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全都很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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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全都很绝色-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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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闷响,大殿上宫女太监跪了一地。殿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出丑的司徒扬帆。

“扬帆,不要胡闹!你不舒服的话,朕让人送你回去。”司徒彻压低了声音,阴郁的眸子狠狠地看向被慕锦揽在怀中的乐安。都是这个女人让扬帆情绪失控的!

司徒扬帆却是再次推开近身的侍卫。一次次撑着手臂想让自己坐起来,却都是徒劳。

当一只小手搀着他的胳膊,想要拉起他,司徒扬帆额头青筋迸射,低吼一声,“滚!”

“表哥,是我,乐安。”

轻柔婉转的声音低低响起,众人只看到一抹绯色身影一闪,等着定睛一看,却见是乐安半跪在司徒扬帆身边挎住了他的胳膊。

此时,司徒扬帆竟是出奇的合作,“乐安,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他低声开口,眼底柔情蜜意,还有丝丝对乐安的愧疚。

“傻瓜,别说话了。我送你回去。”

乐安低声说着,轻柔话语只她跟司徒扬帆能听到。

司徒扬帆苍白的面容恢复了继续红晕,轻轻点头,眸光在扫过慕锦的时候,看到他邪肆眉眼陇了一层血色。

“不用管他。我们走。”乐安也察觉到了慕锦看向这边的眼神,她迟疑了一下,没有看慕锦,将司徒扬帆扶上轮椅后,推着他从后门离开。

在场众人都将眸光看向慕锦。

刚才那一刻,慕锦只觉得怀中一空,一袭冷风从面前扫过,当他想要再找那抹娇小身影的时候,她已经在司徒扬帆身边了。

慕锦重重的放下酒杯,斟酒,举杯一仰而尽,没有任何犹豫和多余的表情。就好像刚才那一幕,不过是虚幻一场,他告诉自己,什么都没看到,都没感觉到。

乐安推着司徒扬帆回到寝宫之后,转身欲走。

小手却被司徒扬帆紧紧地握在手中。

“乐安,不要走。”他轻声开口,眼底是浓浓的不舍。

乐安抽出自己的手,淡淡开口,“刚才你故意在众人面前跌倒,为的不就是要我丢下慕锦来扶你吗?现在你目的达到了,慕锦那边估计也恨不得将我拆骨入腹了,我有权利不陪你继续演戏了。”

乐安说完,司徒扬帆面色一白,旋即冷嘲的笑着,

“在现代的时候从没觉得你可以如此了解我,原来,我做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以前,是你保护我太好了,但是好归好,我还是会有自己的判断。我认识的司徒扬帆是队伍里优秀的队长,沉稳干练,掌握三十个优秀特种兵的所有资料和性格特长!

你是多面手,不管是心理素质还是运筹帷幄的能力,你都是整个队伍里最全面的。你既然能接受以一个即将不久于人世的身份来到我的身边,又岂会因为看到慕锦搂着我而失控摔在地上?你的担当绝对不会如此脆弱!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乐安说完,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地握着他的手,将面颊埋在他手背上。

“你怪我吗?”司徒扬帆低声开口,声音带着沙哑的性感。

乐安笑笑,在他手背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司徒扬帆吃痛,心底却很甜蜜。

“怪你的话刚才在大殿上就不会管你了!我喜欢现在的你,会当着我的面吃醋,不再是永远的不动声色,将所有一切都埋藏在心底!你会对我坦诚,会表现的如别的男人一样,耍点小心机”

乐安说着,轻抚着他的手背,唇角勾起一抹夺人心魄的笑容,让司徒扬帆一瞬看的醉心。

“那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他幽幽开口,记忆中,这是他第一次开口求乐安什么。

在现代的时候,一贯是他运筹帷幄掌控一切。

“我陪你。”乐安说着,将他扶上床躺下,继而娇小的身子翻身上床蜷缩在他怀中,枕着他的胳膊,柔软的小手开始在他胸前画着圈圈。

“我总觉得这次不会顺利离开京都!不管是司徒彻还是凤鸾,都会在暗中有所行动。”乐安轻声开口,话有所值。

司徒扬帆眉头微微一皱,抱紧了乐安,低声道,“前几日你中春药的事情,景辰曾来找过我,我也觉得不该是慕锦所谓,你自己心中有怀疑的人选吗?”

