定尸斑来断定死者的死亡时辰?”

    白忆淡笑,指着已经被抬出老远的女尸,道:“只要了解了尸斑的形成过程,便不难理解如何以尸斑来推断死亡时辰。”

    在白忆的细心解说下,莫伯与陈明杰算是长了见识,对白忆更是赞服不已。

    勘验完事发现场,陈明杰与莫伯纷纷得出了相同的结论,这接连犯案的采花贼,并非普通人,极有可能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在这小树林间,并没有复杂的拖拽痕迹和脚印,也没有太多挣扎打斗的痕迹,那案犯仿佛已是从天而降,犯下命案后,便又飞天而去。

    这对于普通人来讲,是绝无可能办到的,除非那些身怀绝技的武林高人。

    白忆在一棵树的枝杈上发现了一方布条:“这里有东西!”白忆指着树干高处的杈枝,朝着不远处的陈明杰及莫伯喊道。

    陈明杰与莫伯匆匆赶来,瞧见枝杈上的布条,纷纷面露喜色,莫伯道:“快将它取下来,这很有可能是那采花贼匆忙离开时不小心留下的。”

    陈明杰轻纵上掠,矫健的身体掠上半空,一手抓住那枝杈上的布条,他单手勾着枝杈旁边的粗干,细细查看着四周,见再无异样,这才旋身而下。

    白忆赞道:“没想到陈大人竟还是位武林高手。”

    陈明杰嘿嘿一笑:“还有许多的你想不到,认识我越久,便会越了解我。”

    莫伯干咳了一声,翻了个白眼道:“你小子能先不嘚瑟么?赶紧拿来。”他说着伸手去接陈明杰手中的布条。

    布条是一块极为寻常的藏青细绢,城中各大小布庄均有售,也是寻常百姓最为偏爱的一款布料,绸缎虽华丽,却不够结实,且价格较高,寻常人家一般是穿不起绸衣的,而粗麻则是山野田间的粗人爱穿的一种布料,因为布厚耐洗,可以经久不坏。

    县城里的寻常百姓以及江湖上并不富裕的江湖人,则更偏爱绢布,其布料色泽鲜艳,比绸缎耐穿,又比粗麻高档好看。

    陈明杰皱眉道:“若是稀罕些的布料,兴许还能帮上忙,只寻常绢布,满大街都是,如何成为线索?”

    莫伯不答话,还在那翻来翻去的看,一脸的苦脑,似乎在绞尽了脑汁想些什么,偏又没想到点子上,那抓心挠肝的模样,让别人看了也心焦。

    白忆想起自己这段时间住在渔村的记忆,也是她唯一对人事有印响的一段记忆,突然道:“这绢布确实常见,可一般常见于浅色,青黑之类的绢布应当不多吧?”

    听了白忆的话,莫伯一拍大腿,叫道:“没错没错,白忆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这绢布多见为钱色,青黑之色极为少见,而且这方布条色泽光鲜,应当是不久之前才做下的衣裳。”

    陈明杰闻言,亦是一脸上的兴奋,道:“这么说来,只要确定了谁家布庄出售这种青绢,便能顺藤摸瓜的找到凶手!”

第418章 眉目() 
    ?  莫伯道:“我知道谁家有这种青绢卖。”

    莫伯向来喜欢颜色深些的衣料,平日穿衙役的衣服,也正好合了他的意,可他这仵作之职与衙役不同,只要没有命案,他便无事可做,经常是要回家的,回家总不能也穿着衙役的衣裳,总得有几身自己的衣裳,这便在多个布庄中搜寻,还真让他在城中的一家布庄中找到青绢。

    三人没有回衙门,直接便去了莫伯所说的布庄,掌柜验看了陈明杰带来的布条后,肯定了这块布条确实出自他家的布庄。

    莫伯问:“可还记得都是谁买走了这种青绢?”

    那掌柜点头:“记得记得,这青绢我当初进货时一共只进了三匹,一匹是您买去了,另一匹被西街的大刘子买去了。”

    见掌柜不说话了,莫伯急问:“那还有一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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