乐安愣了下,旋即摇摇头。

虽然心中,一直笼着一个人的身影,但她此时不想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司徒扬帆,关于沈欢亭的身份。

她一定会为司徒扬帆报仇,但不是现在。

那日在慕锦书房内,沈欢亭离开后,慕锦一进书房就感觉到了异样,也就是说,沈欢亭肯定是在屋内留下了什么气息。而冷凌夜也说,她中的很可能是边关才有的天蚕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结果只能是一个!

沈欢亭故意留下天蚕花的气味,挑起她跟慕锦之间的矛盾,而一旦她中了天蚕花的春药之毒,景辰和司徒扬帆肯定会将矛头对准了慕锦,因为这天蚕花是边关所有,到时候,慕锦会百口莫辩!

这个沈欢亭果真是步步为营,精心算计!

在她成亲的时候就让凤鸾来揭穿她的身份,尔后又让慕锦误会她,继而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沈欢亭,他还有更卑鄙的招数吗?

她就等着他,看看到最后,是谁给谁致命一击!

“乐安,如果我能带你回去,你还会回到现代吗?”司徒扬帆突然开口问着乐安。

乐安清亮的眸子闪烁一下,似乎是明白他话中意思。

“有些错过的,注定没办法延续,不如像现在这样重新开始,不好吗?”她轻柔的声音隐着不易察觉的心思。司徒扬帆淡淡一笑,眼底是最纯粹的宠溺。只是神情却恍惚了一下。

他已然感觉到乐安对这里的不舍。

是不舍谁?景辰还是慕锦?

“乐安,虽然你现在嫁给慕锦了,但我绝不会放弃!哪怕我的腿好不了了,就算是爬我也会爬到边关留在你的身边!”

司徒扬帆说完,低头亲吻乐安额头。

他的吻一向如蜻蜓点水一般,轻渠细腻,给她最安心的信赖。

“别动”乐安突然抬手制止了他,在他有些失落的眼神中,悠然一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以前都被你掌控,任何事情都听你的。今天该你听我的了。不过我可不像你那么的柳下惠,总是折磨自己。”

乐安说完,邪邪一笑,每当她露出这般神情,司徒扬帆都会盯着看上好一会回不过神来。

乐安娇小身躯趴在他的身上,早在刚才她无意识的在他胸前画着圈圈,他的身体就有了火热的反应,可他双腿没有任何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否给乐安象征男人的坚硬如铁。

她低下头,柔软的唇瓣开始从他鼻尖下移,尖利的牙齿在他脸上留下一个个粉色的痕迹,从鼻尖到下巴,在重新回到他有些苍白的唇瓣上,灵滑的小手缓缓挑开他的衣襟。

她心疼他这些日子的付出,已经在现代的隐忍。

不知为何,当她感觉到自己对慕锦的心已经变得复杂起来,心底,隐隐的想对司徒扬帆做点什么。

她在他身上点火,尽管她没有什么经验,却还是认真的用温柔的小手撩拨他的每一寸肌肤。察觉到他的震颤之后,她的唇毫不犹豫的贴在他胸前的朱果上。

那粉嫩朱果馨香性感,被她的丁香小舌包裹着,柔柔的舔舐之下,傲然挺立。

乐安邪邪一笑,动手剥去他的上衣,他的身躯在现代的时候是完美和健硕的代名词,此时此刻,却过于清瘦了一些,不过那属于男人的优美线条却在姣白月光下泛出蜜色光晕。

乐安小手在他小腹周围画着圈圈,唇瓣在他朱果上轻轻啃咬着,她的舌尖每划过一次他的肌肤,都带给他身体的巨大的震颤。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他不知道压抑了多少次,隐忍了多少次,从不舍得碰乐安一下,谁知在这里,他躺在床上,就像是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白兔,任由她此刻在床上将他搓圆揉扁。

“乐安,你知道继续下去的后果吗?”他沙哑着声音开口,却是让乐安心中酥麻的性感。

她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扬手丢掉自己身上的绯色罗裙,只穿着薄薄的近乎于透明的亵衣亵裤,俯下身子紧贴司徒扬帆的身躯,她胸前的柔软蹭着他的胸部,修长美腿夹住他的腰身,带给他全身震颤的酥麻快感。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且你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她用最轻的话语,说出不容拒绝的语气。

司徒扬帆唇角抽搐一下,这还是他认识的乐安吗?该不会是被司徒乐安给同化了吧!

却在此时,乐安的小手开始顽皮顺着他的小腹往下移动,一寸寸接近他的敏感地带,隔着亵裤就要攻城略地。

可渐渐地,司徒扬帆竟是感觉不到乐安的手触碰到了哪里?明明她的小手就在他火热附近游弋,他眼睁睁的看到了,却该死的没有一点反应!

“不要!乐安!”

他低呼一声,紧紧地抓住了乐安的手腕。

一贯是温柔和煦的眼底,此时隐着凄厉的挣扎。

乐安愣愣的看着他,一瞬也明白了他究竟为何反应如此激烈。

本该是欲火高燃的时候,他那里却是没有任何反应,不是坚硬如铁,也不是火热滚烫,而是如一汪死水,不起任何反应。

哪怕他此时上半身已经被乐安挑逗的激情火热,小腹那里的欲火也几乎要让身体焚烧起来一般,可独独代表男人雄风的地方,却是不见任何动静。

“乐安对不起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司徒扬帆仰面躺在床上,轻轻将乐安推到一边,面色由先前的潮红一瞬变得苍白无光。

自从膝盖被废之后,他的双腿长久没有运动,已经开始丧失活动的能力,当初那些人还在他腰上下了重手,虽然错位的关节已经复位了,但是腰上的伤加上膝盖的伤,继而影响到那里的能力。

他任何伤痛都可以挨过去,任何委屈都能承受,可为何偏偏让他在乐安面前如此丢脸?

乐安从他身上下来,从没想过,他伤的是膝盖,可是那里竟会受到影响

她今夜想将自己交给她,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会不会在某个时候倒向景辰那边,或者是跟慕锦一起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司徒扬帆为她付出的一切,让她此时想要将第一次给他

却是,造化弄人。

乐安知道司徒扬帆此时心情,她坐在床边,突然俯身抱住了他。

“我是你的小顾,生生世世都是。不管你我之间还剩下三年或者五年,我都不会放弃!永不放弃!”

乐安说完,在他手心塞了一样东西,继而转身离开房间。

当乐安身影消失在院子里的时候,司徒扬帆摊开掌心,在昏黄月光下,看到掌心一块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牌。

丹书两个字苍劲有力,在中间空白的地方下面,是一个鲜红的印章。

丹书玉牌?

司徒扬帆的心猛然收缩,乐安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还是说,是景辰或者慕锦给她的?

这丹书玉牌是北国建立之初就有的,任何人不得违抗丹书上的任何旨意。如果他用丹书玉牌要慕锦一只手的话,他无法拒绝!

可若要得到,便需要慕锦在行房之时,虽然有丹书玉牌在手,但一切绝不是如此简单!

司徒扬帆疲惫的闭上双眸,他早就明白,当他不顾一切来到古代跟乐安重逢,他跟乐安之间,这条路绝不会平坦。

如果不是他今晚不行,乐安也不会将丹书玉牌给他,是吗?

乐安离开寝宫之后,便看到大东在寝宫外等她。

看到她出来了,大东表情冷冰冰的,双手抱拳,“夫人,马车就在附近,请随属下回将军府。”

“知道了。”乐安淡淡应了,却见大东弯腰跪在地上,等着她踩着他后背上车。

“你起来吧,以后在我面前无需这么做,我也会跟慕锦说,以后将军府不需要这种规矩。”乐安说完,双手撑着马车,脚尖一点,灵巧的跃上马车

大东躬身蹲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乐安。

只觉得刚才那一瞬,夫人身上有让人目眩的光芒闪过,若夫人再对将军好一点,或者是跟将军之间没有任何欺骗,那该多好。

大东收回思绪,无奈的摇摇头,起身上了马车。

车内,只乐安一人。

她看着窗外无边月色,不觉勾唇扬起一抹冷嘲的笑意。

抬手轻轻打开茜纱窗,清亮寒冽的眸子看似随意的扫过不远处树林。

树林内,一抹暗影一闪而过,身手迅捷,若疾风闪电一般。当大东警惕的看向树林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

乐安看向那无声无息间到了马车侧面的身影,四目交织,她淡淡的看着沈欢亭,眼底噙着笑意,却是冰封透骨的冷笑。

这一瞬,沈欢亭定定的站在那里,仍旧是那副易容之后平淡无奇的面容,唯独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不曾加以任何修饰。

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故意不修饰自己的双瞳,故意留下破绽给乐安

曾经,他也是在乐安出行的时候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伴随在她身侧,那时,她挑起车帘看到他在暗处的身影,会露出一抹由衷恬淡的笑容,而现在,她这笑容却化作利剑,狠狠地插在他心头。

他知道,他跟她之间的误会又进了一分。

当马车消失在视线之内,他感觉身后有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响起,其实这呼吸声从刚才就有,但他不想回头去看,心中早已猜到会是谁了。

“我真后悔当初让你留在司徒乐安身边!原本以为她不过是个从小就带着桃花胎记出生,注定将来是浪荡郡主的女子,根本不会入你的眼!谁知

凤鸾压抑的愤怒声音在沈欢亭背后响起。

他仍是站在原地,也不回头,也不开口。

“她究竟是用什么手段蛊惑了你的心?!让你变化如此之大!这几年来,每次你回凤国都会带礼物给我,独独这一次,我提前招你回来,你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扪心自问,从你离开司徒乐安开始,你有没有正眼瞧过朕一眼?有没有?!”凤鸾的声音到了最后已经是质问了。

一身火红艳丽宫装的她,带着咄咄逼人的强硬气势。

她的作风便是如此,一旦发现任何风吹草动,便会采取手段将她不想看到的一切毁灭!

司徒乐安亦是如此!

沈欢亭修长挺拔的身子立在原地,当月色变得暗淡之时,他方才低声沉稳开口,“陛下。你已经帮属下做了太多事情,还需要属下回应陛下什么吗

沈欢亭的语气淡淡的,越是平淡,越让凤鸾无法接受。

她深深凝视沈欢亭,一字一顿狠狠开口,“你是在埋怨朕在你身上留下天蚕粉,让司徒乐安跟慕锦之间爆发冲突吗?这一切也是你自己造成的!如果你不去见司徒乐安,这天蚕粉也不会留在慕锦的书房内!是你背着朕去见她,难道朕还要继续坐视不理吗?!”

凤鸾说完,上前一步拦在沈欢亭身前。

从几何时,他是她身边的第一护卫,也是唯一信赖和不能失去的人!可渐渐地,随着她一步步荣登女皇的宝座,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她派他出去执行任务,一开始的时候,他都急匆匆的赶回来,还精心准备了礼物给她,可渐渐地,他看她的眼神和神情是越来越平静,平静到,她似乎就跟他身边任何一个人没有差别。

当侍卫将他跟司徒乐安之间的互动告诉她时,她从未将那个浪荡郡主放在眼底,可当她亲眼目睹沈欢亭跟司徒乐安互相凝视的眼神时,她才感觉到心慌了!

沈欢亭是她一个人的,谁也休想得到!

“既然陛下已经说了,是属下擅自去见司徒乐安。那陛下尽管处罚,属下没有任何怨言。”沈欢亭平静到毫无波澜的语气,让凤鸾扬起手臂,手停在半空中,怎么也打不下去。

“飞鹰!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做朕的男后!你之前顶撞朕的一切,还有你跟司徒乐安的一切过往,朕都可以不去追究!”凤鸾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开口。

整个凤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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